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二回 鑽石商人

郝哲彬處理完他老爸的後事之後,只好一改往日遊手好閒,尋歡作樂的作風。開始接管整個金利通珠寶公司的全部業務。這天早上,郝哲彬坐在自己老爸的辦公室裡,正式接任金利通珠寶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職位。郝哲彬讓秘書祝近菁把總經理祝近貴叫來辦公室。這祝近貴是郝盛滔的表弟,五十出頭的年紀,矮矮胖胖的個子,短短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圓圓的胖臉,眼神如電,精神矍鑠,在公司裡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爲整個金利通珠寶有限公司立下了很多汗馬功勞。穿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藍色條紋襯衣打底,脖子上系一條淡藍色斜紋領帶,烏黑的皮鞋永遠都是閃閃發亮的。只見他腳步穩健的邁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叫了聲:“郝董,你有什麼吩咐?”

郝哲彬:“貴叔,你坐。我想了解一下現在整個公司的具體運營情況。”

祝近貴在郝哲彬辦公桌對面的黑色真皮椅子上坐了下來說:“我們金利通珠寶有限公司屬下有五千名員工,在全國有八個個分公司,經營着鑽石、金銀首飾的生意,主要以鑽石珠寶業爲主。主要競爭對手是瑞泰珠寶有限公司和騰達珠寶有限公司兩家企業。現在公司裡還有流動資金三億澳元,庫存鑽石的原料還能繼續生產到明年五月份,現在我們公司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儘快找到新的鑽石原料進行加工做成珠寶,必須再去購買鑽石礦山,但是現在的鑽石礦山價格越來越高,沒有五六億澳元很難買到一個好礦山的。必須要向銀行申請貸款,但這貸款也是有很大風險的,要是買下來的礦山生產不出足量的鑽石,那也是得不償失的,所以現在公司也遲遲不敢再去買礦山。要是找不到新的鑽石原料,到不了明年年底,整個公司將會面臨破產清算的危險境地的了。畢竟整個公司那麼多員工,月月都得拿工資吃飯的,還有那些辦公費交際費之類的開支,哪一樣不得花錢呢?”

郝哲彬沉思片刻說:“貴叔,按理說我爸做事一向謹慎,他沒理由貿貿然去買一個毫無經濟價值的礦山回來的喔,那南部的礦山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來聽聽。”

祝近貴:“這得從兩年前說起,兩年前騰達公司在南部用五千萬買了一座鑽石礦山,沒想到竟然挖出了大量的鑽石,因此騰達珠寶有限公司狠狠地大賺了一筆。緊接着南部的鑽石礦山的價錢就跟着水漲船高起來,而且價錢還一路的飆升,結果瑞泰珠寶有限公司花了六億澳元、騰達珠寶有限公司花了八億澳元、我們金利通珠寶有限公司花了十億各自買了幾座礦山。但是人家瑞泰珠寶有限公司和騰達珠寶有限公司的礦山不斷的開採出鑽石來,偏偏就是我們買的那幾座礦山一直挖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少鑽石,我們公司負責開採礦山的負責人項思龍看着總是沒有鑽石,只好一挖再挖,一心想着等有好消息才上報公司,但是越挖越泄氣,挖到工人們都不願再挖了,項思龍也擔心再挖下去連人工費和汽油費都得虧掉,只好暫停開挖,這才把礦山的具體情況報告了上來。”

郝哲彬:“這麼說來還是沒有挖完囉,那還剩多少沒有開挖的?”

