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我弄錯了?這是什麼意思嘛?”秦香腦袋有些懵,一個男人某些東西上頭的時候,腦袋其實是有點不大靈光的。
只不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屋子裡燈突然悉數熄滅而去,只有牆角幾盞昏暗的紅燭散發出淡淡的光線。紅色的垂紗刷刷落下,一個溫軟的身子如鬼魅般地黑暗中掠入投入他的懷裡,伴隨着的是一聲媚惑的嬌#喘。
“姐,你的意思是說小弟並沒有弄錯了?”秦香看着那一張近在咫尺的妖媚臉龐,兀自傻乎乎地問道。
“呆子,傻瓜,不開竅的小王八蛋!”南門妖嬈心中暗自氣惱不已,你是一個男人耶,人家都主動到這個程度了,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這還不夠嗎,難道要人家把衣衣都脫得一件不留,張開兩腳把姿勢擺好然後對你嬌滴滴地說“來吧寶貝來那個姐吧”不成?
不過呢,人們都說,女人都是魔鬼,尤其是一個發了情的女人,南門妖嬈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在百年前一個溜到地球位面去玩了。如果說女人是魔鬼,那麼她就是一個發了情的瘋狂的魔鬼,秦香的笨問題剛一問完,便聽得嘶啦聲響傳來。
“姐你要幹什麼,幹嘛撕我的衣服,不要啊……”
“嘿嘿,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小王八蛋,你就從了本姑娘吧……”
下一刻,閣樓裡傳來了秦香痛並快樂着的“驚恐”呼救聲,伴隨着還有“女王”得意的邪笑聲以及誘人的嬌#喘之聲。
屋裡的黯淡紅燭透過粉紅的紗帳散發着曖昧,屋外天空綻放的煙花催送着激#情,纏綿翻滾的身軀傳送着情與愛的味道……
“好人兒,饒了姐姐吧,我真的不行啦……”
幾番糾纏幾番鬥,誰強誰弱體自知。南門妖嬈在這個情與愛的遊戲中扮演的雖然是反派、是女王,但她如何是秦香的對手,初開的花蕾,哪經得起強悍的秦香的摧殘,不過三百回合,她已是數次求饒,香汗浸溼了青絲,沾在妖媚的臉龐上,眼瞳之中滿是疲憊。
“可是我還行呢……”
“饒命……”
“天啊,要死了……”
……
終於風止喘靜,女王也變成了小貓,氣喘吁吁的偎在秦香的懷裡,枕着他強健的胸膛,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
“壞蛋,壞死了……”
南門妖嬈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怪道。
“誰壞了,姐,你好像把本末顛倒了,在這場陰謀之中,我可是被動的,是受害者啊!”秦香狠狠捏了一下她那能擠出水來的嬌#臀,一臉無辜地道。
“壞蛋,就你壞就你壞就你壞……”
南門妖嬈嬌軀又是一顫,又羞又惱,一雙小手不斷捶着他的胸膛。
“嗯?有點不對勁!”
突然,秦香捉住了她的小手,凝神傾聽。
“怎麼了?”南門妖嬈心一緊,忙問道。
“有強敵潛入。”秦香眉頭卻鬆馳了下來,笑道:“四個帝境強者,一個帝境十級巔峰,一個七級,一個五級,一個四級,還有一千尊境武者,呵呵,這樣的陣勢,倒時可以隨便剷平一個實力不弱的宗派了。”
“什麼?”
南門妖嬈驚得呼地從榻上站了起來,完美的曲線呈現在秦香的面前,看得他兩眼猛放光芒不已,吞嚥了一口口水道:“姐,你的身材真不是蓋的!”
