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樑佳輝飾演的大D被任達樺飾演的阿樂一個石頭砸倒在地，然後兇狠的一下又一下對着頭砸，看着電視機前的曹軒也有點呲牙。
“哪有人釣魚不帶頭盔的。”
《新世界》走紅之後，杜奇峰拉着一班人馬，也拍了一部香江黑幫選舉上位的故事，就是那部《黑X會》，也叫《龍城歲月》。
票房雖不算高，但DVD和版權賣的不錯，於是用原班人馬拍了《黑X會2以和爲貴》。
與《新世界》不同的是，這兩部電影走的是純香江本土黑幫路線，市井江湖氣息很濃，風格方面也是杜奇峰特有的寫實黑暗風。
這也導致兩部電影質量上沒有問題，但商業性明顯比《新世界》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後者雖然一直在壓抑主角，但敘事結構清楚，看似分散敘事，實際上緊扣主角李子成，最後的反殺乾脆利落，觀衆之前壓抑的所有鬱氣全部傾瀉出來。
而兩部《黑X會》更真實殘忍，敘事也是杜特有的羣像，很難分清誰纔是真正的主角，故事又有些沉悶。
特別是第一部，不太瞭解香江社團特色都搞不懂故事的許多劇情關鍵。
可以說這是一部好電影，是得細細品咂幾遍，才能琢磨出味道。
《新世界》也是一部好電影，不但可以細細琢磨，更關鍵的是能讓觀衆第一遍就看得爽，自然商業屬性更高。
就像《新世界》動輒被拿來和《無間道》比的一樣，因爲同樣是黑幫選舉，還是同一個導演，《新世界》這兩年也常常與《黑X會》打擂臺。
多數大灣區觀衆與喜歡香江文化的內地影迷或許更喜歡江湖氣濃的《黑X會》，但是大部分的普通內地觀衆更喜歡《新世界》。
不過不管喜歡兩部電影的哪一部，都明白一個梗，就是釣魚一定要帶頭盔。
樑佳輝在《新世界》飾演的黑警釣魚時被越南殺手用石頭砸死，《黑X會》也是釣魚被偷襲砸死。
不管是杜奇峰刻意玩梗，還是意外巧合，反正兩部經典電影，讓樑佳輝這輩子和【釣魚帶頭盔】脫不了干係了。
正看着熱鬧，胡婧進來，甩開高跟鞋，一下癱在沙發上。
“好累啊。”
曹軒熟練的擡過東宮娘娘的腿，輕輕揉捏：“不說了讓下面人辦嘛？誰讓你自己衝鋒陷陣的。”
“那可不行，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着，本來我這個副總裁就有人私下滴咕，年底大盤查再不露面，就真成了空架子了。”
每年年底，向來是一年到頭最繁忙的時期，繁星按公曆年工作，所以每年陽曆的12月和1月，年頭年尾這兩個月最忙。
不過忙完這段基本上都過不久，就是春節，不但有年會還有年假，可以小小休息一下，再加上還有年終獎，繁星員工也是痛並快樂着。
公司上下都忙，胡婧所帶領的監察部也不例外。
要對繁星集團上下部門和子公司做一個大的盤查，相關問題也要作出批示和整改意見，還要對今年的監管工作做一個詳細的報告歸攏。
胡婧這負責人不但得督管監察部工作，作爲副總裁還要參與一些高層的總結會議，天天忙的頭重腳輕。
其實這些事，胡婧可以不親自管，甚至她隱身都沒有事，有曹軒護着，誰也不可能真去找老闆娘麻煩。
但私下的議論肯定不少，胡婧比較要強，不想讓公司員工把她當擺着看的高層花瓶，只能親自上陣。
不過這下風言風語是沒有了，風頭也出了，就是每天累的半死，連累的曹軒的按摩手法也進步飛快。
“還是當老闆好，我們這幫打工的累死累活，你閒在家裡看碟。”
胡婧吃夠了罪，自動帶入工人階級，回家就懟資本家，曹軒哭笑不得，也不和她爭辯。
