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征討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漠狼王神情淡漠的問。
“回主子,現在境內大部分部落都已經被剿滅。不過還是沒有沙華的消息,據說在幾百年前曾經有人見過沙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出現。但那個女人已經遠嫁離開了,嫁去什麼地方就不確定了,因爲那個部落的人數太少,只有不到十個人,這麼多年過去,早就絕跡了。”
漠狼王眸色陰沉,心頭瀰漫着濃濃的不甘。
“沙華,我就不信我統一了整個天下,還找不到你!”
青衣在一邊感覺到那瞬間釋放出來壓力,身子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似乎感覺到了青衣的不妥,漠狼王急忙收斂的氣勢。
“青衣,你跟着我也有幾十年了吧”
“主子,有三十年了。”那時候的青衣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一轉眼都已經四十多了。
“你的表現很好,上次本王說過,只要表現好的人,就有機會得到永生。現在本王要你去做一件事,只要你能做好了,回來後就可以得到永生。”
青衣聞言一臉的驚喜,急忙跪倒在地:“謝主子賞賜,青衣一定萬死不辭。”
漠狼王滿意的點了頭,隨後一個白玉小瓶出現在空中,緩緩漂浮到青衣的面前。
“這小瓶子裡是一種媚藥,這是整個天下最邪門的媚藥,武功越高的人,作用越到,對於一個凡人反而沒有作用。一旦給人服下,不管男女都會變得猶如畜生一般,解毒也只有一個辦法。現在我交給你,你去琉璃國的皇宮,將這藥給女太傅舒蘭下了。”
青衣微驚,想不明白爲什麼是用這個去對付一個女人。
“主子,那女人沒有武功的,爲什麼用這藥去對付她?”
“那女人不是沒有武功,而是武功低微,不過剛好能觸動這藥的藥性。而我要毒的人也不是舒蘭,是要去給舒蘭解毒的人。”
漠狼王冷冷一笑,舒蘭是不怕這毒,頂多一次交歡就好。
但涯不可能眼看着舒蘭中毒去和別人解毒。
他就只能出現,只要他們在一起,這藥力一旦過給涯,涯在二十四個時辰裡,就會所有功力盡失,一心只想着交歡。
那時候,也是殺他的最佳時期。
漠狼王細細的吩咐了青衣,甚至告訴他什麼時間藥力會發作,發作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以及在什麼時間出現殺涯最合適。
漠狼王又拿出一個細細的銀針。
“這個是我的寶貝感靈針,你躲在皇宮外即可。涯的靈力非凡,他出現的時候感靈針就會放光。
從感靈針放光開始一個時辰後,你就可以進去殺涯了,那時候是他的靈力最弱,甚至猶如凡人。也是你最佳的下手時機。”
青衣將主子的吩咐牢記在心。
也將感靈針和那瓶藥裝好。
這一次可是主子對他的信任,也是他唯一的希望啊。
青衣離去後,漠狼王看着他離去的身影緩緩鬆了口氣。
“龍涎啊,那可是最後的兩滴龍涎,我就不信這樣還算計不到你。”暴戾之氣瞬間蔓延,將皇宮裡周圍的那些物件盡數毀滅。
就算宮殿的頂棚,也因爲這股暴戾之氣裂開了無數縫隙。
皇宮周圍的侍衛嚇得瑟瑟發抖,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免得殃及池魚。
琉璃國皇宮裡,舒蘭打從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去太傅府居住。
用姚希的話說,外面不安全。
舒蘭曾經問過姚希,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
姚希聞言很無辜的攤手:“我是去找師傅了,後來接到涯的消息說你已經歸來,我才感了回來的。”
舒蘭深受感動,雖然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具體是什麼又說不清楚。
姚希的歸來讓琉璃國的大臣們也很歡喜。
睿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乾脆不回來了。
派人送信說要在南水國玩一段時間,瞬便看看南水國各島的風土人情。
姚希無奈,不答應也沒有辦法。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只有一點讓舒蘭也不安。
姚希似乎便了。
沒有了之前的青澀,多了一些古怪。
有時候甚至喜歡一個人呆着,而不拒絕和舒蘭共進晚餐。
還有的時候,舒蘭總是看見姚希望着自己發呆,
這種現象已經不止一次發生,舒蘭幾次想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對方卻始終不肯承認。
轉眼回宮小半年了。
