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趙曉兵找到辣椒已經有好幾年了,不再是羅城獨有,專控。幹辣椒裡面有種子,買下辣椒的人家也有開始實踐、試種的了。
經過幾代改良的辣椒品種已經在嘉州傳播開來。
趙曉兵回去住了一晚上,出來轉道去馬湖,他問紅菱這樣跑來跑去的煩不煩了?
紅菱說不煩吶,歡喜就好。
安寧去他的箱子裡取出衣服來讓紅菱和她換着穿起在船頭吹風,展示女人風采,他看兩女的動作,速度,表情,興致還蠻高的呢。
車船一路飛奔,第二天中午就趕到了馬湖,鳳凰和雙雙帶着兒子在碼頭上候着。
他問湖心島修完沒,鳳凰說沒呢,怕一時半會走不了咯。
他疑惑的問爲何?
雙雙笑着說鳳凰要當媽媽咯。
他仔細看,看不出什麼來得嘛。
鳳凰笑着上前摟住他脖子說纔好久點,就看出來咯?
趙曉兵呆了,又要當爸爸了,真是的,啪啪,在她臉上啵了兩個。
晚上,雙雙問他是不是要準備出去了?
他說是的,總是瞞不過這些枕邊人,做什麼都曉得。
雙雙說這邊一切安好,他爹在滇池,馬上又糾正是昆明,過的挺好,還新納了個小妾。
趙曉兵沒忍住呵呵笑了起來,雙雙馬上停住問他笑啥,他說沒有呀。
雙雙說:“以爲我不曉得,就只許你那麼多老婆,不許我爹也來一個。”
他笑着說“哪有啊,爹嘛,愛咋咋地。”
趙曉兵停留了兩日,告別她們又去滋州。
才一年時間都不到,這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碼頭、城門處那些低矮的搭建房全部清除的乾乾淨淨,看着整整齊齊的,十分清爽。
他問苗妹怎麼想到的?
苗妹說曉得他不喜歡亂糟糟的嘛,她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都拆了。
他上前抱住苗妹打了個啵,再問她裡面住的人呢?
她說用她家在城裡的房子換過去住了。
呵呵,幹得好啊。
他給苗妹豎起大拇指。
這也只有她苗妹才做得出來,別人家可沒有那麼多房子來送了。
苗妹問他是不是要走?
他說雙雙也是走攏就問,怎麼知道的?
她說估計得嘛。
沒事跑來獻啥殷勤呢?
進屋一起吃飯,苗妹娘很熱情地安排着。晨曦爸爸、爸爸的叫,他聽着十分開心,都不想走了。
他讓幺女叫苗妹媽媽,叫安寧媽媽,孩子跟着就乖巧地學着喊呢。
這個年齡的孩子逗起來很好玩,感覺特別舒服。他抱着孩子轉圈,和孩子一起玩躲貓貓遊戲,玩了兩天之後又往羅城趕。
雲朵生了孩子,看着弱弱的蠻可愛,安寧也去幫着抱孩子,雲朵責怪他還沒給孩子起名呢。
他說喜歡叫啥,想過沒?
雲朵說還沒有想好呢。
他說上午出生的,要不就叫丹陽,易丹陽可好?雲朵笑笑,點頭說好,他讓安寧和紅菱一起聊,自己去和易山說話。
易山說他興建這個學院,那個學院的,羅城都要被他搬空了。
他說那麼大個國家,到處都需要人嘛,有啥辦法。
他給易山講,下一步要拿幾個軍來試點改革,優化武器配置,統一運輸大車,提高作戰的機動性和戰鬥力,特別是應對蒙軍的輕騎兵。
就先從陳吉林那裡改起走。
易山答應,說他也有這樣的想法,還告訴他穆師傅已經重陰影中走出來了,也找到了爆炸的原因,就是燒乾鍋了。
他說這個問題怕要深查一下,怎麼會出現燒乾鍋的,因爲這實在是要命的事情,工人是不可能馬虎到如此地步的。
除非是太大意了,或者就是蓄意破壞。
易山說他也覺得蹊蹺,經過研究,試製階段後轉入實驗使用的設備,這個問題是早就提出有防範的。
所以,他已經要求保衛處暗地裡進行調查,羅城這個地方容不得有任何閃失哦。
他一想到這些就感覺壓力山大。
趙曉兵在羅城住了兩天,讓子文折磨夠了往成都走,嘉州知府無論如何要請他吃飯了。
這知府原來是瀘州的,這次上嘉州來主事也是他擡進來的,開會討論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知府非常感激趙曉兵的鼎力支持,把幾個副職都喊到一起陪酒,酒至醺處,他說要趕着回去了。
一行人來到碼頭,上船繼續趕路,趙曉兵在船尾道別,見知府直到看不見了都沒有離開碼頭。
車船逆流而上,飛速前進。
這個加裝了新式軸承,大小飛輪設備,用連桿帶動踏板的車船踩起來又快又省力。
他回到船艙和安寧交流,告訴她如今結了婚,是正妻,要付出很多的。
在外首先要約束自己的言行,不該說的話不要說,還要做表率。新軍人多,勢力很大,蜀地之人都在看着他,作爲妻子定然被衆人關注了。
安寧兩隻手撐着臉幸福地聽着,時不時地點頭。
然後,他又笑着說着家裡姐妹衆多,可得都照顧着,在他的心裡沒有妻妾之分的,一律平等,安寧依然是點頭。
接着他又說禮部的事情都好辦,就是在接待來人、來使時要注意禮儀,不失國體。
當初考慮讓她跟着李大人就是想到她久居皇宮熟悉禮儀,回去後要把這類東西整理出來,形成規制立起來。
他覺得畢竟是一個國家了,就要有一個國家的規矩,有時間他還真想和安寧探討一下國賓接待禮儀。
紅菱問他交代這麼多,是要和公主分開了咯?
他點點頭說要去甘肅、客木走一趟。
一是因爲那裡迴歸了該去看看,二是汪家發生了叛亂,應該去表明信任的態度,上封信裡西蕃軍政委員會對他老丈人就有看法呢。
沉默了一陣,紅菱說她跟着去,他不讓,說太偏遠了。
紅菱說金姍姍不是去了嘛,她爲什麼不能去?她不去誰保護他。安寧也鬧着要去了。
趙曉兵長嘆一聲說道:“都傻了呀,我就是不放心珊珊纔要走一趟客木的,那條路千難萬難,天寒地凍的還路途遙遠。來回一走就是一年過去,一年時間裡不曉得要發生多少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