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 誰更能裝
展翼看到這兩個白人的時候心裡的擔心更重了,現在只大羅金仙級別的高手就來了四個,而且全是金系的高手,他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金系靈珠,展翼不知道金系靈珠到底對金系的修煉者有多大的好處,畢竟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金系靈珠,可是他知道如果他想得到金系靈珠還要安然的逃命,就必然要把這幾個大羅金仙級別的高手幹掉,或者說在他們面前跑掉。
這個事情可能嗎?最少展翼認爲很難,如果說他能夠打開下一層混沌寶塔,修爲再次得到提升,那麼他或許不會害怕這幾個看上去很牛逼的人,但現在他沒有,他要打開下一層混沌寶塔就必需得到金系靈珠之後,而且他還很需要時間,一個可以讓他成長的時間,就像是上次他躲避艾倫師父追殺時一樣,他選擇了在地下開闢出一個地方躲起來開啓下一層的混沌寶塔,可是這次他選擇在什麼地方呢。
如果說跟上一次一樣再找地下,那肯定是不可能了,畢竟面前幾個人是大羅金仙,不是艾倫師父那種修爲可以相比的,展翼決對不能冒這個險,因爲一旦他失敗了,很可能他失去的就不只是金系靈珠了,而是他的生命。
所以展翼很頭疼,其實他要想逃跑需要的時間也不多,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爲只需要幾秒鐘就可以出去上百里,那時候他再逃跑就不會特別困難了,可是在大羅金仙這種級別的高手面前。這幾秒鐘似乎都非常的難得。
展翼心裡很糾結,但是外面的人也不比他好受,特別是一些天上來客。看到那一僧一尼和兩個白人的時候,就開始在心裡罵了起來:“mlgb的,怎麼會來這麼厲害的高手。”
“草他母親滴,太不要臉了。”
天上來的傢伙們在罵,而凡間一些勢力同樣在罵,不過他們罵的對象卻是那些天上的傢伙:“二b們,怎麼這麼多高手來這裡呢。還讓不讓人活了,md早知道這樣老子不來了。”
衆人都在罵,不過他們只敢在心裡罵。因爲他們罵的是比他們厲害的人,如果他們罵出聲來賠上的就是小命,可是那一僧一尼還有那兩個白人壯漢就不一樣了,他們明顯不是來自一方勢力。而且彼此對對方都沒有好感。所以唯一的發泄方式就是罵人,特別是兩個白人根本就沒掩飾自己的厭惡,很鄙視的看着那一僧一尼罵道:“兩個出家人走的那麼近,偏偏還穿着出家人的衣服,fukc,真是一對狗男女呢。”
“是啊,沒想到我們會遇到這麼噁心的人,真是不怎麼愉快。”另一個白人也附合着說道。
一僧一尼本來也是在看兩個白人的。他們很想罵人,但爲了維持自己的風度才一直沒有開口。但聽了兩個白人的話以後可就不一樣了,特別是那個僧人眼睛一翻直接來了句:“兩個傻b,狗男女製造你啊。”
“師兄何必跟這兩個畜牲生氣呢,狗咬我們,我們能咬他們嗎?”尼姑也出聲勸慰道。
“你們說什麼,罵誰是狗。”兩個白人似乎沒想到這一僧一尼這麼直接,在他們的認爲裡東方人都是很含蓄的,不管是在什麼場合,他們都不願意多惹事,何況對方這兩個還是出家人,怎麼可能這麼無禮呢。
“傻b,我們罵的就是你們,難道你們沒聽出來嗎?那好,我們現在給你們確認一下,我們在罵你們兩個是狗,是傻b,這下你們大致能理解了吧,如果還不能的話,那就實在對不起了,我們也無法解釋清楚了。”那個僧人很認真的看着兩個白人解釋着,那樣子就像是在一個老師在給學生解決問題一樣。
“師兄,你解釋不清楚,我可以啊,我們可以一邊打他們的臉,一邊罵,這樣他們一定能夠明白的。”尼姑很配合的說着,一雙眼睛賣萌似的眨啊眨的,讓人覺得她是在說一件非常開心的事。
兩個白人愣了,或者說他們被這一僧一尼兩人的話給徹底雷到了,甚至都忘了生氣,難道這兩個出家人真的不懂含蓄嗎?真的要一說話就這麼惡毒嗎?可是這種呆愣並沒有維持多久,兩個白人那脆弱的自尊心就已經爆發了,嗷——一聲怒吼:“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對我們出言不遜,簡直是找死。”
“哈哈,你們兩個傻b也配說這個嗎?以爲我們會怕你們嗎?”一僧一尼不屑的看着兩個白人說道。
一邊說着兩人已經揮手撤出了兵器,竟然是兩把金色的劍,這兩把劍一長一短,僧人拿的是長劍足足有兩米,尼姑拿的是短劍剛剛一米左右,但兩人的劍出梢的時候卻讓周圍的人都是大驚失色,因爲他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強烈的能量波動,和那濃郁的殺機,而這種殺機決對不是殺一兩個人能夠建立起來的。
甚至已經有不少人在猜測,他們到底是出家人呢,還是殺手呢,怎麼可以有這麼強的殺氣。
不過一僧一尼明顯沒有在意衆人的眼光,而是彼此露出會心一笑,他們其實嚴格的說來並不想動手,也很想等金系靈珠出現的時候進行搶奪,因爲他們感覺到現場並沒有對他們有威脅的人,可是當兩個白人出現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對手,如果不把他們幹掉,就算是搶奪起來他們也一定會動手。
所以在後來受到白人的侮辱時,兩人根本沒有忍,因爲他們覺得沒必要忍,反正早晚都是要動手的,還不如早打,如果能夠早早的把這兩個白人解決掉,他們後面就會省了很多事。
