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突然間又一次跪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藝玄感覺自己的壽命肯定快被這兩個人給跪拜完了,好好的說話不就行了嗎,兩個人搞的跟見到爹媽牌位似的。
藝玄擡了擡手示意了一下阿牛,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來到了兩個人身邊,把抱着藝玄兩隻腿哭的跟死了爹媽似的兩個人,硬是從地上拉了起來,提溜在了空中,等待藝玄最後的命令。
藝玄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的道袍,整個道袍的褲腿都成了抹布了,更加可氣的是上面竟然少了一塊,嘆了口氣看着被提溜到空中的小弟,客氣的說道:“大家都是兄弟了,你們這樣拜來拜去的,還讓不讓我活了,要不是感覺自己還出着氣,我還真當你們在拜活牌位了”
兩個人聽到藝玄的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帶着哭聲說道:“老大要是不救我們,我們真的就變成牌位了”
藝玄看着長相猥瑣的兩個人,雖然是收了兩人當小弟了,可是奈何對面前的兩個人不是很瞭解,自己可是一個十佳青年,小的犯罪活動可以搞一下,大的活動有心卻沒有什麼膽量。
自己面前剛剛收下的這兩個小弟,從相貌上看就不是平常人,他們的心裡更是時刻準備着造反,這樣的恐怖分子留在自己的身邊,還真不是一般的懸。
收下面前的兩個人當小弟,主要是看上了兩個人及其能說,以後自己在畫靈大陸上面混,遇到什麼擺不平的小事情或者是遇到某些心胸狹隘的,直接派面前的兩個人上,估計單憑着兩片煮不爛的鴨嘴,就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
藝玄向來認爲殺人是一項藝術,在其中不應當過多的參雜血腥,自認爲殺人注重的應該是表演成分。
收下面前一胖一瘦兩人,也是看兩個人有殺人於無形的藝術細胞,就想觀察觀察栽培栽培,儘量讓兩個人發揮自己的潛質,留着以後無聊殺人玩。
江湖上流傳着收小弟容易,辦事情難,自己可不是別人喊幾聲大哥,就能夠脫光衣服找自己弟妹的人,起碼也得雙方都願意才行。
論身體的強壯程度阿牛估計當仁不讓是個人物,奈何他畢竟沒有接觸過太多的人情世故,見到藝玄表現出一副爲難的神情,在看着提在手中的兩人扯開嗓門豪放的說道:“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儘管講出來就好了,老大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阿牛的話一說出,藝玄感覺已經沒有在推辭下去的必要了,既然阿牛已經替自己把事情包攬了下來,在推辭下去就顯得自己太弱了,第一次見面總的表現一下老大的風采吧,要是不說出個五六七八,自己估計也沒有臉面在當兩人的老大了。
藝玄示意阿牛把兩個人放到地上,看着掉在空中臉色憋的通紅的兩人,心中感覺自己像是審犯人。
兩個人被放到地上之後,氣還沒有喘勻呢,就又一次伸着手在地上掙扎着爬向藝玄,
看着滿臉通紅掙扎着如同着了魔一般的兩個人,藝玄掏了根雪茄叼在嘴裡面,大步的上前兩步,朝着兩個人的頭部,每人頭上給踹了三腳。
猛烈的吸食了口煙,不滿的朝着人大罵道:“還上癮了是吧”說完話示意阿牛提溜起來,看着兩個人的猥瑣的神情,心煩。
彈了彈燃燒的雪茄,看着臉色通紅的兩個人,大手一指胖子示意阿牛放到地上,然後問道:“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
看着瞬間面無表情的藝玄,胖子嚥了口唾液看着藝玄的褲腿說道:“這裡是畫靈大陸的女兒國”
看着阿牛手擺了擺,阿牛點了點頭把準備趁勢往前爬去的胖子抓到了空中,把瘦子給放到了地上。
接着問道;畫靈大陸上面有很多國家嗎?
