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勇和秋水天心都無比的強大,尤其是秋水天心,她的強大可謂是用着非常非常短的時間就衝上來的。
驍勇呢?驍勇好歹是耗費了好幾萬年的時間纔有而今的實力,也就是那種靠着一點一點的積攢才變得強大的人。
然而無論是驍勇還是秋水天心,都是那種很有想法的人,因而若是將那個女子給出的天地的模擬的過程投影給了他們兩個看,說不定就能給予他們兩個頓悟什麼的。
其實就是一種天道還是希望驍勇他們能夠戰勝那個女子,繼而保證它們這一衆天道的安全無虞。
驍勇和秋水天心需要看那樣的模擬的過程嗎?
也不能說需要不需要的,那樣的模擬,本身就是一種規則法則的高端運用手段,驍勇和秋水天心看了肯定是會有所收穫的。
至於秋水靈眸所想的那種將之學到手的想法,還別說,無論是驍勇還是秋水天心,都有相同的想法。
不得不說,不愧是一行夥伴,彼此之間的默契,不是天道之間的所謂默契可以比擬的。
再說那個女子,驍勇他們的想法如何,那個女子也不是猜不到,然而那個女子當真不會認爲驍勇他們有那本事。
當然了,這個時候沒有那一份本事不代表將來沒有,但是那個女子不認爲驍勇他們還有什麼將來不將來的。
因此那個女子給予秋水靈眸的相助可謂是沒有藏私,自然了,該有的歹毒手段是有藏於其中的。
那個主宰的分身,到底是一方天地的絕對主宰的分身,甚至可以說,在這一刻,那個分身就是那個主宰的降臨之身。
身爲一方天地的絕對主宰,相應的感知還是有的,就是那種對危險的感知。
那個主宰就能感知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是對他而言的不好的事情。
那個主宰甚至能夠因爲這樣的感知想到很多東西,比如說那個女子必然有插手其中的事實。
“喂,你這樣做就有些過分了!”
那個主宰也沒有想到了就藏着掖着,直接的與那個女子連通交流,直接的表述自己的意見。
“過分?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過分的。”那個女子說道:“我又沒有直接的對付你,怎麼就過分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主宰與主宰之間就如同天道與天道之間一樣,是不允許彼此之間的殺戮的進行的。
只不過天道之間的限制乃是規矩帶來的限制,而主宰與主宰之間的限制卻是一衆主宰商定下來的規章限制。
就約束力上來講,顯然前者的約束力更強,畢竟在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之下,天道是當真不能也做不出殺戮其他的天道的行爲。
但是直接的約束力的強,不代表於想法上邊的約束力的強。
沒見到有的是天道爲了三月界的天道而出力嗎?這說明什麼?說明天道之間的規矩只能限制它們的直接行爲,限制不了它們的渴求和間接行事。
反觀主宰與主宰之間的規章限制。
說句實話,即便那是一衆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商量出來的口頭上的規章,帶來的效果卻比天道之間的規矩帶來的效果好無數倍。
這麼說吧,自那樣的規章成型過後,主宰與主宰之間都鮮有背後捅人刀子的情況,最多就是約好地方找好見證的來上一場比試比鬥罷了。
連背後捅人刀子的情況都少,自然而然的就更少幫着外人謀害自己人的情況。
那個女子的行爲,就是幫着秋水靈眸對付那個主宰的分身的行爲,站在這樣的角度去看就顯得很是過分。
但是……
對那個女子而言,好幾萬年的時間沒有同爲主宰的同伴的尋覓也就罷了,而今她好不容易的活了過來,煉製一件寶物,還沒有煉製成功,一衆的天道就來表示那份覬覦,這是不行的。
身爲那一衆主宰的狗腿子,那個主宰自然就要承受那個女子的怒氣怨氣。
那個主宰何嘗不理解這麼一個事情?但是理解歸理解,那個主宰不選擇接受。
“你就不怕被革除出去嗎?”
就是被革除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這個隊伍,當然了,一衆的主宰還沒有本事將那個女子變爲不是主宰的修士,是將之革除出由主宰構成的同盟,使之成爲不受相應的商定規章保護的獨行主宰。
那個女子知道這些,就冷笑說道:“原來我們主宰之間的鮮有彼此的殺戮,原因就出在這裡,就是但凡不合羣的主宰就被革除出去,就成爲敵人。”
都成爲了敵人了,將那樣的獨行主宰進行襲殺弄死什麼的,就不屬於未必規章的事情。
那個主宰只得苦笑說道:“你別說得那麼過分,我們主宰羣體古往今來總共革除出隊伍的主宰都不到一手之數。”
也就是不到五個。
這樣的數量看上去很少,但是要知道,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這麼一個團體的人數本身就少。
畢竟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達成,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等等方面的作用才行。
與尋常的畫演天地,而後化身天道,相比起來,可謂是難度高了太多太多。
那個女子就懶得與那個主宰廢話,說道:“除非你趕緊滾回去,否則的話,你的這個分身就別想拿回去了!”
這是那個女子的最後通牒,那個主宰聽得明白。
那個主宰就有最後掙扎的說道:“你就不怕我們那邊對你主宰的天地下手?”
這何嘗不是威脅?別忘了,那個女子可是有好幾萬年的時間沒有回她主宰的那方天地了。
但也正是因爲好幾萬年的沒有回去,那個女子真就不怕一衆的主宰對她的那方天地下手。
“你們早就下手了,你們真以爲我感覺不出來?”
那個女子的實力的恢復爲什麼那麼的緩慢?還有勞什子的怨氣兇獸爲什麼顯得那麼的弱?一切的一切,還不是因爲她主宰的那方天地的出了問題。
而造成她的那方天地出了問題的原因,只能是一衆主宰趁着她久久未歸,於其中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