南門妖嬈這才發現自己春#光外泄了,伸手抄起一條毯子將嬌軀包裹而住,只露出兩條雪嫩的小腿,盯着他嗔惱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起色心。”
“呵呵,一羣烏合之衆罷了,勿需擔心。”秦香淡然一笑,手一招,南門妖嬈便又倒到了他的懷裡,在她粉額上輕親了一口,秦香道:“姐,先不管他們,你給小弟說說近兩年來發生的事吧。”
“可是……”南門妖嬈感覺到他的手從毯子的空隙探了進去,握住自己胸前的一隻飽滿,登時全身酥軟,擔心透過垂簾望向閣樓之外,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
“安啦,他們翻不起什麼大浪。”秦香手上略一用力,淡然笑道。
南門妖嬈自然看不出秦香的真正實力,是以秦香雖然顯得很淡定,她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只不過她卻無法拗得過秦香的柔情攻勢,聞言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擔憂,把近兩年來發生的事情跟他粗略的道將出來。
她知道秦香關心只有盈月峰上的那個女人,是以所說的都是圍繞秦香的母親來說。
“天空之城將我送回神域,自然不會放過用我與南門商會做一些交易,南門商會爲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我返回家族之後,我爹很是生氣,將我禁足了整整一年,我算是閉關了整整一年。一年後我才得以自由,爹爹也開始讓我接手商門商會的一些生意,但卻嚴格控制我,若非生意上的事,我不得私自走出商會。我也是藉着出去辦理商會的事纔得到出門的機會。
“半年多前,我終於找到機會前往盈月峰方向。只是盈月峰雖然是玉瀾宗封地的一座小山峰,然而卻被玉瀾宗列爲禁地,常人根本不給上去。
“我在盈月峰下待了半個月時間,才疏通了一些關係,以上香的名義上了盈月峰。盈月峰上只有一座尼姑庵,庵中住着什麼人我並不知曉,想要找到你所說的那人還真不容易。我當時靈機一動,裝着疾病發作昏倒在庵中,被庵中的尼姑擡進後院醫治、暫時休息。
“也許是上天保佑吧,當時來給我診治的竟然就是天心前輩。”
聽到這裡,秦香渾身一顫,有些焦急地道:“她……她還好嗎?”
南門妖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天心前輩很好,只是奇怪的是,我在她身上感覺不到半點元力波動,瞧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恬靜,就象是一個不食人間煙花的仙人一樣。”
“你……你跟她提起我了嗎?”秦香明知問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多餘,卻還是忍不住問起。
“嗯,趁着沒有人在她旁邊的時候,我偷偷的說了‘秦香’兩字,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南門妖嬈道。
秦香有些期待地道:“那她……她聽到我的名字有什麼反應?”
南門妖嬈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當時一直很認真的觀察她的反應,發現她身體猛的一頓一顫,背對着我站了許久,我可以肯定,那時候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激動。不過當她轉過臉來對着我的時候,卻已恢復了正常,很認真地給我診脈,除此以外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好像先前根本沒有聽到我說出你的名字一樣。
“隨後她就出去了,不久後就給我抓了三副草藥,當時還有一箇中年尼姑跟她身邊,天心前輩把那三副草藥遞給我,然後對我說道:‘你是鬱氣沉腑引起元氣紊亂,並無大礙,這兩副藥拿回去後,粗根拿出,細根浸泡半個時辰先煎,水沸後一柱香時間再放入粗根,三碗水煎成半碗即可。’交待完之後她便出去了,爾後卻沒有再出現。
“那尼姑也不疑有他,就把我送出了尼姑庵,我當時心中頗是奇怪,瞧天心前輩聽到我說出你的名字時的反應,她如果認識你,該當有所表示纔對,但她除了當時背對我的短暫異常反應之後,便什麼表示都沒有,難道她真的不認識你?”
“我想答案應該在那兩副草藥裡吧?”秦香道。
“你真聰明,猜對了。”南門妖嬈嫣然一笑道:“我當時也是有此懷疑,因爲我根本沒有病,天心前輩在替我診脈的時候應該是看得出來的,但她並沒有說出來,而且還多餘的給我開了藥,其中定有古怪,是以在山上並不敢打開藥包來看,直到下了山,回到南門商會的分會,我才把兩副草藥打了開來。
“初時我並沒有看出什麼,一根一根的將草藥翻了個遍,都看不出有什麼玄妙之處,直到我細想天心前輩所說的話後,心想可能奧妙就在那些大根的草藥之上,於是我把藥包裡的那些大根草藥尋了出來,才發現這些大根草藥竟然是同一根一切爲二,分置於兩個藥包之中。
“我將那些切開的大根草藥重新拼在一起,終於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秦香見她望向自己,便苦笑道:“我的好姐姐,什麼秘密你就說出來吧,不要吊小弟的胃口了。”
南門妖嬈眉頭卻是微皺,緩緩地道:“天心前輩在那根草藥上給我留言了。”
“哦,爲了給你傳信,她竟然要如此大費周章,也就是說,她一直是被軟禁着的,一直受到監視,她這麼做就是爲了不讓那些尼姑發現她跟你有聯繫,她在那根草藥上究竟說了些什麼?”
南門妖嬈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問道:“你先老實跟姐姐說,天心前輩究竟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爲何如此關心於她?”
“她是我媽媽,我的親生母親。”秦香也不瞞她,緩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