“我聽李言說也忙得差不多了，稍微放鬆一下也沒事，過了年咱們出國旅個遊，之前託人買島，還沒想好是在亞洲還是太平洋或大西洋，這回趁有空可以去實地考察一下。”
“你真要買島啊。”
胡婧一驚，之前曹軒也說過此事，但都以爲曹軒是開玩笑，並沒有把這是放在心上。
沒想到，現在曹軒不僅想，都開始籌備考察了。
“不買不行啊。”
曹軒也很唏噓：“你看我現在還有隱私可言嗎，置了一個馬場，就去玩了一次，就被媒體扒出來。
之前在英國你也看見了，不說誰都認識我，但也不是什麼生臉，艦隊街那幫狗仔可是香港狗仔的祖宗，鼻子靈着呢，你喝杯咖啡他們都得扒一扒放了幾顆方糖。
就咱家的幾個房子，截止到現在沒曝光，都是我花錢和動用資源壓着呢。
就這樣，什麼曹家衚衕和大石作四合院在網上也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我讓人帶節奏，把水攪渾罷了。
馬場和農莊終究不夠保密，弄個島不但隔絕外面，風景也好，不用在意什麼，玩的也痛快。”
“你想買就買吧。”
胡婧被曹軒說服，反而開始想象買島該如何建設，曹軒也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着自己的奢想。
買島這件事，除了上述這些理由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曹軒錢多的實在沒地兒花了。
雖然他大力做慈善，也投資了一些國內的弱項產業，部分甚至是出力不討好，但即便如此，曹軒財富的增長速度也讓他每天發愁。
這麼多錢怎麼花呀？
這麼多錢總不能天天攢在家裡等貶值，曹軒又不是個吝嗇鬼，該享受就享受。
但他愛好又不多，而且性格使然，雖然願意花錢，卻不想故意糟蹋錢。
買一堆奢侈品在家燒着玩，買點瓷器古玉砸個粉碎，弄兩輛勞斯來斯或者蘭博基尼撞報廢，跑到一個酒吧會所就說今天的消費曹老爺買單，錢是花出去了，但這不是享受，是純傻逼………
花錢歸花錢，實用+保值兩個特質，曹軒本人還是很看重的。
所以就想弄一個小島，搞一個私人世界，滿足一下自己的基建和桃源夢想，既有實用，也是個保值資產，也算是“勤儉持家”了。
想到這，曹軒又忍不住懊惱的輕拍自己右手，還是擺脫不了農村出生的淳樸習性，有錢都不會花。
看來自己回頭得和人家探討探討，認真請教一下，怎麼才能體會富豪的快樂。
就像今天，閒着沒事竟然不出去窮奢極欲，特麼在家裡看碟，說出去都對不起自己的銀行賬號。
曹老闆恨鐵不成鋼，決定帶着東宮娘娘去瀟灑一把，結果兩人在家裡商量了半天，要不地方不合適，要不就是沒興趣。
最後討論來討論去，兩人還是決定在家看電視。
曹軒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該笑。
好聽一點自己這叫不忘初心，真實接地氣，難聽一點就是天生的窮命，山豬吃不了細糠。
不過山豬就山豬吧，曹軒只是遺憾自己不懂揮金如土，並不代表他以此爲恥，不斷積蓄財富又何嘗不是一種快樂。
他羨慕別人瀟灑，別人還眼紅他會賺錢呢………
……
胡婧對黑幫碟片沒有興趣，直接看電視，調到了京城臺，還不忘解釋一句。
“我聽同事說，《中國好聲音》在京城臺首播，今天有重播，看看成色。”
胡婧這麼一提，曹軒也有了印象，湊齊了四大導師，曹軒就沒有過多插手這個節目，但是一些信息還是清楚的。
作爲繁星立志推出的新王牌音樂選秀節目，《中國好聲音》受到了各路電視臺的瘋搶。
在《奔跑吧》和繁星合作愉快的浙省臺，開出了8000萬的天價，想一口氣將《中國好聲音》全部打包。
