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做飯的時候,靜下心來仔細的思考了這件事情,他越想這件事情越不對勁,一直以來,嶽子風都是健健康康的,從來都沒有生過什麼病,怎麼可能會在突然之間,就得了傳染性疹子呢?而且還是在他與陳思雅的關係被嶽子風知道之後得的這種傳染性疾病,這就更加的讓人想不通了。
最讓聶濤疑惑的是,嶽子風只不過是生了傳染性疹子,也不至於連手機都關機吧!
將所有的事情竄起來聯想,聶濤立馬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嶽子風之所以會這麼做,只不過是不想看到他而已,想要避開他。
只不過有一點也是聶濤百思不得其解的,如果嶽子風只不過是爲了避開他才搬離這裡,那藍燕她們爲什麼會說岳子風的身上得了染性疹子呢?難道她們都在幫嶽子風說謊話騙他?
想到這裡,聶濤的心中卻也不由得更加驚駭起來,如果藍燕她們真的會聯合嶽子風一起,幫她說假話,也就是說他與嶽子風的關係已經被藍燕她們知道,甚至連他跟陳思雅的事情也已經被藍燕她們知道。
心念至此,聶濤悄然地回首看了藍燕她們一眼,她們的臉上都佈滿凝重而又憂鬱的神色,這分明就是在說,嶽子風是真的生了傳染性疹子。
太多的問題是聶濤想不通的,不過他已經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呆會兒藍燕他們去看嶽子風的時候,他一定要悄悄地跟在她們的身後,看準嶽子風到底住在哪幢別墅,然後想辦法潛行進去,跟嶽子風把事情說清楚,以便自己得到她的原諒。
聶濤做好飯菜,在吃飯之前,他就先幫嶽子風準備好了飯菜,這才與藍燕她們到餐廳吃飯。
吃好飯後,藍燕她們準備幫聶濤洗好碗筷之後,纔給嶽子風送吃的去,卻是被聶濤阻止了,叫她們趕快趁着飯菜還是熱的時候給送去,藍燕她們拗不過聶濤只得同意。
聶濤眼見藍燕四人離開,他並沒有直接收拾碗筷,而是快速的閃身出了別墅,悄然地跟在藍燕她們的身後,想要看清嶽子風到底住在那幢別墅,很快聶濤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嶽子風所住的地方,離聶濤他們所居住的別墅並不是很遠,中間只隔了三幢別墅而已,看清這樣的情況,聶濤這才返身回到別墅中,收拾碗筷,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聶濤洗好碗筷,在房間中呆了很久,差不多隻剩半個小時就要上課了,這才走出別墅。
聶濤並沒有直接去南州大學,而且轉悠到了嶽子風所居住的那幢別墅,在外面轉了一圈之後,看清了別墅周圍的環境,爲自己悄然潛入別墅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之後,這才向南州大學走去。
是夜,聶濤用過晚飯之後,趁着藍燕她們給嶽子風去送飯菜以及他特意幫她煲的可以幫助治療她身上疹子的湯後,他快速地收拾好所有碗筷,洗好之後,就獨自遛達到了嶽子風所居住的別墅之前,利用白天觀察好的地形,從一處圍牆處,悄然地翻身進入到了嶽子風所租住的別墅中。
藍海公寓別墅的圍牆都很高,一般的人想要翻進這樣的院子,沒有工具的輔助根本就辦不到,只不過聶濤如今的身手在方雅琪的指導之下,已經十分了得,在他敏捷身手的配合之下,還是能勉強的翻進嶽子風所居住的別墅之中。
進入到別墅的院落之中,別墅大廳的大門緊閉着,聶濤知道,藍燕她們都還在嶽子風的別墅中,此時也不敢貿然闖進去,急急地找到一個地方,將自己的身體暗隱了起來,靜靜地等着嶽子風她們的離去。
藍海公寓的別墅,修建得十分的合理,防盜的係數十分高,縱是聶濤有着很好的身手,就算他進入到了別墅的院落之中,如果不從別墅大廳的大門進去,他也是很難進入到別墅之中的,現在他就是要等藍燕她們離去之後,嶽子風返身進入別墅之中的當口,找到嶽子風跟她好好的談談。
嶽子風與陳思雅確實已經發生了實質的關係,這是事實,聶濤所謂的解釋其實沒有什麼意義,只不過是想跟嶽子風好好的談談,希望嶽子風可以原諒他,回到以往的生活狀態。
聶濤躲在別野院子的暗處,等着藍燕她們的離去,可是那幾個傢伙似乎跟嶽子風有說不完的話,聶濤從七點半等到八點半,沒有見她們離去,從八點半等到九點半,也沒有見她們離去,搞得聶濤的心中都不由焦急無比起來。
直到快要到十點鐘的時候,別墅大廳的大門這纔打開,藍燕她們相繼走了出來,嶽子風走在最後,親自將藍燕她們送出了大門,這才緩緩地將那道厚重的大門給關上,等大門徹底的閉合之後,嶽子風這才向別墅大廳的大門走去,當嶽子風走到別墅前的臺階之時,聶濤這才快速無比地衝了出去。
嶽子風卻也聽到了腳步聲,一臉駭然地回首而望,當她看到向她衝來的人是聶濤之後,臉上的驚悚之色這才消失,只不過身體卻是以更快的速度,向別墅中衝去。
聶濤的身體剛剛衝到通往別墅的臺階之地,嶽子風已經奔進了別墅之中,她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關上房間的大門。
