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是越聽越心花怒放,道:“好好,對於華裔各方不是很熟,威望也沒有在座的各位高,號召大家買國債的事,就交給各位了,拜託。”
黃承顧恭敬的道:“李主席言重了,這事就交給我們幾個,我們立刻就去打電話。”
李江南點頭道:“好,最好是在明天表決阿迷爾地區事務之前有些準信兒,那樣或許能夠起了些作用。”
聽到黃承顧等人答應,李江南就宣佈散會。
江蓉故意等到大家都走了,才望着李江南,用有些責怪的語氣道:“江南,你就準備一直把陳小姐留在身邊嗎?”
李江南知道柳柔瑤一定將事情告訴江蓉了,就嗯了一聲道:“目前來說,只能這樣。”
江蓉忽然嘆了一口氣道:“江南,你是一個多情的男人,而陳小姐認識你在先,又是你的救命恩人,留她在這裡,我並不反對,但是我總感覺陳小姐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我擔心柔瑤與蕾兒會吃她的虧。”
雖然陳宛青表面上已經變得很柔順,南華山莊的事也由她打理得很好,但李江南知道以江蓉的經驗與眼光是看得出一些問題的,只得笑了笑道:“沒事兒,蓉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江蓉點了點頭道:“你知道處理就好,江南,別的我不說,要是你辜負了蕾兒,讓她受到了什麼傷害,我……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李江南沒有立即回答,卻走到了江蓉的身邊。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道:“蓉姐,我是不是那種無情無義地男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江蓉面對着他熾熱的眼神,一張雪白的臉頓時微微一紅,很快就抽回手道:“你就是太有情有義了。才讓我不放心,這些天大事多。你早點兒休息。”
說着這話,她就轉過身匆匆走出了會議室,似乎是擔心李江南會對自己又有什麼“想法”。
不過她的確是誤會了李江南,因爲他如今實在沒什麼心情風花雪月,明日他將率天地黨第一次登上Y國的政治舞臺,現在他要想地。只是該如何好好表現。
而此時,他的腦子裡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猛地一拍手,就又去找柳如龍等人商量去了。
第二天,李江南就帶着柳如龍等人向參議院而去,那參議院就在國會大樓的旁邊,是一個禮堂式的建築。
走上數十級白石鋪成的臺階。一路上就看見有不少的Y國議員在匆匆的進入,顯然這些人已經知道議會將第一次出現華裔成員,看見李江南等人。都流露出了微微地輕蔑之色,似乎在顯示着自己身爲Y國本地人的優越感。
這樣地眼神,反而激起了李江南等人奮發振作之心,就連年紀最大的黃顧承也挺直了腰板,昂首跨步的前行,而黃顧承幾人的臉上還露出了少有的興奮,要知道,他們在Y國雖然是最富有地商人,但從來沒有得到過政治上的尊重,此時能夠參與國事,實在是可以揚眉吐氣,告慰祖先,也堅定了這幾人支持賈亞遜總統的決心。
不一陣,就走入了議會大廈之中,卻見上千平方米地大廳已經坐了一半的人,而前面是一個六級臺階的高臺,卻是參議院院長與副院長的位置,此時他們應該還沒有來。
對於這個參議院,李江南已經是相當瞭解了,這些議員分別來自Y國的二十三個政黨,分別是民主黨、新民黨、自由黨、解放聯盟黨、國民促進黨、共產黨、民生聯盟黨等等組成,共有六百多個議員職位,其中最大的是民主黨與新民黨,這兩個黨是卡奇執政時扶植起來的,民主黨多是古爾汗族人,新民黨多是吐瑪族人,共有兩百餘人,佔了整個議員席位的三分之一,而由雅夏族人組成的自由黨長期被卡奇政治打壓,過去只有幾十人,賈亞遜總統上臺之後才增加到一百多人,與民主黨與新民黨的人數差不多,至於剩
百來個議員席位,當然就由余下的二十來個政黨分了成立這個天地黨議員的人數居然還不是最少,最少的是一個叫民生黨的,只有五個議員席位,不過這民生黨的黨員整個才一千人,按比例算,那是比天地黨強了。
正不知道坐什麼地方,卻見到一名穿着議會工作人員服裝的男子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向着領頭的李江南鞠了一個躬道:“請問你是天地黨的李主席嗎?”