祝近貴:“還差二十幾萬立方的石頭。”

郝哲彬:“那就繼續挖完再說吧。”

祝近貴:“幾十億立方石頭都挖不出鑽石來,這二十幾萬立方還有個屁用啊!還是別挖了吧。”

郝哲彬:“就算沒有鑽石,也得再挖,要是有呢?那豈不是功敗垂成嗎?那可是十億澳元的啊。挖,必須得繼續挖。”

祝近貴:“好吧,我命令下邊的人繼續挖。”

郝哲彬:“對了,貴叔,南非那邊不是盛產鑽石嗎?幹嘛不直接買鑽石回來加工,省得挖礦山那麼危險。”

祝近貴:“那樣一來利潤會少很多的。如果礦山能開採出足夠多的鑽石,那肯定是挖礦山划算囉。”

郝哲彬:“利潤少也總好過沒有利潤啊。你去打聽一下南非那邊的鑽石行情,下禮拜一寫一份報告交給我。”

祝近貴:“好的,郝董,我這就回去寫。”

郝哲彬:“那就這樣吧,貴叔,你得抓緊一點。”

祝近貴:“好的,郝董。”祝近貴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自言自語的說:“沒想到這二世祖辦起事來還算有一點頭腦。我早說過要去南非買鑽石,但表哥就是不同意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郝哲彬親自到南非去買了一批鑽石回來,首飾加工廠那邊馬上可以繼續設計新的鑽石款式了。

郝哲彬因爲要擔心自己母親戴鈺漣一個人在家會胡思亂想,所以基本上天天準時回家,把管蒂娜冷落了不少。這天,工作稍稍輕鬆了一點,下午開了個會,沒什麼事了。到了下班的時候,郝哲彬直接開車去會佳人。剛開車進了市郊的黃色的別墅裡,還沒停好車,他媽媽戴鈺漣就給他來電話了。

戴鈺漣:“哲彬,你下班了沒有?下班了趕快回來,媽有重要的事要對你說。”

郝哲彬:“媽,我還在辦公室呢,再過一會我就回家。”

戴鈺漣:“好的,兒子,你早點回來。”郝哲彬掛了電話。誰知剛走進的黃色別墅裡,竟然發現沒有一個工人在裡邊。那管蒂娜正在大廳裡邊摔茶杯。

郝哲彬:“寶貝,你這是怎麼回事?”

管蒂娜看見他來了,連忙撲向他的懷裡,哭了起來,說:“那些工人都在說我的壞話,所以我把他們全部給解僱了。”

郝哲彬:“你給他們出工錢,他們也敢說你壞話?”

管蒂娜:“他們說我是你的情人,玩厭了就不來找我了。我生氣了,就把他們統統給解僱了。”

郝哲彬:“這些天我天天忙着公司裡的事,又怕我媽傷心,所以一下班就回家去陪她,把你給冷落了,對不起啊,那些不聽話的工人,解僱就解僱了吧。你不會再找中介公司另請人回來嗎?”

管蒂娜:“哎,哲彬,你到底真愛我還是假愛我的?我和你一起都兩年多了,今年我也二十六了,你幹嘛還不把我帶回家見見*?難道你只是想把我當成供你取樂的工具嗎?”

郝哲彬:“哎,蒂娜,我和你不是去環遊全世界了嗎?這些天才回來,誰知道還沒樂上三個月我爸就出事了。要不等我爸的事情淡了一些,我就帶你回家去見我媽,你看怎樣?”

管蒂娜:“那還要等多久?”

郝哲彬:“等我回家探探我媽的口風再說吧。這裡有一百萬澳元,你先拿去花吧。我這就回家了,我媽說還有事要找我呢。”

管蒂娜接過一百萬的支票,擦了眼淚,馬上從新展開笑臉說:“好吧,哲彬,你回去好好陪陪你媽也好。不用擔心我的,我這就去中介公司找幾個老實一點的工人回來。”說完,摟着郝哲彬親了一下他的嘴脣,把他放開了。

郝哲彬:“蒂娜,你真懂事。”說完,把她摟進懷裡吻了一下,走出別墅開車回家。誰知郝哲彬剛把車子開遠,管蒂娜就低聲的罵道:“該死的糟老太婆,天天和我搶哲彬,哼!你走着瞧,等我進了你家的門,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哎,一個月纔給一百萬,這哲彬也太吝嗇了一點了吧。不過,總好過沒有。趕快回房去,看看網上有什麼好東西要買的才行。”於是一步三扭,回房去了……

