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見到四人低聲交談了一陣,才由黃顧承微笑主席,你這個想法奇妙之極,投資雖然大,但回報會相當的驚人與持久,而且能夠兼顧各方面的利益,仔細盤算起來,風險很小,完全可以做,我們四家,願意追隨李主席你,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只管差遣。”
聽到這話,李江南胸中憋着的一口氣才長長的吐了出來,一臉喜色的道:“這事益早不益遲,既然大家都覺得不錯,那咱們就立刻幹,明天我就通知李家堡的人開始上山採石,修築主城,曾敦儒留了不少的大型機械,這下可以派上用場了,哈哈,也可以省不少的錢。”
這時候,那黃顧承又笑着道:“李主席,咱們做這事,當然只能合股,不過股東不宜太多,就華裔三堡與我們四人就可以了。”
李江南知道除了自己的李家堡弱一些,但如果其餘六個股東合力,要做成這事是毫無困難的,便點頭道:“好,七個股東就七個股東,不過這股份應該怎麼佔。”
聽着他的話,黃趙鄭楊四人又低聲商量了好久,才由黃顧承道:“李主席,我們倒是有一個建議,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江南道:“好啊,說來聽聽。”
黃顧承道:“整個股份以十份分配,用於建造主城的李家堡是你的,那裡的機械、地盤、還有人工都要摺合成股份,再加上這個賺大錢的主意是你提出來的,當然應該是大股東,應該佔兩份。而柳家堡與武家堡也要拿地盤與人工來參與,付出極大,可以佔一點五份股,這樣算下來,股份就要去掉一半了。而另外的五份股,就由我們四人平分。而我們既沒地盤,也沒人工,那就只有出錢以及做建成後地宣傳,你看如何?”
李江南對於大哥給自己的那個李家堡本來是極度失望,沒想着要發財的,那裡料到現在中國城一建。就變廢爲寶,連堡裡的人工都要摺合成股份了。自己將成爲中國城的大股東,媽媽地,發財了,發財了。
當下他立刻點頭道:“好啊,這個主意不錯。我贊成。”
黃顧承又向着柳如龍道:“柳兄,你的意思如何?”
柳如龍在聽到黃顧承對李江南提起時已經思索好了,微笑着點了點頭道:“我同意。柳家堡目前可以動用地資金不多,而武家堡被政府爲難了一年多,情況只是比我們稍好,流動資金方面,唯有仰仗四位了。”
黃趙鄭楊四人都笑了起來,由年紀最小的楊聯聲道:“錢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聽說武家堡的武世光武堡主死了,方太夫人又在重病之中,不知該和誰商量此事。”
柳如龍非常瞭解武家堡如今的狀況,哈哈大笑道:“楊兄,這事你就不必擔心了,只要李主席點頭,這事就沒有任何問題。”
趙璋也含笑道:“聯聲,你怎麼糊塗了,武世光死了,武家堡唯一的繼承人就只有武青蕾,而主席可是武家的乘龍快婿,這個主,當然是由他作了。”
楊聯聲頓時一拍自己地腦袋道:“啊,我真是傻得忘了這一節,不錯,我看武小姐對主席是百依百順,這事對武家堡又極是有利,絕不會有什麼反對意見的。”
聽着他這麼說,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甚是輕鬆。
李江南想到武家堡這一點五地股份也是自己家的,那麼這個中國城他相當於佔了三成,而最爽的是,還能不從腰包裡掏出一分錢來,心中的興奮,實是難以言喻,甚至有用獅吼功立刻發出一聲狼嚎的衝動,還好他畢竟也是有身份地人了,勉強壓抑住狂喜之意,記起一事,便對柳如龍道:“柳香主,我讓你找的那個分管教育的官員,你找到沒有?”