與繁星合作的蘇省臺在浙省臺8000萬的原有基礎上，又加了500萬，財大氣粗的湘省臺則直接叫價1億。
在2008年，對於一部還沒有經過任何試播的綜藝來說，這個價格已經不是一般恐怖了。
繁星只要一點頭，不僅製作費全部回本，還要大賺一筆，再加上贊助廣告等收入，簡直吃得滿嘴流油。
但沒等繁星點頭，京城臺放了王炸，所有《中國好聲音》相關廣告收益分繁星一半，並且再加4000萬現金。
電視臺廣告收益，是電視臺的營收根本，這可不是一般節目能拿到的。
《明日之星》那麼火爆，第一季也只嚐了點甜頭，第二季繁星纔拿到了一定的權益。
《奔跑吧》堪稱國民綜藝，《非誠勿擾》也是現象級，但仍然沒有從浙、蘇兩家衛視啃下多少廣告電視臺收益。
京城電視臺一口氣願意拿出一半的相關廣告收益和4000萬現金，可謂下了血本。
但話又說回來，這何嘗不是一場對賭，《中國好聲音》爆了，京城電視臺大出血，但如果沒爆，京城臺損失有限。
很難說這個辦法是聰明還是蠢。
但京城臺沒辦法，《我愛記歌詞》涼涼，其他的節目也談不上特別出色，《明日之星》不出，京城臺沒有壓場子的王牌節目。
對比有《非誠勿擾》的蘇省，《奔跑吧》的浙省，《快樂大本營》和今年新上線《天天向上》的湘省，京城臺急缺王牌綜藝。
一個具有龐大影響力的王牌綜藝，不單單是廣告費收益，對電視臺的其他增益也很大。
比如湘省臺現在是地方衛視第一，很大程度上就是《快樂大本營》《超級女聲》積累的名望。
後世浙省臺強勢崛起，也和出品了《中國好聲音》《跑男》《王牌對王牌》等熱門綜藝不無關係。
甚至對於大部分的觀衆來說，電視劇哪個臺都播，除了追劇期不會刻意記電視臺，但是綜藝多是獨家，纔是一個電視劇的招牌和固粉本錢。
沒錯，電視臺也是有粉絲的。
他們是電視臺的事業粉，追逐於自家電視臺出品播放爆款綜藝影視的影響力和收視率。
最出名的就是湘省臺的粉絲【芒果精】，號稱只要收視率不要口碑，寧願豆瓣2.8的《娘道》也不要評分8.2的《天盛長歌》。
哪部電視劇或者演員的收視率高，不管口碑如何，就是他們的神。
靳冬和劉濤兩個人的許多作品口碑稀爛，但是他們不在乎，就因爲電視劇收視率高，就把兩個人捧上神壇，稱之爲芒太后和芒國公。
同樣的，陳昆《天盛長歌》口碑很好，但因爲收視率跌破湘省檯曆年穀底，引來芒果精的圍攻，【撲昆】的外號就是這幫人最先叫開的。
當然，這種極端粉絲還是比較少的，電視臺大部分的粉絲指的是固定收視觀衆。
長期穩定的爆款綜藝，可以吸引鞏固大量固定觀衆，既提高收視率，也提升電視臺影響力。
繁星這兩年在各大衛視長袖善舞，藝人資源拿到手軟，各種福利優厚政策也少不了繁星一份。
手上源源不斷的精品電視劇，反倒是第二重要的原因，幾大王牌綜藝節目纔是繁星手裡最關鍵的籌碼。
一個分成，一個買斷。
這個選擇並不難選，普通工資或許想拿錢了賬，但是創作了多個王牌節目的繁星，有足夠的底氣。
京城臺願意賭一把，繁星就不會當慫貨。
雙方簽訂合約，昨天首播，曹軒沒有注意，得知消息後，給負責人發了條短信詢問，很快就得到了回電。
同期收視率第一，百度全天收索指數前三，微博相關話題討論人次突破600萬，24小時微博熱搜《中國好聲音》總共上了十六個，四個導師累計一天內漲粉近百萬，第一期後的廣告費直接翻了幾倍。
兩個字形容，這節目爆了！
曹軒不再多問，綜藝部負責人激動的話語在他手裡也只得了一個響指和不錯的誇獎。
