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只要你們保護她查好這個案子,你們的所有作孽,都會被清空的。而且,你該明白,舒蘭是太傅。新皇子和之前的皇上沒什麼太多感情,你殺的人,又是貪官污吏,小皇上不會怪罪你們的,或許還會重用你們,對你們來說,這是個機會哦!”
衆人聞聽頓時心花怒放。
不但罪名沒有了,可能還會有機會戴罪立功。
任誰不高興啊。
涯不在說什麼擺手抱着舒蘭飛身離去。
舒蘭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場古怪的夢。
夢中有人問了她很多問題,她都情不自禁的說了實話。
只是究竟問了什麼,她卻完全不記得了。
再然後,她看到了涯,涯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身上的味道淡雅而馨香。
甚至還沒有一點男人的臭味。
讓舒蘭有種情不自禁要依靠的感覺。
這些都是夢麼?舒蘭感覺自己動心了,對涯那個傢伙動了春心。
怎麼經常會在夢裡見到涯,甚至還見到涯吻了自己。
腦子裡的旖旎念頭還沒散去,忽然感覺到脣角印上了一個溼溼的吻。
那種淡雅的香氣再次襲來。
舒蘭猛的睜開眸子,入眼的,正是那張放大的臉。
“涯!你,你在幹嗎?”舒蘭本能的反問,但問過之後自己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還用問麼,自然是在親她。
偏偏,涯還是一臉正經的回答了一句:“我看看你臉上有沒有受傷!”
噗!舒蘭差點噴了。
用手撐起身子,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轉頭打量了一週,發現這裡竟然是她和瀧澤的房間。
而此刻瀧澤正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瀧澤他怎麼了?”
舒蘭不解的問。
“他睡着了!”涯笑的很無辜。
睡着了,居然能在地上睡着?
舒蘭不解。
再說,今天她去夜探廚房,瀧澤不會不等她回來的。
如果不是舒蘭說他現在的地位不方便出去,瀧澤是說什麼都要跟着去的。
怎麼能沒等到她回來就先睡着了?
心裡很奇怪,卻知道不能問涯。
涯也不管舒蘭想什麼,纖長的手指輕柔拂過她鬢角的髮絲。
臉上的神情溫柔如水。
“你在這裡,自己要加倍小心,還有,那廚房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陸家七子是我的人,今後你有事直接去找他們就是。”
“陸家七子?就是廚房那七個人麼?那剛纔,我是怎麼回來的,爲什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沒有印象?”舒蘭萬分詫異。
“是我去把你接回來的,他們原本是朝廷的要犯,因爲和芳哥有些關係,纔會被芳哥藏到這裡的。”
朝廷的要犯藏到這裡?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那是不是說,我以後有七個助手了,只是,如果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殺了我滅口。”
“不會,你承諾給他們自由身不就行了,說起來,他們也是可憐之人。”
涯似乎有意要舒蘭收些自己的人馬,以便將來能排上用場。畢竟太傅府裡,能拿出去的人只有瀧澤一人。
而且瀧澤的身份還很特殊。
或許瀧澤能瞞過所有人,卻不能隱瞞過涯去。
說起來,陸家七子的確是可憐之人。
他們並不是大陸上的人。
這片大陸上目前爲止有幾個大國,比如琉璃國,漠狼國等等。
但在這些大國的周邊,那些生存條件很惡劣的地方還有很多的小部落。
那些部落大多不和外人聯繫,因此變得自閉而且很多習慣都很古怪。
陸家七子便是其中之一。
他們原本是在琉璃國的邊境,部落的名字叫銳。
而他們部落的生存條件太差,漸漸人員凋零,到了他們這輩,就剩下陸家七子了。
偏偏部落裡還有一個傳統,那就是一家只有一個媳婦。
注意哦,是一家只有一個媳婦,不會一個男人一個。
陸家七個男人,公用一個女人。
問題,就出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陸老大天生的體質不好,但武功也是最高,他經常病怏怏的。