柳如龍一笑道:“在貢達省管理教育地官員中,只有一個馬茲議員符合你說的外貌特徵,我已經讓人請去了,明天就應該到。”
李江南聞言,頓時一拍掌道:“你一提我就想起了,對,對,好像那個人就叫做馬茲,沒找錯人,等他明天來,我們再聽聽他的建議,大體上差不多,就可以動工了。”
正說着話,他褲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李江南拿起來剛一接聽,裡面就傳來賈亞遜總統的聲音:“三弟,我已經結
外的訪問,你馬上回圖加市來,我有要事和你相商,飛機來接你,你在什麼地方?”
李江南聽着他的口氣有些沉凝,頓時猜到這一趟出去只怕效果相當不好,便道:“我在柳家堡。”
賈亞遜總統“嗯”了一聲,然後道:“柳家堡沒有機場,但湖水很寬,我派水上飛機過來,你儘快收拾一下。”
說到這裡,他就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放回褲包,李江南不再耽擱,就站了起來道:“各位,賈亞遜總統出國訪問已經回來,他要我立刻返回圖加市去,說是有事情和我商量,很快就有飛機來接我了,這裡的事,就由柳堡主作主先辦着,隨時和我電話保持聯繫,咱們儘量在一週內開工。”
柳如龍點了點頭道:“賈亞遜總統纔回來就急着讓你回去,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你當然要走,對了,建造大型中國城的事你要給賈亞遜總統說說,有了他的首肯,這事辦起來就容易多了。”
這時黃顧承道:“不是說說,是一定要說,李主席,這事非常有必要,這個中國城無論人力還是物力,投入下來在Y國將是空前的,要是建到一半,被政府阻止了,那麼我們的損失將十分巨大,這個中國城只要建成,我預測九成九是要賺大錢的,而最大的風險就是來自於政府,只要賈亞遜總統肯支持,那才能夠放下心來幹。”
李江南也知道如果工程做到一半或者一大半,要是政府說聲不允許華裔三堡這麼搞,那麼衆人別說白忙一場,更會血本無歸,這事不得不防,當下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大家不要擔心,我會爭取到大哥支持的。”
他說了這話,一邊吩咐馮盛華讓一百餘名天地黨近衛隊收拾集合,乘車返回圖加市,一邊向着大廳外而去,陳宛青與柳柔瑤應該也談得差不多了,他必須帶着兩女回去,至於武青蕾,等武世光的喪事完了之後,他自然會派人去接。
很快就進了大院,一眼就見到陳宛青與柳柔瑤正坐在院側的一個石桌邊談着什麼,但神情都很是傷感,特別是柳柔瑤,更是一臉的黯然,似乎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的錯事一樣。
李江南一看就知,陳宛青果然在耍心眼兒了。
於是他便走了過去,微笑着道:“柔瑤,陳小姐給你說些什麼,讓你這麼不開心?”
雖然對陳宛青有一種留戀不捨之情,但柳柔瑤已經是他的妻子,李江南暗暗決定,必要的時候,只能放棄這個不願意“和諧”的青花碗了,因此對她以“陳小姐”相稱,自然是顯得親疏有別。
那裡知道,陳宛青還沒有什麼反應,柳柔瑤已經輕輕的皺起眉頭來,站起來望着他,一雙秋眸卻充滿了歉意,道:“老公,真是的,你和宛青妹妹的事爲什麼不早給我說,其實在南華山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們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原來你們曾經那麼相愛過,宛青妹妹還冒着生命危險救過你兩次,我知道你怕我有想法,可如果你對她冷漠迴避,我心裡……我心裡會更不好受的。”
聽到“原來你們曾經那麼相愛過”一語,李江南終於忍不住了,道:“柔瑤,她給你說了些什麼?”
柳柔瑤道:“從她奉組織之命找天龍戒認識你開始到在武家堡救你,什麼都說了。”
此刻,陳宛青也站了起來,走到了李江南的面前,用一雙帶着傷感的眼睛凝視着他,輕聲道:“對不起,江南,我的確是什麼都說的,柔瑤姐那麼好,我真不想還有什麼事瞞着她,那樣的話,不僅我們倆痛苦,對柔瑤姐與青蕾妹妹也不公平。”
李江南瞧着她近乎“哀傷”的眼神,瞪大了眼睛,道:“你到底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