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審訊,才知道弗洛依德是假的,真的弗洛依德也就是弗琳達的父親已經死於他和馮玲之手。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馮玲和王韜裡在海邊失手殺害一個人開始說起。
當時馮玲和王韜裡一直不務正業,做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事,做這個是個極高危的行業,當他們沒有錢漫步在臨近海域時,發現一個獨身的女子開着豪車停在過路的路邊,好像去旁邊草叢中方便去了。
他們裝作是問路的人向哪位女子問路,看他們面帶笑意,看起來像好人的樣子,女子剛開車門,就暈倒了,等他們上車一看還真是有幾十萬的現金和銀行卡,正當馮玲和王韜裡興奮得有些張狂的時候,女子醒了。
醒來正好看到他們收拾着那袋錢走,女子着急喊道:“你們把錢還給我,那是公款,不是我的,求你們還給我...
馮玲二話不說,直接伸手給了女子兩巴掌:“就當把這公款捐給我們用了,你喊什麼喊!”
“你們這是強盜,我要告你們!”
“如果說這些錢是公款,你能開得上那麼好的車,也不見得你有多幹淨!”
“你...這車是老闆的,讓我送貨款去,真的是公款,如果弄丟了我可是賠不起了!”
“下賤的東西...”
“好了,別跟她廢話了,咱們走吧。”王韜裡已經把錢裝在口袋裡,無比厭煩的看了一眼女子。
眼見着他們就這樣連車帶錢一起拿走了,幸好衣服包裡有手機,連忙打電話報警,王韜裡從後視鏡看到這情況怒罵道:“他嗎的臭**,還沒完沒了了呢。”
“怎麼啦?”
“她從兜裡掏出手機在打電話!”
“倒車,做了她,已經是我們手裡的東西了,她還不甘心!”
眼見王韜裡沒有停車的意思,馮玲道:“掉頭,至少做到讓她無話可說,不然我就跳車!”
無奈王韜裡只好掉頭。
王韜裡下車一把揪住女子的頭髮就往後座塞進去,馮玲也坐到了後座。
馮玲惡狠狠道:“我今天就給你做一下思想工作,如果不是你罵得煩,我們還不理你呢,這錢,現在在我們手裡,所以理應是我們的,再說了這錢上寫了是你的嗎還是和你姓了?你說這是公款,那也不是你的錢啊,我們拿了公款和你有半點關係嗎?好了,你下車有誰問起你也可以推說和你無關,誰也不會怪你的。”
“韜裡停車!”馮玲像吸血的魔頭猛力一把將推了女子出去,女子氣得怒目直瞪,王韜裡見狀也下來幫着馮玲推了一把,倆人猛一用力,女子撞在路邊石頭上,額頭濺出很多血,女子使出力氣轉身一霎那正好倒在馮玲懷裡,濺得馮玲一身是血,死不瞑目。
王韜裡和馮玲見狀,馮玲不知道哪裡來的氣道:“真是晦氣,本來只是想找她出出氣,竟然就這樣死了!”馮玲胸前血跡斑斑,見者觸目驚心,她好像更加有了快意感一樣。
只有王韜裡,開車有些微顫地安慰馮玲:“你還好嗎?”
馮玲見王韜裡有些打顫的嘴脣輕蔑地笑道:“就你那點出息,到了前面路口停車吧。”
“不要胡鬧了,現在逃命要緊!”
“我知道,等下下車分頭走,難不成你還要開着車走,好讓人找到你。”
“好,聽你的,等風聲過去我們再會合。”
各自離去不久,便聽到有警笛傳來的聲音。
王韜裡自信水性極好,偷偷放走一水上摩托急馳而去,直到警方追來,他特意在靠海邊的地方纔縱身跳海。
後來在水上漂泊三天三夜,靠着一根浮木靠岸,被躲在D國的劉亦然救起。
馮玲遠遠聽見警笛聲,卻是不慌不忙地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衣服上的血跡洗乾淨,正當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漸近自己而來,剛要起身,只聽見後面聲音傳來:“別動!”
“被你們抓到了,也只能說明我現在的實力確實不如你們大,哼!你們是什麼人啊,是以整個國家爲靠山,是人民的子弟兵,是被擁護的...”回頭一看,竟然不是警察,而是一個帶着墨鏡,看起來像是島國的人,微微對着她笑。
馮玲一時有些迷糊:“你...是便衣?”但看起來並不是本國人。
那人一口流利的國語道:“真看不出來,你這麼膽大,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合作,”說着收起槍,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藤原渡海,一路跟蹤你到這裡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你爲什麼跟蹤我?”
“呵,我也不是故意要跟蹤你的,而是剛好路過。”
“路過?剛纔在路上,我們並沒有發現有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島國人。”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如果我猜得沒錯,一定是你恨透了這個社會,我現在做的事是想你所想,你應該很感興趣,如果我們合作,將來肯定能掀起大浪,顛覆這個世界稱霸。”
馮玲眼中一亮,道:“好,那你要我怎樣相信你。”
藤原渡海拿出手中的一塊玉遞到她手中:“你有這塊玉,就可以調動除我身邊保鏢的所有人。”
“好,但是前提是以後我有掌握全局的權利。”
“對,我剛纔說了,我們是合作伙伴,所以這點你放心,”說着揮了揮手,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一個保鏢遞來一套衣服。藤原渡海道:“先把衣服換了,等下我們就出發。”
馮玲被一個箱子裝着,箱子裡是被撒了讓警犬失靈的東西。
到了夜半,馮玲憋悶不住剛打開箱子,就被D國的一個人發現了,這個人眼看有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禁不住下半身的蠢蠢欲動,向馮玲展開了淫惡之手,身旁還有兩個彪形大漢,馮玲無計可施,又不敢大喊,只好忍下這口氣。
等藤原渡海的人發現找來時,這幾個人正在酣暢淋漓,輕輕鬆鬆就被他們的人解決了,翻開他們證件,原來其中一個是D國富甲一方的富商,其他兩個是隨從。
快靠岸時只聽到“噗通”幾聲,便被淹沒在夜色深深的大海中,靠岸時,藤原渡海卻輕鬆下船,就算嚴查也被安排得天衣無縫。
寬敞的一棟別墅裡,藤原渡海先一步到達,見到馮玲時抱歉道:“對不起,讓你受這天大的侮辱!”
“忍這一時之辱,是爲了更大的成就,昨天晚上那個爲首的老賊不是D國富商嗎?”
“確實,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搜刮了不少。”
“你想不想做那個富商弗洛依德的替身呢?”
“這個...弗洛依德看了看馮玲思索一番才道:“有風險,但是可以考慮。”
“不需要猶豫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他,而我會爲你掃平所有來糾纏你的人,包括他身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情人,任何有不決的事都可以推在我身上。”
“好,就按你說的辦,”說着摟着馮玲的腰肢:“我想我們是最好的搭檔。”
“來人!”旋即閃身出來一個保鏢,他道:“你帶幾個人以兩天的時間查出弗洛依德還有些什麼家眷及好友。”
“嘿!”說完保鏢便閃身不見。
自此以後便一直到綁架文彬以圖再重蹈覆轍,最終落網。
馮玲知道事情可能敗露,回國中西南邊境看着漫天漫地嬌豔的花暗自高興,只要等到藤原渡海落網,自己就是這個道上的老大。
山裡的十多家居民爲她種花,這幾年也安然無恙,還高高興興地領着她給的高額薪水,雖然已經告知這個東西不能碰,他們後來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也是天意,她已經災禍臨頭,最後還是被居民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