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你現在倒是給我評評理,我這到底算不算是詐騙?”聶濤說到最後,對着電話冷沉着聲音問道。
聶濤的問話聲落,趙木真立馬就接口說道:“這當然不算詐騙了,一個堂堂的派出所所長,居然敢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我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聶兄弟,你想讓我怎麼處理東陽鎮派出所所長呢?”
其實就南州市目前的情況而言,只要不是牛鳳嵐那樣的好警察,誰來當東陽鎮派出所的所長都不會有任何的改善,只不過要讓聶濤親眼看着這麼一個混帳東西繼續擔當這個派出所所長,他的心情就不會好到哪裡去:“怎麼處理東陽鎮派出所所長,不是我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的,一切都有着法律法規,剛纔跟你說的事情都是實實在在發生在我身上的,作爲一個公民,我有義務舉報他的行爲,而且我相信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這個混帳東西一定還做了不少類似的事情,作爲一個納稅人,我絕不希望自己所納的稅,養這麼一個混帳警察,所以我以一個公民的權力,希望趙局可以按照國家的相關法律,來處理這件事情。只要嚴格按照國家的法律來處理好這件事情,我就不會說什麼,要不然的話……後面就不用我說了,你懂的。”聶濤冷沉着聲音說道。
這分明就是威脅,趙木真直接在心裡將聶濤的十八代祖宗給咒了一遍,嘴裡卻是不敢有任何的怨言:“聶兄弟,作爲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我當然不會允許自己的下屬單位有這麼混帳的人當政,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趙木真用無比嚴肅地口吻說道。
手中拽着高官的把柄就是爽,相信趙木真爲了顧及到他自己的前程,絕不敢徇私,聶濤的心中暗爽不已:“那就好。趙局,現在我就把電話交給那混帳東西,你自己跟他說吧!相信到底應該怎麼做,你會比我更加清楚。”
聶濤說完,直接就將手中的電話遞給了一臉駭然的東陽鎮派出所所長,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顫顫巍巍地接聽了電話:“趙局,是我,請問您有什麼指示?”東陽鎮派出所所長顫聲問道。
東陽鎮派出所所長的問話聲落,便是一片沉默,只不過在場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他臉上的駭然之色,分明地看到他那肥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趙局,我……我知道怎麼做了。那個……我……我向聶先生求個情,如果他能放過我,請趙局不要追究我的責任,行嗎?”中年警察顫着聲音問道。
又是一陣沉默,中年警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低沉:“趙局,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再見。”
中年警察掛掉電話,整個人就如同是泄了氣的皮球,額頭上佈滿了冷汗,他用無比惶恐的眼神看了聶濤一眼,顫聲說道:“聶先生,剛纔趙局說了,只要你不追究這件事情,他……他願意放我一馬,你能給趙局打個電話,幫我說說好話嗎?”
聶濤一臉厭惡地看了中年警察一眼:“這件事情我們稍後再說,我現在只想問你最後一次,陳思雅的錢,是不是應該分給這個女人?”
中年警察聽到聶濤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立馬就充滿了希望,連不迭搖了搖頭:“當然不用分給她。”
“那就好,現在我讓陳思雅離開,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沒有,絕對沒有。”中年警察連聲說道。
聶濤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望向陳思雅:“思雅,你趕快回醫院,去照顧伯父,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陳思雅輕應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範燕一眼,這才走出了房間,直接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範燕眼見形勢不對,就在陳思雅的身影消失之後,她也準備向門口走去:“你給我站住。”聶濤陰冷冽無比地怒聲喝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怒喝之聲,範燕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立馬就站在了當場,駭然無比地回首過來看着聶濤,惶恐不安地問道:“聶先生,你……你有什麼事嗎?”
聶濤並沒有理會範燕,而是轉首望向中年警察,陰寒着聲音說道:“這個惡毒的女人,明明跟人家跑了十幾年,按法律而言,分居三年便可自動離婚,如今陳鐵生因工受傷,獲得了幾百萬的醫療賠償費,她居然會厚着臉皮想要謀奪那筆鉅額的醫療賠償費,而且用盡手段,一次又一次的要,你說她這樣的行爲,是不是很無恥?”
中年警察連連點頭:“聶先生說得不錯,她……她確實很無恥。”
“既然你也說她無恥,那憑她的所作所爲,是不是也應該將她羈押起來呢?”聶濤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