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躺在原地幾分鐘,看着那片藍旗,說道:“沒辦法了,結果和我想的不太一樣,這裡既沒有人,也沒有建築,甚至連陸地都不是,這就意味着我還得繼續走,不過在走之前我得先把腳處理一下。”
“手起刀落,乾淨利落!”
“你的匕首很酷,但是用來截肢的話會不會太小了一點。”
“樓上就不懂了吧?小才刺激2333……”
歡迎小姐姐真甜進入直播間!
“真甜姐姐來了,快勸勸花爺下刀要快。”
“荒野看上去慌得一批,實際上心裡穩如老狗。”
……
羅西其實真的挺崩潰,但也還不至於到了要坐以待斃的地步,掙扎着爬過去撿起藍旗,說道:“這半截旗杆長度差不多三米,直徑七八釐米左右,我想應該足夠我做一堆簡易的雪橇。
當然,我是南方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以前溜的都是旱冰,也就隨便玩玩,現在能不能滑得起來還真不好說,大家見笑了。”
將近三米長的木棍如果利用得好的話足夠他做成了。
羅西對自己的動手能力一向很自信,就算以前沒有製作這種東西,但是憑藉着在電視上見過,憑着一點物理知識的理解,應該問題不大。
畢竟小時候在村裡,那時候的玩具都是自己動手削出來的,不說有什麼木工的基礎,也懂得怎麼使刀。
至於溜冰嘛那就更不是問題了,溜冰主要是要掌控身體的平衡,這一點對於他來說沒什麼好提的。
別的不說,就算是僅憑四級敏捷這項他最牛逼的數據,亂來都能表演出一番風采。
如果能成功的話不但能減少體能的消耗,還能加快速度。
小姐姐真甜:“我以爲你是個智勇雙全的主播,沒想到這麼莽,你會後悔的。”
“……”
粉絲們看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相繼無語,以前甄甜每次進入直播間可是都會刷一波禮物來帶節奏,然後還大肆稱讚的。
大部分粉絲並不會太在意這些細節,只不過是有些閒得蛋疼的瓜友把這條彈幕截圖,並且發到了某論壇上瞎帶節奏。
甚至還有人把照片P上去,附言:“荒野花魂被小貓TV高管潛規則,有圖有真相。”
王校長已經把和DIY合作的消息告訴羅西了,他心裡也有數。
剛剛開始直播的時候真甜確實爲羅西操了不少心,還多次給他這個新人申請了全渠道推薦,這些事他都記在心裡。
真甜也確實能幹,就是和他的價值觀略有偏差,可不能只顧着把利益最大化而臭了名聲。
此時羅西也懶得解釋,自顧自的拿起木頭就開始削,他得在徹底凍僵之前把雪橇做好。
“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玩意兒,這裡的很多地方都是堅硬的冰層,所以我要做的並非傳統意義上的雪橇。”羅西一邊削,一邊說道。
很快,他把木棍分成了三節,其中兩節長度五十釐米,根據鞋子的尺寸把中間削出一個凹槽。
另外一節長將近兩米,可用來做掌握平衡用的撐竿。
懲惡匕首的鋒利程度無可挑剔,用來做木活還真是有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但是始終是短小了一點,削起來很費力。
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羅西才完成第一隻“雪橇”。
端詳了一番後,又拿到冰面上試了一下,滿意的說道:“感覺還不錯,大家不要看我花了不少時間在這裡,只要這玩意兒做成,實際上我能節省很多時間。
雖然樣子有點醜,看上去也不怎麼好用,但是足夠了。”
“這是我見過最奇葩的雪橇!”
“這也算是雪橇嗎?”
“如果這些話不是花爺說的,我一定會認爲那人是個傻子。”
羅西做的很簡單,除了剛剛能夠卡住鞋子的凹槽外,也就是把底部的打磨一下,讓原本成圓弧的木棍成了V形底。
前端削成了半圓狀。
這些僅僅是根據腦海中的一點理論知識做出來的,雖然勉強叫做雪橇,但實際上真正的用途是在堅硬的冰面上。
還別說,在這個漫長的製作過程中,醜貓似乎也知道他的腳冷,早就把肥嘟嘟的肚皮貼到了他腳上,一股暖心的溫暖慢慢滲透冰冷的鞋子,讓已經失去知覺的腳漸漸有了一點血色。
這溫馨的一幕簡直把粉絲們感動哭了,紛紛要求羅西趕快開獎,給它一個真正的名分。
算下來從徵集名字到現在已經三天多的時間了,幾位管理員已經篩選出了一百個候選名字,接下來就是到他選了。
選出十個名字之後,再從中挑出一個最符合醜貓的名字。
反正製作“雪橇”也還需要些時間,羅西笑道:“那麼……請我的管理猿公佈一百個名字吧,大家直接到他們的微薄上去看就行,如果有你的說的名字,那麼恭喜你中獎了。”
蝶語、都市放牛和劉舒的微薄再次被粉絲們狂轟。
當然,都市放牛還是很快發來私信把一百個候選名字發了過來。
羅西也饒有興趣的看了一遍,笑道:“感謝各位的給取的這麼多名字,現在我公佈一下我比較滿意的十個名字,也就是前十名。
中獎的觀衆請聯繫管理猿,相應的禮品會在我這次直播完後發出。”
“護叔寶!卡卡的!雍正!黑貝!雞腿!雷霆!公爵!風影!可樂!萌爵!”
羅西唸了一遍之後,看看醜貓,醜貓也看看他。
粉絲*N::“護叔寶!”
粉絲*M:“雷霆”
……
無數粉絲也在爲自己最喜歡的名字高呼。
羅西思索一番後,說道:“醜貓樣子可愛,可兇猛彪悍可乖巧賣萌,就叫萌爵吧。”
“666……爵爺!”
“2333……終於有名字了!”
“荒野萌爵!”
“聽到沒有,以後你就叫萌爵了。”羅西拿着已經制作完成的“雪橇”,笑道:“好了,感謝大家的支持,現在我得繼續走了,希望這雙雪橇好用。”
羅西把那面藍旗繞在身上擋風,把“雪橇”和鞋子綁了個結實,嘗試着站了起來。
還算好,除了腳有一點僵,腿有一點麻之外,站起來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