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領着兩個人又穿越過兩個院落,來到了裡面一個書寫着,招生閣的地方。
道士把阿牛剛剛遞給他的卷軸從懷中拿了出來,告訴兩個人暫時休息一下,然後自己整理了一下發皺的道袍,邁着小碎步向裡面走去。
看着臉色發白的藝玄,阿牛幸福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還是跟你在一塊比較好”說着話就把他往自己的懷抱中拉去。
整個人已經虛弱的毫無力氣可言了,只能夠任由阿牛摟入懷中,呼吸着阿牛身體之上蒸蒸日上的牛氣,感覺呼吸逐漸的開始微弱下去。
本來還有很多的疑問要問的,可是現在自己感覺開口都沒有力氣了,還能問什麼問題,感受着身體內緩緩流逝的力氣,一切景象好像都在緩緩的虛無起來。
就在感覺呼吸快要停止的時候,佩戴在脖子上面的那枚白玉雕刻的毛筆,竟然緩緩的把一股股暖人心脾的氣流,自動的傳到了虛弱的體內。
得到筆內傳來的氣流的補充,身體的疼痛和疲倦頓時得到了少許緩解,整個人也有了些許力氣。
不多時,道士從裡面返回了過來,看着擁抱在一起的倆個人,提醒的說道:“天虛道人可是一位嚴厲的人,一會你們進去了,問你們什麼,你們說什麼,不問你什麼,你們不說什麼,至於什麼是什麼能說的,你們就說,至於什麼不能亂什麼說的,你們就別說,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了沒有”
兩人對望了一眼,茫然的點了點頭,看到兩個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大手一揮領着兩個人向裡面走去。
睜着迷糊的雙眼邊走邊隨意的打量着屋內的擺設,基本上和當初玩修仙遊戲屋內的擺設一樣,冷清淡雅。
走到了裡面,一個白髮的老者斜穿着自己的道袍,翹着二郎腿,腳上套着一雙破爛不堪的鞋子,喝着茶水,連正眼都沒有給剛剛進來的兩個人一個。
道士把兩個人領到裡面之後,給兩個人使了自己注意的眼色,就小心的退了出去。
稍停了一會,白髮老者才緩緩的放下了茶杯,隨意的瞄了一眼兩個人,本來只是毫無興趣的看了一眼,可是整個眼神,竟然突然間增加了些許光芒,微笑的看着被抱着懷中虛弱的藝玄,又看了看強壯如牛的阿牛,撇了撇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圍着兩個人開始轉圈:“乖乖來,你們兩個可是真能整啊,剛剛你們兩個的叫聲,估計三天以後在後山的山谷之中,還能夠聽到回聲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荒唐了,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真是讓人操心”
已經轉到藝玄背後的老道,邊說話邊突然快速出手,在藝玄的屁股之上輕輕的彈了一下,驚奇的讚歎道:“真是難得一見啊”
阿牛傻傻一笑,撓了撓頭附和的說道:“我也是這麼說的”
老道把耷拉斜穿着的衣服,脫掉隨手扔到了剛剛的座位上面,驚歎的打量了一眼阿牛:“怎麼小兄弟,你也對這個有研究,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探討探討如何”
阿牛興奮的點了點頭,傻笑道:“這個,我到時候估計還得跟蕩師傅多多學習一下啊”
道士大手一揮客氣的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人都說美女好找,同道難求,這就話可是一點不錯啊”
聽了道士的感慨,兩個人如同見了老朋友般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相互擁抱了一個,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藝玄看着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別人穿越起碼穿越到一個正常人生活的地方,可是自己穿越卻穿越到了一羣猥瑣人羣中,整個心糾結到了極點。
兩個人擁抱完後,道士拿起了一張椅子放到了阿牛的身邊,指了指座位罵罵咧咧的說道:“我都在這坐了很多天了,就看你們兩個人順眼,咱們坐下說話,我要試試你的功力有多深厚”
阿牛嘿嘿一笑輕輕的把藝玄放到了座位上面,然後做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謙虛的說道:“道士客氣了,我也就是個不入流的人,怎敢跟蕩師傅比呢,我也就是送完他之後就下山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跟蕩師傅“鄙視”個三天三夜”
