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五十四被消滅的神秘隊伍

(一千三百五十四)被消滅的神秘隊伍

被徵召進部隊前,作爲一名優秀的工程師,眼下的工作對馬凌中尉來說並不陌生。

很快,直升機的故障被排除掉了,龍文光和邵繼來以及梅小芸和傷員們同馬凌等人告別。看着重新升空的直升機快速的消失,馬凌回到了自己的車上,繼續向前開去。

他和他的部下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完成。

在和大部隊走了一會兒之後,馬凌中尉的車隊進入了荒涼的平原地帶,用不着他吩咐,部下們都各司其職的開始了工作,除了各種測繪儀器以外,他們的脖子上都掛着摺疊成一個箱子形狀的40式衝鋒槍,彷彿一把長命鎖一般。哨兵們手持35式通用機槍和38式突擊步槍,警戒着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

儘管眼下這一帶在地圖上已經屬於華軍控制區了,但潰散的小股蘇軍士兵和游擊隊還是不時的出現,這些散兵遊勇缺糧少彈,已經對華軍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對華軍的後勤部隊來說,卻是極其討厭的傢伙。

很快,一處小村莊出現在了馬凌中尉的面前,馬凌來到了一處山坡上,打開了手中的地圖,對照了一下方位,他有些鬱悶的發現,地圖上並沒有標識出這樣一個小村莊。

儘管軍情處爲對蘇戰爭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些疏漏,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軍情處的人再怎麼精細,有的地圖甚至於能夠精確到一口水井,但有些時候,還是不能夠完全的面面俱到。

以馬凌的專業眼光來看,這座小村莊及其周圍地區很適合於修建臨時軍用鐵路,而這個小村莊所處的位置和地勢也比較好,如果可能,在這裡修好臨時軍用鐵路後,等到戰爭結束的時候,這條臨時軍用鐵路也許會真的變成正式的鐵路運營線。

“這個村子好象已經沒人了。我沒有看到炊煙。”馬凌中尉的助手,沈恩澤下士放下了望遠鏡,說道。

馬凌看了看手錶,現在正好是中午時分。

“咱們自己進去看一下還是呼喚大部隊過來?”沈恩澤眺望着這座不大的村莊,笑着問道。

和馬凌不同,洛恩澤便是來自於四川成都這樣的大城市,而且是一位大學生,他家境富裕,衣食無憂,參軍到這裡打仗一半是爲了歷練自己,另一半則是受了國內某些思想和主義宣傳的影響。

“用不着這麼興師動衆的,向上邊報告一下我們的方位和發現的情況就行了。”馬凌中尉說道,“咱們的人太少,一旦裡面有敵人而且數量不少的話,麻煩還是很大的。別忘了我們不是來打仗的,是來測量的。”他說着舉起了望遠鏡,“記錄下這裡的方位和地標,我們回去定一下方案,要是上頭同意把鐵路修到這裡,是會派出清理部隊的。”

沈恩澤點了點頭,招呼幾名鐵道兵過來,架好測量器具,開始了工作。

很快,在完成了測量數據的記錄之後,馬凌中尉下令部隊進午餐,然後準備再向前勘測一段後,就打道回府。

現在華軍的補給線已經拉得很長,運量有限的鐵路爲了保證作戰必須的天文數字般的彈藥、油料、口糧和藥品的供應,香菸等非必需品的供應無可厚非地被大大壓縮了。口糧的種類

也大幅減少,以三高垃圾食品爲主。好在西伯利亞的野生環境供應了不少野味,鐵道兵在前進過程中用架在半履帶卡車的防空槍架上的35式通用機槍,準確地擊落了四隻天鵝,使鐵道兵們的午餐變得相當豐富,除了各種罐頭米飯外,烤天鵝肉的肉香勾得鐵道兵們五臟廟不停翻滾。

