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個本事,那個女人很厲害,而且,如果她死在我的手中,我也很麻煩的,我可以幫你,讓她親自來找你,你有這百萬軍兵,手下高手無數,我就不信你殺不了那一個臭丫頭。”
幕浪說到這裡眼底迸射出無限的殺意,
“那你要什麼?”漠狼王冷冷的問。
“什麼都不要,如果一定要說個想要的東西,那就是那個女人的死。”
漠狼王微愣,一雙如鷹般的眸子冷冷盯着幕浪,良久淡淡一笑:“好,我們換個地方再談。”
幕浪也跟着笑,彼此身影先後消失而去。
再說舒蘭,一路抱着逆,幾個瞬移到了外面,再幾個瞬移已經回到了王府中。
將逆放到牀上,舒蘭也感覺到一陣的頭暈。
原本傷勢就沒有完全恢復,如今再這樣疲倦,自然有些受不了了。
“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舒蘭很焦急的問。
逆擡眸,看着舒蘭那雙焦急的眸子有些開心的搖頭。
“我沒事。”
“謝謝你救了我。”
“和我要那麼客氣麼?你也是因爲我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對了,漠狼王爲什麼那麼對你,我聽說他想要你奉獻自己的靈魂,究竟是怎麼回事?”
逆聞言眸底劃過一陣哀傷。
“別問了,你只要知道我安然脫險就行了。”
舒蘭微愣,看着逆那雙依然火紅,卻感覺有什麼不同的眸子,深深吸了口氣。
“好,我不問。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送你離開王城。”
“不,我不走,你在哪裡,我就要在哪裡!”逆忽然很激動的說。
舒蘭有點莫名,以前的逆不會這樣的啊。
轉念又一想,倒也不能怪人家,這事換成了誰恐怕都不能忍受的。
“乖,城裡不安全,只要你在,你父皇就不會善罷甘休,我和他之間,已經註定了不死不休,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用女人做恢復靈力的大補藥,這樣的漠狼王就算沒有爭霸之心,我也不能容忍的。”
舒蘭咬着脣說。
逆聞言黯然神傷。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力幫助你了。”
舒蘭搖頭:“我只是擔心你,不想讓你更加危險。相信我,我會解決的,到七鄉十八寨去等着我好不好,那裡已經是我的封地了,如果你願意,就做我蘭香王的王妃可好?”
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舒蘭。
“你的意思是?”
“是,我想,經過了這麼多事,還有什麼比我們都活着更好。只要你不嫌棄,不在乎我這個不潔的身體,我們就成親好了。”
舒蘭輕柔的微笑,逆卻欣喜的差點哭了。
“好!好!我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
逆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爲什麼不願意呢!
舒蘭看着他的笑容他的喜悅,心情也是異常的舒暢。
不是經常有人說,嫁給一個你喜歡的人,不如嫁給一個喜歡你的人麼?
與舒蘭而言,逆就是喜歡自己的人吧。
能有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做一輩子的伴侶,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等事情結束後,我們重新舉行一次婚禮,一次屬於我們自己的婚禮。好不好”
逆重重的點頭。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第二天,舒蘭的精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帶着逆瞬移離開了王城,送到了七鄉十八寨。
“你就乖乖等在這裡,等着我回來。”舒蘭輕柔的微笑。
“嗯,你要保護好自己。”逆拽着舒蘭的手說。
舒蘭點頭,交代了陰陽幾句,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當舒蘭離開之後,逆的神情漸漸冰冷了下來,眼眸盯着一個地方久久無語。
“我歷盡了苦難,終於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我還能擁有多久?”逆心底無限悲傷的想。
逆看着眼前的景物,腦子裡一片空白,思緒漸漸回到了五天前,漠狼王帶着他離開後的情景。
王城外某個隱秘的所在。
漠狼王滿身傷痕的將逆丟在一邊,轉頭命令手下去抓年輕的女子來給他療傷。
逆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正在一個年輕女子的身上馳騁。
“爹,你!”逆大驚,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雖然很壞,很冷血,確不會做這樣無恥令人唾棄的事情。
這和禽獸還有什麼區別。
而他們作爲妖族來說,是最害怕別人稱爲禽獸的。
“做妖也要有做妖的原則。”這是漠狼王經常對逆說的一句話。
可現在,逆看着這樣的父親,心裡一陣的難受。
“你醒了!”漠狼王冷哼,隨着他的怒哼,身子下面的人瞬間變成了骷髏。
那精純的生命力和元陰之力都被漠狼王盡數吸收了去。
