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上房相和錢望,在御書房裡閒聊的時候。錢望所說的苦不堪言終日以淚洗面的錢明珠,正在她的閨房裡,和洛陽公主鄭妽以及翠姑三人,唧唧喳喳有說有笑滿面桃花。
“你也別心急,他現在不和你成婚,一是確實太忙,二是他說你還小,想等你長大了長開了再說。他並不是故意冷落你,他大事兒不糊塗,小事兒卻很粗心,男人都這樣。”
鄭妽一邊和錢明珠說着話,一邊動手裁剪一個半透明的絲質小布片,布片只有巴掌大,像是準備做荷包,可荷包是裝私密用品的,卻不應該是半透明的,又不太像。
“公主婚後就是不一樣了,說的話真是···”
錢明珠聞聽鄭妽的話霞飛雙頰,羞不可遏。
洛陽公主婚後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首先是相貌和身材,由於得到了王錚的充分滋潤。
現在的她比以前更漂亮了,身材更好了,更加的前凸後翹,更加讓王錚看到就會產生慾望。
還有說話方面,已是過來人的鄭妽,在面對外人時,依然是那麼的高貴典雅。
可她在和錢明珠以及翠姑說私房話時,她是百無禁忌,說的很是大膽露骨,每次讓錢明珠和翠姑都是羞臊不堪。
“別不信,男人都喜歡女子的···”
鄭妽四處看了看,發現所有丫環都不在,就停下了手裡的活,湊近錢明珠和翠姑小聲說道。
“他還喜歡他的妻妾用···”下面的話還有好幾句,不過,鄭妽的話聲太小,作者沒聽到,是什麼自己腦補。
現今的女子,受到前朝時期開方風氣的影響還在,還沒有受到程朱理學的束縛,部分女子還算比較大膽開放,做事也大多不拘小節。
自程朱理學盛行之後,華夏對女子的禁錮才越來越多。纏小腳,女子無才便是德,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等等。那些現象現在還都沒有出現。
現在大鄭的女子,還是奉行前朝的思想,女子還算比較自由。但這個自由,只是相比較後世的明清時期,和大唐時期的女子比,卻還是差了不少。
但即便是這樣,卻還讓王錚比較滿意。唐朝時期的女子過於開放,比他在後世時還不如。
爲了自己的私慾,很多女子不顧廉恥,什麼都敢做。
據王錚所知,唐時有一女子,仰慕一美男子,可美男子已有妻妾不能娶她爲妻。她某日偶遇那名男子,祈求和男子歡好,兩人就在路邊的小樹林裡成就了好事。
像這種事兒,別的朝代的女子,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錢明珠聽了鄭妽的話,羞得俏臉兒通紅如血,雙手連忙捂住了眼睛和耳朵,表示堅決不看不聽。
翠姑和鄭妽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她聽的多了,雖然也害羞,卻還沒有那麼嚴重。
“我就不信你沒看過嫁妝畫。”色色的鄭妽很是正常地說道。
“沒看過,一次都沒看過。”錢明珠當然不承認她也看過嫁妝畫。
其實在現在的社會,富貴人家的女子,年已十六週歲的,基本上就沒有沒看過嫁妝畫的。
“那你可得提前看看,要不然,婚後有你受的,他不會放過你。”
鄭妽說的是雲淡風輕,錢明珠聽的卻是羞臊欲死。
翠姑的年齡大些,看過的嫁妝畫也多,聽鄭妽說起這種事兒的次數也多,雖然害臊,卻有心理準備。
她知道鄭妽看起來雖是高貴無比,其實她卻是極其大膽的,什麼都敢陪着王錚玩,最會魅惑王錚。
自從她和王錚大婚後,王錚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都有些冷落他的那四個大丫環了。
(此處刪減一百八十字,沒辦法,查的太嚴了。另外,本章刪減了四段,有不通順的地方,皆是因此,抱歉)
