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來到南州市工商局,直接奔行了進去,由於天氣太熱,工商局大門保安室的保安,也沒有怎麼留意外面的情況,聶濤倒是很輕鬆就進入到了“神聖”的南州市工商局。
走進工商局裡面,聶濤很快就來到了張紅星的辦公室,他也沒有敲門,直接就打開了房間的大門,走進了辦公室中。
工商局是最有錢途的部門,這裡的辦公室也是非常豪華的,聶濤並沒有在外面看到張紅星,他也沒有在意,直奔另一個房間之前,將房間的大門打開了。
房間的大門打開,聶濤立馬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張紅星此時正將一個女人壓在辦公桌上,做着活塞運動,只不過當他看到聶濤之後,臉上神色大變,急急地與那女人的身體分開,快速地收拾起自己的衣褲來。
聶濤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到來居然會壞了張紅星的好事,只不過眼前的兩人,穿戴還算整齊,很顯然兩人是倉促開戰。
“張局,怎麼了?人家正爽着,你怎麼就收了傢伙呢?”躺在辦公桌上的女人,並沒有留意到聶濤的到來,撒着嬌說道。
張紅星的臉上佈滿了焦急的神色,又不好發作:“我有事要處理,你趕快離開吧!”張紅星急急地說道。
“張局,那我公司的項目……”
“這個以後再說,別TMD再廢話,趕快離開這裡。”張紅星不耐煩地低聲吼道。
MD,又是一個潛規則,難怪華夏國會有那麼多的人,擠破腦袋也想要當上公務員,這公務員的福利還真是好。聶濤在心中罵罵咧咧地說道。
躺在辦公桌上的女人,眼見張紅星發火,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急急地站起身來,將自己褪到膝蓋處的小內內給穿上,急急地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這才轉過身來。
女人姿色還不錯,穿着十分的時尚,一看就是那種自己創業,在別人眼中是女強人,她本還想要說話的,可是當她看到門口一臉淡然的聶濤之後,神色大變,到嘴的話直接吞進了肚裡,急急地奔出了張紅星的辦公室。
“聶先生,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張紅星小心翼翼地問道。
聶濤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返身到了自己所在辦公室的一張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張紅星也急急地跟着走了出來,坐到了辦倒桌前的椅子上:“聶先生,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張紅星很是不安地問道。
聶濤此時已經利用適才的女人,讓自己的心中產生盪漾,激發了自己的異能,窺探起張紅星的心聲。
“媽勒個逼的,這小雜種到底想要幹什麼?明明是來找老子辦事,現在卻是好像是老子要求着他讓老子幫他辦事。狗R的,要是你手中沒有老子的把柄,老子不將你大卸八塊老子就跟你姓。”張紅星在心中怒罵道。
聽着張紅星心中的怒罵,聶濤卻也不火,反正一個人的心理,是誰也控制不了的,管他怎麼罵,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
“張局,壞了你的好事,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聶濤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張紅星微微一愣,連不迭搖了搖頭,說道:“聶先生,哪裡話,你能來找我,那是給我的面子,我求都求不來的。”
“張局,我們之間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心理怎麼想的我明白,相信我心中怎麼想的,你也很清楚,說出這樣的話,太過於違心,有把我當成傻子的嫌疑。現在我也不跟你說什麼廢話,我只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聶先生快人快語,果然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知聶先生想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情呢?”
聶濤不想再跟張紅星兜圈子,直接說道:“聽說距離南州市百里開外的大梁山,發現了儲存量巨大的煤礦,我想要向國家申請哪裡的開採權,不知張局意下如何?”