眼看着年關將至。
姚希似乎也發現了舒蘭有些不大開心,又或者藏了什麼別的心思,主動提議,要在這年關的時候舉辦一次官民同樂會。
說白了就是聯歡晚會。
聯歡會的所有事項都不需要舒蘭去操心。
她只要在那天去觀看就是了。
其實,她也能明白姚希的心思。
但姚希不是她,不能理解她的相思之情。
回來這小半年裡,她只見過涯幾次。
寥寥無幾的幾次,
舒蘭已經深刻的瞭解到了刻骨相思的感覺。
還有就是關於曼珠沙華的。
舒蘭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將曼珠沙華的真正作用告訴涯。
幾次都很想說出來,卻開不了口。
不是她藏私,是這些事情都關係到了涯背後的族人。
舒蘭已經沒有那麼排斥涯所謂的使命了。
只是,當她坦誠的時候,會感覺自己是被人算計,就像是被人苦心養大,然後只是爲了挨宰一樣。
既然想不通,乾脆索性不想了。
不過這半年的時間,倒是讓她的體內的光球被吸收了不少。
眼見着比之前少了一半,
這天晚上,正是琉璃國的除夕夜。
姚希早早派人給舒蘭送來一件手工繡成的華服。
華服美的讓人心動,卻又不失富貴之氣。
舒蘭幾乎是第一眼就看上了。
心裡也爲姚希的精心而高興。
聯歡會辦的很精彩,都是從民間精選上來的節目。
一直持續到了大約三更天,人羣才漸漸散去。
“師傅,你今天可真美,”再送舒蘭回宮的時候,姚希很由衷的讚歎。
舒蘭不置可否的笑笑,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彼此分開。
舒蘭進宮自然有宮女上前侍候的。
姚希轉頭回自己的寢宮,走了一會,忽然想到再有幾天會有使者去南水國,他想問問舒蘭有沒有歡喜的東西。
這樣也好讓使者帶回來一些。
以前也曾經聽到舒蘭說過,用那些貝殼做出來的飾品放在耳邊會聽到海浪聲。
於是便轉回頭又去找舒蘭。
其實他完全可以讓手下人去詢問的。
只是,他已經習慣了什麼事情親自問舒蘭,免得手下人出手會有所紕漏。
折
回來不久,人還沒有到舒蘭的寢宮,忽然聽到了寢宮中一陣尖聲驚叫。
姚希心驚,再顧不得其他,瘋一樣的跑進宮裡。
當她進入舒蘭的寢宮時,瞬間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這個味道,還有這個情景。
姚希瞳孔微縮,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此刻的舒蘭已經摔倒在地,臉上一片潮紅,衣服也凌亂的散落滿地。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這種味道姚希不會記錯,這是龍涎。
龍涎顧名思義,就是龍的口水。
這時間早已沒有了龍,而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龍涎在那個人的手中只有四滴。
姚希經過上次海上的吸血時間後,雖然還是和涯各自爲政,但記憶已經有了很多共同之處。
從涯的記憶中,他知道了龍涎這種東西。
當初的魅族之人滅亡就是龍涎的導火索。
不知道是誰在族人的飯菜裡下了龍涎。
這東西靈力越強的人,引起的振動就越大。
最初出事的人就是族長,也就是涯的父親。
他服用了龍涎後,變得異常瘋狂,將族裡的人不管男女都給強佔了。
如果是換在平時,到也沒有什麼問題,充其量就是對方交歡後功力盡失二十四個時辰而已。
當然中毒的那個人,和別人交歡將毒素散盡之後,也就沒有危險了,功力也還在的。
卻萬萬想不到,在這個關鍵時刻,煞帶人殺到,
那些沒了功力的族人也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些場景在涯的記憶中尤爲深刻,也因此讓姚希第一個瞭解到。
如今這種龍涎的味道散發出來,姚希立馬想到了當初的事。
“這是要害涯啊!”姚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正在驚心的時候,舒蘭已經發現了姚希的存在,雙眼紅的猶如鮮血一般,猙獰着撲了過來。
“姚希,你快走,快走啊!”舒蘭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身子雖然朝着姚希衝過來,但口中卻是要他快走。
姚希只是愣怔了一瞬間,很快搖了搖頭。
他明白舒蘭要的是什麼,如果他走了,那舒蘭就會狂性大發,
這個皇宮裡是沒有男人的。
對方既然下了藥,就一定會清場,準備讓涯出現。
與其涯出現,不如讓他來做。
時間已經不允許姚希多想,先救人要緊。
主意剛剛打定,舒蘭的人已經撲到了。
“你爲什麼不走。”舒蘭用最後一點殘餘的理智問。
姚希勾脣輕笑:“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男人,那我情願是我,因爲我喜歡師傅。很喜歡,很喜歡!”