這種事兒不能細說,也不能說的多了,說多了三人誰都忍不住。
錢明珠和翠姑未經人事還好點,還能忍得住。
特別是已爲人婦的鄭妽,她正和夫君好的如膠似漆蜜裡調油,恨不得天天鑽進王錚的懷裡不出門一步。
可現在,王錚爲了戰事,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她想王錚想的要死,天天夜裡睡不着覺,翻來覆去地想自家的男人。
因此,說幾句點醒錢明珠就行了,說的太多的話,最難以忍受的反而是她鄭妽。
錢明珠以後就是王家的大婦,她如果和王錚合不來,王錚的女人多,雖然有沒有她無所謂。
但是,她的地位在家裡擺着,對於王家家族的長遠發展,總歸是一件憾事。
也是因此,鄭妽和翠姑兩個聰明睿智的女子,隔三差五地就會來找錢明珠閒聊一次。
和她搞好關係是其一,教給她一些爲人處世之道是其二。
其三是,教給錢明珠一些籠絡王錚的方法,避免她婚後這個也不許那個也不讓,讓王錚對她失去性趣,影響了兩個人的關係。
此時大鄭的女人,幾乎全是爲了夫君爲了家族而活,她們生命的意義,就是爲夫婿開枝散葉傳宗接代,爲了夫家家族的興旺發達。
鄭妽雖然貴爲公主,但她也有大鄭普通女子都有的觀念,她同樣是爲了夫家的利益而活着。
不是瞎掰,歷史上,北宋的公主和唐朝的公主截然相反。
在思想道德上,北宋絕大部分的公主,就和普通的女子差不多。她們嚴守婦德絕不會胡來,駙馬即使亂玩女人,做的很過分,公主也會想盡辦法爲駙馬遮掩。
並且,北宋的公主還很孝順公婆,不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
如果夫婿早死的話,公主還會守寡一生。
北宋的歷史上,好像只有兩位公主改嫁,其中一位,就是北宋名將高懷德續絃的妻子。而唐朝的公主改嫁的就多了,有一些,甚至還是一嫁再嫁,一生能改嫁四五次。
公主每改嫁一次,有可能還會有孩子出生,爲此,等公主去世後,爲了公主和她的哪一位駙馬合葬的問題,還曾經打過官司,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朝臣們也是莫衷一是。最後當皇帝的無奈,只得賜公主陪陵,就是葬在皇帝陵寢的旁邊。
“我看···明珠的好像沒那麼大,你裁剪的布塊是不是稍大了些。”
翠姑用素指掂起一塊絲質的小布塊問道。
鄭妽聞言看了看錢明珠的胸:“好像是大了些,沒事,等她婚後自然就大了,這一件留着以後戴。”
錢明珠羞紅着臉沒說話。
鄭妽又拿起一塊粉紅色的絲綢說道。
“這一件我裁的小一些就是,被包的太嚴實了,他就不喜歡,還不如戴肚兜。”
原來,鄭妽是在爲錢明珠做···胸-罩。
爲了讓錢明珠討好王錚,爲了以後的家庭和睦興旺發達。
她另闢蹊徑劍走偏鋒,現在給錢明珠做的內衣,就是王錚最喜歡的那種。
現今,由於王錚喜歡露,他的女人就想盡了辦法讓他高興。
在前世,王錚見慣了大街上也敢穿着幾根布條牽扯着一塊布料的美女,他在電視電影上看到的更多。
後世的那種衣服,是華夏經過數千年的延續變革,又受到了很多西方的影響,女子就以穿的越少越美。
當然,這裡說的是,本就足夠漂亮,身材足夠妖嬈的女子。
因此,他雖然也很喜歡華夏古典的女子肚兜,看到時也會很有興趣。可肚兜卻不夠科學,不能矯正女子的身材。
再說很多天生很大的女子,爲了不讓胸部整天晃晃悠悠地讓別人笑話,還會用布條緊緊束起胸部,這麼做就更不好了。王錚很想給現今的女子足夠多的自由,他想讓所有的女子儘量展現她們女性美。
所以他表示他很細喜歡這種內衣,他提議他的四個大丫環,平時都要穿這種內衣。現在,不僅是他的四個大丫環,就連鄭妽和翠姑,也是以王錚的認可爲美。
“這種衣服,布料這麼少···怎麼穿啊?”