李江南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我。”
那男子便微笑着道:“那請你跟我來,天地黨的位置已經安排好了。”
一邊說,他就一邊向前而去。
李江南聞言,就帶着大家隨行,走了一陣纔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那男子還是很有禮貌的道:“這是泰採院長給天地黨安排的位置,請大家入坐吧。”
這樣的位置,明顯是帶着藐視天地黨的意思了,馮盛華正要發怒,李江南卻搖了搖手,示意沒關係,然後率先去坐下了。
他心裡清楚的知道,這個泰採院長是古爾汗族人組成的民主黨的黨主席,表面上雖然對賈亞遜總統臣服,但骨子裡卻是不滿的,賈亞遜總統早就想對付他,只是才動了卡奇,要是再動泰採的話,勢必要激起古爾汗人強烈的逆反情緒,於大局不利,所以才扶植由雅夏族人組成的自由黨,想讓自由黨成長起來後,由黨主席克利遜替代泰採的位置,只是沒想到形勢急變,要控制議會已經來不及了。而自己這個天地黨擺明了是賈亞遜總統的人,泰採自然要打壓了,這實在是很正常的事,位置好不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增加天地黨在議會裡的影響力。
天地黨人各自坐好之後,沒過多久,所有的議員就陸陸續續的到齊了,而那主席臺上也坐了三個人上去。
這三個人,分別就是民主黨的主席也就是參議院的院長泰採與新民黨的主席尼蓬,另外一個就是自由黨的主席克利遜,這兩人都是擔任的副院長之職。
這時只見那泰採敲了敲放在桌前的小鈴鐺,議會大廳裡頓時安靜下來。
那泰採“哼哼”兩聲,清了清嗓門,這才慢條斯理的道:“各位,今天讓大家來的目前想必都知道了,就是表決放不放棄阿迷爾地區以解決我們與T國長期以來引起的爭端表決票,裡面只有放棄與不放棄兩個選項,最後統計出來,少數服從多數。”
說到這裡,他又道:“對於阿迷爾地區,我的看法是放棄,我想大家也知道,這是一塊有爭議的地區,我們與T國也爲此爭鬥了上百年,死了數以百萬計的士兵,而現在T國那是必輸無疑,還不如給他們,讓他們找不到進攻我們的理由,Y國也能夠平靜下來,大家看如何?”
隨着他的話語,那新民黨的主席尼蓬也道:“我贊成泰採院長的意見,多百鎮一戰,我們的軍隊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損失九成,這個仗,根本沒有辦法打,只會耗費納稅人的錢財,還是放棄的好。”
聽着兩人的話,下面許多不是這兩黨的議員都紛紛點起頭來,看樣子也不想與T國交戰。
此時,卻聽到那自由黨的主席克利遜對着話筒大聲的叫了起來:“反對,我反對泰採和尼蓬兩個人誤導各位議員,阿迷爾地區自古就是我們Y國的領土,怎麼能放棄,放棄就是賣國,這是可恥的行爲。”
泰採立刻道:“什麼,克利遜,你說我賣國,可恥,如果和T國交戰失敗,我們的士兵白白犧牲不說,還會讓T國找到藉口大舉入侵我們Y國,到時候怎麼辦,我看你纔是賣國,纔是可恥。”
克利遜怒道:“泰採,尼蓬,我知道你們古爾汗族與吐瑪族不服雅夏族的人當了總統,可是用這種狹隘的心理來損害Y國全民族的利益,你們就是民族的罪人,會被子孫後代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