娶妻的那天,按說應該是他親自去,結果因爲病發,娶不上了,就只能讓老二代替迎娶。
老二去了新娘子家,結果一眼看中了新娘子家裡的一個丫鬟。
那丫鬟長的俊俏,人也很溫順。
老二是個直腸子,看中了就去和人家說。
那丫鬟卻不肯答應,因爲她已經暗中和自己家的少爺通了房。
老二無奈只能帶着怒氣迎娶了這家的小姐過門。
當然彩禮不少就是。
洞房花燭夜當晚,老大不能同房,還是由老二代勞。
不過原本就是夫君,也算不上代勞兩個字。
那姑娘也知道他們的習俗,就算不樂意也沒辦法。
想不到的是,老二因爲沒有娶到喜歡的姑娘,對新娘子有點不樂意。
在同房的時候還發現新娘子是開了苞的。不是個處。
這下老二可怒了,他們自家的男人公用一個媳婦那是他們一家子的事。
肥水不流外人田。但被別人玷污了新娘子,那就是給陸家七子帶綠帽子的。
於是乎,就在洞房的當晚,陸家七子去新娘家大鬧了一場。
再回來,新娘子上吊了。
新娘子上吊了,人家家人不幹了,原本還是理虧的,這一下變成了有理的。不依不饒的要找這七個人去官府評理。
說白了就是貪圖他們家的財產,後來縣官不知道怎麼被賄賂了,直接派了陸家七子充軍。
這七個娃子不幹了,直接暴起殺人,將縣官和師爺都給殺了。
就這樣,他們揹負了殺人罪,成了通緝犯。
但七人感覺委屈,就進了皇都準備伸冤,可想而知,這世界怎麼可能有他能伸冤的地方。
於是沒到一級,伸冤不成就殺人,一直到碰到了涯。
不過那時候的涯帶了面具,他們認不出來。
可以說,是涯讓他們有了新生。
所以這些人對那塊令牌很熟悉,卻對涯很陌生。
將大概的經過講了之後,舒蘭這才安心。
這樣也好,還有人幫她調查蠱毒的事了。
“見你沒事我也放心了,我要走了,如果出來的時間太久,逆會追來的。”
涯輕柔的摸了摸舒蘭的脣瓣,再次輕柔印上一個吻,真想加深這個吻,現在卻不是時候。
不是他害怕對方,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不是他可以硬碰硬的時候。
依依不捨的離去,獨留下舒蘭一個人愣愣發呆。
好半天才醒過味來。
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從牀榻上下來。
走到瀧澤的身邊才發現,這傢伙哪裡是睡着了,分明是被人點了穴道。
苦笑了一下,舒蘭抻着瀧澤往牀上拽。
現在的瀧澤
身體還沒完全長開,算是少年,體重也不算重,至少是舒蘭能承受的範圍。
儘管如此,將一個大活人弄上牀,也是很麻煩的事。
可惜她不會解穴,等她將人弄好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幸好這幾天都是項羽負責他們的訓練,倒是不用擔心沒得睡。
等項羽過來交待了幾句之後,舒蘭先去牀上飽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陸家老大的特殊能力,就是控制人的心緒,讓人可以不自覺的按照他的意志說話或者行事。
但相對的,對人的精神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
因此舒蘭纔會感覺異常的疲倦。
再說姚希,過去從來不會懶牀的他,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沒有起來早朝。
讓那些大臣們都很詫異。
有人甚至無奈的嘆息,畢竟是孩子,堅持了一段時間就受不了。
皇宮裡,姚希卻沒有在睡覺,而是睜着眼睛看天花板。
昨晚他又做夢了,而且這一次夢到自己抱了師傅,還吻了她的脣。
那種溫軟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而且還帶着淡淡的香味。
讓他就算醒來還是回味無窮。
“這真的只是夢麼?”姚希低喃的自語。
忽然,他記起來昨晚自己去了水雲間,水雲間起了大火,還有什麼陸家七子。
貌似,之前的夢境中曾經出現過陸家七子。
姚希想到這裡,猛然間從牀上跳起來。
急忙吩咐人去尋找當年的檔案。
具體的年頭已經急得不大清楚了,但是這事當年的影響挺大。造成的轟動也不小。
陸家七子已經在刑部上成了重要通緝犯的。
時間不大,東西拿了上來,
姚希翻看着上面的記載,臉色越來越黑沉。
