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聶濤抱着要成全牛鳳嵐幸福的信念,慢慢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和了下來,再加上他天生樂觀的個性,身邊還生活着五大美女,以及陳思雅與林傲雪,他的情緒在第二天,就已經慢慢的釋然。
聶濤算是恢復了正常,爲了感應一下自己的異能是不是因爲牛鳳嵐的事情已經就此消失,他立馬就利用臆想的方式,進行了一番測試,令他非常欣慰的是,他的異能依舊還在,看來他的異能倒不會因爲情傷而消失,只要他能讓自己心中盪漾,他的異能就能激發起來。
通過這次的事件,卻也讓聶濤明白了一個事實,想要好好的利用自己的異能,他就絕不能讓自己的心情來影響自己於這方面的需求,他要儘量讓自己在隨時隨地的情況下,都能激發出心中的盪漾。
如果想要達到這種境界,卻也並不是聶濤想要達到就能達到的,他必須要讓生活的磨礪,來改變自己的這種心緒,只有讓自己的心性得到一定的磨礪之後,他才能隨時隨地地達到這種境界。
眨眼間又到了週末,聶濤跟嶽子風一起回到南海天涯的家中,跟嶽聖天進行了鍼灸的學習,週日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兩人用過晚餐,這才一起開車離開了嶽子風的家,向南州大學出發。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就是聶濤與嶽子風最期待的時刻,除了嶽子風的特殊時期之外,聶濤都會與嶽子風趁機到南州市找一家相對較爲安全的酒店,要一個房間,滿足彼此的生理需求。
這一次也不例外,聶濤熟門熟路地將車開到了南州市一家酒店,與她雙雙地走進了酒店中。
與嶽子風一起走進酒店,跨進酒店的大門,聶濤立馬就看到在收銀臺前,一對男女親暱無比地摟在一起,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當他看清那個男的樣子之後,他的心中立馬就驚駭了起來,一把拉住嶽子風,躲在了酒店的另一個角落大堂區域,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濤濤,發生什麼事了?”嶽子風輕蹙着一雙秀眉,很是疑惑地問道,與此同時,她的雙眼也已經望向聶濤所看的那對男女。
“子風,那個男的是我姐的未婚夫,他們馬上就要完婚,居然讓我看到他跟另一個女的在一起,氣死我了,這件事情我必須要管。先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希望這男的不要做對不起我姐的事情,要不然的話,我讓他吃不完兜着走。”聶濤低沉着聲音說道。
收銀臺前,與女子親暱無比地摟在一起的男子,就是聶濤當天所看到的那個跟牛鳳嵐在一起的眼鏡男。
嶽子風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臉上也佈滿了怒意:“既然連嵐姐都敢對不起,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濤濤,我支持你這麼做。只不過嵐姐不管怎麼說也是派出所所長,而且她又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還頗具偵探頭腦,按道理而言,她不可能看走眼,怎麼會交這麼一個男朋友呢?”嶽子風很是疑惑地說道。
聶濤無奈地笑了笑:“子風,很多的男女,在愛情的面前,都會被衝昏頭腦,我姐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什麼感情,可以說是一個愛情白癡,她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男朋友,會被他欺騙,那也是很正常的。”
“說得也有道理。”
就在聶濤與嶽子風輕聲說着話的時候,那名文質彬彬的眼鏡男,已經摟着那個穿着暴露,身材火爆的女子向樓上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口。
聶濤看到這裡,立馬就將自己的鑰匙遞給了嶽子風:“子風,你先回去,今天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如果這小子敢對不起我姐,我非得把他削翻在地。”
“濤濤,讓我也留下來幫你吧!嵐姐是我最尊重的人之一,這傢伙居然如此可惡,呆會兒我也要幫嵐姐削他幾次。”嶽子風氣呼呼地說道。
聽到嶽子風這樣的說法,聶濤直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沒好氣地說道:“子風,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準備來幹嘛。如果動靜鬧得太大,我們一起來這裡的事情被人知道,其後果可想而知。傳到美女老闆她們的耳中,她們必定會猜想到我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如果傳到師父的耳中,以他的精明,更是會明白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所以說,你絕不能跟我在一起。現在你直接離開,先回到藍海公寓,直接告訴美女老闆她們,說我去了臨時有事,在南州市下了車。如此一來,纔不至於讓我們的關係,曝光在她們與你爺爺的面前。”
聶濤的話音落地的,嶽子風的神色微微一變,立馬就說道:“剛纔太過於氣憤,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濤濤,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如果那傢伙真的敢對不起嵐姐,記得幫我也削他幾下。”
聶濤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幫你削他。”
“那我先走了。”嶽子風說完,快步向大廳中走出,片刻後,就消失在了酒店的大門前。
眼見嶽子風離工,聶濤這才快步走到收銀臺,看着收銀的服務員笑着問道:“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剛纔那對男女,開的是多少號房?”
