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深深覺得自己今天有點沒睡醒的感覺,其實自己完全可以在公堂之上把自己的身份一亮,足以保自己一命,而且自己也可以提前的上任,不用再等那個曹公公了,這一次簡直是敗筆中的敗筆,儘管自己出來了,誰知道出來是好事是壞事,起碼那兩個牢頭可能這幾天不太好過。而且柒雪一旦陷入這之間的事情,恐怕不太好,畢竟她是仙,而人世間的事情七仙人是不允許管的,具體誰定的規矩,雖然不知道,但是自己也能明白既然兩百多年定了這個規矩,那麼肯定有其中的道理,誰知道柒雪將面對什麼。
顧軒愷快步走上樓,進了自己的屋子,柒雪正在悠閒的喝茶,看見顧軒愷進來了,笑罵着說道:“你也太笨了點,這一會功夫就前進了牢房,要不是我,你還在牢房裡呆着呢,怎麼謝我吧。”
顧軒愷坐到她旁邊,悠悠的說道:“你覺得你該插手這裡面的事嗎?我怎麼覺得你插手這裡的事情好像不太好呢?”
柒雪嘟起嘴來,想了半天,說道:“那怎麼辦,我都已經把你救出來了,雖然我師父說過,不讓我插手人世間的事情,但是,你又進了牢裡,那我能怎麼辦,對了,這裡有你一封信。”說罷從衣服裡掏出一封信來。
顧軒愷接過信,莫名其妙的打開一看,一張白紙上面只有一個落款:沈,顧軒愷肯定這就是沈公子送的信,但是顧軒愷不太明白這封信什麼意思,不過轉念一想,顧軒愷問道:“你怎麼拿到這封信的。”
柒雪說道:“我剛纔就在睡覺,有人敲門,我就過去開門,有個人遞給我一封信,說是給你的,可是你已經出去了,我就找你,結果發現你已經進牢裡了,我就去救你了。”
顧軒愷這就明白了,其實這封信用意很簡單,就是讓柒雪找自己,具體救不救就看柒雪的決定了,誰讓柒雪真的就去救了,這麼一張白紙反而起了很大的作用,不過那個沈公子心裡的算盤好像走的更深,既然這裡有個仙人幫了自己,那麼這個仙人恐怕很難置身事外,而沈公子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自己真的不知道了,不過爲了不讓柒雪陷入這個局,顧軒愷便決定,想辦法立即就任,用權力力壓三皇子,讓事情不要暴漏,至於沈公子,目前來看,他應該不會讓這個消息透漏出去的,只要柒雪能夠置身事外,自己目前就沒有什麼危險,除非柒雪真的能一直幫自己。
於是顧軒愷問道:“你覺得你可能一直幫我下去嗎?”
柒雪想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師父就要把我召回去了,所以不可能一直幫你啊。”
顧軒愷點了點頭,表情鄭重的說道:“我覺得你恐怕不好置身事外了,如果我不能再回去,那麼你幫我的事情就會暴漏,如果他們跟你師父講,恐怕你很難脫身了。”
柒雪壓根沒往哪裡想,於是叫道:“啊?那怎麼辦啊?現在讓你回去還行嗎?”
顧軒愷說道:“你去探探,看看那裡三皇子去牢房了嗎?”
柒雪閉上眼睛將陰術探了過去,過了一小會,她睜開眼睛,束手無策的說道:“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你出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好像就門口那兩個城門守衛看見了,他們現在正往城門哪裡去,怎麼辦啊?他們要是發現了,我師父一定會責罰我的。”
顧軒愷從窗戶上的那個洞往外看了看,三皇子還沒來,最起碼,自己的老窩還是別讓他知道,想了一會,顧軒愷問道:“你知道你師父爲什麼不讓你管人世間的事情嗎?”
柒雪搖了搖頭,她的臉色已經相當的不好看了:“總之我師父還有師叔總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們管,好像一管就出現天大的事情一樣,可我問過他們,他們也不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顧軒愷現在無暇去想這個問題了,既然七仙人不讓管,那麼就還是別讓柒雪管了,顧軒愷立馬站起身來,說道:“你就在這裡等我,你要是餓了,就先在這客棧裡要東西吃吧,既然你師父不讓你管,你就必須得置身事外了,我去處理吧。”說罷不等柒雪答應,拿了一件東西便衝下樓去了。
顧軒愷飛快的往城門口跑去,期望比三皇子先到一步。
可惜還沒等到城門口,三皇子已經走了出來,剛要張口問兩個城門的守衛,顧軒愷見狀立馬一邊跑一邊立馬大聲喊道:“喂,我來了。”
三皇子看着顧軒愷跑了過來,臉上淨是奇怪的表情,等顧軒愷氣喘吁吁的跑到自己面前,三皇子問道:“好啊你,從牢裡跑出來,現在又跑回來了。”
顧軒愷不管兩個守衛驚訝的表情,顧軒愷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呢,剛纔不過是給他們用了點迷魂散,不過是我自己特製的,讓他們能聽我的話,我不過是出來拿點東西,既然你要給我判死刑,那麼我怎麼也得那點護身符在身邊,這樣死的時候也能痛快點,你說是不是?”