輕柔的話語帶着無盡的溫柔,終於將舒蘭最後的一點理智淹沒。
這一刻沒有什麼柔情纏綿,也沒有什麼溫柔旖旎。
一切幾乎都回歸了原始。
姚希就猶如一葉孤舟,瞬間將自己的所有釋放出來。
也承載了舒蘭爆發的所有憤怒。
一個時辰後,
舒蘭漸漸恢復了理智,全身猶如被人狠揍了一頓。
僵硬着身子看向自己的身下。
可憐的姚希猶如一個殘破的娃娃,臉色蒼白如紙,甚至還有斑斑的血跡。
但眼眸裡卻是亮晶晶的。
“師傅,你好些了麼?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舒蘭想不到第一個說話的,居然是姚希。
“對不起,我!”舒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眼淚在眼眶中凝結,雙手顫抖個不停。
“師傅,你沒事就好!只是,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姚希笑笑,心裡其實還是滿歡喜的。
他喜歡師傅,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和師傅兩情相悅。
那些夢中的溫柔旖旎,都讓姚希心裡癢癢的不行。
如今第一個和師傅巫山雲雨的是自己,他又怎麼會不開心。
甚至還有些小小的得意。
舒蘭見到姚希這個樣子,更加責備自己了。
“希,對不起,是我該死,真的對不起,我,我負責,我一定負責!”
舒蘭不知道要怎麼說,只能不停的道歉着,然後將舒蘭擁在懷中落淚。
就在舒蘭感覺異常憋屈,甚至有氣沒地方出的時候。
窗外一道道凌厲的風聲刮過,殺氣蔓延而來。
“什麼人?”舒蘭冷哼。
想着這事就不會這麼簡單,果然如此。
話音未落,一道青色身影從窗口飄進來。
一張彌勒佛一樣的笑臉呈現在舒蘭的面前。
“是本座!舒姑娘,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青衣一臉的笑意,但在目光觸及到舒蘭懷裡人的面容時,笑容瞬間止住。
“怎,怎麼會是他?涯呢!爲什麼不是涯來救你的?”
