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聽完任逍遙的話後,華中立時愣住了,好半晌纔回過神來道:“那真是太神了,若這樣在任將軍面前豈不是沒有秘密了嗎?”

任逍遙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

“不過首長們不要擔心,逍遙自己有分寸的,該說不該說自己掌握得很好,另外逍遙就是愛國,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祖國和對不起中華民族的事情來。”任逍遙正色道。

“那就好,你把印度這些破壞者的記憶中的情況向我說一下。”華中向任逍遙道。

“總理,他們是印度‘聖教’的教徒,現在與印度政府合作,受政府的委派到中國新疆、本藏兩處民族聚居地進行****活動,目的就是讓中方沒有時間去對付印度,印度剛好可以利用這一點進行準備,即便中國準備收復被佔的九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了,那麼印度也準備差不多了,那時的戰爭就不好打了!”任逍遙道。

聽完任逍遙的話後,華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中方剛剛在南海和中國的西南與進行了一場局部戰爭,雖然規模不大,但在經濟不景氣下打瞭如此一仗,對國家的經濟建設已經有了很大的影響,如果再與印度這個同樣擁有核武器,並且也是人口大國發生衝突,那真是不敢想象的。

“逍遙,這裡的印度聖教人員你要抓緊清剿,我今晚馬上飛回北京,向老頭子彙報一下情況,唉真是多事之秋哇。”華中說道。

“那就不打擾首長了,逍遙告辭。”任逍遙站起來道。

“對了,任將軍,這是我個人的一點錢,一定要替我轉交到那名保護我的同志家屬手中,如果有時間你一定要替我去看一下他的家人……”華中從懷裡取出一張銀行卡道。

“首長,你放心吧,錢你收好,我可是世界首富哇,這事就交給我辦吧,我代谷安榮同志謝謝首長的關心。”說完任逍遙向華中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任逍遙對秦妍道:“給犧牲的谷安榮同志家裡五百萬元錢,爲了突出谷安榮同志犧牲的重要,這錢要從民政那裡交到他的家人手中。”

“是!”秦妍說完出去忙去了。

新德里,印度總理府。

看着連續不斷送來的傷亡報告,印度總理多提馬巴的臉色如同豬肝一樣,害得旁邊的秘書一直擔心他血壓過高,引發腦溢血,把手中的降壓藥一直捏得緊緊的。

“去通知政府高級官員,軍隊高級將領,以及情報官員開會!”多提馬巴終於看不下去了,狼狽的吞下了幾粒藥片之後,氣色好了不少。

很快,一班印度的高級官員與將領都集中到了總理府地下室的秘密會議中心。

雖然人很多,但是這個龐大的會議室仍然容納下了所有人。

“大家先看看吧,這是我們的損失報告,誰能告訴我原因!”多提馬巴把厚厚的一疊文件扔到了桌子中間,看着那些惶惶不安的官員,嘴脣都顫抖了起來。

“這一定是特工潛到我境內了,那次在新疆的刺殺行爲一定讓中方嗅到了味道,這是最明顯的報復行動!”印度國家安全司司長甘不達道。

“是的,我贊同甘不達的意見。”另一名官員道。

“是的,就是傻子都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是說咱們應該怎麼辦?我們派到中國去的三百名特工一名也聯繫不上了,我想他們都……”甘不達說到這裡臉上現出心痛之色來,這可是他費了無數精力和財力才訓出來的成手,犧牲一個就少一個,他能不心痛嗎?

“咱們有的是人,不在乎這點,說咱們該怎麼辦?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原來的中國了,他們的外交政策則越來越強硬了!”多提馬巴道。

“要和中國開戰嗎?可是我們上次與日本一同研究的軍事裝備的所有資料都丟了,最近因爲誤會又與日本斷了交,沒有日本人在技術上的支持,就憑我們現有的武器能與中國抗衡嗎?拼人數咱們也比中國人少了兩億!那也不行呀!”國防部長蘇達奇德道。

“那怎麼辦?現在國內被中人的特工弄得人心惶惶,官員和富商現在都不敢出門了!甘不達你要給我好好地反醒一下,想辦法將國內的治安形勢穩定下來,不然還想讓我步了前總理的後塵嗎?”多提馬巴道。

“總理息怒,我一定會處理好此事,一定處理好。”甘不達道。

“我要的不是你的決心,而是實實在在的穩定,你們也都看到了和印尼的樣子,希望我們不會如此!都會去給我好好地反思一下。散會!”看這會再開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多提馬巴乾脆散會了。

“老大,我們已經在印度境內外內完成了您交待的九百九十九件恐怖活動,當然了兄弟們幹得順手了,又附贈了對方一百次,請求下步的行動。”順溜通過加密電話向任逍遙報告道。

“好,你們可以撤回來了,你仍然帶着你的人回日本,有機會就在日本國內進行破壞,讓龍風的人繼續留在印度,潛伏好,隨時等着接受任務。我的聯絡方式你可以告訴龍風的負責人張強。”任逍遙道。

“明白!”順溜道。

任逍遙打完電話後,突然想起了犧牲的谷安榮來,他站了起來,對旁邊正在整理房間的秦妍道:“秦姐,咱們去谷安榮家看一看,他都已經犧牲兩個月了,一直忙也沒有倒出時間來,總理當初走的時候可是委託了我。”

叫了一輛車,任逍遙與秦妍二人與國安局的一名特工一起向谷安榮的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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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安榮的家在烏魯木齊郊區的一棟舊居民樓裡,當任逍遙三人按響門玲走進谷安榮的家的時候,任逍遙震驚了。

谷安榮的家裡很窮,根本沒有象樣的傢俱,牀上躺着一名瘓的老太太,那是谷安榮的母親,他的父親因爲才年喪子的打擊精神比較萎靡。

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在室內一張舊飯桌上寫着什麼。

“谷叔叔,我是王輝,谷哥的同事,這是我們的領導,今天過來看一看你與阿姨。”國安局的特工王輝向老爺子道。

“好哇,坐……”說了一半,老人就停住了,國爲室內根本就沒有坐的地方!

“谷叔叔,你們受苦了!”任逍遙道。

“沒什麼,安榮還在的時候,他是家裡的頂樑柱,他的工資和家裡的一點積蓄都爲老婆子我治病了,因爲這個小虎他媽與安榮離婚了,我們一點也不怪她,現在的年輕人誰願意過這樣沒有頭的苦日子呢,就是小虎還小,這孩子聰明,自從安榮出事後,因爲沒有錢,幼兒園都停止上了,前途都讓我們給耽誤了,我們對不起孩子對不起安榮哇……”牀上的老太太哭了起來。

聽到老人如此一說,任逍遙的一震,他看對沒有將那筆撫卹金送到老人這裡他感到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