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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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丫頭,總是喜歡語出驚人!
以前跟他說那倒可以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現在兩人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她再說這話,怎麼聽着感覺到特別扭呢?
很快地,秦香明白了,那是因爲她以前跟自己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再深一層,也只是好朋友而已。
可是現在就不同了,因爲兩人之間有了那一層關係,中間隔着的那一層隔膜已然被捅破,姑且不說兩人的心是不是拉得更近了,但是以他作爲男人的想法,沈詩然已經屬於他的。
既然沈詩然已經是屬於他了,那麼她再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也就是真真正正的跟他有關係了。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不希望也決不允許出現“綠帽子”的事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男人霸道的“獨自佔有慾”呢?秦香不知道,不過他卻知道,如果沈詩然以後真跟別的男人一起,他一定放不下,或許,他會做出一些不應該做卻又無法不得去做的舉動來。
“是,既然你想不出兩全之策,我們要你負責,那對你、對我和對詩然妹妹都不公平,不用你負責,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單娣冷淡地道。
“可是……可是我放不下,也過不了我自己這一關。”秦香實言以告道。
“過不了又怎麼樣?難道我和詩然就過的了了?除了這個辦法,難道你還能想出其他的辦法來?”單娣瞅了他一眼,問道:“或者說,你想同時對我們兩個負責,想同時跟我們兩人在一起?如果是那樣的話,姑且不說我和詩然不會同意,我問你,以後跟你牽手拜堂成親領紅本本的會是誰?另外一個呢,你當她是小妾呢還是情人?”
單娣平時不喜說話,可是一說起來,卻是條理清晰,一番話把秦香說的啞口無言。
沈詩然喝了一口冬瓜湯,然後突然笑道:“單姐姐,說不定這傢伙會把我們都轉爲阿拉伯國家的國籍,聽說那邊的男人可以娶好多好多的老婆呢!”
“要轉他轉,我只做堂堂正正的華夏人。”單娣斬釘截鐵地道,聽她的口氣,即便是秦香有這樣的想法,她也絕對反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秦香苦着臉道:“我沒有想過要轉國籍。”
單娣冷然道:“那就是說沒有辦法了,既然沒有辦法,那就不必再說了。再說了,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風蕭蕭要面對。”
蕭蕭?秦香的臉更苦了。
單娣這是在提醒他,別忘了,他是飛龍的人,飛龍任務,無論如何,他都要去、必須去也一定要去完成。
賀老頭佈置的他在飛龍的最後一個任務:把風蕭蕭追到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什麼叫追到手?那就是說,他必須把風蕭蕭泡到,並且讓她成爲他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妻子”的意思,而不是單純的“女人”之意。
在飛龍特種部隊的字典裡,沒有“失敗”這個詞。
現在的秦香,面臨的不是兩難,而是三難。人家豬八戒照鏡子只不過是兩面不是人,他卻三面都不是人!
沈詩然奇道:“單姐姐,你的意思是說,這傢伙跟那個鳳大‘女王’風蕭蕭早就有一腿了?”
秦香暴汗,苦着一張臉,想要否認,卻又不知道怎麼向沈詩然解釋,因爲這事,還真的不好解釋,既然不能告訴她真相,當然難以解釋清楚了。
“那個我倒不知道,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過一二三四腿的。不過,這傢伙喜歡風蕭蕭那丫頭卻是真的,好像我還聽他說過,一定要將風蕭蕭追到手,拿她做自己的老婆什麼的,秦香,你有沒有跟我說過這話?”單娣編起謊言來,一板一眼的,一點也不讓人懷疑。
不然怎麼會有人說,“女人撒謊,天公地道;男人撒謊,鍋鏟飛到”。這其中之深意,絕不僅僅是反映一個社會的現狀那麼簡單,其中還涉及到一個撒謊的“逼真度”問題,具體孰高孰低,就不用多說了。
“是,我是有跟你說過。”秦香知道她是幫替自己解釋,不過,他現在也只能幫她圓這個謊言了。
沈詩然一聽就不幹了,呼地站了起來,一手拿着雞霸腿一手擼起衣袖,然後舉起雞霸腿指着秦香兇巴巴地道:“好啊,你個死秦香,原來早就有喜歡的人了,早知道姑奶奶就不救你了,讓你暴陽而死算了,哼,姑奶奶告訴你,以後你若是敢娶風蕭蕭那女王做老婆,姑奶奶就敢給你戴綠帽子!”