吃過了午飯,忙碌了一上午的馬凌和測量部隊官兵們又都恢復了精神,除了警戒人員,大家都三五成羣的圍坐在一起閒聊休息,以便下午能夠精力充沛的進行工作。

而就在這時,遠處的村莊裡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

聽到這清脆的槍聲,所有的人全都象被蠍子蜇了一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每一個人的反應幾乎都一樣,全是去抓自己的武器。

馬凌中尉快步來到了山坡上伏在一塊巨石後,舉起了望遠鏡,而遠處的小村莊仍然象是死一般的沉寂。

“就一聲槍響,聽上去是咱們的9毫米手槍。”也算是戰場老鳥的沈恩澤伏在馬凌身邊,小聲說道。

突然間,一連串爆豆的槍聲響了起來,象是在進行着激烈的對射。馬凌和沈恩澤對望了一眼,臉色都是一變。

“40衝鋒槍。”馬凌說道。

“另外的是‘波莎’還有‘莫辛納甘’。”沈恩澤點了點頭。

“看樣子是咱們的人在裡面遇上麻煩了。”馬凌想了想,說道,“你去叫幾個好手過來,咱們進去支援一下,對了,把‘小鋼炮’都帶上。”

“好”沈恩澤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他飛快地從馬凌身邊跑開,不一會兒便帶着一小隊人過來了。

“可能是咱們的人在裡面有麻煩,裡面有蘇聯紅毛的游擊隊,大家都知道怎麼做,我不多說了,注意保護好自己”馬凌簡短的吩咐了幾句,便和大家一起向村莊衝去。

訓練有素的華軍鐵道兵戰士們很快以相護掩護的方式衝進了村莊,這個小村子的絕大部分房屋和建築其實都已經毀於炮火,在進入村子之後,華軍戰士們先小心的就近搜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隱藏着的蘇軍殘兵敗勇,此時遠處的槍聲再次變得激烈了起來,戰士們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腳步,向着槍聲的方向衝去。

戰鬥在一處狹窄的小街面上進行着,馬凌的戰士們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一處牆角,一位明顯是作戰經驗不足的年輕鐵道兵戰士有些冒失的想要衝到對面的街角看個究竟,但他剛剛把半個身子探出牆外,還沒有快跑,只聽“砰”的一聲,不知從哪裡射來一發子彈,正中這名戰士的小腿,他立刻痛得大叫一聲,一個踉蹌要向前撲到,而後面的戰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他拉了回來,而就在這時,對方又一槍打來,將這名戰士的左臂打了個對穿。

“”沈恩澤罵了一聲,大叫道:“大家小心紅毛狙擊手”

可能是對方聽得懂華語,當聽到“紅毛”這個詞的時候,從對面的不知什麼方向猛地打來了一梭子子彈,將華軍戰士當成掩蔽物的斷牆打得塵土飛揚。

遠處似乎傳來了陣陣的俄語喝罵聲,裡面似乎還隱隱的夾雜着女人的聲音。

此時所有的槍聲忽然又停了下來。

“好象還有毛子女有意思哈”一位戰士想要安慰那位已經受傷疼得呲牙咧嘴的戰友,也想緩解遭到狙擊後產生的緊張情緒,笑着說道,“等抓住了她第一個給你開洋葷”

沈恩澤想了想,摘掉了那位受傷的戰士的鋼盔,用一根木棍挑起,慢慢的從牆頭探了探,但對方卻絲毫不爲所動。

“是個硬爪子。”沈恩澤吐了吐舌頭,說道。

馬凌小心的來到了牆邊,他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銀煙盒,打開後將裡面紙質的整包香菸取出來裝進了兜裡,然後突然將銀煙盒扔在了牆外的地上。

幾名戰士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動作,而沈恩澤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馬凌緊緊地盯着煙盒鏡子一樣光亮的表面,上面模糊的顯示出了一座破舊不堪的小教堂的身影。

