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與嘴的驟然吻合,是兩個年輕人都沒有想到的,只不過這樣的觸碰,立馬就讓他們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一時之間,聶濤沒有從方雅琪的嘴脣之上移離,而方雅琪也沒有任何的抗拒,避開聶濤對她嘴的侵襲。
兩張嘴,四片脣,輕輕相觸,嘴脣那溫熱的傳遞,以及彼此鼻翼中氣息的噴薄,輕拂彼此的臉龐,猶如春風拂面,是那麼的舒爽,那麼的令人沉迷。
聶濤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壓在方雅琪的身上,香軟的身軀給了他極限的爽感,特別是自己的胸膛被富有彈性的香軟飽滿頂着,他的人性衝動在這個瞬間被刺激了起來,他體內的那股近似於荷爾蒙的氣息,又釋放了出來。
方雅琪雖然是個練武的女孩,可是她的身體依舊擁有少女完美的體質,是那麼的香軟,跟嶽子風她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區別,並不是聶濤想像的那種肌肉女。
精神受到了狂暴的刺激,這樣的姿勢保持了片刻之後,聶濤的腦袋情不自禁的輕動了起來,讓自己的兩片脣在方雅琪的脣上蠕動起來。
方雅琪依舊是呆呆地躺在聶濤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抗拒,似乎已經忘記抗拒一般,聶濤眼見如此,膽子立馬就大了,在方雅雅的嘴脣之上輕輕地蠕動了幾下,舌頭直接從嘴裡吐出,輕輕地搗在了方雅琪的紅脣之上。
受到溫溼舌頭的輕搗,方雅琪的身體微微一顫,粉臉一紅,身體倏地側轉,直接將聶濤的身體翻下了她的身體,右腳猛地向前,膝蓋上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聶濤只覺自己的肚腹猛地一痛,整個人直接向後被撞了出去,在劇痛的作用下,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呼,只不過痛呼發出的瞬間,便即停止,強忍劇痛,身體蜷縮在地上。
方雅琪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直接翻身了起來,看着地上蜷縮着身體的聶濤,滿臉痛苦,額頭上還不不斷地冒冷汗,心中羞澀的同時,又氣又急,快步奔到聶濤的身邊:“你……你怎麼樣了?”方雅琪滿臉通紅,焦急無比地問道。
聶濤看了方雅琪一眼,顫着聲音說道:“美女師傅,你自己的力道你應該清楚,被你這麼來上一來,你說我會怎麼樣?”
“誰叫你要那樣的?你就這般躺着別動,我幫你按摩按摩。”方雅琪羞紅着臉說完這樣的話,立馬就伸出雙手,在聶濤的右邊側的肚腥間按動了起來,立馬就讓聶濤生起了很是舒服的感覺,肚腹的劇痛立馬就減輕了不少。
“美女師傅,沒想到你不僅是武術高手,還是按摩高手呀!你真是個人才。”
方雅琪愕然,面對聶濤這樣的傢伙,她還真的有些無語,剛剛纔被她打成這樣,臉上明明佈滿了痛苦的神色,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跟她開玩笑:“這是我學武術的時候學的,也是爲了受傷之後,可以快速的緩解自己的痛苦。記住,以後別想佔我的便宜,要不然你很有可能被我直接打殘。”方雅琪此時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冷沉着聲音說道。
“美女師傅,天地良心,我並不有想要佔你的便宜,只不過……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應該知道,到了一定的境界,並不是我們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剛纔我確實有些意亂情迷了,纔會做出那樣的事來。”聶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方雅琪卻也不由得呆住了,連手上的按摩也停止了,聶濤剛纔已經意亂情迷,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意亂情迷呢?
一般情況下,方雅琪都不會讓男人近她的身,不會讓男人的身體跟她保持在親密的距離之內,甚至對男人的示愛也很反感,這也是很多向她示愛男人被她痛毆的原因,可是適才被聶濤壓在身下,她居然完全沒有表現出自己原本應該有的厭惡,似乎還很享受聶濤的重壓,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壓了那麼久,還讓他在她的嘴上親吻了一會兒,要不是他伸出舌頭,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恐怕根本就不會直接對聶濤發動反擊,這是方雅琪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
其實方雅琪一直都很奇怪,她與聶濤的第一次見面,本來已經讓他對這個傢伙產生了極度的厭惡,可是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是不再厭惡聶濤,還跟他保持了很好的關係,方雅琪有的時候都在想,是不是因爲聶濤曾經捨命救藍燕的舉動,使得她對聶濤有了好感,似乎這隻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釋,所以後來她就將自己對聶濤的改觀歸咎在這件事情之上,可是面對自己可以對聶濤適才的行爲,她不僅沒有反感還有些沉溺,這不得不讓方雅琪心中變得無比的驚悚,這是她自那次的事件之後,第一次對男人擁有這樣的感覺。
“美女師傅,難道雙手不動,也是一種按摩的手法嗎?”聶濤眼見方雅琪的雙手只是靜靜地捏在自己的腰間,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不由得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