“爹,您!”逆吃驚。
“有什麼好吃驚的,要不然,你以爲爹爲什麼功力修爲進境的那麼快。”
“爹,你不是說我們妖族做妖也要有做妖的尊嚴麼?”逆難以置信的開口。
“哼,做妖的尊嚴,也沒有生命的延續來的重要。”
逆抿脣,垂眸不語。
“臭小子,爲父不怕告訴你,你從王城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生命力幾乎全部枯竭了,要不是爲父,你早就死定了。”
逆大驚,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和腦後已經變成了黑色的髮絲,心底一片冰冷。
不用問,這些生命力,也是從那些無辜女子的身上掠奪來的。
“臭小子,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以爲爲父願意這樣麼?要不是你和你的女人下手那麼狠,你爹我也不會被人傷的這麼深。”
逆別過了頭去不說話。
“你看看你的手臂。”漠狼王又說。
逆聞言本能的看向自己的手臂,忽然身子微微震顫了一下。
“這是?”逆驚呼。
只見逆的手臂根上,一個淡淡的黑色曼陀羅花悄然綻放。
“這是爲父的種子,已經在你的身子種下了。吾兒,雖然爲父不捨得殺了你,可你這次做的太過分,只有給你種下爲父的魂種,我才能安心的放了你。不但是你,就算你那個小女人也是一樣,等爲父恢復了實力,就會親自給她種下魔種,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漠狼王臉上的笑容一場燦爛,卻讓逆的身體一陣陣冰冷起來。
魔種,那是漠狼王最厲害,也是最隱秘的手段,一點種入人的身體中,手臂的位置就會有一朵曼陀羅花的紋身,這圖案會悄然綻放,一直到佈滿了整個後背,那時候,這個人就是一個傀儡,沒有了自己的意志,所有的一切都會聽種下魔種之人的。
漠狼王,這是要將自己變成他的傀儡。
逆的心深深的刺痛了,那時候,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逆的存在了。
漠狼王似
乎明白他的痛楚,只是那樣溫柔的看着,眼底卻是森寒到極度的冰冷。
“讓你奉獻自己的靈魂給爲父,你不願意?”漠狼王挑眉。
“爹,你這樣衆叛親離真的快樂麼?你可知道孃親在臨死之前,都是深愛你的,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你現在要連你唯一的兒子都抹殺了麼?”逆難過的低吼。
“哼,做了什麼,這話應該爲父來問你。我是這個世界上你唯一的親人,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是忤逆了您,但你不會死的,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充其量不過是沉睡或者被封印了而已。你的靈魂和意志都不會死掉。我只是想要化解了你體內的戾氣。”
“那和死了有什麼分別?”漠狼王怒哼。
“爹,爲什麼您就是那樣固執,就算您統一了三屆,可只剩下您一個人,還有意義麼?”逆傷心的落淚。
“笑話,我怎麼可能只剩下一個人,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爲父依然是爲父,你也會在爲父的身邊,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那爲父就將她也給你弄來,我們一家三口都不分開。”
“不!”逆痛苦的搖頭,不會的,我寧可死也不會做您的傀儡。
逆說完雙手在胸前迅速結印:“以吾之名,以吾之魂,燃燒吾之......”
“找死!”逆的法術還沒完成,身邊黑影閃動,漠狼王已經出現在身邊,將正在進行的法術生生截斷了。
“你居然要燃燒了靈魂的力量與爲父同歸於盡。我生你出來就是爲了和我同歸於盡的麼?那個女人就那麼重要麼?居然讓你可以什麼都不要。”
漠狼王真的是怒了,辛辛苦苦的將兒子養大,居然就是這樣忤逆自己。
“呵呵,你可真是夠自私的!”逆苦笑,因爲法術的終止,氣血上涌,脣角涌出很多鮮血。
“我自私?我是你爹,我就有這個自私的權利,你那個女人有句話我最欣賞,老夫就是一個梟雄,梟雄就是自私的,是唯我獨尊的。”
“既然你這樣冥頑不靈,我就讓你好好反省反省。”
接下來就是那個很討厭的陣法,讓他不上不下的那麼懸浮着。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人來問一次。
其實父親根本不用這樣的,等他手臂上的魔種綻放,他一樣要聽他的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是,那個男人太習慣了掌控一切,就算已經手到擒來的,還是要讓一切徹底的被其征服。
逆看了看自己手臂根上的那朵綻放的曼陀羅花,心徹底冰冷了下去。
自己可能永遠不會擺脫這樣的命運了,
可,他不能讓舒蘭也被父親抓到,絕對不可以。
逆緩緩沉澱心神,努力尋找破解父親法術的方法。
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那種邪惡的法術,就算被打的奄奄一息,只要還有一縷殘魂在,就能迅速的恢復回來。
當真是邪惡到了極點的。
逆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中。