郝哲彬開車回到家裡,這家是個大莊園,有美麗的花園和寬大的泳池,工人早就準備好晚餐,他老媽已經坐在餐桌旁等他吃飯了。餐桌上擺着一盤烤雞、一盆蓮子鴨、一盤青椒炒魷魚、一盤魚丸湯,兩盤油菜,兩碗米飯,裝菜餚的盆子也十分精美,菜餚擺得十分講究,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廚的手藝。

郝哲彬把公文包交給了管家崔忠德,說:“德叔,我回來了。”

崔忠德:“少爺,回來就好。今晚席大廚給你做了好菜。”

郝哲彬坐到了餐桌旁。管家崔忠德五十出頭,高高瘦瘦的個子,戴着一副近視眼鏡,穿着一套深藍色制服,是郝家的最忠實可靠的工人,從小就看着郝哲彬長大,把整個郝家莊園打理得井井有條,深得郝哲彬父母的信任。崔忠德把郝哲彬的公文包放回郝哲彬的房間,就回廚房去了。

郝哲彬拿起筷子給他媽夾了一塊烤雞,說:“媽,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說的?”說完,自己夾了一塊魷魚,放進了嘴裡。

戴鈺漣:“哎,哲彬啊,這都怨媽,天天放任你到處玩樂,要是早一點讓你接管公司裡的生意,讓你老爸早點退休,你爸大概也不會走得那麼快的。你爸這一走,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就剩我一個,很難度日的,所以我想託人幫你找個好女孩,好讓你早點成家立業,我也好早點抱抱孫子,你看怎樣?”

郝哲彬:“媽,追女孩這點小事還用得着你來出頭嗎?你也太小看你兒子了吧。媽,老實告訴你,其實我早就有了女朋友了,只是這些天因爲老爸的事情,不大方便對你說罷了。”

戴鈺漣:“哦,你那女朋友究竟是什麼家境的?家裡還有些什麼人,人品相貌怎樣?你總得帶回家讓媽過過目吧。”

郝哲彬:“媽,她叫管蒂娜,是加拿大華僑的女兒,他們家就她一個獨生女兒,她爸媽在加拿大開快餐連鎖店的,我和她是在一次法國旅遊上認識的,長得可漂亮了,而且對我千依百順的,我已經把她帶回來了,就住在我們家郊區的那棟黃色別墅裡。”

戴鈺漣:“那你趕快把人帶回來讓媽看看,要是人品還不錯的話,過了今年就把她娶進門給我們家開枝散葉。何必讓人家住在別墅裡呢?我們家有的是客房,你就讓她搬進來吧,白天陪陪媽說說話,做個伴也好。”

郝哲彬:“那好,媽,我明天下午就把她帶來見你。”

戴鈺漣聽到兒子有女朋友的好消息,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夾了塊鴨腿給郝哲彬,說:“好的,兒子,快吃肉,這些天你也瘦多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郝哲彬帶着管蒂娜回家。管蒂娜知道郝哲彬媽媽要見她,心裡十分高興,打扮得十分端莊,身穿一套淡紅色的套裙子,腳穿一對淡黃色的皮鞋,鬢邊烏黑油亮的頭髮梳了一條十分漂亮的小辮子然後把整束頭髮用一個漂亮的髮夾束了起來。還特意買了瓶1988年出品的佰麗萊葡萄酒來做見面禮。

管蒂娜見了戴鈺漣,只見她一身淡藍色套裙,腳穿一雙白色的皮鞋,中等個子,有點稍胖,皮膚保養得十分白嫩,臉上只有些許淺淺的皺紋,短短的頭髮,脖子上戴着一條光滑圓潤的珍珠項鍊,耳朵上戴着兩顆珍珠耳墜子,兩隻手的第四個手指上各戴着一紅一藍,十分耀眼奪目的大鑽石戒指。

郝哲彬連忙介紹說:“媽,這是我女朋友管蒂娜。”接着又對管蒂娜說:“蒂娜,這是我媽戴鈺漣。”

