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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林聽到自己的馬子誇讚李江南,忍不住“哼”了一聲,狠狠掐了掐她的屁股道:“李江南,別聽賈玲的,她一向是說什麼什麼就不靈,跟華宇俊的事,不是做兄弟的不提醒你,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
賈玲也還打了劉春林一下,不再管李江南,一把拉起他,饒有興致的道:“春林,走,我們出去。”
劉春林聞言,頓時一愣,道:“這麼晚了,走那裡去。”
賈玲道:“當然是在學校裡再走走,浪漫浪漫。”
劉春林喝了不少酒,然後經過了一番血戰,體力早就透支了,那裡還有什麼心情浪漫浪漫,不過今晚自然不便敗了馬子的興,就只好答應了一聲,穿了t恤與短褲,然後踏着一雙快破了的拖鞋,與賈玲手挽着手去校園的林間小道花前月下去了。
這一對即將離別的鴛鴦剛一出門,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媽的,劉春林這小子也太能耐啦,可把賈玲爽死了。”
李江南不防,頓時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卻見蚊帳中赤身裸體的郭思洋已經坐了起來,便一把掀開了蚊賬,笑罵道:“靠,你這小子,原來已經醒了啊。”
郭思洋晃了晃腦袋,道:“頭還是很痛,不過睡不着了。”
李江南“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那你小子這一次聽水響可聽足了。”
郭思洋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亢奮之色,將手搭在李江南的肩膀上道:“哇噻,李江南,我這次可是見識了,厲害,劉春林厲害啊,我看至少堅持了一個小時以上,賈玲都叫得沒力氣了,據我分析,至少高潮了三次。”
李江南大笑起來,道:“劉春林今晚的酒喝得最多,他那裡是厲害,只怕是他的小兄弟麻木得沒反應了,這叫做爽死了阿玲,累死了阿林。”
郭思洋也笑了,道:“總之這場戰鬥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我真不敢去打擾他們,怕影響他們情緒。”
李江南頓時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罵道:“我太陽你個爛西瓜的,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嗎,怕影響他們的情緒是假,擔心影響自己的情緒是真,媽的,老實交代,有沒有在背景音樂下自己爽自己。”
郭思洋只是憨厚的笑,卻沒有回答,而李江南看到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趕緊就站了起來,腳也不洗,爬到了自己的牀上,一頭就睡了下來。
而此時,在他腦中的,卻全是剛纔與張月盈握手的情景,想到她滑膩的肌膚,溫柔而又有禮貌的微笑,頓時就全然癡了,良久良久都不能入睡。
到了第二天,劉春林他們都在學校準備和華宇俊一起去接受培訓,而李江南就收拾行李要回家了,火車票他已經買好,是下午三點鐘的。
離別是黯然的,到了下午,301室所有的兄弟都到火車站給李江南送行,大家把肩言歡,都說要做一輩子的兄弟,將來誰有出息了,一定不會忘了其他的兄弟。
當火車緩緩的開動,望着站臺上揮手的兄弟,李江南的眼睛還是溼潤了,雖然大家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畢竟朝夕相處了三年,這一下要長時間的分別,還真有些捨不得啊。
再見了,我的校園,再見了,我的兄弟,等我們相逢,不知都變成了什麼模樣,彼此之間可還記得這三年的同學之情。
李江南迴到了家,但他很快發現,自己的日子不好過起來,他家所在的那幢舊樓的確是要拆,但隨之而來的是要補部分的房款,加上他讀大學這些年的巨耗,家裡的經濟出奇的緊張起來。
無論是父親李國強還是母親劉芳,誰都沒有提過要李江南立刻找到工作,但他們卻加倍勞累了,父親常常爭着加班跑長途,母親的小飯館開門的時間更早,而關門的時間卻更晚了。
這樣的情況讓李江南很難受,他還有沒有墮落到當啃老族的地步,況且家裡的情況也不允許他這麼做,於是他就開始找來了各種各樣的報紙,專看那些招聘啓事,寄去自己的資料。然而,除了多花了些價格不菲的郵寄費外,他什麼都沒有得到。
光靠寄資料當然是不行的,於是李江南就開始去參加一場又一場本市的甚至是本省的人才交流會,而到這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了國家實行計劃生育的重要性。
人,非常人的人,多得每一次都要擠出一身臭汗的人。
失業的、待業的、下崗的,那是一張張因爲找不到工作而變得焦燥的臉,在這些人中間,李江南忽然發現自己那張讓父母很期許重視的大專文憑輕飄飄起來,因爲有太多太多的本科甚至是研究生在拿着文憑尋找着未來覓食的方向,而他,貌不驚人,又沒有什麼特長,在這樣激烈的競爭裡實在毫無優勢。
一直過了半年,李江南仍然還是一個待業小青年,而他因爲尋找工作花去的各種費用,已經快達到三千。
在這樣的時候,父母仍然沒有埋怨他沒本領,但神色卻明顯的失望與黯淡下來,家裡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他們爽朗的笑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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