三皇子冷笑一聲:“哼,一會我先封住你這張嘴再當街問斬,死到臨頭居然還如此兒戲,既然你這麼盼着死,那咱們走吧,你要的廷尉在等着你呢。來人,帶走。”說罷便轉身往裡面走去。
一衆官兵又是要上來架住他,不過顧軒愷不喜歡這麼着,於是掙開了跟着三皇子便往裡面走,又是一條曲曲折折的路,路上顧軒愷無意的去記錄路上的一些標誌,若是自己回來不會在這麼大的一個宮城裡面迷路,不過路上顧軒愷看見了一間屋子,上面寫着三個字:鎖魂閣。這裡就這三個字沒有什麼別的解釋,沒人給自己講講這個來歷,顧軒愷肯定也看不懂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跟着三皇子再東拐西拐的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門上一塊匾,上書“秉公堂”,往裡面一走,上書“正大光明”四個大字。
裡面桌面上坐着一個人,一定烏紗帽,一身黑色朝服,不用說了,既然來到這裡,那肯定就是,廷尉了。廷尉看見了三皇子立馬過來獻殷勤,說道:“三王爺,您今早如此召我,是判什麼案子?”
三皇子挺胸擡頭說道:“你就按流程來,免得我身後這位顧公子心中不服,死的不明不白。”
廷尉作了作揖,便走到了前面去了。廷尉在上面規規矩的坐了下來,先是吩咐道:“王爺身爲聖上之子,位列三公九卿之上,當賜座。”
於是幾個官差給搬了個凳子上來,三皇子得意地坐了下來,廷尉說道:“誰是原告?”
三皇子悠悠的說道:“我是原告。”
顧軒愷也沒鳥他倆在這裡一個勁折騰,只是四處亂看,看看這周圍的模樣,顧軒愷看到一衆官差身後各種刑具,誰讓秦朝就這樣,刑法最多,最殘酷,既然顧軒愷這麼悠閒,心中有八成勝算,就算鬥嘴鬥不過,自己還有兩雙手,更何況自己還會一些陰術陽術,如果這個廷尉執意暗箱操作,那麼在自己只好拼個魚死網破了。
只聽這廷尉又問道:“誰是被告?”
顧軒愷也沒說話,接着看周圍的“風景”三皇子看顧軒愷若無其事的樣子,於是說道:“他是被告。”
廷尉驚堂木一拍,怒目而視,說道:“豈有此理,本官問你話,你一介區區草民竟敢不答?”
顧軒愷無聊的瞥了廷尉一眼,愛理不理的應了應聲:“哦。”
廷尉滿臉的氣,第一次有個“草民”能對自己如此的無視,三皇子立馬說道:“算了算了,繼續吧。”
廷尉問道:“敢問原告告被告什麼事?”
三皇子悠悠的說道:“我告他一介草民,以下犯上,衝撞本王,罪當問斬。”
廷尉問顧軒愷道:“被告,可有此事?”
顧軒愷轉過頭來,沒看廷尉,跟三皇子說道:“三王爺,你今天就告我這一條?”
廷尉見顧軒愷顧軒愷又把自己給無視了,剛要站起來衝着顧軒愷發火,三皇子用扇子點了點,示意他一下,廷尉便坐了下來,三皇子不屑的說道:“就這一條你已經當斬了,我沒必要在告其他的。”
顧軒愷點了點頭,悠悠的說道:“君子一言。”
三皇子立馬接過來:“駟馬難追。”
顧軒愷轉身便問道:“敢問廷尉大人,三皇子的地位在何人之上何人之下?”
廷尉不屑地說道:“自然是位列三公之上,皇帝之下。”
顧軒愷點了點頭,又說道:“你覺得我位列何處?”
一衆人都笑了起來,都認爲顧軒愷不識大體,還敢問自己位列何處,廷尉更爲不屑的語氣說道:“你一介草民,位列三公、九卿、二十七大夫、八十一元士之下,這裡每一個人都比你的地位高。”
顧軒愷又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敢問大內密使地位何處?”
廷尉表情嚴肅下來,驚堂木一拍說道:“竟敢在公堂之上胡攪蠻纏,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
顧軒愷自然而然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想問個明白,究竟這個大內密使是個什麼東西,我死之前就這個問題比較不明白了了。”
廷尉悠悠的說道:“既然你如此的無知,那就不妨告訴你,自古僅有一位大內密使,先皇設過一位大內密使,位列皇帝之下,萬人之上,就連皇子見了也當禮讓三分。”
顧軒愷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道:“如果我做了大內密使,今天這事該怎麼判?”
廷尉驚堂木又是一拍:“大膽,你區區一草民,竟癡心妄想先皇的大內密使。”
顧軒愷扣了扣耳朵,這驚堂木一拍又一拍的,說道:“我不過就是問問,我要是大內密使,該怎麼判啊?”
廷尉冷笑一聲:“看你死到臨頭問題倒是不少,不過我就回答你這一個,你若是大內密使,第一,我就該給你跪下,公堂之上,沒有賜座,第二,王爺當以以下犯上面壁三日,不過你看我跪下了嗎?癡人說夢。”
顧軒愷將自己最後的法寶-聖旨掏出來一亮:“我就是本朝第二任大內密使,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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