於此同時,舒蘭回到了王府,剛剛做好,就有人來請。
“王爺,皇上請您過去,說城外的主將送來了議和書。”
舒蘭微愣,議和書,漠狼王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層,這個時候議和,他究竟要做什麼。
有心不去,想到自己剛剛拐走了人家的兒子,估計那個議和的過程裡一定和自己有關係。
無奈之下,還是跟着去了御書房。
“蘭香王來的正好,這是外面派人送來的議和書,你看看。”無言將一張書信給了舒蘭。
舒蘭接過書信打開看。
上面寫的很簡單。
要求無言離開王城,他可以既往不咎,並且冊封無言爲烏狼王,賞賜一個城市作爲封地,用不收回。
除此外還提出來一個要求,要求無言將舒蘭交出來,而且要保證逆的生命。
舒蘭放下手裡的信,看向無言。
“你怎麼想?”無言如果真的同意了,那估計距離死也就不遠了。
其實不說同意,就算是現在,如果沒有自己在,也同樣是沒有可能保存下去的。
無言默然不語,眼神卻帶着堅定與執着,已經充分將他的意思表示了出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無言一切都聽蘭香王。”
無言也算狡猾將所有的決定權都給了舒蘭。
舒蘭苦笑。
“如果是一個愛民如子的人,應該讓出皇位。”舒蘭冷冷的說。
無言微愣,只是猶豫了片刻,而後便重重的點頭:“好,那就聽王爺的。”
舒蘭沒想到,這個莫無言居然如此的能忍,她可不認爲這個傢伙當真是想要讓步的。
“不過現在,就算你讓步了,也是不成的。”舒蘭無奈嘆息。
“百萬精兵,倒也不是那麼難以對付。我們可以和別的國家借兵,這場仗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幸好,那些使者都已經離開了。”舒蘭搖頭。
只有她心裡明白,這裡面的關係相當重要的。
“你們可有人闖了聯營去給兵馬送信?”
“有,已經派了兩夥人出去,可以信送不出去。”那些人已經不是這些普通的士兵能夠解決的。去了也只是送死。
“好吧!既然這樣,還是我去吧,你們給自己的手下寫好了信,我再寫幾封信給寶象國和琉璃國的國主,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兵馬的支持。”
無言見舒蘭肯出手,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這場戰爭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早已超出了他們普通人能掌控的幻境。所以,他們是力不從心的。
舒蘭離開了御書房,回去後給瀧澤寫了一封信,同時又給侯明海送了信過去。
這會她纔想到之前姚希的下落。
幕浪已經去查消息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舒蘭有心要找幕浪來問問,就怕對方根本沒有在城裡,貿然發了信號,可能會給幕浪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兩封信寫好,趁着晚上,用瞬移離開了王城,先到了七鄉十八寨,問逆關於姚希的事。
“我不知道,沒有見過他,而且那時候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甚至根本沒有離開王城的。”逆很無辜的回答。
舒蘭相信他的話。
“對了,你爲什麼說是我劫走了姚希的,”逆好奇的問。
“是陰陽說的,我還有事,你先養傷,回頭再說。”舒蘭急着送信,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多說。
找到陰陽,將信給了他,自己又瞬移着回去了。
她怕漠狼王的人偷襲城門,一旦對方偷襲,城裡的守備根本不是對手的。
要說,這個世界的事真的很奇妙,舒蘭如果能多和逆聊聊,或者和陰陽對峙,那一切的誤會可能就會解開了。
偏偏她急着離開,又感覺到這事的確和逆不大可能有關係。
很有可能是有人冒充了逆做的。
比如那個漠狼王
。
舒蘭急衝衝的離開,也是害怕漠狼王趁着她不在再去攻城,或者直接進城殺了無言。
回到城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很平靜。
舒蘭不敢大意,索性盤膝而坐,在府裡全神貫注的注意着周圍的情景。
很快到了第二天,幕浪回來了。
“姑娘,已經有了消息,不過是壞消息。”幕浪一出現就是一臉的冰冷焦急。
“怎麼回事?”舒蘭問。
“希皇失蹤了,他沒有回皇宮,而且我這邊也沒有了涯的消息,”幕浪的回答讓舒蘭大驚。
“怎麼可能,如果是姚希出事,我還能相信,可涯!”涯的力量是全盛的,他沒有參與那場大戰的。
有時候舒蘭會想,要是那天他們和漠狼王對戰中,涯能夠及時出現,那現在一切都可能不一樣了。
可想終究只能是想。
對現實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你可有姚希的消息。”舒蘭抱着一線希望問。
“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幕浪很殘忍的回答。
舒蘭頹然坐在椅子上,心一瞬間被掏得空空的。
原本,她以爲自己完全當姚希是朋友,是徒弟,甚至是親人,唯獨沒有愛。
可現在,這樣的心痛是爲什麼,這樣的失落彷徨不安,又是爲什麼?
難道她對他就真的沒有一點感情麼?