青衣凌亂了,原本計劃的很好,也料定了涯應該就在附近。
而且那感靈針方纔明明閃爍不停的,爲什麼到了這裡卻沒有涯的身影。
舒蘭聞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所有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都找到了發泄點,尤其對方還提到了涯。
於是,舒蘭暴走了。
青衣還在愣怔中,甚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圍的環境上。
生怕那個涯躲了起來,這裡的一切都是他們幾人演的一場戲,全然沒有在意舒蘭的臉色和表現。
倒也不能怪青衣,舒蘭之前雖然很狡猾,卻是個武功的人。
對付些小魚小蝦還可以,如果是武功高強的青衣,根本沒有將之放在眼中。
就在青衣心裡盤算着下一步要怎麼做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子身不由己的朝着前方移動。
青衣大驚,定睛看去,赫然發現舒蘭一臉的怒容,此刻正伸出一隻纖白細弱的手掌,冷冷的盯着他看。
而那恐怖的吸力,也是從舒蘭的掌心發出來的。
“你,這是怎麼回事?”不安瞬間瀰漫了他的胸膛。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舒蘭卻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繼續增加掌心的吸力,手指成抓的樣子。
很快便將青衣抓到了手中。
“青衣,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上次本姑娘不殺你,因爲留着你還有用,主要是希望用你來牽制逆。想不到啊,我居然給自己留了一個禍害。說,是誰派你來的。”舒蘭怒髮衝冠,纖細的手掌微微用力,青衣頓時兩眼翻白,差點被捏斷了喉嚨。
舒蘭也知道自己的手勁多大,只是稍微用力一下下,便馬上放開了力道。
青衣好不容易緩過這口氣沙啞着嗓子問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放屁,老孃是人,比你這隻見不得人的鬼要好多了。”舒蘭對這傢伙不說恨之入骨卻也差不多。
自己好好的清白,就這麼給毀了。
而且還要揹負這樣一場情債。
轉頭看了看一邊
愣愣發呆的姚希,舒蘭的氣更不打一處來了。
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很重視清白和貞節的。
她已經和姚希有了這樣的關係,那她和涯,就註定不會有結果了。
就算涯現在說不在意,以後呢,一起生活在一起一輩子,會不會成爲彼此心靈中一道看不見的傷口。
舒蘭越想,心底越加煩躁,看着青衣就更加惱火。
“你要是說出來幕後主使之人,我就給你留個全屍,否則,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從來沒有如此憎恨過一個人,這種怒火和恨意幾乎要將舒蘭整個人給焚燒個乾淨。
青衣倔強的不語,他很沮喪的發現,打從見了這個姑奶奶開始,他全身的功力都不聽使喚了。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將他的一切都給封鎖了一般。
“說話!”舒蘭等的不耐煩了。
青衣冷哼:“要殺要剮請便。”
他青衣或許不是什麼英雄,但也絕對不是個叛徒。
何況自家主子的本事他一清二楚,如果主子肯救自己,就算是涯本人在這裡,都根本算不得什麼。
舒蘭見狀氣笑了:“很好,你還真是有骨氣啊!不過你還沒有見過自己的骨頭吧!今天老孃就讓你見識見識。”
青衣詫異,這是要給他斷肢了,怕什麼,就算頭掉了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已,自己的主子卻是萬萬不能背叛的。
以前曾經有人背叛過漠狼王,青衣便親眼見過那人的下場,全身骨節錯位,被螞蟻生生啃噬光。
死得那叫一個慘啊。偏偏那人身上的肉被啃光了,居然還沒有死。
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纔不甘的嚥了氣。
打從那一天開始,青衣便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背叛漠狼王。
現在到了他盡忠表現的時候,自然不能含糊了。
何況他也不認爲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手段。
青衣的如意算盤還沒有打響多久,當他看到舒蘭要做的事情後,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舒蘭也沒有將他送去牢房,就留在她寢宮的院子裡。
方纔青衣被抓,他的那些手下也跟着被暗中的暗衛抓了起來。
此刻舒蘭剛好將那些人帶到了院子裡。
也不多問什麼,直接從中拉一個出來,手上寒光乍現,妖刀血蝴蝶瞬間浮現出來。
刀光閃過,血蝴蝶上下翻飛,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將那人的皮膚生生剝離了下來。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人的全身分了好幾層,這第一層就是皮膚,那,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了。”
青衣咬牙,看着那個因爲疼痛早已昏迷過去的手下滿身鮮血淋漓的樣子,忽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了。
“那,接下來就是肌肉,血管和筋膜了。”舒蘭咯咯輕笑,將青衣的那些手下分別弄成了不痛的形狀。
基本上和前生上大學的時候,看到的人物模型差不多。
“哼,有本事你就衝着我來,大不了就是一死。”青衣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口中依然很倔強的逞強,手下早已冒了汗。
不過他料定了舒蘭不會這樣對他,因爲那些手下,在舒蘭一番折騰之後,早就死翹翹了。
舒蘭撇嘴:“你放心,這些都是給你演示的,等下我會一一在你身上實現的,不顧還不是現在,我在命人調配草藥,那種止血很快,絕對不會讓你死掉的草藥。”
青衣愕然。
“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上古十大酷刑吧!”
