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可夠奇怪的,水下的特殊環境,特殊物品給他留意着,他指的是什麼?面對我探尋的目光,路山有些躲閃,顯然他不想回答。
“你是說,如果有特殊的東西,那是要帶上來‘交’給你的嗎?”我開口問到,顯然他如果讓我帶紫‘色’植物給他,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楊晟的事情在我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傷口,所以我下意識的抗拒這植物有任何的途徑流傳。
“你放心,你們要做什麼,還是誰要做什麼,哪怕是想當神仙,我都一點兒興趣沒有。特殊的環境,特殊的物品不一定有吧,也許也有,你下去看見了自然就能理解。”路山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懶洋洋的,彷彿他很疲憊,說完,他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的,雙手‘插’袋,朝着小樹林外走去。
他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你最好抓緊時間,就剩下半夜了而已。”
我不再發呆,轉身就朝着小樹林外飛奔而去,速度簡直是我能拿出的極限速度,跑到營房的邊緣,我開始放慢了腳步,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就真的只是像一個晚上睡不着去散步一般的人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事到如今,我要‘對抗’的是一個極具力量的部‘門’,我不敢放任自己有半點不小心。
進了房間,我纔敢大口的喘息了幾聲,然後幾步跑到和我分在同一個營房的承心哥面前,幾下把他搖醒了。
待到承心哥清醒以後,我們又分別的,悄悄的把所有人都叫來了,然後在有些睏倦的大家面前,把事情告訴了大家。
“可信嗎?”承心哥的第一個發言。
“這小子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肖承乾第二個說話。
而我面對他們的疑問,只說了一句話:“你們覺得我們還有選擇嗎?不想空手而歸,就只能賭那麼一次了。”
爲了‘精’確定位,承清哥要開卦,至於承真卻說只能去了具體的地點,她才能用自己的定位法,算是輔助承清哥吧
。
我們也不打擾承清哥,換了一間房間等待,十幾分鍾以後,承清哥給了一個大概的位置,他對我說到:“由於是關聯自己和同‘門’的事情,這個結果是否非常準備,有待商酌,不過大概範圍總是能保證的。”
“大概範圍也就夠了。”看着認真嚴肅的承清哥,我忍住想笑的衝動,他還穿着睡衣,腦袋上帶着一頂尖尖的睡帽,睡衣睡帽上都有大個大個的卡通圖案,這是什麼樣的睡覺愛好?
偏偏他還是一個行事一板一眼,常常很嚴肅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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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路山告訴我的,這裡非常簡陋,要‘混’出這裡是一件不算困難的事兒,在得到結果,收拾了一番過後,我們20分鐘不到,就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混’出了營房。
輪流揹着沉重的潛水設備,我們一路朝着x池疾走,在這種時候,時間無疑比金錢的價值更大。
到了x池,承真又用秘傳的定位法幫我們仔細定位,但由於倉促和某些限制,她得出的結果,比承清哥的範圍也沒有縮小多少,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是夠了。
更讓人放心的是,定位出來的東南方向某一處,是靠着我們華夏這邊的,這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依舊是我和肖承乾下水,承心哥和承清哥划船送我們到某個點,‘女’孩子在岸上等待。
此刻,已經是凌晨3點多的時間,周圍異常安靜,連對面那些巡邏的很勤快的傢伙也不見了,我耳朵裡迴響的只是船槳撥開水面的流水聲,讓一整個湖面的清幽月光都‘蕩’漾開來。
由於心裡着急,沒有人說話,直到我要準備下水之前,肖承乾才憋不住的問了我一句:“承一,會有收穫嗎?”
“結果也不會再糟糕到哪裡去。”我的話意思很明顯,已經是沒有收穫了,還怕再一次的沒有收穫嗎?