管蒂娜滿臉堆笑的說:“你好,伯母,啊,真沒想到伯母居然保持得這麼年輕喔,要不是哲彬介紹我還以爲伯母你是哲彬的姐姐呢。伯母,我給你帶來了1988年出品的佰麗萊葡萄酒,希望你能喜歡。”

戴鈺漣看着這如此嬌媚動人的管蒂娜,心想:我的兒子眼光的確不錯,這麼性感出衆的美人,基本上沒幾個男人能不爲她神魂顛倒的。而且嘴巴又甜,真會討人歡心。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從管蒂娜手裡接過葡萄酒說:“蒂娜,你真會說話。忠德,快把葡萄酒拿去開了,我們也喝點酒助助興。來,蒂娜,到餐桌這邊來,知道你今晚要來,我早就吩咐家裡的廚師特意給你做了許多好吃的呢!”

崔忠德連忙說:“好的,夫人。”趕緊從戴鈺漣手裡接過葡萄酒,拿回廚房去開瓶蓋子。

這時,大廳裡的飯桌上早就擺好了一桌豐盛的晚宴。一盤白切雞、一盤烤鴨、一盆清蒸大閘蟹、一盤清蒸大龍蝦、一盤油燜大鮑魚……真是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戴鈺漣拉着管蒂娜的手走到了餐桌旁,管蒂娜坐在了戴鈺漣的身邊。郝哲彬也跟着坐在了管蒂娜的身邊。桌子上擺好了茶杯和茶壺。管蒂娜爲了討好戴鈺漣,趕緊站起來給戴鈺漣倒茶。一邊倒一邊說:“伯母,來,喝點茶。啊,伯母,你這手上的鑽石戒指可真漂亮,價錢肯定相當不菲對吧。”說着,眼睛只顧看着戴鈺漣手上的那兩顆閃閃發光的紅藍鑽石戒指,絲毫沒察覺到那些茶水已經溢出了茶杯,連桌子上地上也溼了一大片了。

戴鈺漣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兩枚戒指,也沒在意去看管蒂娜給她倒茶的事,微笑着說:“我這兩枚戒指,紅色的這枚是哲彬老爸在我和他結婚二十年紀念日讓公司裡最出名的珠寶設計師設計的,藍色的這枚戒指是結婚三十年紀念日哲彬的老爸親自給我設計的。還有結婚那天的戒指和結婚十週年紀念日那天的戒指,我都把它們藏進了保險箱裡了,哲彬爸爸是專門做鑽石生意的,我們家別的沒有,但是鑽石這種東西我們家從來就沒缺過,不過這些東西也只是暫時由我來保管而已,我遲早也是要留給哲彬的太太的,哲彬,你說對吧!”

郝哲彬:“媽,瞧你說的。哦,蒂娜,茶滿了。”

管蒂娜這纔回過神來看看給戴鈺漣倒的茶杯已紀溢出了一桌子的茶水。管蒂娜連忙一邊用紙巾把茶水撥到地上,一邊尷尬的說:“啊,真對不起,伯母,你手上的那兩枚戒指也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只顧着看戒指,纔會這樣的。”

戴鈺漣也說:“沒關係,讓人把地給拖一下就好了。來人,拿地拖來拖拖地。”身邊的女工人韓春湘連忙說:“好的,夫人,我這就去。”說完,趕緊去拿地拖。偏偏這時,管家崔忠德拿着那瓶已經開了蓋子的佰麗萊葡萄酒走到了戴鈺漣和管蒂娜兩人桌子的中間,剛想着要給兩人倒葡萄酒,沒注意到腳底下的那一灘茶水,一不小心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手裡拿着的那瓶葡萄酒也失手落了地。只聽得“砰”的一聲,酒瓶摔得粉碎,紅色的葡萄酒撒了一地。崔忠德嚇得聲顫顫的說:“對不起,夫人,小姐。”

管蒂娜一時間來不及多想,本來的廬山真面目馬上顯露了出來,開口就罵:“你這該死的老東西,怎麼走路不長眼睛的,五千澳元一瓶的酒耶,我不管,哲彬,從他工錢上扣回來。”

管蒂娜此言一出,戴鈺漣馬上臉含慍色的看了看她,心想:這女人也太沒教養了吧,怎麼一出口就傷人的?就算是工人,也不該這樣無理啊,好歹人家都比你年長十幾二十年呢,哎,平常在她家裡不知道對工人有多刻薄。真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看來我兒子是愛錯人了。關切的對崔忠德說:“德叔,你沒摔傷哪裡吧?”

