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破頂隨着微風輕輕的搖曳着,大門蹲着兩個手抱武器的士兵,把門的士兵迷迷糊糊的蹲着,儘管身體隨風左右搖動着,但是卻不見半點要摔倒的跡象,整個運動的軌跡就像是電影裡面的醉拳一樣。
藝玄驚奇的看着兩個把門的士兵,心中開始懷疑起剛剛自己的猜測,爲剛剛猜測士兵沒有戰鬥力而後悔了,一個小小的把門士兵定力就如此的好,這樣的軍隊能夠小視嗎。
兩兄弟觀察者盯着把門士兵發呆的藝玄,盯着兩個陷入睡眠的士兵笑着介紹到:“把門的那兩個士兵在沒有當兵之前是兩個玩雜技的,兩個人沒有事情的時候,喜歡錶演各種雜技”
聽了兩個兄弟的話,藝玄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兩個兄弟笑了笑問道:“你們兩個兄弟在沒有當兵之前是幹什麼的啊”
聽到藝玄的問話,兩個兄弟臉色一紅尷尬的說道:“我們兩個人的職業有點隱晦”
阿牛甩動了一下自己的燙髮,不解的望着兩個問道:“難道你們兩個人是靠給人服務賺錢的,你們兩個人要是真一前一後而上,別人還真是受不了”
兩兄弟看着提到服務兩個字就異常興奮的阿牛,鄙視的說道:“我們兩個人的職業是很有代表性的,而且也是很有前途的,我們的職業是小偷”
想想兩個人成直線的走路方式,心裡在跟小偷的職業所要具備的要素一對比,藝玄點了點頭讚歎的說道:“真是佩服你們兩個人啊,選擇的職業如此的符合你們兩位的自身條件,看來我們以後有必要跟兩位互相探討一下啊”
兩個人朝着將軍的頂棚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兩個人接着往前走。
當四個人走到距離紅色頂棚還有五六步遠的時候,聽到從帳篷之內傳來的陣陣叫喝之聲,都不自覺的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起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帳篷裡面傳來出來:“不,,不,,將軍你太用力了,你就不能夠溫柔一點嗎,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阿…….”
藝玄聽着帳篷內的呼喊之聲,不解的小聲問道:“你們將軍還真夠累的啊,大白天都不說休息一下啊,真是太體恤士兵了”
兩兄弟邊聽着帳篷之內的叫喝之聲,邊點頭附和道:“我們將軍是一個厚道之人,從來不會偏袒任何一名士兵的,只要士兵們活的幸福,他就很快樂”
阿牛感覺自己真的很幸運,竟然能夠跟這樣一位威武的將軍混,他恨不得現在就趕快衝進帳篷之內大幹一番,以此來讓將軍看看他阿牛不是小人物,更不是那種隨便用一兩分鐘就能夠安慰打發的主”
就在四個人商量是否要接着向帳篷之內走時,帳篷之內又傳來了剛剛那個男子的低沉的叫聲:“將軍你能不能小心點啊,都出血了,,,,”
帳篷之內男子的話剛剛說完,一聲粗獷的聲音傳入了四個人的耳朵之內:“連這點血這點痛都受不了,以後還有臉見我嗎,接着來”
“將軍你輕點,我可是第一次啊,啊,啊,,,,”男子痛苦的叫聲不斷從帳篷之內傳來,聽的四個人連冒冷汗。
擡頭看了看太陽估摸了一下時間,阿牛擡起了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方不斷冒出的汗水,有些驚恐的說道:“將軍果然強悍,夠男人的,竟然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
三個人聽了阿牛的話也都同時點了點頭,兩兄弟實在想不到自己才走了數日,將軍已經雄風驟起了,看來士別三日當跨目相待,這句話是很有道理地。
藝玄擔憂的看着阿牛提醒的說道:“以後遇到什麼事情盡力了就好了,不要總是硬鉻硬的,你現在還年輕,老了就有你受的了”
阿牛同意的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人在江湖漂啊,那有不挨,輪的,那些所謂的名人,那個不是被無數人認可之後才成名的,成名之路就是這樣的。
我阿牛上要對的起天,下要對的起地,中間我要對的起老大對我的栽培之情,無論以後遇到多難搞的,我都要堅挺到最後一刻。