瘦子剛剛雙腿着地,聽了藝玄的問話後點了點頭,還沒有來得及去看藝玄的褲腿了,阿牛已經從新的把他給抓了起來。
雙手向下一擺示意把兩個人一塊放到地上,吸着煙看着兩個直瞅着自己褲腿的人,搖了搖手指頭,然後又指了指阿牛。
被放到地上的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重新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呼吸,憋紅的臉也得到了些許緩解。
藝玄從懷裡面掏出了兩隻雪茄,一人給拋去了一支,提醒的說道:“好好品味啊,這個可是好東西”
藝玄是一個堅持主義者,既然有這麼容易發展菸民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這兩個人可是自己的潛在客戶。
兩個人半爬在地上,一支手支着地,另外一隻手夾着香菸,低着頭猛烈的吸着雪茄,由於從來沒有吸過雪茄,兩個人吸的都有些頭暈腦脹的,不過吸起來感覺還是不錯的,兩個人都感覺整個人的精神明顯輕鬆了很多。
瞅着吸起來有模有樣的兩個人,藝玄微笑的點了點頭,實在想不到畫靈大陸上面的人,對於吸雪茄都可謂無師自通,而且吸菸的姿態絲毫不亞於自己這個老菸民。
兩個人吸了多半根雪茄之後,就把雪茄給掐滅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懷中,似乎在珍藏什麼貴重的東西。
藝玄贊同的點了點頭,自己跟阿牛每次都是吸一多半便扔掉了,確實應該向面前的兩位學習一下,面前的兩位纔是真的對煙有感情的人啊。
藝玄不解的看着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爲什麼那麼喜歡抱我的腿啊”
兩個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小聲的說道:“俺老孃說過,要想富貴先抱大腿”
兩個人小聲的話語,使得藝玄又一次驗證了古人有着很強的預見性,也讓他知道了原來不止是現代有抱大腿的說法,在很久的古代抱大腿已經盛行了。
你們兩個不應該抱我的大腿啊,我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你們應該去找一個強者抱去啊。
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就是要抱仙腿,仙腿好白啊”
也不知道兩個人之中的哪一個,在剛剛抱大腿的時候,竟然無恥的把自己的衣服給扯壞了,因此雪白的皮膚亮閃閃的暴露了出來。
看着一直盯着自己腿的兩個人,藝玄總覺的被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望着,總是有些說不過去,於是隨手撩了下外面的衣衫,遮擋在了暴露的肌膚外面。
本來正看着過癮了,突然看到雪白的肌膚被遮擋了起來,瘦子一愣指着藝玄,扭頭看着胖子不滿的說道:“哥,他把鳥藏起來了”
胖子尷尬的看着藝玄,抱着瘦子安慰的說道:“鳥被煮了,飛了”
藝玄看着兩個奇怪的兄弟,也懶的去管鳥是被煮了,還是被人給放飛了,吸了口煙說道:“你們兩個人不是想讓我幫助你們嗎,你們說出來我聽聽,假如我能夠幫助的話,我定然想辦法幫助你們”
胖子點了點緩緩的開口道:“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麼逃兵,我們是被將軍故意放出軍營的,將軍放我們兩個出來,爲的就是尋找修行仙術之人”
聽到兩個人話,藝玄更加迷糊了,將軍找修行仙術的人幹什麼了,難道是爲了煉製長生丹嗎,可是煉製長生丹不是自己的專業啊。
頭可斷血可流,但是老大的地位是不容許挑戰的,藝玄默默的在心中打算着,如果兩個人講的事情自己可以幫到的話,就盡力的給予幫助,以此顯示自己的強悍。
如果兩個人要求幫助的事情太過棘手,那麼自己將會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即使以後大家在遇到了,也可以藉助其他的託詞。
說句實話,爲了兩個剛剛認識的人,做一些冒險的事情,以藝玄複雜的交友方程式來說,最後計算出的結果,定然是負數。
兩個人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藝玄,實在猜測不透藝玄頭腦之中到底在盤算着什麼問題,可以說現在兩個人的全部希望,已經寄託到了藝玄的身上。
某些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的人,註定在寄託自己希望的同時,也連帶着把自己命運的決定權,一同託付到了別人的手掌之中。
希望不是寄生蟲,不是靠寄生活下去的,希望是靠奮鬥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