舒蘭揮手,讓幕浪離開。
“要不要我派人去幫忙?”幕浪問。
舒蘭搖頭。
幕浪很快走了,舒蘭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此刻的她思維已經被固有化,完全失去了旁觀者的冷靜。
可話說回來,如果換成了別人,也未必能在這個時候冷靜下來的。
到了傍晚,幕浪再次歸來:“姑娘,我們找到了姚希的下落。”
“什麼,在哪裡?”舒蘭驚慌的問。
“在敵軍的聯營,被漠狼王抓了去。”這話一出口,舒蘭頓時感覺到腦子一陣轟隆。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散的一點渣渣都不剩。
唯獨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名字:姚希。
心痛的無以復加,一陣陣擰成了一團。
揮手讓幕浪離開,舒蘭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姚希,我今天一定要將你救出來。”
舒蘭咬着脣,在心底對自己發誓。
入夜,整個王城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舒蘭從王府裡出來,悄無聲息的飛出了城門。
就在她離開後,一道黑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陰暗的角落中,眸色陰冷的看着舒蘭離去的背影冷笑。
“舒蘭啊舒蘭,今天晚上,就讓你徹底死在聯營中,從此後,涯就是我妹妹一個人的了。”幕浪的心已經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他也不想想,就算是沒有了舒蘭,涯會不會真的娶了他的妹妹。
何況他妹妹早就已經瘋掉了。
可關心則亂,因爲關心,他就會認爲妹妹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任何男子於她而言都是配不上的。
也只有涯那樣的人中之龍,才能勉強配對吧!
就是不知道,如果幕浪知道了涯其實是隻妖精會是什麼表情。
再說舒蘭,從城門上下來,猶如一縷青煙飄向了聯營裡。
時間不大,就到了之前漠狼王的營帳邊。
此刻的漠狼王與之前一樣,還是那些少女的身上馳騁,
而這時候的漠狼王臉色比之前更加紅潤了一些,估計傷勢又恢復了一部分。
舒蘭忽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樣的漠狼王太可怕了,簡直要稱了妖孽一樣的存在。
可仔細想想,這傢伙原本就是妖孽不是。
悄無聲息的離開,她決定救出來姚希,一定要再次重創了那個混蛋。
否則,他們這些百姓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就在舒蘭轉身離去的剎那,漠狼王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眼眸朝着舒蘭離去的方向瞟了一眼,之後冷冷一笑。
“上鉤了呢!這樣真好!”漠狼王勾脣而笑,
身下的女人聞言痛苦的哀求起來。
“求求您,放過我吧!”
女人的聲音很綿軟,低着絲絲沙啞和彷徨,讓人聽了就一陣的心軟。
可漠狼王卻冷冷一笑,手掌放在女人的頭頂,絲絲生命力頓時從女人的身體裡飄逸而出。
很快,剛剛還年輕貌美的女人轉眼就變成了一具乾枯的屍體。
漠狼王臉上肌膚又變得細膩了那麼幾分。
“現在連女人的效果都不怎麼樣了,看來得找些武功高強的處女來恢復功力了。”漠狼王眯起了眼眸,心底打上了舒蘭的主意。
雖然舒蘭已經不是處女了,但她身上的功力之深,之純,可是生平僅見的。
恐怕就算魅族夫人都不過如此。
漠狼王微勾脣角,笑容更加的燦爛。
此刻的舒蘭正在挨個帳篷的尋找,忽然身子一震哆嗦,情不自禁的後背冒起了涼風。
舒蘭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監視後,纔再次尋找起來。
找來找去,整個營地中都沒有姚希的影子。
真奇怪,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正在這時,不遠處走出來一個想要接手的傢伙。
看上去高高大大的,膀大腰圓,一邊走還一邊哼着歌。
舒蘭笑了,找不到沒有關係,抓個人問問不就是了。
想到這裡,急忙隱藏了身形,等着那人的到來。
那人哼着歌,很快到了舒蘭的面前,四處看了看沒人,急忙即開褲袋,就打算小解。
就在這時,舒蘭猛的從草從裡竄出來,手疾眼快的一指點在了那人的穴道上,之後夾起了男人瞬移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這纔將那人丟在地上。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營的。”這些純屬是廢話,但舒蘭總要知道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正常。
那人哆嗦了一下,接着一股子尿臊的味道就傳了出來。
舒蘭往下一看,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尿了褲子。
“沒出息,快說,再不說,我就殺了你。”
“我,我說,我叫柱子,是先鋒營的。”
“我問你,你可知道,你們營裡有沒有一個叫姚希的犯人,或者說,人質?”
柱子聞言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聽說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但是他不在我們這個營地,白天被送去了東城的天火營。”
“天火營在什麼地方,要怎麼尋找?”舒蘭又問。
“在東城營地的中間,那裡守衛很嚴格的,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跟着姚希在一起的,還有什麼人被抓了,你可知道?”
“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兵,別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姚希我也不確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