“上古十大酷刑?”青衣迷茫的搖頭。
“你說,你這個手下,被人剝掉了皮膚,然後塗抹上蜂蜜會怎麼樣?”舒蘭一臉燦爛的笑容。
ωωω •ttкan •℃O “還有,在他的頭頂割一個口子,然後朝着裡面灌水銀。之後當水銀走遍他的全身,他的整張皮就會被剝下來哦!那樣我就能穿上你的皮,然後去找你的主子了。”舒蘭笑眯眯的盯着青衣,那一臉的笑容是那麼的耀眼,但此刻看在青衣的眼中卻恐怖的要命。
“你,你還是一個女子麼?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心。”
“笑話,我是不是女人,還不用你來懷疑,你只要操心自己的小命好了。”
稍微頓了頓,舒蘭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上下打量青衣一番。
“對了,看你的樣子,還挺勇猛的,就是不知道灌上藥丟進馬棚裡會怎麼樣?”
青衣身子一哆嗦,差點沒嚇尿了。
這個女人的手段怎麼都是這樣惡毒殘忍的。
青衣還在驚恐中,舒蘭已經做好了決定。
“好吧,別怪我在優柔寡斷,實在整人折磨人的辦法太多,我得想想先用哪個,再用哪個,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讓你活的長久,又受到的折磨最多。”
舒蘭陰森森的冷笑,讓青衣的身子更加顫抖。
她說的辦法,光是想想都讓人恐懼,何況是真正的去體驗。
青衣現在已經不指望主子能來救他了。
估計主子還沒得到消息,他就先被折磨死了。
正在琢磨着,舒蘭派去的侍衛回來了。
只見他弄了一個大箱子過來,裡面各種古怪的東西往外掏。
“舒蘭,你給我個痛快吧!我的主子是誰,你也不是不知道,又何必要多問。”當青衣看到舒蘭手中那一大包的藥後,終於妥協了。
舒蘭卻不以爲然的笑笑,對他的話絲毫沒放在心上,
就那麼一步步的走到青衣面前,然後將一大包藥都倒進了青衣的口中,讓他想不吃都不行。
“你,我已經說了,你爲什麼還不放過我。”青衣怒極。
舒蘭撇嘴:“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要你說出來,你看到了麼!”
指了指前面那一盒子的東西,然後一樣樣的解說。
“這個是給你剝皮的東西哦!”舒蘭這時候拿出來的是一個剝皮刀。
“用這個一片片的刮掉你身上的皮,就像是削蘋果一樣。”說着從旁邊的果盤裡拿出一個蘋果,然後用剝皮刀削掉一大塊的果皮。
“還有這個,是給你剔骨頭的。”這次舒蘭拿起來的是一個牛耳尖刀。
手腕翻轉,迅速的用尖刀將蘋果裡面的果殼剔了出來。
動作乾淨利落,甚至沒有多一點點的果肉。
“再說這個,是給你剝下整張皮的水銀。”
“還有還有,這個是給你塗抹的蜂蜜,我在裡面加了料,保準方圓百里的螞蟻都被吸引來。”
“啊!對了,這個是剛剛我要人去調配的上藥,只要不傷及你的內臟,就算你的皮啊,肉啊,筋膜啊都被吃光了,你依然會有一口氣活下來的!”
舒蘭的表情異常認真,甚至帶着那麼一點點隱隱的期待。
青衣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因爲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確是恨之入骨的,而她說的這些,真的會去做。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該去漸漸你的小狼小妾們了!”脣角微勾,一抹邪魅的笑意在她的臉上的綻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