崔忠德連忙說:“我沒事,夫人。”說着,連忙站了起來,屁股溼了一大片,十分狼狽!連忙回自己房間換衣服。這時韓春湘拿回地拖,一看地上成了這副樣子,趕緊又跑去拿掃帚和垃圾鏟把地上收拾乾淨。

郝哲彬看見老媽沉下了臉,心裡也責怪起管蒂娜來,心想:啊?這蒂娜向來對我和其他人都彬彬有禮的,難道是隻裝給我看的?看來這當老婆一事,還得重新考慮才行。本來一場好好的晚宴,在氣氛十分難堪的狀況下結束了。吃了晚飯,戴鈺漣說:“哲彬,我有點不舒服,你還是把管小姐送回別墅吧,我就不奉陪了。”說完,也沒再看管蒂娜一眼,往自己房間走了回去。

郝哲彬知道自己媽媽不高興了,就對管蒂娜說:“走吧,蒂娜,我送你回家。”

管蒂娜低聲說:“哲彬,你媽好像有點不高興了,至於嗎?我只不過罵了一下下人而已。我說你們也真是的,那老頭都這麼老了,還把他留在家裡白吃飯有什麼用?乾脆給他一點錢讓他退休算了。一天到晚都是那不長眼睛的死老東西,好端端的一場晚宴就這樣給他搞砸了。等我們結婚以後,看我不第一時間炒他魷魚。”

郝哲彬:“哎,蒂娜,我說你幹嘛那麼小家子氣,你又不是沒見過錢,五千澳元而已,你至於發那麼大的火嗎?這回倒好,把德叔給罵了,你在我媽心中的好印象也沒了,還說結婚,我媽不讓我們分手就不錯了。”

管蒂娜不以爲然的說:“切,有那麼嚴重嗎?小題大做!”

郝哲彬:“什麼小題大做,德叔在我們家工作幾十年了,有一次他和我爸去找鑽石,去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偏偏我爸得了急病,又沒有醫生,中途車子又拋錨了,幸虧德叔揹着我爸趕了兩天兩夜的路才找到醫生,救了我爸一命,我們家沒人敢把德叔得罪的,你可倒好,纔來我們家第一天就把德叔給罵了。”

管蒂娜:“不罵也罵了,那可怎麼辦?”

郝哲彬:“過一陣子等我把德叔弄高興了再說吧。”

管蒂娜:“那我們還是回別墅吧。你家那麼多規矩,我可受不了。”

郝哲彬:“你等着,我去把車給開過來。”

郝哲彬把管蒂娜送回了別墅。很快車子回到了別墅門口,郝哲彬也沒下車,說:“你回去吧,我不進去了。”

管蒂娜連忙撒嬌說:“唔,哲彬,你很多天都沒陪人家了,今晚就別回家了吧,行嗎?”

郝哲彬實在沒那興趣,就說:“改天再說吧,這些天可把我累死了。天天都要管理一大堆事務,樣樣事都要我來做主,不累死就算不錯了,我得回家好好睡一覺才行。”

管蒂娜摟着郝哲彬的手臂,繼續撒嬌說:“唔,討厭,裡邊沒地方讓你睡嗎?”說完,嬌豔欲滴的紅脣湊到郝哲彬的嘴上吻了起來。

郝哲彬畢竟年輕,又怎能抵擋得住這熱辣辣的溫柔攻勢呢?馬上就和她熱烈的吻了起來。郝哲彬笑着說:“有你在身邊,我還能睡嗎?”兩人摟着一起進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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