掛斷電話，把手機收起，安安靜靜陪着媳婦兒看電視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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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吧》主咖是柳妍，《非誠勿擾》是和蘇省臺主持人孟光頭合作，只有繁星當家一哥華少閒着。
不過繁星其實並沒有虧待他，之前的王牌節目《明日之星》，就是華少搭檔柳妍主持。
他自己在繁星也有其他節目，只不過成績和影響力距離《奔跑吧》和《非誠勿擾》差的遠，甚至連柳妍搭檔小黑胖子弄的《今夜有戲》都有所不如。
不過繁星還是沒有放棄他，把《中國好聲音》的主持人交到了他手裡。
華少也不負衆望，琢磨了一套廣告詞，以極快的語速念出，據說200多個字才用了不到一分鐘，而且口齒清楚，每一詞每一句都能聽明白，就是腦子容易跟不上。
但這並不影響廣告的傳播，相反這麼一來，噱頭十足，反倒是讓廣告出圈，華少本人和《中國好聲音》這個節目也跟着出了風頭。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成功的營銷典範！
華少出場之後，節目開始，套路和原版差不太多，選手直接出場+後臺採訪自白，家屬朋友和華少在後臺等着。
四個導師座椅翻轉，背向舞臺，僅憑歌聲選材，現場還有100～200名現場觀衆，但可以忽略不計，基本上就是氣氛組。
整個節目第一個出場的是個身穿軍大衣，面容貌似淳樸的中年，開口第一句話差點把曹軒嗆死。
“俺叫朱子文，來自魯省農村，俺是一個農民，平時的愛好是唱歌……”
震驚過後，曹軒也很快平靜下來，確實，像這樣的選手，普通類選秀很難出頭，基本要不去百姓舞臺《星光大道》，要不就是現在打着無門檻的《中國好聲音》。
至於大衣哥的出道節目，那個讓無數魯省青年羞於談及的土味綜藝鼻祖《我是大明星》，要在2010年纔會誕生。
而《中國好聲音》也因爲曹軒蝴蝶效應，提前四年出世，由2012年變成了2008年。
考慮到曹軒在魯省老鄉們中的名望，以及《明日之星》的輝煌，吸引大衣哥提前出山也很合理。
至於爲什麼上臺穿個軍大衣，曹軒一想就明白是什麼原因。
有意製造噱頭，另外也可以最快打出《中國好聲音》無門檻的招牌。
畢竟觀衆一看這麼一個農村漢子都可以成功晉級，得到明星導師們的青睞和爭搶，偌大的反差能夠直接抓住觀衆。
要知道，2008年仍是草根文化盛行的年代，底層草根追夢逆襲，是大家看不膩的戲碼。
甚至別說是2008年了，101爆火的楊朝越其一特質就是草根接地氣，毛不毅參加選秀被無數人支持，除了本身才華，草根素人的屬性也讓他獲得了不少的加成。
甚至就是很多人羣嘲的籃球rap坤，當時成功走紅的一大要素就是，對抗資本，以個人練習生的身份碾壓那幫有公司背景的練習生。
不管這些是不是人設和營銷，但從效果來看，選秀節目觀衆永遠喜歡這種套路。
大衣哥當然不是《中國好聲音》的主角，但他身上的農民屬性，給節目帶來了很強的草根屬性，也讓觀衆加深代入感。
以前曹軒或許還真有那麼幾分天真，真當了老闆，看多了公司的企劃桉，他越來越明白這些綜藝。
不排除一些真正的黑馬和意外情況，但確實很多情節都是特意節目組包裝或者引導，尤其是一些喜聞樂見的戲碼，觀衆愛看且熱度高的，更是不吝安排。
節目組永遠不會和觀衆作對，
《浪姐3》王心琳熱度高，鏡頭就馬上變多，大家喜歡看薛凱奇和小姐姐互動，後面肯定會越來越“拉”，想看娜天后和寧婧撕逼，兩人就是不撕，節目組也要搞事讓她們打………
曹軒不愛上綜藝，就是因爲綜藝太假，他喜歡演戲，但不想在節目裡也跟着演，特別沒意思。
