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通卻一直不動手,直到黎明,敵人以爲一晚上平安無事了,丟下刀槍開始打盹,他又帶着特戰連衝了出去。
同時城裡僅有有的十二門迫擊炮向叛軍大營打出三輪齊射,叛軍以爲他又發起反擊了,慌亂中起來迎戰,羅小通橫殺一陣後輕鬆回到城裡。
就這樣,他們讓叛軍摸不準保寧府防禦的實力,硬是擋住了叛軍三日進攻,倒是把叛軍給拖住了。
等松潘和曹大將軍的人馬趕到後,叛軍反而被反包圍起來,只是卓瑪的三個聯防大隊傷亡大半,多是解放農奴呢。
卓瑪愧疚地伏在他身上哭了好半天。
下午,趙曉兵陪卓瑪一起去看望傷員,成都來的軍醫正在細心照料傷兵,大家都是劫後餘生了。
他叫卓瑪爲這次犧牲的人修一座塔,要高,要大,要讓大家都知道是他們保護了這片土地。
晚上,卓瑪在他懷裡檢討,說她不該大意輕敵。
趙曉兵在她臉頰輕輕一吻,說道:“其實我們都沒有經歷過,有了這次的教訓,將來的路會走的更穩。”
卓瑪在她懷裡甜甜的睡去,半夜裡卻又是踢又是抓的發夢天,把彩霞也嚇得不輕,他很心疼,守護着兩個女人直到天明。
趙曉兵除了和兩個美女交流工作,就是去廚房弄吃的,他想盡可能多的爲兩個女人做點事。
五日後,軍網報告:蒙古汗國東路大軍進犯臨安,陸路前鋒已經突破餘街的江北防線,飲馬揚子江了。
餘大將軍在宋國可是比曹友聞還厲害的智將,都抵擋不住蒙軍的進攻。看來這次朝廷損失不小了。
同時,西蕃南北兩路大軍再次進攻客木,已經和新軍接戰。
呵呵,這些和這次茂州叛亂都不是偶然的,山雨欲來風滿樓,麻麻得,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誰怕誰了。
正想着呢,天色突然變得灰暗起來,雲層越來越低,越來越厚,烏黑黑地籠罩着大地,嚇得卓瑪和彩霞都跑過來緊緊地靠在他身上。
狂風四起,夾雜着雷鳴電閃,一場暴雨降臨了。
大暴雨如瀑布似的傾瀉,足足下了一個時辰才見減弱,天色漸漸變亮,趙曉兵說終於變天了。
卓瑪跳起來啵了他一個,說變天好,變天好啊,她要做王后,哦,不是王后是皇后了。
彩霞驚訝地看着她倆,趙曉兵一把抱緊她,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卓瑪的烏鴉嘴。
兩口子練了一下舌頭功才分開,他掐了一把小卓瑪的臉蛋,說她再打胡亂說要爛嘴巴了。
說話間,大雨已經停下,太陽又出來了,不留死角地照耀着大地,金光四射。
他叫軍網傳令保寧、康寧和青海,向尼克木組織一次物資轉運接力。叫羅澤寬統籌安排下去。
卓瑪說保寧府就在他身邊呢,說,要怎麼做?
他說還要怎麼安排,當然是盡力而爲,保證克木的糧草需求了。她又不是不知道的。
高原上地廣人稀路難行,就像剛纔的大暴雨一下,說不定哪個地方就出現泥石流塌方了。
基本上還是靠犛牛,這個高原之舟來運輸呢。
卓瑪馬上去開會安排了。
兩日後,羅城來信,說小公主已經出發來蜀地了。
兩個美女聽到就不爽,吃着他親手烤出來的羊肉串都不香了。
趙曉兵說該來的總是要來,那麼大的劫難都挺得過去,難道她們的氣量就小的容不下一個啞巴女子了?
更何況大家還一起經歷了這麼多艱險呢。
這晚過後,彩霞再也不生氣了,反而一改鬱悶表情,變得更樂觀、開朗起來。
趙曉兵讓卓瑪安排官員,去將黑水,茂縣,威縣,汶山建立起來。什麼羈縻州不州的哦,沒了,全降爲縣。
卓瑪惡狠狠地說,要讓雷敏把那些大小頭目都審一遍,個個給她吊起來坐土飛機。
趙曉兵抱住她說,別發那麼大火氣,慪氣傷肝呢,你看過那麼多諜戰片,審問犯人的方法多着呢。
彩霞驚訝地問他,土飛機是何物?
趙曉兵說等雷敏審犯人時去看看不就曉得了,卓瑪會現場指導的。
小卓瑪拍着小手又蹦又跳地說:“到時候看我如何收拾他們,沾起鹽水用皮鞭抽打,哈哈,還有曉兵哥的辣椒給我留點,我要給他們灌辣椒水。還有……”
趙曉兵聽着,頭皮都麻了,這丫頭把整人當成一種樂子,以後必須得對她好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月過去,保寧府漸漸平靜下來。
一場初雪早早來臨,大雪紛紛揚揚,下了整整一夜,將河流山川打扮的銀裝素裹,分外妖嬈,也將這大地洗得乾乾淨淨。
趙曉兵讓陳吉林留下第十七旅和特戰旅駐防黑水、威縣,茂縣,汶山,協防永康軍,他自己準備回漢中了。
彩霞和卓瑪共同涉險後兩人感情升溫,要留下來陪卓瑪,不走了,還貼着耳朵給他說要和卓瑪一起做夢當皇后呢。
趙曉兵說她,別跟着卓瑪學壞了。
卓瑪過來揪着他耳朵問哪裡壞了,讓你那麼爽的還說我們壞。彩霞你要看清楚吶,對男人就是要狠,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哈。
彩霞和她兩個笑呵呵的,可開森了。
呵呵,這個倒是他沒有想到的,正好讓她幫助卓瑪理一理財稅事物。
半個月後,趙曉兵經過威縣,茂縣,江油來到利州。
曹友聞在院子中央的亭子裡請他圍爐吃酒。
老曹說真是險吶,戰報已經上湊官家了,把兩位小夫人好好地表了一番。
趙曉兵舉杯感謝他揮軍急進,快速解了保寧府的圍。
兩人你來我往的客氣一番,老曹說有點奇怪了,他已經半月沒聽到臨安的聲音,也不知道那邊的戰況如何?
言談中趙曉兵才曉得,這次蒙古出動幾十萬大軍進犯臨安,擊破了餘街的江北防線,形勢十分的兇險。
他給老曹說茂州、威州他安排新軍駐紮了,他要把那裡徹底整治一下。
老曹自然同意,說乾脆將永康軍也交給他駐防。
此話正中他下懷,他笑笑說正想和他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