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湯維問了一些關於這故事的一些細節問題,林木也都一一的給她解答了,鼓勵她回去了好好寫。
別的不說,就衝湯維這麼上心這個樣子,看起來她對寫一個劇本出來這事還是挺上心的。
吃過飯,林木就送她回去了,湯維雖然是導演系的,不過課程還是很多的,不和他們這些高職班的一樣。
把湯維送回去,林木想了想開車去麥田去了。
那天從麥田離開之後思考了那麼多,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個心境已經算是平靜的了,應該可以去試一試再錄一次只道尋常。
林木到麥田之後,也沒去找人,徑直自己來到了錄音室這邊,他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行不行,所以打算來試一試。
不過等他到錄音室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在了,張雅東和普樹正在這邊錄歌。
林木看到之後,轉身就走,不過普樹看到了外邊的林木,狀態馬上就不對了,一下子卡殼了,外邊的張雅東馬上就發現了他的異常,關掉了設備,順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林木。
他看到林木要走,忙站起來叫了一下他。
林木站住腳步,轉過身,看看他。
張雅東笑着問道,“你怎麼來了?來錄歌?”
林木微微的笑了笑,“沒有,我就是來看看,想來試試看,你們既然在用就算了。”
張雅東轉頭看看普樹,想了想道,“要不你來試試吧?反正你就一首歌!”
林木看了看還站在錄音室裡邊的普樹,搖了搖頭,“算了,改天吧,我現在狀態也不怎麼好!”
林木說完點點頭,就轉身走了,看到普樹在這裡,他留在這邊,比較尷尬。
再者說,畢竟有周訊這層關係在,他和普樹註定是做不了朋友的,更何況張雅東貌似和周訊以及普樹也有什麼關係,所以林木覺得爲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不要留在這邊比較好。
出了麥田,林木想了想,還是去看看楊立青。
昨天晚上雖然和她發生了一點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無論是林木還是楊立青都很明白。
他們兩個人是沒有任何交際的,以前,現在,未來,都會是這樣。
這些事情都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沒人說什麼,也沒人去提以後如何如何。
林木忽然明白了樂叔說的那句話,逢場作戲!
對於楊立青來說,她是個單身女人,三十二歲,一個熟透了的年紀,她是正常人,她有需求,有追求,很正常。
而對於林木來說,只要破壞不到自己的生活,那麼這件事倒是也沒什麼。
尤其是在林木在親熱的時候發現她的腰貌似也不是傷的那麼重的時候,也沒有傻乎乎的去問爲什麼會這樣。
車子已經開到了西苑酒店的停車場了,林木把車子停下,解開安全帶,看了看倒車鏡裡的自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有一天自己還會讓別人因爲臉而看上自己。
這麼想着,他又對着倒車鏡照了照,我像何佳勁,哪裡像了,逗!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下車,上樓。
到了房間外邊,他伸手敲敲門,楊立青很快就過來開門了。
她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拉着門,看到是林木,頓時就笑了。
“我還以爲過了昨晚就不敢來了呢!”
林木笑了笑,“我這不是來給你抹藥嘛!張先生可是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的!”
楊立青白了林木一眼,鬆開手,轉身扶着腰進去了。
林木進來順手把門關上,問道,“怎麼了?腰還很疼嗎?”
楊立青沒回頭,自顧自的到沙發上坐下來,“反正不舒服!”
林木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好笑道,“昨晚那會我看你的腰沒這麼嚴重啊!”
楊立青伸手作勢欲打,林木閃了一下,“好了,別鬧了,先把你頭髮的藥抹一下!”
楊立青點點頭,“嗯!不過我腰疼,我要躺牀~上去!”
林木點點頭,“成,你說怎樣就怎樣!”
楊立青看他站着不動,忍不住嗔道,“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林木抿抿嘴,沒說什麼,過去伸手把她扶起來。
到臥室裡,林木去把藥水拿過來,楊立青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讓他抹藥。
林木把腦袋前邊抹完了,拍拍她胳膊,“翻個身!”
楊立青老老實實的翻了個身,趴在林木的大~腿上,一隻手攬着他的腰,讓他繼續抹藥。
林木替她把腦袋上的藥都抹完了,順手把她頭髮都放下來,把藥瓶合上,放到一邊去。
“好了!”林木說道。
楊立青趴着不動,林木忍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幹嘛,讓我趴着歇一會不行麼!”楊立青翻了個身,擡頭看着林木說道。
林木低頭看看她,“閒着好無聊啊,你什麼時候回去拍戲?”
楊立青想了想,“你想回去的話,明天就可以啊!再說我不去你還是可以去的啊!”
“不過我的戲沒多少了,早點拍完也好,公司那邊又給我接了戲,我也該回去了!”
聽到她說要走了,林木低頭看着她,說實在的,感覺挺複雜的,有種鬆了口氣終於要走了的感覺,也有對那玲瓏婀娜的不捨。
林木點點頭,“嗯,還是打戲嗎?”
楊立青坐了起來,一邊伸手挽着頭髮,一邊回道,“那當然了,你以爲轉型那麼容易啊,除非我以後不拍戲了,不然來找的肯定都是打戲!”
“所以你以後接戲一定要記住,同一個類型的角色千萬不要演的太多。”
林木點點頭,笑着回道,“我記住了,你回去之後拍戲也小心一點!”
楊立青把頭髮全部挽了起來,用夾子夾起來,然後又趴了下來。
她趴在林木的身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芊芊細~腰,“你按摩還挺舒服的,再來給我揉揉腰!”
林木吁了口氣,側目看看她,點點頭,“好!”
突破了那層窗戶紙,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林木伸手把藥酒拿過來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點,然後脫了鞋子就上牀來了。
“喂,是腰,那是腰麼!”
“你……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