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怎樣?”歐陽燦馬上問。
“我們大半夜的被呼叫回來,那勁頭兒,別提了!林隊親自問的,全撂了。”戴冰說。
歐陽燦雙臂舉起,握了握拳,說:“太好了!”
“這下你可以跟‘青花’說,讓她也放心了。不過目前細節還不能對外公佈,你轉達的時候注意點兒。”戴冰囑咐道。
“這還用說麼!我是那麼沒紀律性的人麼!”歐陽燦笑道。“昨晚一宿沒睡吧?你這是回家換了套衣服啊?帶”
“對,就洗了個澡換件衣服趕緊回來了,還有其他的案子呢嘛。林隊他們都沒走,就在會議室湊合的。”戴冰笑道。
“辛苦了啊。得,不管怎麼說,這案子破了咱們得好好慶祝下。”歐陽燦說抒。
“你請嗎?”
“我請。你們定時間。”歐陽燦笑起來。
“好嘞!”戴冰笑着,“那我先上去了……哦對了,昨天郭良佳的那個案子,現場有新發現,調查的方向要變一變了。”
“曉得啦。”歐陽燦點頭。這個倒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老戴,有個事兒求你幫個忙。”
“什麼事兒?”戴冰笑問。
歐陽燦走近點兒,從手機裡調出石頭的照片來給他看,說:“這狗是我前幾天救的。我們救到它的位置是在麥島那裡,但是附近的監控都看了,沒有發現它的主人。你幫我查查看唄?”
“這狗可挺好,走丟了的吧,不像是扔掉的。”戴冰看着就說。
“非常聰明。基本的口令都能聽明白,懷疑是受過訓練的。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歐陽燦問。
“行。我先跟指揮中心問問看,回頭找找警犬基地看有沒有可能有線索。”戴冰一口答應,跟歐陽燦要了石頭的照片。
“謝你啊。”歐陽燦笑道,“我們家倒是也不缺它一口吃的,不過想想人家丟了這麼好的狗,不知道該多難受呢,還是儘量快點兒找到主人吧。”
“也是。我先想想辦法。交給我好了,放心。”戴冰笑道。
“好嘞。”歐陽燦也笑道。
戴冰指指樓上,小跑着去了,歐陽燦也趕緊往辦公室去。
剛上樓,在樓梯口遇到拎着保溫杯要去後面檢驗中心的趙一偉。
“病號來上班啦!”趙一偉笑眯眯地說。“給你發個‘輕傷不下火線’的勳章。”
“嘿嘿。”歐陽燦不好意思。“好多了。”
“悠着點兒啊,活兒多着呢。”趙一偉惦着手頭的工作,跟歐陽燦揮揮手準備下去。
“對了,你是去處理昨天在‘世紀良緣’小區那個案子的資料?”歐陽燦網上跑了兩步,停下問道。
“嗯,先處理這個。剛纔戴冰給我電話,說抓緊下時間。死者家屬回來了,上午會到刑警隊來。”
“是啊,我也聽戴冰說他們發現新線索了。我約莫着我的活兒也就來了。”歐陽燦說。
趙一偉說:“真是一樁接一樁,沒完沒了啊……得,咱就趕緊的吧!”
歐陽燦笑笑,趕快進了辦公室。
看了眼桌上花瓶裡的花還保持着不錯的狀態,拿噴壺又噴了幾下,剛煮上咖啡,白春雪就進了門。
“真香啊。”白春雪站在門口深呼吸。
歐陽燦故意端着咖啡杯在她面前一晃,回到自己位子上,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啦!”
白春雪笑着看她,說:“看着心情不錯啊。”
“那是相當不錯。”歐陽燦啜了口咖啡,舒服地伸了伸懶腰。“你要喝什麼?我給你弄。”
“謝謝你,一杯白水我自己可以的。”白春雪笑着說。
歐陽燦笑的眉眼都彎了,白春雪問:“你倒是說說,都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啊?”
“也沒……哦,那個算。我剛進大門正好碰見戴冰了,他說老於他們昨晚把殺肖楠一家的兇手李小平抓回來了。林隊親自回來審的。李小平全撂了。”歐陽燦說。
白春雪說:“對,林方曉昨晚剛到家沒多久,我正困的不行,聽見他說連澡都沒洗就得走。我迷迷糊糊聽見他說可算是抓到了……原來是這位。這個案子總算破了。”
“嗯。細節戴冰沒說,我也不好問。”
“老於他們倆最擅長守株待兔了。”白春雪微笑道。“破了案,田大作家就輕鬆了吧?這陣子不光警察壓力大,我看她日子也相當不好過,沒少捱罵。好多人因爲這樣也抑鬱。”
提到田藻,歐陽燦眉毛抖了抖,說:“我看哪,她應付的還可以。網絡江湖,她和‘燕語呢喃’都算混得風生水起的,懂得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用什麼姿態引導什麼方向。不像咱們普通人,應付不來。”
“有道理。”白春雪笑了笑,看看歐陽燦。“還是有心結啊。”
歐陽燦皺皺鼻子,餘光瞥見門外人影一晃,剛轉過臉去看,就見林方曉敲門進來了。
“林隊早!”歐陽燦站了起來。
白春雪正在倒水,見林方曉進來,立刻掩了鼻子,說:“你臭死了!一進來就一股子動物園味兒!你們不是有個洗澡間嗎?早起衝個澡就五分鐘的事兒!”
她說着急忙閃開些。
林方曉本來興沖沖進來的,被白春雪一嫌棄愣了下,忙擡擡胳膊聞聞身上,說:“哪有味兒啊!”
歐陽燦已經笑得快岔氣兒了,說:“哪有那麼誇張……白師姐現在是特殊體質,原諒她吧……”
“就是!”林方曉說着也笑了。
“上來有事?”歐陽燦問。
“好幾件事呢。第一個,你知道了吧?‘燕語呢喃案’告破,局長讓我們過去彙報下案情。我等陶老爺一起。”林方曉說。
“到底怎麼回事兒?”歐陽燦問。
“簡單地說,這是一起‘起牀氣’引發的慘案。”林方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