聶濤很清楚,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嶽子風有了防範,他再想潛入別墅,跟嶽子風說話的機會那就會變得微乎其微,所以眼見嶽子風要關大門,他沒有任何遲疑,身本疾奔上前,就在大門快要關上的瞬間,急急地伸出擋住了嶽子風的動作:“子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聶濤央求着說道。
嶽子風惡狠狠地瞪了聶濤一眼:“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你沒有跟那個女孩發生關係?”嶽子風氣呼呼地說道。
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可不敢讓自己的臉皮太薄,就在嶽子風的怒問聲中,聶濤強行的擠進了別墅中,一把緊緊地抓住嶽子風的雙手,嶽子風想要掙脫,卻是怎麼也不能從聶濤的手中掙脫:“你……你放開我,要不然的話,我就報警,告你擅闖民居。”嶽子風怒聲說道。
“子風,給我幾分鐘時間,好不?你知不知道,自從那天你離開之後,我的心就像貓抓似的,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你已經了深深地留在了我的心中,我也已經習慣跟你生活在一起,可以天天看到你,我不心安不已,沒有你的這兩天時間裡,我真的是度日如年,在痛苦的煎熬中度過呀!”
“你的這些話,還是留着去騙那個女孩吧!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你的這招對我不管用。”嶽子風冷冷地說道。
“子風,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我是真情還是假意,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對你的愛,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沒有半點的做作,你可不能就這麼叛我的死刑,要不然的話,我會後悔一生,痛苦一輩子。親愛的,就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好不?”聶濤情真意切地說道。
嶽子風聽到聶濤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立馬就有了意動之色:“那就給你幾分鐘時間,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些什麼。”嶽子風氣呼呼地說道。
聶濤聽到嶽子風這麼說,心頭大喜,急急地將別墅大廳的大門給關上,這才返身過來,說道:“子風,我不想對你有任何的隱瞞,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女孩名叫陳思雅,而且我確實跟她發生過關係。”
聽到聶濤說出這樣的話,嶽子風的臉上立馬就佈滿了憤怒的神色:“既然這樣,那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的?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出去。”嶽子風怒聲說道。
這就是一夫一妻制的社會,即使是男女朋友那也絕對得單對單,不管日後兩個人能不能走到一起,要是在自己所愛之人的生命中出現了另外一個人,這是誰也接受不了的事實,嶽子風有這樣的反應卻也正常。
“子風,你知道陳思雅是誰嗎?”聶濤並沒有滾出別墅,而是沉鬱着聲音,無奈地說道。
嶽子風聽到聶濤這麼問,秀眉直接就擰在了一起:“她是誰跟我無關,我只知道你騙了我。雖然說,我們之間在一起的機會非常渺小,可是我卻無法接受你欺騙我的事實,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而且信誓旦旦地說要盡最大的能力跟我在一起,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在跟我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居然還跟另一個女孩保持着這樣的關係,當我聽到那個女孩的說法這,我的第一感覺便是你是個大騙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是一個超級大騙子,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爲了騙女孩子上牀,欺騙女孩子感情的人。”嶽子風憤憤不平地說道。
“子風,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千真萬確的,這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真的是如你所說,是爲了騙你上牀,纔對你表現出自己的虛情假意,我出門就被車……”
“不許你發這樣的毒誓。”聶濤的話音未落,嶽子風就急急地說出了這樣的話,阻止聶濤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