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家人上錢,其他所有的玩家,都不敢再有任何大意,當第二個拿着大牌的賭徒跟了兩萬的籌碼之後,再加上聶濤也跟了兩萬的籌碼,其他玩家拿着小牌的玩家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敗下陣來。
雖然這裡的賭局並不是很大,可是這樣的架勢誰都看得出來,三家人都在跟錢,這也足以說明三人手中至少也有一家拿有大牌,因爲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是頭腦清楚的,都不可能再去偷機。
三個人的牌面都很大,兩萬的籌碼又跟了數注,聶濤二十萬的籌碼,剩下不到五萬了,要是再這麼跟下去,恐怕得再去刷幾十萬的籌碼過來。
其中一名賭徒,再也堅持不下去,他直接買了聶濤的牌看,荷倌爲兩人辨別了大小之後,直接將那名賭徒的牌給收了起來,放在了一邊,用一個玻璃罩子罩起來。
這就是一種規格,即使那名賭徒輸了,到最後他自己也必須要對牌面作一番比較。
剩下的那名玩家,看到這樣的勢頭,心中雖然有些發虛,卻是沒有開聶濤的牌,繼續跟了下去,聶濤連跟兩把之後,手中的籌碼立馬就不夠了:“幫我再換五十萬籌碼。”聶濤對荷倌說道。
“先生稍候。”荷倌恭敬地說了一聲,直接拿起一側的對講機:“李經理,這裡有位客人想再換五十萬籌碼,由於賭局正在進行中,請你帶着五十萬籌碼前來,幫這位先生換取。”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經理的聲音在對講機的另一頭響起。
“兄弟,我的牌面很小,你別這樣嚇我呀!”那名與聶濤對賭的漢子笑着說道。
聶濤很清楚,這只不過是一種心理戰術而已,現在他就要讓對方看出聶濤的虛實:“呵呵,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要猛跟下去,希望你不要騙我。”聶濤笑着說出了這種不關痛癢的話,從臉上來看,根本就沒有多少情緒表達出來。
聶濤很清楚,對方的牌很大,他自己的牌也很大,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想要多吞對方的籌碼,這可都是錢呀!
“小兄弟,我經常在這裡賭,以前都沒有看到過你,你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賭呢?”
“不是。這應該是我第三次來了。第一次參賭,第二次來看了下,這是第三次,所以嚴格地說起來,這算是我第二次在這裡賭。”
“哦,那第一次的戰況如何呢?”那名漢子笑着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贏了,而且還贏了很多。”
“那到底是贏了多少呢?一百萬是很多,一千萬也是很多呀!”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反正比現在臺面上的籌碼要多。”
就在兩個不冷不熱地扯着蛋的時候,賭場經理已經來到了這裡,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人,用一個托盤裝着五十萬的籌碼,當他來到聶濤的身前之時,立馬就認出了聶濤,不由得微愣了愣,只不過賭場經理很清楚賭場的規矩,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出面表現出對聶濤的熱情,有可能會影響聶濤在這裡的賭博,所以微愣的瞬間,他就已經恢復過來,來到這裡的檯面之前:“小張,是哪位客人要五十萬的籌碼?”
“經理,就是這位先生。”那名荷倌指了指聶濤,輕聲回答道。
賭場經理聽到荷倌這麼說,立馬就轉首望向聶濤,恭敬地說道:“先生,五十萬籌碼已經爲您準備好,現在我就叫荷倌幫你們封牌,然後你可以隨我去刷付五十萬。”
聶濤輕輕地點了點頭,直接站起了身,笑着說道:“嗯,我這就隨你去刷付五十萬。”
“謝謝先生配合。”賭場經理說到這裡,直接望向荷倌:“小張,爲兩位客人封牌。”
“是,經理。”荷倌恭敬地應了一聲,立馬就拿出兩個玻璃罩,將聶濤與那名賭徒的牌給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