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杏糖說的“上古仙果”,正是她那件果子法寶的原本形態,所謂的“上古仙果”的枝椏,也就是結出那樣的果子的樹木的枝椏。
果子法寶和蛻凡印系出同源,能結出它的枝椏,必然不是尋常事物。
驍勇起了興致,蒲杏糖也說道:“你也知道仙光的不凡,也知曉另一種力量的神奇,但有一個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它們一旦得了枝椏的力量,我們就能憑着它們煉出數量不菲的分身。”
分身?驍勇是知道分身的,還見過好幾次,比如秋水天心的分身。
“不一樣!”蒲杏糖說道:“你說的那種分身是身外化身,我說的這種是識內化身。”
“識內?”驍勇琢磨了一下,問道:“識海之內?”
蒲杏糖點頭說道:“正是識海之內!”
微微頓了頓,蒲杏糖說道:“識海之內有着我們的畫道之物,也就是說,識內化身其實就是將我們的畫道之物變成我們的分身。”
這可有點神奇!更神奇的還在後頭。
“你應該知道所謂的納神之境,其實就是令我們的畫道之物擁有獨屬的神通。”
“一旦畫道之物成了我們的識內化身,它們的神通就是我們的神通了。”
畫道之物是一個人領悟出來的東西,它雖屬於這個人,但它的能力卻不屬於這個人。
比方說,畫道之物幾乎都能夠變大,可本身能夠體型變大的修士卻沒有多少。
那麼蒲杏糖所說的事情一個成真,就驍勇來說的話,變大變小這種他本就能夠做到的事情,算不上什麼,而像與他的畫道之石那樣自帶雷霆閃電的手段,還是非常不錯的。
驍勇微微挑眉,覺得有點想早了。
蒲杏糖都說了是納神之境,可他的境界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沒有達到,不代表以後不能達到。
就是……孕靈之潮的出現時間似乎與玖秋蓉懷着的孩子出世的時間相差不遠。
如果去了孕靈之潮發生的地方,豈不是就不能第一時間的見到他和玖秋蓉的孩子?
蒲杏糖搖頭嘆道:“葉勇,你先前還說,不想你的孩子生活在只有截仙的世界,可你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如何將這不想的事情阻止成功?還有!上古仙果的枝椏,你的孩子也是能夠用的,因爲其上的生機能夠令他一生都無病痛,而且萬毒不侵。”
登仙成爲修士的人,基本上是不會生病的,可中毒的事情卻是有的,故而萬毒不侵這麼一個效用,值得驍勇跑一趟。
“什麼地點,又是什麼時候?”
驍勇需要知道這些,以便安排武聖峰的種種。
“時間不遠,約莫一個月之後,地點還沒有確定,不過你不是說你有一張地圖嗎?有了它,再有我這裡的地圖,兩相一合,或許就能確定孕靈之潮的具體所在。”
驍勇想都不想,拿出那張得自離勝仙的地圖,在等蒲杏糖合併兩張地圖的時候,也在琢磨着此次都帶哪些人去,而這武聖峰又該如何的安排。
林墨肯定要去的,因爲即使不要他去,他也一定會跟着去。
他一去,被他教授的那一衆的白骨族人或許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他們畢竟是資質天賦要好過人類太多太多的白骨族人,出去歷練一番的,也能令他們有所提升。
一點寒星和夜梟去了宗派同盟,那邊的事情極爲重要,就暫時不打攪他們了。
姚小姝必須坐鎮武聖峰,阿智阿戰他們也是,然後是雨聞霽和葬劍道人以及依舊還在閉關的墨書生。
“算了,他們也留下得了,畢竟這武聖峰算得上是俺的基業,不說必須保住,能不有失,最好就不存損失的好。”
換句話說,去到孕靈之潮的人選,就他驍勇、蒲杏糖和林墨,然後就是一衆的白骨族人。
蒲杏糖其實更希望就和驍勇兩個人去,林墨?他現在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呢!
林墨的麻煩不是別人,正是第六蒲墨,這位年齡一點不小的美貌婦人,纏着他,一刻都不放鬆。
林墨老大的人了,居然有點想嚎啕大哭的感覺。
“悔不該當初啊!”林墨不知道是第幾次哀嘆悔恨了,但又有什麼用呢?
“小蒲兒,你放過我吧!”林墨也是放大招了:“實話告訴你,當初之所以去撩撥你,不過是看你名字之中有個‘蒲’字,明白了沒?意識就是,我是把你當做蒲杏糖的替代品。”
這是一句非常傷人心的話語,旁的女子聽到這麼一句,早就傷傷心心的哭了,第六蒲墨不會,她經歷極多,見識極廣的,豈能看不出林墨是在故意的?
再說……即便是替代品又如何?她是真的喜歡林墨。
林墨再來放大招:“好吧!我再告訴你一個實話!我不喜歡像你這種老處子!我喜歡的是已爲他人之妻的有夫之婦!”
第六蒲墨膩在林墨的身上,嬌聲的說道:“只要你喜歡,奴家立即去找了你的好友驍勇,破了這身子,再假意做他的妻子就是。”
“然後……”第六蒲墨在林墨的胸口畫着圈圈,輕吐蘭息的說道:“奴家會揹着他偷偷的來找你的……”
林墨雙手抱頭,悽吼幾聲,泣聲說道:“小蒲兒,我要閉關,我得了不閉關就會身死道消的病,不對!是中了那樣的詛咒!故而你先離開好不好?”
第六蒲墨笑道:“那奴家更不能離開了,奴家陪你閉關,到時我們都不着衣物,相互貼着,親密的閉關。”
林墨渾身大起雞皮疙瘩,一把推開整個人都快陷入他身上的第六蒲墨,站起身,冷聲道:“夠了!我要去訓練那一羣不中用的手下了!你不準再來煩我!聽到沒有!”
第六蒲墨雙目大顯傾慕之光,說道:“好的,妾身知道,妾身會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你的。”
一想到被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一直盯着,林墨身子一抖,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終癱坐於地,抹着眼淚道:“我求求你了,你就說說如何才能放過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