“應該就在那教堂上。”沈恩澤說道。

沈恩澤話音剛落,對方又一槍打來,子彈沒有打中銀煙盒,但落地後產生的衝力卻將銀煙盒彈到了旁邊的水溝裡。

“狡猾的東西”沈恩澤罵道。

馬凌中尉仔細的在心裡覈計了一下,轉過身,將自己手中的40式衝鋒槍交給了一名戰士,示意他把手中帶有槍掛式榴彈發射器的突擊步槍遞過來。

那位戰士和他交換了武器,馬凌接過突擊步槍,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向兩名戰士低聲說道,“手雷掩護。”

兩名戰士點了點頭,將開,壓住了壓簧。

馬凌打了個“開始”的手勢,兩名戰士奮力的將手中的手雷擲出。

經過幾秒的沉寂,外面的空地上傳來了兩聲巨響,兩名戰士又向遠處擲出了手雷,就在爆炸聲剛剛落下之時,馬凌閃電般的躍起,將身子探出牆外,猛地向那座小教堂扣動了槍掛式榴彈發射器的扳機,然後快速的又伏下了身子。

只聽一聲炸響,緊接着便是一陣磚石崩塌的聲音。而就在這時,槍聲突然變得激烈起來。

“榴彈打得好哥們”遠處不知是誰大喊道。

馬凌注意到對方的狙擊了個手勢,戰士們快速的衝出了斷牆,快步的衝了過去,到達了下一個掩藏處,並開始向已經塌了一大塊的小教堂射擊。

馬凌來到一棵大樹下躲好,這時他注意到了幾名不是自己部下的華軍戰士已經衝到了小樓邊,向裡面拋擲手雷,可能是手雷扔得有些早了,裡面的人竟然將沒有爆炸的手雷又扔了出來,那幾名華軍戰士見狀立刻臥倒,這時手雷爆炸了,馬凌聽到了華軍戰士們的叫罵和慘叫聲。

馬凌再次用突擊步槍上的槍掛式榴彈發射器向小教堂的一扇毀壞了的窗戶開火,這一次對方沒有辦法將榴彈扔出來了,只聽得一聲巨響,窗口似乎飛出了一些布片,裡面的槍聲便停息了,緊接着似乎有痛苦的呻吟聲傳來。

兩名非鐵道兵部隊的華軍戰士直起身子,象是不放心的又向裡面扔了兩顆手雷,在爆炸過後,呻吟聲似乎也沒有了。

馬凌和戰士們快步上前,和那些非鐵道兵部隊的華軍戰士會合,沈恩澤和對方的一名軍官互通了軍銜和姓命之後,立刻帶隊衝進了還沒有完全崩塌的教堂內。

馬凌和幾名戰士也衝了進去,此時的地面上,倒着兩男一女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身上破碎的衣服還在散發着硝煙,兩具男屍的面孔被炸得焦黑,已經看不出本來模樣了,而那具女屍的面孔則是一個典型的高鼻深目的俄國女人,本來還算漂亮,但現在已經完全扭曲了,看上去很是猙獰。這三個人都穿着平民的服裝,而那個女人的衣衫已經碎成了破布條,露出一雙碩大的胸乳,肥肥白白的煞是誘人。