入水,依然是一陣冰冷將我重重的包圍,打開水下手電,這水面下看見的和我們剛纔看見的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在光照裡漂浮的灰塵,一個黑暗而絕對安靜的世界
。
沒有過多的耽誤,我和肖承乾開始下潛,定位的範圍是xx米左右的深度,這個深度絕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
到了指定的範圍,我和肖承乾開始沿着巖壁搜尋,由於照明的範圍有限,我們移動的距離也有限,40多分鐘過去了一無所獲。
但只要氧氣瓶能夠支撐我們,時間還充足,我們就不會放棄,所以,這一次我們誰都沒有表現出急躁,而是更加耐心的搜尋。
或者由於太過的投入,又或者在水下一切的感知都遲鈍一些,我和肖承乾在搜尋的過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異常,直到我直覺有種莫名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我才一下子反應過來,拉一把肖承乾。
肖承乾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卻也不知道解釋什麼,就做了一個安靜聆聽的表示,然後我們這時才察覺在絕對安靜的水面下,有輕微的水流聲,而我們周圍的水得‘波’動也開始不對勁兒,能造成如此‘波’動的應該是一個龐然大物!
我和肖承乾對望了一眼,心中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對於未知的事物,就算我們見多識廣,也逃不脫那人類的本能!
下意識的我就拿着手電開始四處照,但是周圍依舊是一片黑暗迴應着我,只是在光照中,能看見水的‘波’動更加的明顯。
沒有看見什麼恐怖的事物,可這樣的情況卻讓我更加的沒有安全感,也就在這時,我感覺我的身體被急劇的拉動,我一轉頭,是肖承乾在不停的晃動我的手臂,在手電的燈光下是一張顯得有些驚恐的臉。
面對我疑‘惑’的眼神,肖承乾不停的示意着下方,我拿着手電一照,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雙大而亮的眼睛,帶着一種沒有感情的冰冷和默然。
或許是因爲這眼睛能夠反‘射’電筒光的原因,還是什麼,總之我和肖承乾能夠看見的就是那麼一雙在黑暗的水面下映‘射’着黃光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是如此的顯眼,也是如此的恐怖,此刻,它正朝着我們快速的接近着。
“我被陷害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第二反應就是想罵一句‘我x’,可是在水下注定我什麼也罵不出來,我和肖承乾唯一的反應就是要立刻逃跑,在水下,我們不認爲自己有什麼優勢
。
就算在陸地上也沒有吧,一雙眼睛就跟倆探照燈似的了,那眼睛的主人身體有多大?
所以,我和肖承乾開始貼着巖壁拼命的上浮,根本不敢在去看那雙怪眼,在水下,不要說這種未知的怪物,就算面對一隻身體不算最龐大的鯨魚,也會給人以無限的壓力,這就是體積上絕對的壓迫所帶來的,不能抗拒的壓力。
貼着巖壁上浮,只是爲了能夠第一時間上岸,可是原本我們下潛的並不算非常深的距離,在此刻卻顯得異常的漫長,我們恨不得有8隻手,8條‘腿’來協助我們快速的上浮,可現實是我們只有兩隻手,兩條‘腿’!
沉重的氧氣瓶無限的拉低了我們的速度,可偏偏那是不能丟棄的,至少在這個深度,還有這種急劇消耗體力的情況下,我們無法丟棄。
而那‘波’動越來越大的水流,也讓我們根本不敢停留半分,去甩掉氧氣瓶,情況真是糟糕到極點,我頭皮發炸,我根本不認爲我有那個能力,還能和所謂的水怪過幾招。
我能聽見水的‘波’動聲了,就來自於我身後,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那個大傢伙恐怕已經快要和我們處於同一水平線了,等一下剩下的就是直線距離了。
要怎麼辦?上浮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難道今天就要這樣葬送在水下?
我和肖承乾在慌‘亂’的上浮中也沒有注意什麼方向,只知道貼着巖壁和上浮而已,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左右的‘亂’移動到了什麼範圍。
可也就是在這種危急的時刻,在我手電光的照‘射’下,我看見了另外一番景象!
說:
這段時間,事情無限多,剩下的番外,重新整理稿子,現實中的奔‘波’,更新,出書的瑣事兒,所以更新時間極不穩定,讓大家久等了,應該在這個月底能處理完大部分的事情吧,到時候更新時間就穩定了。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先上一更,等一下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