牛鳳嵐除了被那些警察打了耳光之外,身體也遭受到了重重的拳擊,聶濤利用穴位按摩的方法,幫牛鳳嵐緩解了身本的疼痛,這也是對她傷起到一種暗中治療的作用,在這個過程之中,聶濤都是強行的忍耐着自己心中的衝動,沒有讓自己對牛鳳嵐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爲。
喜歡一個人,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因爲自己的獸慾,而去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
當然,整個過程中,聶濤還是葷話不斷,唯一不同的是,牛鳳嵐已經沒有原本的反駁,她對聶濤的情愫,已經在無形中發生了變化。
聶濤如今絕對算是情場高手,看到牛鳳嵐這樣的變化,他的心中已經有數,牛鳳嵐定然在心中接受了她,只要她的身體有所好轉,他就可以嘗試着對牛鳳嵐進行自己的攻勢,將她一舉拿下,讓她成爲自己真正的女人。
任何的感情,任何的原則,都會隨着時間與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聶濤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這一點,而要徹底的證明這一點,只需要最後一個步驟就行。
幫牛鳳嵐的身體進行了一番穴位按摩之後,聶濤直接就讓她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他一個人下樓去買菜,幫牛鳳嵐做一頓豐富的大餐,好好的犒勞她一番。
與牛鳳嵐吃過中飯之後,聶濤爲了不讓劉海峰得逞,他立馬就展開了行動,囑咐牛鳳嵐在家裡好好休息之後,直接下樓,開着自己的車,趕往南州市公安局。
來到南州市公安局,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市公安局的大廳,不停地穿梭着警察,聶濤在審訊室狂毆隨劉海峰到任的三名警察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市公安局傳開,所以聶濤現在在市公安局的名頭,那也是相當響亮的。
只不過市公安局,很多警察都只是聞其名,並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兇殘”的聶濤來到市公安局,卻也沒有什麼人在意。
聶濤站在市公安局的大廳中,想要找一個認識的警察,打聽一下劉海峰在哪家醫院治療,可是看了一遍之後,卻是發現沒有一個警察是他認識的,無法,他只能隨機找一個警察問問。
“警察先生,我想向你打聽一下,劉海峰劉指導員,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能告訴我嗎?”聶濤找到一個腆着將軍肚的中年警察,微笑着問道。
中年警察直接白了聶濤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們是警察,不是看門的。想要找劉指導員,就直接打他電話就是,我纔沒有時間搭理你。”
聶濤聽到中年警察這樣的說法,眉頭不由得輕蹙了起來,沉聲說道:“警察同志,只不過問個人而已,能耽擱你多少時間。警察是爲人民服務的,現在我問你,你就應該好好的回答我,這纔是爲人民服務的好警察。”
“CNMBD,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跑到這裡來跟老子談這樣的問題?在我沒有發火之前,哪裡來哪裡涼快去,否則的話,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聶濤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罵他的家人,聽到中年警察這樣的罵聲,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一把抓住中年警察,陰寒着聲音說道:“趕快跟我道歉,要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你TMD當你是誰啊?這裡可是市公安局,不是你撒野……”
“啊——”
中年警察的話未落地,聶濤直接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度,中年警察吃痛,立馬就發出了一聲痛呼:“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要在公安局襲警嗎?”中年警察怒聲吼道。
中年警察的怒吼聲,立馬就引起了大廳中其他警察的注意,其中一個警察看到這邊的情況,立馬就快步走了進來,聶濤眼見那名快步走來的警察,立馬就認出他正是市公安局局長高大明。
高大明疾步走到聶濤他們的身前,急急地問道:“聶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
聶濤的右手猛使暗勁,手中的中年警察一個部立不穩,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發火,只不過眼見局長都對眼前的少年如此的恭敬,只能暗忍怒火,快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高局長,我只不過是向他問個問題,他不回答也就罷了,居然還用很難聽的話罵我。真沒有想到,在你們警察的隊伍之中,還有着如此粗劣的警察存在。”