“少了一個還應該有一個女的”一位非鐵道兵華軍戰士恨恨的罵了一句,上前狠狠的踢了那具女屍一腳。

“樓上應該還有一個狙擊手。”沈恩澤說着,和幾名戰士沿着破爛不堪的樓梯向二樓衝去。

馬凌向對方的軍官問了一下情況,這才知道他們是屬於後衛輕騎兵部隊的巡邏隊。

“前幾天的事,我們的一個輜重運輸車隊遭到了襲擊,死了8個人,而且被搶走了一些給養和裝備,”巡邏隊指揮官王智可少尉有些氣惱的說道,“我們順着地方找了過來,和這些傢伙交上了手,本來以爲很輕鬆就能夠幹掉他們的,沒想到這幫傢伙狗爪子真硬,我們掛了好幾個弟兄,還是沒有能幹掉他們。我們不得已,只能在這裡和他們硬拖着,結果電臺還壞了,派人回去找援軍,正等着呢,他們想跑,這不,剛好你們就來了,他們看跑不了了,就開始和我們硬拼了……”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位戰士跑了下來,對馬凌說道:“長官,你來看一下,我們在他們身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來到了樓上,此時沈恩澤和幾名戰士正圍在一具屍體旁,一名戰士正在搜檢着他身上的物品,馬凌中尉走上前去,沈恩澤將幾張照片交給了他。

“你看看,真奇怪,他們身上竟然會有咱們西藏地方的照片。”沈恩澤說道。

馬凌中尉接過一張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顯示的竟然是一座西藏的喇嘛廟,廟前站着幾位喇嘛,他們身上的衣飾很是怪異,而且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棍棒。

“不是布里亞特地區的喇嘛吧?”一位戰士問道。

“不是,他們是咱們西藏地區的喇嘛,”沈恩澤說着,指了指他們手中的棍棒,“看到了嗎?他們手裡的都是鐵棒子,這些人都是地位極高的鐵棒喇嘛。”

聽了沈恩澤的話,馬凌中尉緩緩的點了點頭,目光停留在了那座廟宇上。

“鐵棒喇嘛是幹什麼的?”有不明就裡的戰士問道。

“鐵棒喇嘛就相當於少林寺的武僧。咱們第9輕騎師的徐世宏將軍,原來就是少林武僧。”另外一位戰士說道。

馬凌中尉又看了看另外幾張照片,他注意到了這些照片下面都有一個俄文的簽名,熟悉俄文的他不由自主的輕聲唸了起來:“弗拉基米爾.亞歷山德羅維奇.瓦羅加。”他翻過照片,看了看後面寫的日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照片上寫的日期,竟然是1940年6月12日。

馬凌中尉又看了看其它的照片,無一例外的都是藏區的景色。只有一張照片是一個揹着登山包的俄國人的身影,後面的背景,則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瑪峰。

馬凌中尉盯着這張照片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儘管屍體的面目被炸得焦黑,但他還是能夠確認,這個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也就是這位去過藏區的弗拉基米爾.亞歷山德羅維奇.瓦羅加。

幾名戰士又在他身上和一個揹包裡搜出了一個只有香菸盒大小的照相機,一把小巧的沒有任何編號和裝飾的手槍,一些裝在玻璃管裡的針劑,一把帶有背齒和指南針的匕首,一個帶有尖頭刀刃的戒指,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居然還帶着登山工具。”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說道。

馬凌中尉想了想,對王智可少尉問道:“你確定還應該有一個女人?”

“沒錯。”王智可少尉十分肯定地答道,“他們一共有十個人,兩個女的。他們被我們幹掉了五個,現在樓下面是三個人,樓上這有一個,正好少一個女人。”

“那女人看樣子象是他們的頭頭,”一位屬於巡邏隊的戰士說道,“看上去歲數不大,穿着高筒皮靴,有點鞋把子臉樣,挺白的,看起來象是毛子混血,胸和屁股都不小的說。”

“你他孃的觀察的倒是仔細啊”王智可少尉笑着罵道,“是不是想抓住她放上一炮?”

“操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那位戰士嘿嘿笑道,“讓她去另一個世界前帶着美好的回憶,她偷着美吧”

聽了他的話,周圍的戰士們都鬨笑起來。

這時,一名戰士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喂長官快看我們發現了什麼”

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來到了已經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的牆邊,向下望去,看見了兩名戰士各拿了一個長長的東西走了過來,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對望了一眼,這時戰士們已經走近了,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驚訝的發現,戰士們手裡拿着的,是一把已經摺斷了的西洋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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