不過他自己不愛上，但挺喜歡看別人上的，一同他不喜歡自己八卦亂傳，卻熱衷吃別人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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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雙標·軒
綠色的好軍大衣、質樸土氣的鄉音和滄桑侷促的臉龐，甭管這個人私底下如何，賣相絕對是大衆印象裡的老實農民。
他一出場，連胡婧都來了精神，想看看這位的能耐，然後就被鎮住了。
拋開其他不談，大衣哥的實力還是有的，渾厚有力的男低音算是老天爺賞飯吃，雖然歌唱技巧在專業歌手眼裡不算什麼，但也像模像樣，至少在外行人眼中可謂十分驚豔了。
曹軒大致瞭解過，這位老鄉知道對方几斤幾兩，不會識譜，沒受過專業訓練，跟着電視和收音機一點一點學
這樣的實力，在《中國好聲音》的舞臺走到最後很難，但是驚豔露兩次面，問題不大。
不管怎麼說，大衣哥是第一位出場的歌手，節目組肯定打了招呼。
哪怕幾位導師已經聽出了貓膩，但爲了節目效果以及確實覺得有特色，忍不住開搶，最後被劉煥拿下。
之後的幾個歌手也身份不一，有酒吧賣唱，有寶媽，還有一個是音樂老師。
也不敢說都受過專業訓練，但起碼都是真功夫的，個個手中都有兩個絕活。
尤其是那個寶媽，看着文文靜靜，瘦瘦小小，一首《Legends Never Die》唱得激情澎湃，爆發力之強，連曹軒這個原唱都被震着了。
而這個寶媽也是目前也是第一位獲得四個導師集體轉身的選手，各大導師奇招頻出，陳奕遜甚至喊出了明年32場演唱會，最終還是被韓洪打同性牌拿下。
而幾個選手之後，四個導師的一些特質也基本摸了出來。
劉煥老成持重，鎮場子的作用更大。
負責主持控場的是韓洪，脾氣直率爽辣又霸道。
陳奕遜活躍氣氛，愛開玩笑，也是主要和韓洪搶人的。
任賢奇性格溫柔，給韓洪打配合，後者脾氣太暴，有時候容易讓選手下不來臺，就輪到他出馬，同時溫柔該溫柔，該搶也得搶，還偶爾挑撥一下韓和陳。
別看是第一期節目，實際上四個導師私下磨合了一段時間。
而且選手上臺順序是後期打亂剪切的，所以四個導師看似是頭回組合，實際上已經共事了一段時間，彼此配合還算默契，嬉笑調侃也是有來有往。
《中國好聲音》最大賣點就是選手和導師，這兩個方面沒問題，節目就成功了一大半。
選手不必多說，繁星認真挑選，可謂藏龍臥虎。
四個導師不敢說堪比原版，但各司其職，至少在曹軒看來表現不錯，等後面關係愈發熟悉，想必發揮的也更好。
剛纔綜藝部負責人彙報的時候，曹軒已經大概知道了情況。
京城臺的相關廣告收益，最初是每15秒5萬，現在起碼翻了三倍，也就是15秒15萬，雜七雜八的廣告加起來，單單一期就有600萬上下。
關鍵這還是開始，如果第二期表現更好，京城臺還得漲價，繁星內部預估巔峰是一期是1500～2000萬。
《中國好聲音》起碼十幾期，按照50%的分成加上那4000萬，收益絕對超過1億。
再加上節目內自己賺的冠名和植入廣告，《中國好聲音》給繁星帶來的直接收益不低於1.5個億。
去除短信打榜的分成，《中國好聲音》其他收益對比前兩年的《明日之星》還要賺。
可見綜藝市場越發紅火，電視臺拼了命的砸錢內卷。
不過卷歸卷，但京城臺也不吃虧。
《中國好聲音》大火，支出的4000萬鐵定回本，還能大賺一筆，另外一個王牌節目帶來的其他隱性收益更是數不勝數。
只能說兩家都賭對了，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