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玲利用感知力,判斷所有人都已熟睡後,從牀上起身,在不吵醒另一張牀上的二哥下,小心翼翼的離開臥室。
很快徐文玲來到自己上午放行李箱的位置,熟練的將箱子打開,將上面掩人耳目的衣物拿開,從底下取出一瓶雲南靈酒,便封好行李箱拉鍊放回原來的位置。
帶着靈酒,徐文玲並沒有回到臥室,在主廳裡,徐文玲坐在沙發上,扭開瓷瓶蓋,拿在鼻子中聞了聞。
“裡面的確是有一點能夠強化內力的能量,可惜就是藥效太弱了。在現階段,湊合着用吧。”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着,然後徐文玲一口喝下整瓶靈酒的十分之一。
在原時空中很少喝酒的徐文玲,這次灌了一大口進去,靈酒下肚,喉嚨裡辣燥感涌很快了上來。
“呲…凡世的酒挺辣。”徐文玲忍着辣燥感。
靈酒的藥效逐漸浮出,徐文玲也馬上坐好姿勢,引導靈酒的藥力去往丹田凝練內力強度。
一波一波的藥力包裹着徐文玲十分純淨的內力,在藥力滋潤下,內力變得比往常更有活力。
徐文玲剛剛喝的那一口靈酒很快被自己超凡的體質完全吸收,融入到了內力當中。
徐文玲睜開雙眼後,望向茶几上的青瓷酒瓶。
剛剛,那一口靈酒所化的藥力在自己丹田中只包裹了大約三層這麼多的內力,便全部耗盡。
內力只有一小部分得到靈酒藥力的提升,這顯然是不均衡的,徐文玲再次將茶几上的靈酒拿在手上,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才停下。
接着,便馬上開始吸收留在體內的這部分藥力,藥力引到未滋潤過的內力上,將之包裹起來。
來來回回三次喝完靈酒。徐文玲全身的內力終於被全部強化了一輪。
感受着身體內力的活躍,徐文玲能夠感覺到,內力被靈酒藥力完全浸潤了一輪,自己內力的質量的確強了一絲。
茶几上,雲南靈酒還剩下一大半,並且這三次喝完酒吸收藥力所用的時間不到半個小時,徐文玲有充足的時間來吸收剩餘靈酒的藥力。
兩個小時後。
一瓶雲南靈酒已經全部喝光吸收掉了。
徐文玲初步判斷,內力大概增長了四個月左右,還經過了三輪藥力的滋潤。
回想起以前,徐文玲感慨古老宗門出的那麼多年紀輕輕,便已是一方掌門境界的弟子。
像郭楚文那小子,能在十八歲前擁有四十年以上的內力成爲一位一流高手,這類靈酒,肯定服用了不少。
再次拿起已經空了的瓷酒瓶,八九斤重的雲南靈酒,除去瓷瓶,酒不過才三五斤的樣子。
起身,將空瓶處理後,徐文玲便回到臥室躺在牀上,開始繼續錘鍊內力。
即便到了天亮,徐文林也呆在牀上一動不動。
即便徐林問起,他也找到藉口賴在牀上。
下午,徐文玲會出門一下,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修煉蒼敗藏桐體。
一直這樣持續了四日。
其他人放鬆休息結束,期間徐文玲夜晚消耗了四瓶雲南靈酒,內力經過了十二輪的浸潤,比最開始凝練了不少。
幾日平時的錘鍊以及服用靈酒得到的修爲也爲他自己漲了有兩年的內力。
感覺徐文玲自己,現在應該突破到了三流高手頂峰,隨時可以突破二流的地步了。
突破二流高手最重要最難通過的“超越自我”,這一點徐文玲早就領悟了,僅需要十五年內力這個條件,對於他來說,二流高手之境馬上也可以實現了。
度假時間一晃已經過了半個多月,徐爸計劃打算是在這邊旅遊度假一個月,然後在一路返航回到燕南市。
畢竟總要留點時間準備孩子們上學,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一半多,徐爸也想好了最後一個星期的行程安排。
在青島這邊,遊玩了這裡最大的遊樂場;吃遍了青島上所有類型的海鮮,逛了許許多多的名山……
幾日後,青島淺海市農美機場。一架民航機已經再次播報最後一次的起飛預報。
機門外。
“馬上就要離開了。”在登機前,徐文玲最後望了一眼天邊,下方各處山巒平海,呼吸這兒的空氣。
蕭蕭蕭。
“起風了。”手指探入空中,彷彿想要抓住一樣東西一般,徐文玲此刻整個身形如凍住了一般,“世界之大,我走過之處即便有赴湯蹈火,一切卻已經皆夢。活這麼多年,還是眼前,才能看知真假…”
徐文玲還在感嘆當中,後方一道舒心柔緩的聲音傳來:“玲,你楞在那幹嘛,快上來,飛機要起飛了。”
一位漂亮邵麗亮穎的白裙、扎束着長髮,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女生正催促着面前的男孩。
女生柳葉眉,點睛雙眼,挺翹的鼻樑,絲膩滑順的皮膚配搭着夏季白裙,黑絲髮下小巧的耳垂,綻放目光中,氣質絕華,若古代,真如王朝公主。
女生站在那,先前路過的旅客不管男女,皆是眼前一亮,不掩飾的回頭,即便含着棒棒糖的小孩,雙眼也偶爾盯着這位姐姐,就像是對美好事物的吸引。
聽見女生的聲音,男孩回頭,沒再留戀,鬆開拳頭,進入航機,一旁站着的空姐乘務員也有了機會,馬上走上前去指引男孩坐上艙位。
沒過多久,飛機開始緩緩移動。
……
曾經你的一個承諾,最後你卻已去,慕山作刀山,清海化火海;
天邊望去,彷彿那兒真的有一個人的背影,照射當空,熟悉得正是徐文玲思念叨叨的那位。
你一人,知天地造化,關愛將士,對部下公平公正,無私公廉,你明明那麼聰慧,爲何接到一張旨令便要服毒自殺。
你我步步爲營,爲什麼會敗?或許吧,是因爲我太天真,你說美夢一場,獨自一人,便散了罷。
看君道不言紅塵,看落回首雨江山。
辦到了,從某種事情上,你的思想意志,我將爲你繼承……
現在,這樣的度假,徐文玲雖不知道,但也能預感,以後也恐怕是最後一次了。
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卻又有多少遺憾,已是多少年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