之後他又叫來暗衛,詢問了昨晚發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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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水雲間真的起了一場大火後,姚希的心徹底冷了下去。
相信不光是他,就算換成別人,如果知道自己晚上睡着之後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會殺人還會調戲女人。
甚至直接把自己的師傅給泡到了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那種恐慌早已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就這樣一個人恐慌了一整天,甚至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說起來,姚希畢竟還是個孩子,一個沒有成年的孩子。
縱然懂得的比別人多一些,卻也是有限的。
如今發生的事情顯然超越了他能夠承受的範圍,因此他快要崩潰了。
入夜,姚希呆坐在牀榻上,眼珠轉動了下,低喃的聲音問:“你,知道我的存在,可我卻不知道你的存在對不對,告訴我,你是誰,還是你也是我。”這句話,別人可能根本不懂,但姚希相信,他身體裡的那個人是明白的。
呆呆的眸子稍微活動了一下,也漸漸恢復了一些神采。
看着窗外漸漸升起的月光,心底劃過一道靈光:有沒有可能,我寫了留言和那人交流。
想到就做,姚希從牀上跳下來,在桌子邊尋找紙張,在上面工整的寫了一句話:“你是誰?你知道多少,告訴我一切。”
寫完了,找個東西壓好,然後轉頭回到牀上,閉眸睡覺。
從來沒有一次讓姚希感覺睡覺是如此的困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而且還有一種頭疼欲裂的感覺。
眼看着月上中天,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時間不大,姚希的身影泛起絲絲白光,白光漸漸將他包裹,之後他的身體慢慢拉長,最後變成了高挑健壯的身材。
只是,這人沒有穿衣服,臉上也很嚴肅。
涯慢慢走到桌子邊,看着姚希寫的條子半響無語。
依稀的月光籠罩在涯的身上,猶如絕美的神像般,泛起淡淡的光澤。
思緒慢慢迴轉,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一天。
那時候的涯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也是整個族裡最淘氣的孩子。
涯還清楚的記得,出事的前一天,父親還因爲他調皮狠狠的揍了他一頓。
也正是因爲那一頓打,讓他逃過了那場劫難。
涯深深一聲嘆息,將桌子上的字條揉成了一團。
“知道的那麼多有用麼?你只要明白,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就好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所有的一切。也明白我們的血海深仇。”
涯的聲音在月光下低喃,他知道,自己說的話,姚希都能聽到。
忽然,涯感覺到眼角酸澀,心裡也堵得難受,然後驚訝的發現,眼角居然劃出了淚水。
這淚水,是屬於姚希的。
涯失神了片刻,這才低嘆一聲:“好吧,你只要理解成,我是你的前生,因爲某種原因和你共用了這一具身體,事實上,也只有你能給我容身之地。但從某種程度來說,我還是你,你也是我。只不過我們是兩個靈魂。不要怕,等機會到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而且,我們誰也不會被誰取締。只能融合,就像彼此是彼此的兩面。”
這一次,心酸漸漸恢復了平靜,臉上的淚痕也慢慢消失。
舒蘭和瀧澤終於磕磕絆絆的經過了三天的培訓。
當然這些都是在外人的眼中。
在舒蘭和瀧澤來看,就是呼呼睡了三天的覺。
那天的事情後,陸老大尋了個機會來見舒蘭,水雲間裡的人還真沒有陸老大找不見的。
舒蘭和陸老大誠懇的聊了一次,開誠佈公的。
把能合作的,和能利用彼此的地方也都講說明白。
陸老大表示他會盡力幫忙破了這個案子。
