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東郡,永安城。
城門洞開,不過城門口有衆多的士兵把守。
來來往往的百姓們很多,可是很多都是拿着農具,有的是協助士兵防守,有的則是要緊急支援前線。
自從馬斌對巴東發動全面進攻以來,整個巴東都是亂糟糟的。
不過現在張魯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他現在首要的目標就是要在抵擋住馬斌的進攻。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棄巴東。
好不容易在劉璋的眼皮子底下自立門戶,自己當老大,現在屁股還沒做熱呢,他自然是不願主動放棄。
而且巴東百姓們的表現也着實讓他欣喜,他萬萬沒有想到他一手創辦的五斗米道在巴中竟然有如此的號召力。
張魯的宅邸異常豪華,可以說絲毫不遜色於劉璋在成都的宅邸。
此時巴東雖然戰事緊張,但是張魯的宅邸內還是載歌載舞。
原因無他,他萬萬沒有想到可以發動巴東七八萬的百姓幫他守護巴東,有這麼多的百姓,馬斌要想在短時間內拿下巴東,那幾本上不可能了。
不過,張魯似乎將馬斌想得太簡單了。
正在他懷中摟着一個美女,正準備讓那美女嘴對嘴給他喂酒的時候,一個士兵形色匆匆地跑着張魯的面前,氣喘吁吁地跪拜在地道:“報……主公,大事不好了!有一幫百姓,直接殺入城中,現在正朝這兒殺來!”
“什麼?多少人?”
“好像是幾千人,具體數字現在不詳!”
“不就是幾千人馬嗎?永安城這麼多人馬,而且外圍還有幾萬百姓!他們還想翻出什麼浪花不成?”
“報!那夥叛軍已經快殺到府上了!”
“什麼!”
張魯一把推開懷中美女,站起身來,一腳踹翻他通報之人,這個時候閻圃和楊柏一起正在背面指揮大軍作戰,而張童則是在西邊。
沒有了閻圃的出謀劃策。張魯一時之間,當真是六神無主!
而在這個時候,張鬆和楊松都急匆匆地衝了進來,齊聲道:“主公!快逃!那……那是馬斌的人馬!”
一聽到馬斌二字。張魯兩腿頓時發軟!
而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一陣喧鬧。
張魯真是不敢想象他們的速度到底是有多快!
嗖!
嗖!
嗖!
……
幾道黑布飄過,一人直接將攔在房前的士兵橫掃一空。而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一個手拿大刀之人。
“這……”
張魯剛要說話,雲鷹猛然一伸手,一道黑布直接竄出,要了他的小命!
她繃着臉,三連步竄到張魯的屍體面前,絲毫不顧那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張鬆和楊松,而是直接將張魯的頭顱割下來,然後提到門外。大聲道:“你們的主公已死!永安城已經被徹底拿下!楊柏和張童已經戰死!還不快快投降!”
那些士兵一聽這話,頓時慌張了,在面面相覷一番之後,也都是放下了武器。
張遼讓士兵將張鬆和楊松綁起來之後,又去搜尋張家之人。張魯那愛裝神弄鬼的目前在驚嚇中自縊。
而張魯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此時還在前線指揮百姓作戰。
快速地受了投降之兵,又派兵駐防永安城,張遼立即向前線傳出消息。
而當楊柏聽說張魯被殺之後,哪裡還有心思繼續作戰,直接棄了自己的麾下人馬,逃向荊州。
張童、張魯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在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皆是自殺。
巴東百姓因聞張魯之死而自殺者亦不在少數。
不過。幸好郭嘉、孟達等人及時安民,並將張魯之“陰謀”昭告巴東百姓,如此方纔避免更多的人繼續深陷在五斗米道之中。
當馬斌率着大軍來到永安城,看到張魯的殿宇之後,真是不敢想象張魯在佔據巴東之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修建了這麼氣勢磅礴的宅邸。
張魯死後。閻圃的下路一直成謎,不過,後來士兵在宕渠水發現了他的屍體。
馬斌聞聽張魯已死之後,心中甚爲難過。
不過他也明白,閻圃是那張魯的死忠。想要收服他,那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這日,馬斌大擺慶功宴,犒賞麾下人馬。
雲鷹突然出現在張遼的大軍之中,甚至連馬斌都不知道。
不過雲鷹卻說她本來是要到宕渠城找馬斌的人馬,然後在半路之上碰到張遼的,對於她這個解釋,馬斌也懶得深究了。
此番她傷口才愈便又立了大功,馬斌自然是重賞。
而對於張遼的表現,馬斌亦是十分滿意。
當然,獻計的法正現在無疑成了馬斌的小軍師,衆將士眼中的大紅人。他小小年紀便能夠想出這樣的計策,當真是令衆人刮目相待。
先是抓住了巴東混亂這一點,然後四面出擊,迷惑巴東軍,讓僞裝成百姓軍的馬斌之軍渾水摸魚,偷偷靠近永安城,來個擒賊先擒王。
可以說這一招貴在奇,也很危險。
但是令張遼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永安城及其周圍雖然看起來人馬衆多,但是都十分鬆懈。
也許在他們看來,外圍的衆多人馬足以抵擋住馬斌的駐軍,而在在永安城外還有一兩萬百姓軍的巡邏和把守。
殊不知,這些百姓軍,缺少作戰經驗,而且敏銳度也不高。對於張遼這樣沙場作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來說,他真是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穿過了永安城外圍的百姓軍防守圈。
作爲一個喜歡用奇兵的主公,馬斌的膽量真是讓衆將士佩服。
不過拿下巴東以後,才意味着一切似乎剛剛開始。
巴東的人馬幾乎全部被馬斌納入到麾下,而對於百姓軍中表現優異的青年壯丁,馬斌也是直接將他們納入軍中,畢竟他現在急需人馬!
十萬,二十萬的人馬現在已經明顯都不能滿足他了!
他要做好一口氣拿下荊州的準備。
而且在他還沒有拿下巴東之前就已經有好消息傳入他的耳中。
那劉表果然中了孟達的離間計,對劉關張三兄弟若即若離,和之前敬若上賓,欲把荊州之地託付給劉備想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