而兩個白人似乎沒有想到這一僧一尼會這麼直接,似乎每一步都走在了他們的前面。當然他們也不傻,之所以一來就挑起跟這一僧一尼的矛盾,是因爲他們早就在到來之前把這裡的人都看遍了。早就看出了這一僧一尼纔是對他們最有威脅的人,所以他們才選擇了挑起矛盾,嚴格的說來,他們的想法和這一僧一尼是一樣一樣滴。
當然在一僧一尼亮出兵器之後,他們還是很驚訝的,因爲他們發現這一僧一尼拿起兵器之後,似乎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再也不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出家人,而是變成了兩個殺神,那濃烈的殺機。甚至讓他們都覺得有些膽寒,因爲他們明白如果論殺人數量,他們決對沒有這一僧一尼多。
而對於同級別的高手來說,殺人越多代表的是什麼。代表就是戰鬥經驗越豐富。而這種經驗往往決定着同級別戰鬥的勝負,所以他們纔會膽寒,當然膽寒並不代表他們就害怕,所以很快他們就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兵器,很明顯也是兩把劍,但這兩把劍卻非常的大,甚至他們每個人的劍都有三米多長,而且他們的劍很寬也很厚。看上去就像是兩個門板差不多,黑黑的閃着烏光。
兩人的劍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厚重。彷彿傳說中的重劍無鋒感覺,而那一僧一尼看到兩個白人拿出的劍臉上也有些動容,他們本以爲自己的兵器上可以佔據一些優勢的,可是現在看來人家的兵器也不差,如此重劍如果他們真的跟人家人劍磕在一起,那不飛纔怪呢。
雙方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着,誰也沒有先動手,儘管他們之前吵的很厲害,可是現在反而像不打架一樣了,但周圍的人可有些急了,他們真的很急,特別是那些在天上來的傢伙們,他們真想現在就爲他們加油讓他們趕緊打起來,最好是這一僧一尼能夠和那兩個白人同歸於盡,只有這樣他們纔有機會,因爲他們知道這一僧一尼和那兩個白人如果活着的話,他們一定沒有機會搶到金系靈珠,這是實力的差距,沒有辦法彌補的差距。
凡間的那些勢力這會也發現了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的不凡,所以他們也很急,他們很想讓他們打起來,然後順便把這裡其他天上來的高手也殺了,這樣他們這些弱者纔能有一絲希望。
可是衆人越急,場中對立的雙方反而越不急了,甚至連互相之間的辱罵都停下了,只是那麼靜靜的盯着對方,好像在等對方動手,又好像在猶豫。
“哈哈,這裡很熱鬧嘛,沒想到本尊一來就能看到打鬥的場面,但是怎麼你們還不開始呢?難道下不了決心嗎?”就在大家都急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而場中的那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上卻骸然變色,緊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自己的兵器,而也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已經落到了場中。
來人是一個黑人,長的很黑很黑,個子也很大很大,一頭的亂髮,眼睛瞪的圓圓的,看上去有點像牛魔王的樣子,但他往人羣中一站卻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讓場內的所有的都生不起反抗之心。
這種感覺很奇妙,黑人根本沒有對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進行攻擊,甚至沒有罵別人一句,但別人看到他就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敬畏,這種敬畏似乎是發自骨子裡一樣讓人沒辦法排斥。
就連剛剛還準備開戰的那一僧一尼和兩個白人這會也溫馴的跟個綿羊一般,當然他們不是真的就這麼溫馴,甚至他們在心裡同時罵出了一句話:“mlgb的,一個仙尊來搶金系靈珠你到底要不要臉。”
“呵呵,你們到底還打不打嘛,別因爲本尊的到來就停了啊,這樣多沒趣啊。”黑人左右看看,然後盯着那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問道。
“呵呵,不知道關輩到來,我們失禮了。”一僧一尼很恭敬的說道。
“是啊,前輩別笑話我們了,在前輩面前我們怎麼敢舞刀弄槍的呢。”兩個白人也變得謙虛非常。
“那你們是不準備打了,唉……真是讓我失望啊,本來我還想看看樂子呢。早知道這樣我就先不出現了。”黑人一臉遺憾的說着,似乎他來這裡只不過就是爲了看戲一樣。
所有的人聽了黑人的話都恨不得上去弄死他,這是多麼明顯的裝b啊。可是他們不敢表露出來,只能老實巴腳的呆着,甚至給那黑人讓出一大塊地方來以示尊敬。
不過要說最爲蛋疼的還要屬正在吸收能量的展翼了,他見到黑人來的時候,差點沒直接逃跑,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狀況,怎麼會引來一個仙尊級別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還有沒有機會得到金系靈珠再活下來啊。
