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正摟着任玉做着春夢的任逍遙,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拿過玉子遞來的手機,任逍遙沒有好氣地道:“誰呀?”
“龍總,不知道爲什麼前一段平靜下來的外來資金又開始對龍嘯集團進行打壓了,這次比較奇怪的是隻針對龍嘯集團,其他的公司都沒有受到打壓,但股市一動牽一髮而動全身體,所以其他公司也小有損失……”文月東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你不是還住院呢,怎麼知道這麼多?”任逍遙問道。
“龍總走後,我就出院了,然後就帶人去逍遙收購土地去了,剛收了六百多畝,就接到了錢四海的電話,趕回公司一看竟然與上次一模一樣,看來是人爲的,是專門針對我們龍嘯集團的!”文月東向任逍遙道。
“先穩住,我馬上派人查是誰在搗鬼,我要讓他死在這場貿易之戰上!”任逍遙恨聲道。
掛了電話後,任逍遙馬上給徐文彬打了電話:“給我馬上派人查出來是誰在針對我的龍嘯集團搗鬼,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越快越好!”
這邊電話剛掛,樑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老大,我們情報組初步探到了消息,打壓我們的是西南程氏集團,他們聯合了幾個地產大亨對我們龍嘯集團下手。”
“這個程氏是程公子他家的那個嗎?”任逍遙問道。
“對,沒有錯!”樑子的聲音肯定地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給我查,查清了都有哪些公司參與了!”任逍遙命令道。
“是!”樑子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手機又響了起來,原來徐文彬的電話打了回來。
“逍遙,經過調查對方是程公子,看來他對當日的和解不滿意,這是從商業上要擠跨你!並且這又沒有違背當初雙方訂下的條件,你只能從商業上進行反擊。”徐文彬道。
“好,我知道了。”任逍遙掛了電話,從牀上坐了起來。
“看來程公子是不死心呀!既然你想玩,那麼我們就玩場大的,是你惹的我,我本想緩期到程老爺子歸天后才動你,沒有想到你竟然先向我挑戰了,這回可是我任逍遙正當防衛!”自言自語地說着,任逍遙的臉上充滿了殺氣。
在任玉的服侍下任逍遙穿好衣服來到了辦公室。
剛坐下,期貨投資部的馬經理就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任逍遙轉頭不快地對神色慌張的馬經理說道:“難道你連進屋之前要先敲門這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馬經理顧不得去解釋,急匆匆地說道:“龍總大事不好了,我們在鄭州大豆上做多的期貨合約遭到不明資金的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
“什麼?”任逍遙聞言驚得一下從大靠椅上站了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州大豆期貨合約他也曾經用異能探察過,大莊家是華南粵系隊伍的劉東昇而且他們已經吸納了價值上百億的訂單,可以說在鄭州大豆合約上已經是個死多頭了,而現在卻突然跑出這麼多資金突然來反手做空,怎麼不讓任逍遙覺得驚訝呢?
看來這也是程公子的手筆!
“我們在鄭州大豆上的期貨合約遭到大量資金的集中阻擊,現在已經全部被套牢!”馬經理還以爲任逍遙沒聽清楚急忙又重複了一遍。
任逍遙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又重新在自己的那張寬大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平靜的問道:“我聽清楚了,你沒必要再重複這個糟糕的消息。查到是哪些公司在阻擊我們了嗎?”
“已經查到了,這些資金分別來自西南政券、南安投資、重慶期貨”馬經理一口氣報出了十多個期貨政券投資公司,而且這些公司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來自西南。
“看來所有的消息都透露出這位程少爺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現在又準備在期貨市場上跟我來一決高下!”任逍遙在聽完馬經理的彙報後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在大西南,除了程家外可能不會再有誰有這個實力,可以同時調動西南地區最大的十幾家期貨政券投資公司協同作戰一起來阻擊龍嘯集團了。
“被套牢了多少資金?”任逍遙問道。
馬經理老臉一紅,遲疑片刻後還是老實回答道:“八億!”
任逍遙看着眼前的馬經理冷笑了兩聲後,突然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文件夾朝馬經理扔去並且大聲罵道:“呵呵,你們還真是夠本事的,把所有的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裡面這種低級錯誤你們居然也會犯!飯桶,這下可好讓人家逮了個正着一下子全軍覆沒!”
馬經理本來還想爲自己辯護,但幾次張口最後都又閉上了。
因爲他知道,這次公司一下損失這麼多錢自己這個期貨投資部經理負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
自己任何的辯白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所以他乾脆閉上嘴巴不再去做無用的辯開,只等眼前這位憤怒的董事長開口讓他滾蛋!
其實任逍遙也明白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馬經理,畢竟前段時間期貨投資部的職員們按照自己指明的方向。
已經連續成功做了多次期貨交易而且每次的利潤率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就這樣慢慢養成了期貨投資部這些人對自己的依賴性。
在他們看來反正只要按照老闆指明的大方向做就肯定能掙錢所以也逐漸失去了自己的判斷能力。
而且變得越來越自大在單一期貨品種上投入的資金量也越來越多,所以最後纔會釀出今天的這杯苦酒。
任逍遙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朝眼前的馬經理揮了揮手後說道:“算了,這也不完全是你的錯。你趕快回去把手上的大豆期貨合約能平的就趕快平掉,能拿回多少算多少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