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時光過的飛快,隨便眨幾下眼睛,似乎就要飛過去,這一天沈公子已經再次和顧軒愷商議好了對策,就等着滿城風雲的到來。
第二天,沈公子很早就來到了顧府,吩咐好了柒雪,叫上了顧軒愷便一起前往皇宮,一直來到那個顧軒愷從來沒有上來過的城牆,一位身着豪華絲綢服飾的人站在城牆之上,手上一把金扇背在身後,風度及那深邃的表情似乎不比沈公子差多少,沈公子和顧軒愷便走了過去。
沈公子一把扇子搖搖晃晃,走到那人身邊,悠悠的說道:“皇弟,看來你今天蠻有信心的嘛?”
這不用說,既然沈公子叫他皇弟,看來一定是二皇子了,顧軒愷只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着,並沒有說話,而個從未謀面的二皇子彷彿和沈公子的表情動作都如出一轍,也是將金閃閃的扇子瀟灑的一展,悠悠的說道:“皇兄,今日便是腥風血雨之日,皇兄居然沒什麼準備?”
沈公子呵呵的笑了幾聲:“這日子不就是用來看一看的嗎?既然二十年的積蓄,怎麼能不看看呢?皇弟不準嗎?”
二皇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皇兄不怕我現在就取你項上人頭?”
沈公子說道:“既然我站這裡了,必然是不怕了,我先看完這場精彩的表演,之後,我在做最後一個掙扎,這場戰鬥便是結束了。”
二皇子扇子晃得更加的舒緩,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麼樣的空氣恐怕一會便聞不到了,我還是好好享受享受,既然皇兄如此說,我便應了你便是了,如此你和你哪位世外高人便在此看着吧。”
沈公子也不說話,任這城牆上徐徐的風吹拂着自己,扇子似乎搖與不搖只是一個動作,並不是爲了扇風,顧軒愷也在這裡靜靜的等着,看着這裡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可以發生。
時間不長,整個寧靜的咸陽,巨大的鼓聲隆隆的響徹了雲霄,一聲聲的號角也是此起彼伏,即使這個地方離着那個宮城的城門那麼遠,依舊是能聽到外面的聲勢,在喧叫着這最後的戰役,儘管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這樣的聲勢從四周傳來,已經團團的將這裡圍住了。
二皇子彷彿在享受這刺耳的聲音,說道:“這所謂上萬的大軍,果然不是假話,我這僅僅幾千人,恐怕真的難以與他們相抗衡。”
沈公子面帶微笑,依舊是那個悠閒的語氣:“我看未必,此處有個秘密,雖然三弟不知,可是我也知道,秘密就在這裡不是嗎?”
二皇子仰天放聲大笑:“哈哈哈,皇兄果然厲害,我以爲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不過,機關的位置現在在我的手裡,所以,皇兄,這個你就不要妄想了。”
沈公子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過會,你也沒必要給我用這個了,我與你正常的來一局便是了。”
二皇子冷哼一聲:“嗯,可以,我真想不到你這天命已盡,爲何還是如此的瀟灑自在,不過,這也與我無干了,你的要求,我應了便是了。”
兩個人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寂,顧軒愷在一旁也是聽得雲裡霧裡,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機關是什麼,不過,顧軒愷也不想問了,這兩個人明裡暗裡的都在鬥,顧軒愷也插不上嘴,既然過不了多久這個秘密就不再是秘密,顧軒愷便也是在靜靜的看着。
過了不久,這鼓聲和號角漸漸消逝,從遠處三個方向都出現了來了大隊大隊的軍隊,西邊那條路上,一個人騎着馬在前面,身上的服飾與其他人格格不入,那個橫橫的模樣肯定便是三皇子了,每路前面還有三個將軍一般的打扮騎着馬,身後各豎一個黃色的旗子,領着大隊的人馬集中地衝着這一個地方分別踏着整齊的步伐走來,隆隆的聲音震得彷彿震得地面都在隨之晃動,浩浩蕩蕩的這就來到了整個城牆下面,集結於此處城牆下前面的一條路上,整齊的列好了隊伍,三皇子驅馬來到了所有隊伍的最前面,看到城牆上只有沈公子、二皇子和顧軒愷三個人,冷笑幾聲,
大聲的說道:“兩位皇兄,敢問你們的兵馬已經是逃跑了嗎?”
接着三皇子身後的兵丁傳來了不屑地笑聲,沈公子和顧軒愷只是靜靜地看着,不做任何的表示,二皇子望着這大隊大隊的人馬說道:“可愛的皇弟啊,你這上萬的人馬,我的兵丁不及你的一半,就算他們有任何的能耐,也無法與你這相抗爭啊。”
三皇子坐在馬上哈哈的一笑,說道:“所以?現在準備將皇位讓於我了?”