錢明珠掂起一塊只有二指寬的小布片,應該是遮蓋下面那個羞人的地方用的,可只是二指寬兩寸長的布片,能遮蓋住什麼?她於是羞不可遏地問道。
“越少越好,越少他就越喜歡。反正也是讓他自己看的,只要他能喜歡,多窄都是正好。”
鄭妽一邊說話,一邊麻利地裁剪,翠姑就坐在旁邊縫製。三人有分工有合作,不長時間,一件錢明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胸-罩就做好了。
“你去戴上試試。”鄭妽提議道。
“夜晚再試。”錢明珠哪敢現在就試穿啊?於是馬上拒絕。
“現在就試,不合身了馬上改。對那個地方可不能馬虎,萬一把那地方勒出毛病了,我可擔待不起,快去快去。”
錢明珠扭捏着不去,鄭妽就要脫她的衣服,還叫上翠姑幫忙。
現在本是六月末七月初的炎熱天氣,錢明珠還是在自己的閨房裡,本就穿的不多,三兩下就被鄭妽和翠姑,這兩個女登徒子扒了個精光。
“哇!明珠的身材可是真好,他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忍不住。”
鄭妽讚歎道,翠姑也是添油加醋:“可不是?我看了都受不了了呢?”
“那翠姑姐就吃了明珠去。”鄭妽調笑道。
翠姑當然不會那麼做。
錢明珠可是以後家裡的當家大婦,是王錚的正妻,她即便會成爲王錚的平妻,也還是會受到錢明珠的管理。她不可能和錢明珠太隨便。
有些話鄭妽可以說,她是公主,她和王錚的家在公主府,她不佔王錚妻妾的名額,她也不用住在大將軍府或者是縣公府,無需聽錢明珠的。
三人相比,鄭妽的臉蛋兒足夠漂亮,身材也不錯。
翠姑因爲小時經常做農活,現在也總是忙來忙去地操持着家裡的一切,她經常鍛鍊,遺傳的又好,她的身材就前凸後翹足夠妖嬈。
可這三人的身材相比較,綜合評分的話,還應是錢明珠的得分最高。
不過,鄭妽和翠姑也是各有所長,鄭妽的臉蛋兒最標誌,翠姑的胸最大臀最挺翹。
和女子在一起,王錚對女人的身材相貌要求的並不是最高,他看重的,一是溫柔賢淑的性格,二是風情。
這三位女人,鄭妽最有風情,最大膽放得開。
翠姑最是溫柔賢淑。錢明珠的身材最好,性格也和翠姑差不多。都是萬中難得其一的好女子。
不得不說,王錚那個混賬確是豔福不淺。
等錢明珠換上了罩罩,鄭妽和翠姑左看右看端詳了半天,把個錢明珠都快羞死了,鄭妽才說道。
“哈!本公主的針線活還不錯,做的正合身。你先別起來,還有一件馬上就好。”
無奈的錢明珠只得乖乖地躺在牀上,夾着腿蓋上了薄被。
她看鄭妽和翠姑,正在專心致志地爲她做小褲褲,就偷偷地從枕下掏出一塊絲巾,偷偷抹了抹身體。
等小褲褲做好,鄭妽和翠姑又逼着錢明珠試穿,然後還讓她站在牀上擺了幾個姿勢,感覺還很滿意,這纔算是放過了錢明珠。
“我敢說,你和他的新婚之夜,只要你穿着這兩件內衣,第二日你肯定沒法起牀,他要不狠狠地一口把你吞了纔怪。”
鄭妽言之灼灼說道。
她有經驗,她和王錚的新婚之夜,就是差一點被王錚一口吞了。那一夜,她幾乎是一夜沒睡,她和王錚一夜魚龍舞,至天色將明才昏睡了過去。
她後來睡了半個白天才起牀,第二日,還被去公主府做兩日禮的妹妹鄭瑾,笑話了半天。
鄭瑾人小鬼大,小小年紀就是個夫婿迷,居然很多事兒都懂得。
當然,她懂的僅是兩口子睡在一起,至於睡在一起後做什麼,還沒人對她說過詳細內容,她就不知道了。
即便她偷偷摸摸看過她孃親珍藏的嫁妝畫,但因爲她的年齡畢竟太小,她也不懂得那些畫裡的男女在做什麼。
翠姑聞言大羞,心說:我要是和哥大婚時,是不是也會被他折騰一夜?不過,鄭妽還能受得了,我的身體比鄭妽的好,我不怕,我就讓哥想怎麼就怎麼,我聽哥的話,我做哥的好媳婦。
錢明珠卻想:看來,體質要是太弱了還真是不行,假如每次都不能讓他盡興,他怎能會把我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