隨即陸老大就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水雲間是有地道的。
而且這地道只有芳哥和阿醜知道。
阿醜其實是芳哥的情人。
這點讓舒蘭很難以理解。
那兩人,一個是文弱俊美型,一個是恐怖重量型,居然也能擦出火花來,還真是不容易。
至於怎麼進入那密道,陸老大說他也不知道,就連密道的具體方位都不清楚。
但是,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官員的死亡和芳哥無關,和阿醜有沒有關係就不確定了。
就在舒蘭和陸老大聊過之後第二天,姚希傳來消息,又有人死了。
這次是禮部的官員,也是上次時間後新晉之人。
舒蘭心裡越加煩躁起來。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個很意外的人出現了。
那天是舒蘭進入水雲間的第七天。
距離月底的拍賣還有五天時間。
舒蘭抱着瞎貓撞上死耗子的僥倖心裡在水雲間閒逛,忽然眼角的餘光瞟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一個房間。
那身影,舒蘭不會看錯,應該是墨蓮。
墨蓮在影城竹橋鎮曾經作爲翠枝的乾妹妹,在侯府呆了一段時間。
那期間姚希因爲有事沒怎麼接觸,也沒有正面打過招呼,但每次碰見,看到的都是墨蓮的背影。
所以對這背影很熟悉。
關鍵是,墨蓮的個子很高,而且脖子很長,後脖頸上還有三個小黑點一樣的痦子。
剛纔她見到的這個女人,也有。
怎麼會是她?
那次攻城戰後,翠枝身死,墨蓮卻消失無蹤。
舒蘭也認爲墨蓮是奸細,
不過姚希說她已經伏法了,舒蘭也就沒有再追究。
可如今看來,裡面肯定有貓膩的。
正在疑惑之間,墨蓮從那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還端着一個托盤。
而這會,舒蘭躲在角落裡看到了墨蓮的正面,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她,她和那個女人!”舒蘭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讓驚呼聲漏出來。
那張臉,的確就是墨蓮沒錯。
但是她眉心的那個印記,加上那個正面的輪廓,不就是那天在歡喜樓裡,逆身邊的女人麼!
一旦有了疑點,這種懷疑就在心中迅速放大,
最後將兩個女人完全重疊在一起。
墨蓮就是逆身邊的女人。
這麼說來,那些官員的被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做的。
猜測的同時,舒蘭又懷疑起來,爲什麼逆那天要和她說了那些話。
爲什麼要讓自己見到那個女人。
而且看那天的架勢,他們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
這裡面又蘊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麼?
舒蘭的腦子這一刻亂成了一團漿糊,甚至不知道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平靜下來。
一旦有了懷疑,想要認證就方便了很多,
舒蘭大膽的決定,將所有的人力都用來監督那個女人。
不死不休。
秋水國,皇宮裡,一身大紅龍袍的女皇倚在龍椅上,手裡看着從琉璃國傳來的最新消息,
一張美豔的臉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舒蘭,這孩子真的不錯,如果我要找的人真的是她,那這秋水國,我也能放心的交給她了。”女皇喃喃的自語着,心情也格外的愉悅。
就在這時,門外的侍衛來稟報:“女皇陛下,有寶象國的使者求見。”
寶象國?女皇微愣,之前似乎沒有聽說過寶象國會有人來的啊。
稍微猶豫了一下,女皇點頭有請。
一般來說,一個國家派出正式的使者會晤,會提前遞交國書。
然後由欽天監的人安排日子,再派人去城外迎接使者。
這樣既表示了對彼此的重視,又能讓雙方的會見更加愉快一些。
如寶象國這樣草草的求見,還是第一次。
時間不大,寶象國使者從外走進來。
“女皇陛下,爲臣蘇頸見過女皇陛下。”