“……”
這事後續如何,小丁也不知道,反正沈詩然這丫頭是醋意大發,噼哩啪啦的把秦香一頓狠批,幾乎把他批成了陳世美,弄的秦香是無限委屈,委屈無限,單娣明知道他不能辯駁,卻在一旁邊吃着蛋酥餅、喝着豆漿冷眼旁觀,也不幫他。
後來據說是沈姑奶奶最後罵也罵累了,又怕雞霸腿冷了不好吃,哎呀一聲衝過去吃雞霸腿去了,秦香這才逃過了一劫,後來似乎跟單娣聊着聊着,沈大小姐似乎也把風蕭蕭的事給忘了,沒有再跟他提起。
不過,又據說秦香經過此事也總結出了一個經驗來,那就是最能塞住這個沈姑奶奶的嘴的,非雞霸腿和雞翅膀莫屬,心想以後要不要備一個保溫盒,裡面天天放着幾個雞翅膀和雞霸腿,等這丫頭一發飆的時候就拿出來給她吃呢?
後來單娣才問起秦香身上“雲蘿幽夢”的毒的情況來,秦香稱毒似乎已經解了,身上沒有發現再有“雲蘿幽夢”的痕跡,受損的六條陽絡竟然也奇蹟般的完全恢復了過來,單娣這才放了心。
秦香其實起牀之後已然暗中用真氣探查過,發現身上所中的“雲蘿幽夢”之毒竟然在醒來之後消失得無蹤無影。更讓秦香感到驚奇的是,在潛運真氣的時候,他發現不但是六條原先受損的陽絡已完全恢復,而且體內的“呼哈真氣”也變得更加渾厚起來,似乎已經步入了“呼哈功”第五重“呼籲”的中級。
而且,秦香還發現,他的“呼哈真氣”似乎也與以前有了一些不同,那就是以前潛運真氣之時,並沒有暖烘烘的感覺,現在潛運真氣時,他感覺到那一股真氣是暖的,真氣淌過全身經脈運行周天之時,他身體的那種感覺,就象早晨九點十點的時候躺在晴空下曬太陽的烘暖之感,舒服極了。
沈詩然和單娣兩女早上跟秦香雨露雙渡,行動都不方便,在秦香的厚臉皮關心保證之下,沈詩然和單娣才勉強相信他對“婦科”“很有一手”的“吹噓”,秦香到中藥店給她們撿了兩副滋陰補氣的藥,在藥店讓人熬好之後拿回來給她們服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兩女就已然沒事了,沈詩然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
其實她們都不知道的是,秦香另外在湯藥裡放了一點點特製的雲滇白藥,對於傷腫,那自然是藥到痛腫除,好不快那纔怪了。
至於秦香的浴缸“自碎”事件,沈詩然倒是沒有過多的再爲難沙皇大酒店,只是口頭上警告了一番,說什麼以後應該換成不鏽鋼的浴缸云云,酒店的另外一個經理深知這個沈大小姐的厲害,見她不“追究”已然是阿彌陀佛了,哪裡還敢去提什麼賠償的事,象是小雞叮米般的頻頻點頭,連連應是,頗是讓沈大小姐得意了一番。
別人自然是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麼怪異的事,秦香和單娣卻是知道的,看着她得意洋洋、頗有成就感的樣子,兩人唯一有相對苦笑,任由她去。
在酒店裡耽擱了兩天,第三天沈詩然頗是得意的退完房之後,一行人終於真正的登上了前往湘潭縣的專車,向壺瓶山進軍。
而且,蘇將幹在醫院住了一天檢查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也跟着隊伍一起出發,來的十二人,去往湘潭壺瓶山的時候,車上多了沈鐵豐和兩個年輕的女子,一個叫夏發玉,一個叫汪屏,兩個都是“品寶齋”長沙分店的派駐員工,是沈鐵豐專門叫了來給沈詩然做下手的。
這兩個女子顯然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從馬涌等人下來之後便由她們兩人專伺接待安排,長的乖巧伶俐,嘴兒又甜,雖然不是特別漂亮,卻也屬中上品,她們一出現,蘇將幹、莊銖、嚴朱海和康弘四個傢伙立即被吸引過去了。
因爲他們都知道,單娣和沈詩然這兩個極品大美女他們是肯定沒機會了,而且昨晚領教到秦香的厲害之後,他們就是偷瞄也不敢,那種空鮮花不能聞的痛苦,他們也只能強忍着。
是以,夏發玉和汪屏兩女的出現,可謂是及時雨、牆頭草,日本奧特曼,美國大超人,中國喜洋洋,夏、汪兩女一出現不到片刻,周圍便不時的看到蘇將乾等四個傢伙殷勤的身影,令得沈詩然站在秦香旁邊不由得痛心的輕嘆道:“見過貓兒不吃腥的,沒見過男人不花心的,唉,唉,唉,唉……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單娣在邊上看到秦香苦着臉不敢作聲的尷尬之樣,竟然悄悄地轉過身去故作掠頭髮,臉上卻露出了她出現以來的第一絲淡淡的笑容。
可惜的是,秦香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