老道嘿嘿一笑,大叫一聲痛快,然後看着肌膚雪白的藝玄,溫柔的說道:“你的卷軸呢,另外的一個卷軸呢”
看着老道充滿平靜的眼神,藝玄整個人愣了,老道的眼神太純潔了,純潔的有點很假,心中狐疑的猜到,難道是剛剛自己對他誤解了,還是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
阿牛人活到現在,還沒有遇到一個真正賞識自己的人,聽到了老道要另外的一個卷軸,趕快的起身去拿,在他慌忙掏出卷軸的時候,畫有林家小姐的圖,被帶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看到夾帶着突然掉落一張狹小的紙,兩個人同時一驚臉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可是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去檢紙片,落在地上的紙片已經被老道拿到了手中,令人驚奇的是根本就沒有看到老道出手。
當兩個人看向老道的時候,老道的眼睛已經直直的盯着紙條細細的看閱了一遍了,搖了搖頭讚歎的說道:“真是美輪美奐啊”看完之後竟然不顧阿牛哀求的眼神,把那張紙條小心的摺疊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懷中。
乾咳了幾聲,老道來到了阿牛的身邊,阿牛把自己的手伸向老道的胸部,可是卻無法觸摸到老道的身體,彷彿之間隔着很遠的距離。
疑惑着看着空中亂鬧的肥手,但是就是無法觸及到老道,藝玄很是不解。明明老道就在站在眼前,但卻無法觸及,讓他心中一驚,難道這是傳說之中的神通。
老道把空中亂抓的手放了下去,安慰的說道:“饃饃會有的,女人也是會有的,不要在抓了,早已經飛了。
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高超畫技術,怎麼就沒有把你把你招到這裡來學習呢,真是可惜了”
阿牛知道想要回已經不可能了,於是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這個畫是他畫的,要不是因爲這個我大哥也不會被人打成這樣啊”
老道眉頭一皺:“難道打他的那些人,不知道我們天馬閣要錄取他嗎,怎麼下手這麼狠呢”
阿牛嘆了口氣悻悻道:“幸虧天馬閣的人去的早,要不是我大哥估計下邊都被人給剪斷了,不過我大哥是誓死保住了那張圖畫”
老道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如同一灘爛泥粘在板凳之上的藝玄,仰天長嘆:“想不到天下還真有爲畫道而獻身的人,我們這裡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你已經被我們錄取了”
感覺自己真是太倒黴了,以爲被自己靈魂附體的人,要到什麼修爲高深的門派學習呢,原來偷看女人洗澡的人,竟然都成了這裡的人才,實在是讓人想不通這個是什麼修爲之地,這裡面的人出來以後會幹些什麼樣的勾當,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心靈是不是會被污染。
老道士用自己的手撫摸了一下阿牛的身體,誘惑的說道:“想不想留在這裡啊,我們這裡正好缺人,我看在咱們志同道合的份上,讓你留在這裡”
阿牛看了一眼虛弱的藝玄,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提醒的問道:“那我在這裡能幹什麼啊,難道讓我也學習畫道嗎,這個我可是幹不了的,我這個身材容易暴露”
老道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就去負責馴養畫獸吧”
阿牛猶豫了着看藝玄,實在是放心不下虛弱的他。
老道士看出了阿牛的心思,提醒的說道:“你可是不要後悔啊,我們這裡的靈獸,可都是母的啊,你要是猶豫的話,我可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了別人了”
聽了老道的話,阿牛兩眼泛光興奮的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好啊,那我現在就可以去嗎,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那你放心把你老大自己留在這裡嗎
阿牛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我老大的命可大了,要是死早就被人打死了,怎麼還能夠來到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