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士當成玩具揉捏,這對天道而言,的確是一份非常刻骨銘心的恥辱。
因爲修士在天道的眼中,不過是螻蟻而已。
那位大修士是得了逆道之果,也無比的厲害,是比現在的驍勇都還要厲害,但是……他還是螻蟻啊!
還有凡事真的就怕對比。
驍勇再是可惡,驍勇再是厲害,終究只是把天道當成對手,再嚴重一些也不過是敵人而已,那位大修士呢?玩具啊!根本就是玩具啊!
一下子就凸顯出了那位大修士的可惡和該死。
然而……那位大修士即便離開這個層次之後的日子過得不是很好,即便那位大修士沒有了當初的盛氣凌人和相應的碾壓式的實力,但是那位大修士還是很強大的。
當然,僅僅只是如此的話,本就可以唾面自乾的一幫天道也可以不去介意介懷過去的種種,但是……但是!但是那位大修士折返回來是來奪取逆道之種的啊!
七顆逆道之種合在一起就可以構成一顆逆道之果,萬一那位大修士再次得了逆道之果,以他的性格加之日子過得不好的事實,必然會在這邊大肆報復。
這種報復,說不定比紅衣男子爲了保護自己的分身所化的天道,因之不得不殺死天道來變強的那種殺戮都還來的可怕。
因爲那位大修士是爲了報復而報復,其他的什麼都不想。
這就很是可怕了,也很是嚇人。
因而所謂的一雪前恥,往真實了的說,也是害怕它們這些天道再一次的被那位大修士當成玩具揉捏,甚至是當成更爲低劣的東西對待。
“那我們就真的選擇幫驍勇了?”
“選吧選吧!實際上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與驍勇競爭的,總共也就兩撥人。
沒錯了!是人,不是天道。
畢竟天道再怎麼相助也是不能直接的下場的。
而這兩撥人,紅衣男子自己在裝上充楞,是藉助了金仙王背後的一衆天道的天道力量,卻沒有分毫出手的意思。
紅衣男子擺明了是要選擇中立,甚至根本就不是中立,是被驍勇一方的陣容給嚇到了。
那位大修士呢?那位大修士當然是競爭者之一,還是毫不留情的直接的出手的哪一個。
然後呢?然後那位大修士就被林墨攔下了。
是真的被林墨攔下了!
那位大修士也是狠人,也是強大的修士,然而林墨藉着自己的神魂的特殊,直接的借用了紅蓮界這個世界的所有生靈的神魂的力量。
如此一來,那位大修士基本上可以說是與紅蓮界的所有生靈爲敵。
當然了,還得加上一個本身就很厲害的林墨。
這就使得那位大修士不能幾下幾下的拿下林墨了,而若拿不下林墨,那位大修士是根本不能先把驍勇殺死,而後再來收拾三月界的天道的。
那位大修士是很急的,三月界這個層次的一幫天道也看得出那位大修士的急,然而有用嗎?
單純的焦急肯定是無用的,那位大修士也沒有想過只靠焦急就把林墨給處理掉。
那位大修士就終於將本來是要用在驍勇身上的招數給使了出來。
那位大修士其實在很早以前就能駕馭規則法則了的,到了今時今日,那位大修士在規則法則上邊的駕馭手法堪稱熟稔,而他正好還藉着金仙王這個蠢貨,從金仙王背後的一衆天道那裡借來了不少的天道力量。
天道力量的本質不就是規則法則嗎?好吧,世間萬物,世間的一切,本質上都是規則法則。
不過天道力量這種存在,是距離本質的規則法則最爲接近的幾種力量之一,就很容易的就能返璞歸真的重歸規則法則。
那位大修士就動用規則法則來對付林墨。
那位大修士當先做的,其實是剝離,是將加持在林墨身上的神魂力量做那剝離,好將林墨迴歸到最初的狀態。
那位大修士這樣的針對手段,效果是非常的不錯的,但也只是不錯而已。
林墨也不是普通人,他也有他的特長,也有他的能力。
林墨的能力其實在於他的眼睛,林墨的眼睛堪稱可以看透事物的本質。
規則法則本就是本質,林墨再來看透,難道還能看出其他的一些東西?
那倒不能。
林墨的眼睛還沒有厲害到那樣的程度,但是林墨可以看透那位大修士使用的手段的本質啊!
也就是操控規則法則的手段這裡邊的本質。
那位大修士在這方面的手段的本質被看透了,林墨是能進行回擊的。
林墨的回擊的力度不算大,甚至都算不上是回擊,甚至都只能說是抵擋,但是有了那樣的抵擋,原本要不了多久的神魂力量的剝離,時間上得了幾十倍乃至更多的延長。
這就很是拖延了那位大修士的腳步。
三月界的天道是真的要死了啊!那位大修士真要是被拖住腳步的時間長了,可就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驍勇藉着殺死三月界的天道變強了。
這是不成的,也是不可以的。
那位大修士就不得不出絕招了。
然而……那位大修士的絕招纔出去一下,就有新的壓力傾軋到了他的身上。
是來自這個層次的一幫天道的壓力。
“你們!”那位大修士那叫一個氣啊!這個時候的他恨不得一舉剿滅了這個層次的所有天道。
但是他不能,他也辦不到。
“你們給我等着!”
那位大修士是果決的人物,他也必須果決起來。
很顯然的,這個層次的一半天道站到了驍勇這一邊,有着這樣的相站,那位大修士休想趁着驍勇正在滅殺三月界的天道的分心而將其人殺死。
因而那位大修士想要先殺死驍勇,再來對付三月界的天道的想法是徹底的落空了。
那位大修士該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那位大修士現在能夠做的也只有搶先一步的殺死三月界的天道了。
那位大修士就想走,就是離開紅蓮界去到三月界。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林墨冷笑一聲,“你把這裡當成了路邊涼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