如果說前面的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在,展翼覺得希望很渺茫,但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因爲畢竟那四個傢伙並不一個勢力的,但他們的目標卻只有一個,那就是金系靈珠,展翼完全可以坐山觀虎鬥。或者說趁他們斗的時候逃走。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因爲展翼也是一個無限接近大羅金仙境界的高手。
可是現在這黑人一來,局勢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爲一個仙尊可以完全不在乎什麼大羅金仙,那不是數量就能抗衡的存在,即使是到時候四個大羅金仙一起對這仙尊開戰,也決對沒有一絲勝算,或者說的更直接一些。大羅金仙在仙尊面前就像是小孩子在大人面前一樣,更別說展翼還沒有到大羅金仙的地步了。
試想這樣的情景怎麼能讓展翼不蛋疼呢。他可以得到金系靈珠,但前提是他必需得有命,如果他到時候連命都沒了,就算是把所有的寶貝都給他,也沒個屁用。
不過展翼並沒有停下吸收能量,現在金系靈珠還沒有形成,如果他一旦停下來,很可能金系靈珠就不會形成了,或者他可以在以後想辦法再去吸收金系能量來形成金系靈珠,但他知道一旦他停下來,他就一定會被發現,到時候他更沒有逃跑的機會,所以唯一的選擇就是等,一邊等一邊繼續吸收能量讓金系靈珠產生,而在這個時間段裡,他或許能夠找到一線生機。
黑人的到來無疑成了所有的人心病,甚至一部分小一些的勢力都已經主動離開了,他們知道他們是決對沒有機會的,不管是他們多麼幸運,他們都不可能得到金系靈珠,因爲這不運氣所能改變的事情,或者說他們就算是搶到了金系靈珠對他們來說也決對不是幸運的事,而是一場災難,因爲在場很多人可以在揮手之間把他們滅掉,所以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走人,省得在別人打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們給滅了,到時候根本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那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這會也滅火了,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安安靜靜的呆在那黑人的四周,但他們沒有走,儘管他們也知道自己不是黑人仙尊的對手,可是他們在爲自己尋找着機會。
華夏有句俗語叫黃天不負有心人,這句話說的非常正確,或許是老天真的不願意看到這麼多人在這裡蛋疼,就在那黑人坐在那裡裝b扮大爺的時候,天上一道灰色的光芒閃起,接着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頭從天而降,如同一片樹葉一樣輕飄飄的落在了衆在的視野範圍之內。
老道的道袍很乾淨,就像是新的一樣,同時這道袍也很好看,金黃緞子織成,前面有長由大領,用金線繡出閃閃的金邊,後面是一個陰陽八卦圖,而老者手裡拿的是一柄拂塵,同樣是金色的塵絲,金色的塵柄,再配上他那微微有些泛黃的臉色,和一頭散着金光的白髮,就彷彿一個小金人一樣。
不過老道臉上的表情卻很淡然,到得衆人面前,四處看了看,然後直接走到了黑人仙尊的面前,然後拿出一個金色的小板凳放下,坐在了黑人仙尊的對面。
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看到老道的到來,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喜,很快起身到了他的面前:“老仙尊駕臨,晚輩們未能及時恭迎,還請老仙尊恕罪。”
“無量天尊,你們幾個不必介意,去給我倒杯茶來,我老人家渴了。”老道聲音很淡然,也很飄逸,雖然不大,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好,我們馬上就去爲老仙尊倒茶。”幾人恭敬的退到一邊,然後研究茶的事情去了,沒過多大一會,還真的給整了一杯,然後又恭恭敬敬的遞到了老道的面前:“仙尊請用”。
“嗯,這沒你們的事了,一邊玩去吧。”老道拿着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彷彿四個人就是他的奴僕一樣。
周圍的衆人都看呆了,大家心裡同時冒出的一個念頭就是:“裝b,這決對是的裝b。”
只不過這個念頭也只能在他們心裡,沒有人敢說出來,因爲他們知道一個能夠讓大羅金仙如此恭敬的人,決對是能把他們當螞蟻一樣捏死的存在。
倒是那個黑人仙尊看着老道的樣子有些不淡定了,怒瞪了那一僧一尼還有兩個白人一眼:“你們給我去整壺酒來,順便打整兩個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