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雲和百合花君談得很晚,直到半夜纔回到驛館。..驛卒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天氣炎熱,騎士們還要穿着戰甲和戰袍,不知道出了幾身汗,不洗一下是無法入睡的。
姚夢雲坐在浴桶裡出神,青枝和另一個護花內衛正給她擦背。田力原本想陪着,被她毫不客氣地趕了出來。正覺得鬱悶,夏月菲迎面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他兩眼。
“這麼受歡迎的人,怎麼被趕出來了?”
田力聳了聳肩。“她說我難得來一趟百合國,應該去陪陪唐曉嵐和白玉葭,強化一下聯盟。”
夏月菲眉頭微皺。“你去嗎?”
“去,幹嘛不去,機會難得……”田力話音未落,夏月菲一把拽住了他,力量之大,險些將他拉倒。田力“嚇”了一跳。“你幹嘛?”
“不準去!”夏月菲驕傲地挺起了胸口。“今天你是我的。”
“憑啥?”田力堅貞不屈。
“你說呢?”夏月菲挑了挑眉,一向堅毅的眼神瞬間變得柔情似水,略微有些粗的眉毛也變成了二月春風,烈焰紅脣和羞紅的臉龐相映襯,透着說不出的嬌媚。她貼了上來,雙手勾住田力的脖子,擡起一條腿,跨在田力的腰間,輕輕的蹭了兩下。
田力立刻舉槍致敬。唉喲媽呀,夏月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撩漢啊,不行不行,忍不住了。田力伸手抱起夏月菲,轉身入房,用腳踢上了門,一個箭步邁到牀邊,將夏月菲放倒在牀上,嘴先拱進了她的胸口。
“吃了我護花堂這麼久的好飯好菜,今天終於能吃回來了。這兩頭小乳豬,嘖嘖,真香。”
田力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嘬着。夏月菲一邊笑,一邊躲,卻哪裡躲得開,被田力吸得滿面潮紅,嬌喘吁吁。她不甘示弱,翻身將田力壓在牀上,秋水汪汪的眼神斜睨着田力,貝齒輕咬紅脣,素手劃過田力的胸膛,“嘶啦”一聲,撕開了田力的上衣。
“我去,這麼狂野?”田力又驚又喜。
夏月菲紅着臉,手一揚,將半片布扔了出去。五指張開,順着田力的胸膛緩緩向下,解開田力的腰帶,手便伸了進去。田力頓時肉緊,大叫一聲:“月菲,你使得一手好槍。”
“那是你教得好。”夏月菲輕揉慢捏,曼聲說道:“師傅,我這雲手練得如何?”
“好!”田力讚了一聲:“果然是快要入霸的高手,雲山霧海,飄飄欲仙。”
“那你再試試我的百花拳。”夏月菲忍着笑,使喚渾身解數,要讓田力領教她的與衆不同。她雖然豪爽,和田力也非常熟悉,但在歡場上卻是新手,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些話,見田力興奮,也漸漸放開了,一句比一句撩人,一句比一句大膽,絲毫沒有顧忌外面的護花衛和隔壁姚夢雲的意思,反倒有些挑釁的成份。
聽得隔壁由叫陣到交手,由試探到鏖戰,護花衛們心潮涌動,恨不得衝進房去分一杯羹,卻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互相擠弄着眼睛,借調侃對方來疏忽自己的不好意思。姚夢雲也很意外,她也沒想到夏月菲膽大到這種地方,第一次就如此放得開。
不過,想想這兩人除了沒跨出最後一步,能做的什麼都做了,她便也釋然了。想到夏月菲這幾個月來的心情,她也爲她此刻能重新放開胸懷而感到高興。
“唉,欲成大事,須得衆志成城,我難道要和那些愚婦一樣,霸道他不放嗎?”
話雖如此,她撫着小腹,還是覺得悵然若失,就像最心愛的寶貝又莫名的多了一個人分享一般。
田力和夏月菲早已心心相印,只是夏月菲一心入霸,田力也不想勉強她,這才幾次懸崖勒馬。今天夏月菲放下了心結,主動求歡,他自然求之不得。兩人都是身體素質遠常人的高手,而且對對方的身體也非常熟悉,今天一戰就像是演習了很多次,終於來了一次實戰,可謂是酣暢淋漓,一不可收拾,一而再,再而三,直到天色將明才偃旗息鼓。
他們很盡興,只是苦了姚夢雲和護花衛,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圈都有點黑。月菲的時候,姚夢雲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打了她一下。
“沒見過你這樣的,自己不睡,也不讓別人睡。”
夏月菲臉色緋紅,咬着嘴脣,湊到姚夢雲耳邊說道:“你睡不着,怎麼不一起來?嘻嘻,我們等了你好久呢。”
“你以爲我跟你們一樣不要臉,還一起來?”姚夢雲瞪了夏月菲一眼,突然吸了吸鼻子。“什麼味,你用香粉了?”
“沒有啊。”夏月菲連連搖頭。“你知道我不用這東西的,身上都沒帶。”
姚夢雲抓住夏月菲的手臂,將鼻子湊了過來,像小狗一樣嗅了兩下,突然無聲地笑了,眉頭聳起,眼神怪異的月菲。夏月菲不解其意,過了一會兒,她也會過意來了,頓時滿臉通紅,聲音顫。
“少君,你……你不是在逗我吧?”
“入鮑魚之肆,久而不知其臭,入芝蘭之室,久而不知其香。你們這是有多累,你自己聞不出來,他也聞不出來?”姚夢雲說着,推門而入,拉起還在睡覺的田力。“快起來,快起來,我去,你衣服都不穿?”
田力的確有些累了。昨天奔波了一天,晚上又折騰了半宿,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要補個覺,突然被姚夢雲叫醒,他的內心是拒絕的,連眼睛都不睜,直接把姚夢雲拖上了牀,壓在身上,胡亂親了上去。
“等等,等等。”姚夢雲奮力掙扎,揪着田力的耳朵,笑嘻嘻的說道:“阿力,你立了一大功啊。”
“什麼大功?”田力眨着眼睛,還沒清醒過來。
“月菲入霸了。”姚夢雲興奮的晃着田力的腦袋。“月菲,入霸了——”
“真的?”田力一下子清醒過來,翻身下牀,正準備出門。夏月菲從外面衝了進來,縷不着的田力,突然撲了上來,泣不成聲。田力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輕輕地拍打着夏月菲的後背。“別哭,別哭,這不是好事嘛,兩全齊美,雙喜臨門啊。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這的確是個怪事。”姚夢雲支着身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眼神靈動。“於護花訣的一些理論很有修正的必要。阿力,月菲,你們誰也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又多了一個霸道高手,嘻嘻,麼玩死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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