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的熱吻滑過女人平坦的小腹到達那個能給男人帶來極大快樂的方寸消渾地時,賭氣一直緊咬着牙,不吭聲的巧雲也終於忍不住開始大聲吟叫起來。
數分鐘後,任逍遙感覺身下的女人己經足夠溼潤,於是一把扯開腰間的腰帶,脫去睡袍俯身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兩具身體互相纏繞在一起,彷彿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似的……
良久後,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到達極樂巔峰的任逍遙加快了身體起伏速度,在狠狠地重擊了數十下後,任逍遙仰頭低吼一聲,將自己的億萬子孫留在了女人身體之內。
激情過後,任逍遙還是照常抱着興愛過後皮膚上還泛着淡淡玫瑰紅的巧雲,品着事後酒默默想着心事。
巧雲睜大眼睛看着身邊男人眼中飄乎不定的眼神,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然爲什麼你今天晚上會這麼深沉?”
任逍遙一口乾掉杯中的紅酒,伸手將女人抱進浴室之中將水量調到最大,然後纔在“嘩嘩”水聲中在女人耳邊小聲說道:“我剛纔突然想起了呂不韋在趙國做商人時,見到當時在趙國當人質的秦國王孫異人時與他的愛妾玉姬秦始皇的母親說的一番話,想聽嗎?”
“恩!”巧雲知道男人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好聽衆,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一次呂不韋在他的壽宴上,見到了當時在趙國做人質極爲落魄的秦國公子異人,心中頓時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壽宴後呂不韋就問她的愛妾玉姬說:“耕田之利能賺幾倍?”
“大約十倍吧。”玉姬不解地看着他,遲疑的回答。
“像我這樣販有於無,壟斷趙齊珠玉鹽鐵,能得利幾倍?”呂不韋接着問道。
玉姬答道:“應該當在百倍之多吧?”
“那立主定國能賺多少呢?”呂不韋接着問道。
“你!你在想什麼?”玉姬瞪大了眼睛道。
“告訴我!這能夠賺多少倍?”呂不韋並沒有因爲玉姬表現出驚訝而停下來,反而繼續問道。
玉姬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也許可以賺到列土封侯,子孫世代南面稱孤,但也許會虧到家滅人亡,身首異處。”
於是呂不韋回答道:“做生意本來就是風險越大利潤越高,最沒有風險的是市井販賣豆漿早點,逐什一之利,但你滿足於我這樣嗎?”
任逍遙說完後愛惜地撫摸着女人頭上的秀髮,微笑着說道:“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纔在想什麼重要事情了吧?”
巧雲雖然文化不高,但她最近剛好看過電視劇,對這段故事有一個瞭解,所以她當然明白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呂不韋當年靠幫助秦公子異人登上王位做了一單一本萬利的生意,莫非自己的老公也想在中國扶一個現代版的異人出來?
巧雲抱着男人的身體小聲說道:“呂不韋最後的下場可不怎麼樣!親愛的我好害怕,我們現在金錢、名望、地位什麼東西都不缺,不要再這樣好嗎?”
任逍遙低嘆了一口氣,道:“哎!人生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沒有人生目標,現在金錢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都不知道現在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巧雲吻着男人的吻,微笑着說道:“這種生活我們可以一起慢慢習慣!也許是因爲你在A市太忙,而來北京這些天又突然閒了下來所以纔會胡思亂想,我們明天就回A市從新開始哪種每天日程安排都排得滿滿的緊湊生活,以後都不要再提這種事情好嗎。”
任逍遙臉上露出一個琢磨不定的笑容,道:“親愛的,你不用擔心!做爲炎黃子孫,我是肯定不會因爲個人私利做出對不起民族的事情來,現在這種想法在腦子裡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以後還需要用時間來不斷完善。”
巧雲緊緊抱着男人強壯的身軀顫聲,說道:“親愛的,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摻和進政治裡面去,以後我們就呆在A市再也不來北京了,好嗎?”
任逍遙撫摸着女人頭上的秀髮,如同夢囈似的說道:“小傻瓜,有些事情不是個人力量所能抗衡的,我們只能順應歷史潮流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被歷史巨大的車輪碾成碎片。”
“在中國我已經沒有繼續向上的發展空間,看來現在應該是向東南亞及歐洲地區發展的時候啦!”任逍遙接着道。
回到A市後,任逍遙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所有的時間再次被批閱不完的文件和永遠參加不完的各種宴會所佔據。
讓他每天忙得四腳朝天,抽不出任何時間去胡思亂想,同時也讓對於男人越來越大野心十分擔憂的巧雲安心了不少。
清晨,一支由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及兩輛防彈奔馳組成的小型豪華車隊,在前面兩輛警車的開道下離開了夢幻山莊,朝市區方向駛去。
任逍遙悠閒的坐在那輛老頭子送給自己經過大幅改裝過的防彈奔馳車內,對於他來說現在自己這位世界首富已經不需要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來體現他身份的尊貴,所以他還是喜歡坐這輛經過“國產化”的奔馳汽車。
經過昨天晚上跟周若、東方碧、韓冰冰三女徹夜大戰的任逍遙此時卻沒有任何疲意。
腦子裡還在不停想着一個月前在歐洲清洗血族的事情。
“歐洲的經濟現在勢頭不錯,看來有必要將自己的重心向歐洲轉移一下,另外還要多多與邦德三世多多接觸,此人的作用可不小。”任逍遙轉頭透過車窗看着東方冉冉升起的朝陽陷入了深思之中。
正在這時,任逍遙突然發現東方朝陽下不遠處一座小山包上火光閃了一下,一個不明飛行物拖着長長的尾焰高速飛向後面那部勞斯萊斯座車。
駕馭勞斯萊斯的司機是國安局人員應付這種事情經驗十分豐富。在接到車載警報系統提示後他並沒有去踩下急剎車,而是突然加速前衝狠狠撞向前面奔馳車的尾部,躲過了這枚肩扛便攜式導彈的襲擊。
而躲藏在暗處的國安人員們則馬上啓動背部的單人火箭助推器,高速向不遠處哪個隱藏着襲擊者的小山包飛去,開始對於這些有錢不要命的武裝份子進行清剿,天空也開始響起陣陣自動步槍清脆的槍聲。
“真是一些討厭的蒼蠅!”任逍遙嘀咕着走出汽車靠在車身上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等待着遠方戰鬥的結束。
自從阻擊日本獲得巨大成功之後,這種襲擊任逍遙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碰上一次,其罪魁禍首則是僱傭軍網站上一則估計是日本某財閥掛出來的鉅額委託。
這項金額高達一億五千萬美元的委託目標就是索羅斯、任逍遙及金徵道這三位發動日元阻擊戰,最後直接導致他們及財閥損失了數千億美元的元兇。
數分鐘後,三具有着明顯亞洲人特徵的男性屍體呈現在了任逍遙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