拍了拍阿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講了,從兜裡面掏出四根菸,抽着說道:“在等等吧,這種事情既然遇到了也就只有等了,打擾了將軍的雅興,我們可就不用混了”
三個人蹲在地上吸着煙,同意的點了點頭,默默的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顆心從原來聽到叫聲就謊亂,到最後聽到一連串的叫聲在沒有半點反應。
從默默等待的時間裡面,藝玄整個心安靜了很多,悟性也終於參透了,終於讓他悟出了淡定是怎樣練成的。
隨着心不斷的安靜,體內的靈氣開始緩緩的流入了畫筆,在畫筆之內停留了不久之後,就如同洗去了所以的污垢般,從新的再次流回到了身體之內。
藝玄緩緩的張開了雙眼,感受着身體之內靈動了幾分的靈氣,內心可謂激動萬分啊,實在想不到當內心把從帳篷裡面傳出的慘叫聲,自然而然的隱去之後,自己的畫境明顯的又提高了幾分。
就在藝玄爲自己又提高了幾分畫境而感到興奮之時,原本緊緊閉合着的帳篷被一個瘦弱的青年給掀開了。
青年雙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走去路來連連顫抖,全身的衣物都是溼漉漉的。青年從身邊走過的時候,仔細觀察不難發現,柔弱少年的後背之上,明顯的有着點點的血跡。
柔弱少年臉色微紅的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實在想不通少年爲什麼穿那麼多的衣服,這麼熱的天,帳篷之內封閉的那麼嚴實,做那麼劇烈的運動,真是替少年萬幸他沒有中暑。
阿牛觀察着遠去的柔弱少年背影,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實在是低估了軍營裡面整天磨槍的士兵了,連那樣一個柔弱的少年都能夠持續那麼長的時間,真是不敢想象帳篷裡面的將軍該是如何的威武啊。
幾個人拖拖拉拉的向着帳篷之內走去了,不是他們的腳步不夠快,實在是四個人搞不明白,將軍是否還有提槍在殺的能力了。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有特殊愛好的。
幾個人剛剛來到帳篷的門口,就聞到一個強烈的血腥味從帳篷之內撲面而來,血腥味使人感到一陣嘔吐感從肚子裡面襲來。
不過畢竟對自己即將見到的將軍嘔吐,那是相當的不禮貌的,於是四個人只有強行的把已經到達喉嚨處的飯菜,從新的給吞了下去。
大丈夫就當能吐能吞,連這點都忍耐不了,怎麼能夠成功呢。
迎着刺鼻的血腥味道,四個人踏入了帳篷之內。
擡起頭開始觀察起眼中寬闊的帳篷,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寬大的牀,牀的構造及其的簡單,就是幾塊木頭拼接而成,牀上放着些破爛的棉被,而牀頭起則放着有一人肩膀高低的一沓紙。
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牀被單的顏色是非常惹人注目的血紅色,而且血紅色染的還不是特別均勻,有些地方明顯沒有染到。
帳篷的中間位置放着一個木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器,刀槍劍棍樣樣齊全,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架子上面的武器可都不是一般的物件,每一件武器都是開過葷的,在武器的刃上殘留着絲絲髮暗的血跡。
瞅着架子上面擺放着的凌亂武器,突然發現在一杆花槍的搶頭之上,正在冒着絲絲的血氣,在去觀察整杆花槍搶頭早已磨平,看上去及其惹人注意。
從一杆槍頭被磨平的武器上面就可以大致的看的出,帳篷之內的將軍是一位就經沙場之人,而且還是爲磨槍的高手。
將軍就站在幾個人的正前方,他的裝扮和外面那些士兵一樣,一條紅色的褲頭包裹着強壯的命根,超強的肌肉暴露於空氣之中,碩大的頭上面包紮着兩隻可愛的辮子。
紅紅的嘴脣性感的向外翻着,濃黑的眉毛下方是一雙小巧的眼睛,微微一笑之時,通過看門牙就可以猜測的出,將軍早上到底吃了什麼飯菜。
在將軍的身上藝玄看到了未來潮流的發展方向,以及人類未來的進化方向,但是就是沒有看出自己的人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