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當間諜且是久久沒有被發現的人,不可能是愚蠢之輩,當即就有根據自己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的異樣猜到了一些事情。
更何況,都是能夠將自己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送出去的人,其人對異樣的規則法則就有着敏銳的感知。
那個間諜同伴就有發現被驍勇捏着的異樣的規則法則,也能發現那份異樣的規則法則的異樣行爲。
因這關係,那個間諜同伴如何不知自己是暴露了?
“你想怎麼辦吧?”那個間諜同伴說道:“你是想要殺了我呢,還是想要從我的身上找出我背後的那位的線索?”
如果只能二選一,驍勇當然是要選擇後者,因爲驍勇必須爲大局考慮。
但若驍勇不需要做那選擇,二者皆可選的話,驍勇是必然先做後一件事,而後將對方給囚禁起來。
殺死?如此一個間諜同伴是相助間諜版的秋水天心殺死了好幾個的同伴,然而他們也是受害者,還是那句話,如若沒有記憶的缺少,第三方的敵人是培養不出勞什子的間諜和叛徒的。
因而這樣的間諜同伴還殺不得。
是殺死了,待將來打敗了第三方的敵人,大家缺失的記憶恢復,也就會意識到自己的同伴少了一個。
而此人的話,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能夠清醒過來。
當然了,即便到了那個時候其人還是冥頑不靈,也是那個時候再來決定該如何的處置他。
有了這樣的安排的定下,驍勇就想要出手將眼前的間諜同伴制服,只是對方顯然知曉驍勇會怎麼做,就有悍然的發動自爆的想法。
畫道之境是僞秘境,是不怎麼穩定的地方,真若那個間諜同伴玩上勞什子的自爆,是必然能夠造成這個畫道之境的破壞的。
驍勇怎麼可能允許對方成功了?
驍勇就有引動一股子的暗手,是將那些個的同伴一一送進畫道之境的時候暗中度入對方體內的暗手。
暗手的被引動,就有那個間諜同伴的錯愕的身上的流露出來。
“大意了,真的是大義了,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有暗中動了手腳的,只是我只找出了其中的兩個,沒想到還有第三個……”
驍勇提前佈置的暗手只有一個起效,但單單這一個的起效就足以令那個間諜同伴的自爆得了強行的終止。
驍勇可不會先說幾句話的予以對方翻盤的機會,驍勇是當即的欺近出手將之封禁了體內的修爲,並且將其人捆了起來。
那個間諜同伴反抗是反抗不了了,只能說話了。
“居然不殺我,你爲什麼不殺我?莫非是你覺得我還有得救?”那個間諜同伴嘲諷的說道:“我沒得救了好不!我幫着我背後那位做的事情可是非常之多的,甚至就是秋水靈眸身上的間諜印記的解封,也有我的出力在裡頭。”
那個間諜同伴這是想要激怒驍勇,而後令驍勇痛下殺手。
驍勇是不可能痛下殺手的,不過有人就不一定了。
是秋水天心。
秋水天心是有一路跟着驍勇的,是跟着而非並肩同行,是源於秋水天心擔心間諜版的秋水靈眸利用秋水天心一顆天心之中的力量影響了驍勇的判斷。
這種跟隨,自然就有看到驍勇所做的一切,也有聽到那個間諜同伴的話語。
秋水天心要說憤怒,有還是有些的,但要說秋水天心起了殺心,那是不可能的。
秋水天心沒有殺心的展開,秋水天心有着的是疑惑的冒出。
“你這麼想死,是因爲你死掉過後能夠引得第三方的敵人的警惕是吧?或者說,你想要以你的死引得那個敵人的察覺,而後做個相應的安排,將剩下的間諜給隱藏起來?”
秋水天心是聰明聰慧的,因這聰明聰慧,就有點破那個間諜敵人自尋死路的原因所在。
“所以,驍勇,你還是趕緊繼續。”
驍勇他們在高層次的同伴之中的間諜真還不是一個兩個,因而真若因爲這邊這個間諜同伴的行爲導致了後續的間諜同伴的隱藏起來,那就是驍勇他們的後續的麻煩的存有。
驍勇怎麼可能允許這般的事情發生?就趕忙的繼續的趕向下一個的同伴那邊。
這次,秋水天心沒有繼續的跟着了。
秋水天心是在打量眼前這個間諜同伴。
“我是很好奇的,好奇你爲何要投靠我們的敵人?”
第三方的敵人是驍勇他們共同的敵人,且還是害得他們記憶缺失的根源。
因爲這樣的關係,驍勇他們是非常憎恨那樣的一個原本就是他們的敵人的敵人的。
然而現在看來,卻有好幾個的同伴的投靠了第三方的敵人。
這就顯得很是奇怪了。
“你想要從我這裡獲得答案?”間諜同伴笑了笑的說道:“簡單,你殺了我就知道真相了。”
真若殺了間諜版的同伴,秋水天心是可以肯定自己是得不到任何的真相的。
反而會因爲那般的舉動暫時的失去獲得真相的手段。
秋水天心就沒有動手,秋水天心是繼續的打量對方。
打量着打量着,秋水天心似乎發現了什麼,是令那個間諜敵人很是忐忑和不安的那種發現。
實際上那個間諜敵人並不知道自己的什麼秘密被發現了。
總而言之,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你殺我了,我求求你殺了我!”越是心緒,那個間諜版的同伴就越是惱火,因爲這份惱火,那個間諜版的同伴是真的想要死掉,藉此抹除一切秘密。
然而秋水天心完全沒有出手殺人的意思,不過秋水天心的臉上有笑意的浮現。
那是事情朝着她期望的方向發展的笑容,也是所謀之事即將成功的笑容。
那個間諜版的同伴忽地也笑了起來,是笑着的說道:“你無非就是想要利用你的天心裡邊的力量,這個想法你就別想了,因爲你的力量已經和你妹妹的力量有了同化,已然不分彼此,你要是利用你的力量,你妹妹那裡是必然會有所察覺的,況且……你沒有往我身上施加封禁是最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