這裡算是聶濤跟嶽子風的一個秘密基地,此處的收銀員跟聶濤也已經混得相當的熟絡,眼見他問出這樣的問題,那個服務員沒好氣地瞪了聶濤一眼:“聶先生,你這不是讓我爲難嗎?試想想,你跟你女朋友開了房間,別人來問我你們開了什麼房,要是我告訴他們,你會怎麼想呢?”
聶濤狂暈,不過人家說得卻也是事實:“這個……你說得卻也有道理。真沒有想收到,你還這麼在乎客人的隱私,我跟我女朋友來你們這裡,還真是來對了地方。”
“那是當然,我們的酒店雖然不是很大,卻也非常的正規,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旅館,完全沒得比。”收銀員一臉得意地說道。
“那個……既然你不方便告訴我剛纔那對男女的房間,那你可不可給我一間他們隔壁的房間呢?”
“你這不是間接地讓我出賣客人的信息嗎?”
“嘿嘿嘿……你也說了,我這只不過是間接,並不會違揹你們酒店的原則。再說,有的時候變通一下,還是很有好處的。”聶濤壞笑着說完,直接掏出了五百塊。
平日裡,聶濤跟嶽子風前來開房,都只不過開三個小時的房而已,一個小時一百,三個小時也才三百,此時聶濤說出這樣的話,又掏出了五百塊,這意思已經很明顯,那就是要給收銀小姐兩百塊小費。
如今可是經濟社會,在金錢的面前,很多的原則都抵不過幾張鈔票:“我們是服務行業,客人就是我們的上帝,既然上帝有這樣的要求,我們自是會盡量滿足。”收銀員一邊跟聶濤扯着蛋,一邊將那五張百元鈔票給收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
“聶先生,你爲什麼要剛纔那對男女隔壁的房間呢?還有,你那個足以迷死所有男人的女朋友,爲何會突然離開呢?”聶濤的話音落地,收銀員立馬就很好奇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微微一笑:“小姐,這跟你們酒店的原則,可有點出入了。”
“那個……聶先生,要不要換個口味呢?”收銀員壞笑着問道,還不忘向聶濤拋了一個媚眼。
收銀員這樣的表情,其實已經很明顯,那意思就是說,女朋友搞膩了,可以換個女人搞,她願意獻身。
其實想要了解牛鳳嵐男朋友到底有沒有背叛她,這個根本就用不着急,就算是秒射帝,在這種大熱的天,恐怕也要先洗個澡,然後再親親摸摸,再說,聶濤就算現在知道他們在做合體運動,他也不可能直接衝進去將那男人抓個現形。
畢竟聶濤不是什麼執法者,他只是個普通的小屁民而已,要是在人家酣戰之際,就此闖進去,原本是想要幫牛鳳嵐出頭,最後有可能會變成給自己找麻煩,再說這件事情,關係到牛鳳嵐的聲譽,聶濤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弄得滿城風雨。
爲了打發一下這種等待過程中的無聊,聶濤倒是非常樂意跟眼前這個頗有姿色的收銀員聊聊少兒不宜的話題。
“換口味?小姐,什麼意思啊?”聶濤立馬就開始裝起純來,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收銀員沒好氣地瞪了聶濤一眼:“聶先生,看你的樣子,也算是那種久經沙場的人,我可不信你會聽不懂我的意思。”
“小姐,我真的聽不懂。我這個人,雖然算是久經沙場,不過我很專一的,並不會亂來。再說,你所說的換口味跟久經沙場有什麼關係嗎?”聶濤繼續調侃女收銀員。
“靠,涮我玩呢?我好歹也在這裡幹了近兩年時間,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就你這樣,恐怕也只能哄哄那些比較單純的女孩子,你這樣的客人我見多了,要是你專一,我可以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給你當球踢。”女收銀員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