聶濤話音落地,張紅星的神色立馬就變了:“聶先生,這……哪裡煤礦的開採權,早就已經被人拿下,我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了呀!”張紅星苦着臉說道。
“靠,誰都知道大梁山是一塊肥肉,包括我自己都很想要奪得,可是如今被熊氏三兄弟佔有,大梁山就是王書記的吸金聖地,這麼大的一塊肥肉,他又豈會讓你一個外人插手,這小畜生味口也太大了吧?你想死老子一點意見都沒有,你TMD別來禍害老子呀!”張紅星駭然無比的心聲,在聶濤的腦海中清清楚楚地響起。
聶濤只是聽說大梁山儲藏的煤礦已被人奪得,而且還聽說沒有經過政府部門的任何許可,直接就開工上馬,如此一來,還避免了國家所有的稅收,挖一斤賺一斤,他倒是沒有想到,佔有大梁山煤礦的幕後之人,居然是南州市市委書記王鐵風,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有些棘手。
這只不過是張紅星的心聲,聶濤當然不能直接表達出他現在才探知到的消息:“張局,來找你之前,我可是探聽得十分清楚,知道大梁山如今開採煤礦的人,並沒有取得合法的手續,只不過屬於盜採而已,現在你卻是說出這樣的話,你認爲我真的這麼好忽悠嗎?”聶濤冷冷地說道。
聶濤的話音落地,張紅星直在心中將聶濤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一個遍:“聶先生,這個社會的很多事情,之所以會有他不合法不合理的存在,那都是因爲在背後,有着足夠強大的勢力庇護,一直以來,我都很想幫聶先生做事,可是這件事情我確實幫不了你。”
“聽你之言,難道現在盜採煤礦之人,有着很可怕的後臺嗎?”聶濤皺着眉頭,佯裝不知情地問道。
張紅星並沒有直接回答聶濤的問題,而是皺着眉頭沉思了起來。
“這小畜生的手中,掌握着我的把柄,老子不好對付他,也不能對付他。大梁山的煤礦,是熊氏三兄弟在盜採,熊氏三兄弟雖然不是南州市的人,表面上看起來也跟王書記沒有什麼瓜葛,可是熊氏三兄弟卻是王書記妻子的表兄弟,而且個個都是狠角色,既然老子不能對付聶濤這小畜生,何不利用這樣的關係,來對付他呢?只要聶濤這小畜生,敢去動這塊肥肉,他必定會得罪王書記,到時候老子不出手,王書記也絕不會放過他。”
張紅星想着這些的時候,原本緊蹙的眉頭,不由得慢慢的舒展開來,很快,他就直接說道:“他們的後臺倒不是很可怕,只不過熊氏三兄弟都是狠人,他們來自東北,聽說曾經被人合稱爲東北三霸,相信他們爲了佔有這個項目,也已經買通了南州市的高官給他們撐腰,要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
聶濤聽到張紅星這樣的說法,心中冷笑不已,卻也不點破他:“高官撐腰?會是什麼樣的高官,爲他們撐腰呢?”聶濤輕輕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聶先生,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你真想要得到大梁山煤礦的開採權,我倒是可以給你指條明路。”
“什麼明路?”
“很簡單,先是強行佔有大梁山,不讓現有的人繼續開採,然後你用更大的利益,去賄賂南州市有着足夠權力的高官,相信你最後一定能輕而易舉地奪得大梁山煤礦的開採權。到時候你也能快速的累積起大量的財富。”張紅星緩緩地說道。
聶濤現在對於自己的異能,越來越喜歡了,他的異能能讓他很容易就窺探到人家的心理,看清醜惡的人性,眼見張紅星想要對自己施展這種借刀殺人的詭計,心中卻也不由得暗暗好笑,看來他就算是真的掌握到這些狗官的把柄,只要他有任何的鬆懈,這些狗官也必定會對他展開瘋狂的反噬。
張紅星的話音落地,聶濤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張局,你說得很有道理,有錢能使鬼推磨,爲了追求最大的利益,我必須要先將大梁山煤礦佔有再說,然後再想辦法疏通關係,只要這件事情搞定,日後我必定會日進斗金。”聶濤很是“信服”地笑着說道。
“小畜生,居然敢去跟南州市一把手爭這塊肥肉,你這就是找死,老子現在就可以坐看你是怎麼被王書記玩死的。”張紅星的心裡很是興奮地說道。
“嗯嗯。聶先生,那我預祝你成功。只要你將大梁山的煤礦強佔之後,你就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由我來幫你牽線,疏通關係,合法擁有大梁山煤礦的開採權。”
聶濤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日後就拜託張局了。只要這件事情辦成,好處大大的,我一定不會虧待張局。”
眼見聶濤“死期”將至,張紅星不僅心中暗喜不已,就連臉上也已經露出了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朋友之間,互相關照是應該的。所謂的好處,根本就無所謂了。”
“我這個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張局怎麼對我,我自是會怎麼對張局。張局,你繼續忙,我就不打擾你了。”聶濤一語雙關地說完這樣的話,直接站起身,向張紅星辦公室的大門處走去。
張紅星自是沒有聽說聶濤的言外之意,看着聶濤的背影消失在大門處,他的臉上,立馬就佈滿了陰險而又愜意的微笑,猶如已經看到聶濤被王鐵風整死的場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