“平身,來人看座。”爲了表示對使者的尊重,是要給賜座的,畢竟使者是代表自己的國家來的。
“女皇陛下,這裡是我國國君的親筆書信,請女皇陛下親悅。”
女皇示意人將書信呈上來,卻沒有馬上打開。
“蘇將軍這次來就是爲了送書信麼?”女皇淡漠的問。
“是的,因爲此事很重要,因此我國國君希望能得到確切的答覆,微臣會在驛館等候答覆的。”
女皇點頭,命人安排使者的吃住。
蘇頸出去了。
女皇這才換來侍女打開信封,將信呈於她的面前。
這樣做自然是害怕對方會在信中下毒。
信寫的很簡單,主要是說,漠狼國的國君找到了他,想要兩國聯合攻打琉璃國。
寶象國的國主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他們國家的太子失蹤。
而有人說,太子落入了漠狼國的手中。
寶象國爲此時派人去調查過,但是沒有一點消息。
只知道太子最後出現的地點在琉璃國和漠狼國的邊境一個小城市裡。
思前想後,他們還是決定去攻打琉璃國,也希望能和秋水國一起聯盟。
女皇看完信之後微勾脣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寶象國太子失蹤怪了誰,是他們國內自相殘殺。
如今想要尋回太子了,關鍵是太子豈能回去。
自己的孃親都被皇上無情的殺害了。不但是孃親,就連舅舅家裡幾十口,都被皇上秘密殺害。
太子知道後前去質問皇上。
皇上的回答卻是:你將來是要坐上皇位的,爲了不會出現孃家的勢力一頭做大不能掌控朝堂,因此剷除後患。
這些事原本是寶象國的家務事,但各國的君主都有內探,又怎麼可能全無所知。
如今,現在居然接着找太子的由頭想要連兵攻打琉璃國。
真不知道那傢伙的腦子裡再想什麼。
秋水國是女兒國,輕易不會參加戰爭。
但是如果讓漠狼和寶象聯合將琉璃滅了。
那一個就是秋水了。
脣亡齒寒的道理,女皇還是很明白的。
不過呢!
女皇忽然想到了舒蘭,脣邊的笑意更加深沉了。
“來人!給使者回復,我們秋水國國力羸弱,不適合戰爭。”
聯合是肯定的,問題是怎麼聯合,還有就是,要由誰來說這個聯合。
“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來人啊,全力關注各國的舉動,還有安排朕微服巡視邊境城市。路線,由朕親自來安排!”
女皇情不自禁的看向一側牆壁上手繪的地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絕美。
再說舒蘭,將其手下的所有人手都調動起來後,全力盯住墨蓮。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到兩天的時間,就發現了墨蓮的詭異之處。
就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又有一位大臣死去。
而那位死去的大臣,在臨死之前就是和墨蓮接觸過。
在大臣死去那天,墨蓮失蹤了一段時間,大約有一刻鐘。
而這段時間中,墨蓮是一個人消失不見的,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就像是在人的面前,活生生的消失了一樣。
舒蘭敢篤定,墨蓮就是兇手。
想不到當初那個柔柔弱弱,而且看上去很淳樸很樸素的一個女孩,居然是漠狼國的細作,而且還是個殺人於無形的高手。
就在舒蘭準備抓捕的時候,很意外的,墨蓮居然找上了門。
“我知道,是已經知道我做了什麼,事實上,我等你很久了,從你進入水雲間那天開始,就一直在等着你來找我!”墨蓮開門見山。
讓舒蘭萬分詫異。
“等我去找你,我爲什麼要去找你?”舒蘭不理睬墨蓮賭着門口,自顧自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因爲,我就是你要找的兇手啊!你不想來抓我麼?”墨蓮泰然自若,走到舒蘭的面前,將她剛剛倒好的茶一飲而盡。
“真是可笑,就算要抓你,也有侍衛,有高手,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抓你!”舒蘭冷笑,
“弱女子麼?能在血竹林裡殺了那麼多的人,也是一個女人能做的事?”
舒蘭冷眸以對:“你知道的還不少啊!對哦,我差點忘了,你是那個妖孽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