高大明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臉上立馬就佈滿了尷尬的神色,愣了一會兒,這才陪着笑臉說道:“聶先生,警察也是人,他們的情緒也很容易受到周邊事情的影響,所以纔會對聶先生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保證他不會再犯。”
“高局長,你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一個人是不是心情不好,難道我會看不出來嗎?他剛纔的表現,明明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表現,現在高局長卻是在這裡爲他做這樣的掩飾,看來他的素質,應該就是高局長這樣的領導,給慣出來的。不得不說,高局長真是個好局長,知道偏袒自己的下屬。能身爲你的下屬,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聶濤沉聲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高大明神色大變,他已經見識到聶濤的能量,堂堂的南州市市委書記,見到聶濤還恭敬有佳,如果他現在不給出一個讓聶濤滿意的結果,他剛到手的公安局局長之位,恐怕就危險了,而且高大明更加清楚,他之所以能出任南州市公安局局長,也完全是因爲聶濤扳倒了趙木真所致,現在他雖然不知道聶濤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他卻是知道聶濤絕對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聶先生,我絕不會偏袒自己的下屬,我對他們的要求,都是很嚴格的。既然這個人,沒有一點當警察的素質,那我現在就開出他,撤他的職。”高大明沉聲說道。
那個微胖的中年警察,聽到高大明這樣的說法,神色大變,立馬就駭然無比地說道:“高局,千萬不要開除我,我知道錯了,日後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工作,好好的對待每個找到我的羣衆。”中年警察說到這裡,話音微微一頓,立馬就望向聶濤:“聶先生,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哼哼,一個因爲飯碗即將不保,而改變自己原本的行爲,做出違心道歉的人,只能說明你是一個虛僞的人。”聶濤重重地冷哼一聲,寒聲說道。
高大明眼見聶濤的態度如此的堅定,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直接說道:“你不用上班了,直接到財務,算好帳後,就可以離開了。我們公安局,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高局,我……”
“難道你想讓我派人請你出去嗎?”高大明低沉着聲音說道。
中年警察聽到高大明這樣的說法,立馬就住了嘴,一臉頹然地向一側走出。
“聶先生,不知你剛纔想要向他問什麼問題呢?”高大明眼見中年警察灰溜溜的離去,這纔看向聶濤,輕輕地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我想要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知道劉指導員現在在什麼地方。”
聶濤的話音落地,高大明的眉頭不由得爲之一緊,他倒沒有想到,聶濤居然會打聽劉海峰在什麼地方,這可跟他們的關係,有些不符,不管怎麼說,兩人都有着不可調解的矛盾:“不知聶先生打聽劉指導員在什麼地方,所爲何事呢?”高大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指導員是被我姐所傷,我姐又是警隊中人,我不想讓我姐跟劉指導員有太深的過節,省得影響到她日後的工作,所以我纔想要打聽他住在什麼地方,代表我姐去看看他,以此來化解他心中的恨意。”
聶濤的回答合情合理,高大明倒是沒有任何的懷疑:“聶先生,這個恐怕有些難辦。牛鳳嵐跟劉指導員的仇,算是結定了,他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她。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看着劉指導員,讓他沒有機會因公徇私,做一些對牛鳳嵐不利的事情。”
聶濤其實早就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當高大明的話音落地,他還是表現出了自己的驚異:“高局,怎麼這麼說呢?劉指導員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再說,他之所以被傷,也是因爲他想要佔我姐便宜,我姐在反抗的時候,才把他打傷,難道他連最基本的容人之量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記恨我姐?”
“聶先生有所不知,如果只是普通的傷害,劉指導員可能不會記恨,可是他這次所受到的傷,卻是讓他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連男女之間最基本的事情都不能做,這是男人最忌諱的事情,他又如何會原諒牛鳳嵐呢?”
“啊?我真沒有想到,劉指導員會傷得這麼嚴重,那我就更應該去看看他。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姐把他弄成這樣的,如果我不去看看他,還真有些說不過去。高局,你還是把他所住的地方告訴我,我馬上就去探望他一下。”聶濤“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