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轉盤你敢嗎?”
光頭佬站起來,拿出一把擦的錚亮的“蟒蛇”左輪,動作嫺熟的將其中三顆子彈退了出來,轉動輪盤後快速的閉合,啪的按到吧檯上。
看樣子這羣混蛋沒少用這種方法嚇唬人啊?
虎B纔跟你玩這種把戲呢。
羅西說道:“我沒空陪你們玩,再見!”
“哼?想走?”
角落裡一個叼着煙的混蛋把槍頂着一個女人的腦門上,惡狠狠的說道:“你走不了,她剛剛爲你鼓掌了,如果你不玩的話她就會腦袋開花!”
“阿洛夫!幹得漂亮。哈哈哈……你要是不敢就承認你像某坤,只敢玩俄羅斯方塊,再跪舔我的老二,我就放了你。”
光頭佬也囂張的嘲諷道。
“信不信我可以在一秒鐘之內讓你暈倒在地?”
羅西真是怒了,這已經不是搞事那麼簡單了,這種奇恥大辱必須得當場報。
“哈羅德,別理他們,我們走!”薇瑟希緊張的說道。
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興奮,她知道羅西能輕鬆擺平這幾個二逼,但是現在真玩大了。
羅西看看那個嚇得臉色蒼白,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的女人。
回頭道:“好吧!雖然我沒玩過這種東西,但是我會奉陪,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光頭佬一愣,把槍拿起來,大吼了幾聲壯壯膽,指着着腦袋,咬牙切齒的鼓着眼睛。
“咔嚓!”
扳機被扣響,冰冷的槍口並沒有噴出火花。
“耶!巴克夫好樣的。”
“該你了,混蛋!”
衆人齊呼,光頭佬更是高興得高舉雙臂高呼,得意之至。
拋開這些人的罪惡不說的話羅西倒是挺佩服他們的勇氣,真不愧是戰鬥民族,別人在玩真心大冒險的時候他們可能就在消遣這玩意了。
這一幕估計得嚇壞多少挑戰者。
羅西拿起槍,順便把桌子上被摳出來的三枚子彈裝回彈槽。
“這傢伙想幹嘛?”
“瘋了吧,那麼多槍指着他呢,他真能躲得過那麼多子彈?”
“不知道,不過還是找個地方的安全躲起來吧,今晚這裡要爆發槍戰了。”
……
圍觀的吃瓜羣衆竊竊私語,完全看不懂這一幕,有的已經躲到了桌子底下,生怕爆發槍戰會傷到自己。
“我跟你賭這顆是瞎火彈!”
羅西長呼一口氣,把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臉上毫無懼色。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橫掃在西伯利亞荒原上的冷風似乎也在這一刻凝固了。
“這人是魔鬼吧?”
“總算有人能收拾可惡的黑幫了。”
“你自己作死可不能怪我。”
那些搞事的黑幫分子都有些不淡定了,他們瘋狂的舉動足以令無數人嚇得屁滾尿流,敢這麼玩的還是頭一遭見到。
當然,這些混蛋都是窮兇極惡的惡徒,可實際上並沒有接受過什麼訓練,論戰鬥力的話也就嗓門高一點,塊頭大了一點。
根本沒法和訓練有素的僱傭兵相比。
以羅西現在的狀態,可以說想要收拾他們也不需要費多少勁,
“咔嚓!”
聽到這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那些膽小的人嚇得驚叫出聲音來,好在沒有看到腦漿飛濺的畫面。
“該你了!”
羅西自信的把槍放回桌子上,看着一臉土色的光頭佬。
“媽的!巴克夫,別和他囉嗦了,幹掉這個華夏佬!”
隨着一聲聲叫嚷,畫面陷入了混亂,幫派的幾個人丟了面子,惱羞成怒,只想用最快捷的方式解決問題。
正在這時候,“嗖”一聲犀利的輕響,一道黑色閃電從羅西手上揮出,那些人的武器頃刻就被揮到角落裡。
“媽的!我好好的一個和平主義者,你們非要逼的我動手。”
羅西一招一式都穩準狠,在幾個人之間閃了幾下,就只看到四個“西伯利亞狗熊”悄然無聲的倒地。
“等等!二萌不準咬人!”
萌爵一改憨態,目露兇光,朝着角落裡用人質要挾的混蛋撲了過去。
這一下攻擊可不想羅西那樣只將對手打暈,而是直接奔着脖子大動脈而去,可以在一分鐘只能要了那人的小命。
這些人縱然可恨,可羅西時刻知道自己的身份。
以他現在的人脈和能力,鬧出幾條人命也不至於會怎麼樣,可這樣的話他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會改變,變得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而萌爵是他的寵物,咬死了人的話可能會被強制執行安樂死。
反正都落不得一個好結果。
所以在萌爵撲過去的時候,羅西一腳將面前的桌子踹了過去,把那個叫阿洛夫的混蛋撞了個人仰馬翻。
在這同時飛身過去抱住萌爵,往衣服下一塞,直接裝回腰包裡。
“唉!這裡的人真不友好,還是北歐好,麻煩誰報個警,這幾頭熊可能需要去撿肥皂。”
羅西看着瑟瑟發抖的阿洛夫一眼,回頭對滿臉不可置信的薇瑟希說道:“走吧,找輛車就這麼難,看來只有明天天亮以後纔再想辦法了。”
他要不是着急回去也不用到處問。
主要是再有兩天就到除夕夜了,滿打滿算,如果能在幾個小時之內找到車找到回去的最快路線,也得四五個小時之後才能入境。
從外蒙的邊緣穿插過去,最快也是需要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內蒙。
之後還得轉成兩趟飛機,再到火爐市接了袁雨之後回家,估計都很難趕上春晚了。
只是沒有想到問個路有這麼難。
出了酒吧門後,薇瑟希貼着羅西走,長長出了一口氣,邊說邊搖頭道:“我簡直不敢相信剛剛看到的一切,你就像變戲法一樣,啪啪啪,那些人全倒下了。
對了,那一槍怎麼沒響?
你知道麼,你可嚇壞我了。”
剛剛發生的事就像做夢一樣,薇瑟希想問的問題一大堆,可她一時半會兒說不了那麼多,就只撿着最迫切的問題問。
估計現在酒吧內的大部分人也還是一臉懵逼吧。
“這個嘛……根據理論,撞針在撞倒子彈之前降低速度就不會燃爆子彈了。”
“真的嗎?這個你都能控制?”
“額……”
羅西本來想裝一波,但是實在編不下去,只好老實交代道:“其實在他把子彈和槍拿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三枚子彈本來就是瞎火彈,他們用來嚇唬人的把戲。
而桌子上的三梅是能殺人的,所以那個混蛋慫了,才準備開槍殺掉我的。”
“原來是這樣。”
薇瑟希恍然大悟,思索片刻,又問道:“那你怎麼保證不會是打到那三枚子彈的?”
“這個是一點點好運和自身的能力。”
羅西得意道:“好了,別問了,這裡的夜晚看來確實不太平,我們好好休息,明天再想辦法吧!”
“不太平嗎?有你在我可不怕,今晚我要和你睡!”
“你是在誘惑我嗎?”
“哪有,我是認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