二皇子扇子輕輕地搖晃,說道:“正所謂,兵不厭詐,我既然想要和你爭這皇位,那麼我必然是有方法來贏你的。”接着話鋒一轉,說道:“你個逆子,膽敢叛逆皇權,四出起兵造反,今天我必然要收了你,免得父皇被你這個不孝之子所害。”
二皇子說罷扇子一合手往上一舉,剛要說什麼,三皇子則是立即搶着喊道:“斬!”
於是兵卒之間不少人大喝一聲,對着另外一部分人瞬間手起刀落,只見一顆顆人頭立即離開身體,紛紛落地,血液四濺,身體倒在地上,鮮紅的在地上印出了一片片的顏色,這時候其中一個人從一個倒地的人的胳膊上取下一根紅色的布條,手裡拿着那條紅色的布條,遞給了三皇子,三皇子手裡拿着這個紅色的布條,悠悠的說道:“嘖嘖嘖,這就是你的計策?兵中暗中設下兵卒?還好我發現了,不然我這就要損兵大半了,怎麼樣?你這小伎倆還是被我看破了吧。”
二皇子哈哈的一笑,將扇子一展悠悠的搖晃起來,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就是我的兵卒?我若是說,我只是隨便的讓人潛入你的部隊,給某些人繫上了這樣紅色的布條呢?你覺得你會發現嗎?”
三皇子眼中充上了深深地血色,冷哼一聲,說道:“就算如此,我也不怕你,我剩下的精兵猛將依舊是比你那所謂的太尉手下的區區兵卒要多的多,我看你有什麼能耐還能阻止我。”
二皇子只是閉着眼睛,搖晃着扇子,輕輕地搖着頭,也沒說話。
顧軒愷發現隱隱的又一個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響起,顧軒愷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看着面前的兵卒踏過那些屍體一點點的聚攏,手上緊緊地握住各種兵器,蓄勢待發,彷彿就等三皇子一聲令下,就要衝進來。
三皇子等了好長時間,看見兩位皇子都不說話,有點等不及了,立即大聲的喊道:“給我攻進去。”
一小衆兵丁,聽見號令便立馬吼叫着,將地上一顆的十分粗的木棒,搬起來就衝向了那個城門,要將那個城門給強行撞開,其他的人也是在壯聲勢的吼叫着,二皇子則是依舊是閉着眼睛,靜靜的在聽着什麼,顧軒愷發現那個咯吱咯吱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突然聲音消失,二皇子猛地睜開了眼睛,大喝一聲:“放!”
三皇子也不知道這個二皇子到底要幹什麼,四處張望着,就在所有兵丁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顧軒愷眼睜睜的看見地上瞬間沿着地縫密密麻麻的冒出來許多的長矛,顧軒愷以前玩遊戲的時候知道這叫地刺,就見這地刺飛快的向上面紮了上去,整一條街道都已經佈滿了長長的地矛,就那麼一個短暫的時間,有的瞬間被從下到上整個人被扎穿了,有的瞬間被那個地矛拋向空中,頓時這一條街道血液四濺,地矛長度還是有限的,只是扎到了三皇子等一衆將軍的馬匹,馬匹受痛,往空中仰去,隨着地矛收回地面,三皇子和一種將軍落在了一衆兵丁的屍體之上,馬匹也四散而逃。
就是如此慘烈的,頓時這個城牆底下血肉橫飛,長長的一條街道上立即被飛散的的鮮紅所渲染,二皇子並未動一兵一卒,已經將三皇子大部分的兵卒盡數消滅,顧軒愷雖然害死過人,不過也沒有這麼慘烈,這皇位之爭果真是十分的慘烈,緊接着聽着遠處便又是一片喊叫,一衆騎兵飛快的衝着這個地方圍剿過來,三皇子坐在地上望着自己二十年的心血如此就要失敗,癡癡的環顧望着一衆死傷的兵卒,以及遠處叫喊着殺過來的兵丁,苦笑一聲,彷彿失去了表情。三路騎兵飛快的向這個地方衝了過來,殘兵敗將已經無路可逃,這一種的騎兵將剩下的殘兵以及摔落在地上的將領殺了一個片甲不留,三皇子的手下兵將如此便是盡數滅亡。
一衆騎兵將三皇子團團的圍住,三皇子渾身上下已經狼狽不堪,鮮血已經佔滿了自己的上下,癡癡地笑了笑,看着城牆之上的二皇子說道:“我果然失算了,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如此的暗器?”
二皇子哈哈的一笑,說道:“皇弟,若是你多多的讀一些書,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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