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按照藝玄吸菸的姿勢,不斷的把手中的煙吸進肺裡面,然後再從自己的鼻孔之中緩緩的噴出,很是享受雪茄給自己帶來的興奮之感。
阿牛剛剛也不想學習吸菸,可是當藝玄的指尖上方懸浮出畫筆的摸樣時,阿牛還是乖乖的接過了藝玄遞過的香菸。
俗話說近豬者吃,近煙者吸!可憐的阿牛就這樣成爲了藝玄發展的第一個菸民,而且看阿牛享受的摸樣,定然能夠無限制的把吸菸的事業傳遞下去。
藝玄看着吞煙吐霧的阿牛,很是滿意雪茄帶來的效果,既然連阿牛這樣好壞不分的人,都喜歡上了菸草的味道,那麼相信畫靈大陸上面的其他人,定然也會被菸草的味道給迷惑住。
想想大把的鈔票源源不斷的流入自己口袋之中的場景,藝玄終於體會到了自己學習畫技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別的不說起碼自己以後再也不會爲沒有煙而發愁了。
知道阿牛的肺活量大,可是實在是想不到阿牛的肺活量會如此的大,阿牛原本只是一根一根品嚐着,可是吸了沒有幾根之後,竟然開始兩根兩根的吸。
看着此時嘴中叼着的三根大大的雪茄,鼻孔不斷冒着煙霧的雪茄,藝玄半張着嘴巴簡直驚呆了,腦海之中不自覺的回憶起初中時代一段跟煙有關的往事。
由於上初中時學校有明文規定,學生必須在學校的寢室入住,所以不得已藝玄跟着幾個哥們一起住在了一間八人間的寢室。
寢室之內八個人之中有七個人都是忠實的菸民,只要是一有時間,大家就去廁所聚集起來吞煙吐霧,這樣的生活在藝玄五年(因爲吸菸被留校兩年)的初中生涯之中,留下了美好的記憶。
八個人之中唯一一個當了兩年二手菸民的人,在一次意外的失戀之後,竟然跑到了他身邊給他要煙吸,而且開口就是要雪茄。
只要是吸過雪茄的人,都知道煙和雪茄之間的不同,嘴小的人一般吸菸,嘴大的適合吸雪茄。嘴小的人吸雪茄容易把自己的嘴弄破,不過建議女士多多的吸雪茄。
大多數吸菸的人都有一個毛病,見到其他人的時候,如果見面的那個人吸菸,自己就不給他讓煙。如果那個人不吸菸,就會客氣的掏出自己的煙禮讓一番,只要讓更多的人跟自己一樣了,自己纔不會感是一個異類。
聽到堅持四年零好幾個月不碰煙的哥們竟然要吸菸,而且張口就是要雪茄,藝玄感到很是高興,他想不到八個人之中學習最好的,而且同窗了五年的哥們要吸菸,藝玄爲能夠多爲世界發展一位菸民而感到倍加榮幸。
藝玄的哥們接到雪茄之後,猛的把燃燒的雪茄煙吸進了肺裡面,本來人生第一次吸菸就該好好的品嚐一番的,可是那個哥們在把煙吸進肺裡面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竟然僵硬了。
三天之後學校爲要雪茄吸的哥們辦了追悼會,開追悼會的目的就是提醒更多吸菸人們,要時時刻刻謹記,吸菸的時候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煙,都吸進肚子裡面去,這樣對胃不好。
很多的男女同學都參加了追悼會,只從那個哥們被煙嗆死之後,大家在去廁所吸菸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留下一截煙,當做對那個同學爲人類吸菸事業做出過犧牲同學的支持。
藝玄後來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只從那個哥們死後,以前那個跟他分手的女朋友,很快嫁給了一位制菸廠廠長。
阿牛痛快的吸食着手中的雪茄,實在想不到阿牛學壞學的還挺快,而且看阿牛吸菸的姿勢絲毫不像是剛剛纔學會吸菸的,倒像是一位有着多年煙齡的人。
看着叼着煙看着滿天繁星的藝玄,阿牛猛烈的吸食了一口手指中間的雪茄,擺了擺自己雜亂的燙髮,疑惑的問道:“老大你這個東西叫什麼啊,還真是來勁,我吸了之後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吸了之後讓我特別想念那些畫獸”
彈了彈菸灰,解釋的講到:“這個名字叫做煙,他有着很神奇的作用,男人吸了他感到興奮,女的吸了它我就不知道什麼感覺了”
天邊已經矇矇亮了,擡頭看去自己所處的位置是一處荒涼的草原上面,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的建築物。
藝玄正在準備跟阿牛灌輸一下偉大的煙的發展史了,突然聽到一陣一陣悲慘的叫聲從不遠處響了起來。
阿牛豎着自己的耳朵,仔細的聽着風中傳來的陣陣急促的救命之聲,提了提鬆懈的褲腰帶,興奮的看着藝玄建議的說道:“老大,我聽到男人的叫聲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雖然穿越到了畫靈大陸,可是對於畫靈大陸上面的風土人情確實是絲毫的不瞭解,實在是猶豫該不該出手去救,自己要是把人救下來之後,自己會得到什麼東西。
阿牛看着神情有些猶豫的藝玄,叼着煙提了提自己的褲子,提醒道:“老大上吧,一會讓你先來”
本來還有些猶豫了,突然聽到草叢之中傳來一陣女人的嬉笑之聲,藝玄扭頭看了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四周一片浩瀚的草原,如果自己真要幹出點什麼事情,隨便逃跑到什麼地方,估計也沒有人能夠找到。
害人之心不可無,幹人之心準備足。
藝玄提了提自己的褲腰帶,看着搓着大手雙眼泛光的阿牛,提醒的說道:“女的歸我,男的歸你“
阿牛點了點頭,他想不到藝玄分工那麼明確,隨意的說道:“成交,正合我的口味”
藝玄點了點頭,想不到阿牛如此爽快,於是接着月光的遮擋,向着山崗下方走去了。
此時也就是凌晨四點多鐘,雖然天地之邊,已經出現了絲絲色,但是畢竟天還沒有大亮,一切事物看起來還都不是特別清晰。
隨着陣陣微風不斷有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而且聽人的聲音時而激昂,時而舒緩,聽的人感到很是疑惑。
兩個人藉着月光的掩護趴在地上匍匐前進着,按照阿牛的意思,兩個人拔開腿快速的奔跑到發出叫聲的地方,然後直接把發出叫聲的人給幹倒,他們兩個人再分別各取所需。
藝玄畢竟是第一次幹這麼大的違法活動,而且還是在這麼視野開闊的地方幹,雖然明明知道自己身邊方圓,能夠看到的視線範圍之內沒有任何人,可是第一次犯罪內心還是止不住有些許激動,爲了防止自己一激動,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於是決定一切按照步驟來。
藝玄心中所按照的步驟指的就是,按照自己以往在電視之中看到的犯罪場景來,根據他的分析,草地裡面發生叫聲之中,定然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藝玄是一個及其人性話的人,幹什麼事情都講究有始有終,,既然男女跑到這樣荒涼的地方來勞作,定然也是兩個高手,這樣的地方不是高手根本就找不到。
根據在書上看到過的理論,高手跟高手過招,輸贏往往就在瞬間。
藝玄經過跟阿牛討論之後就決定,讓兩個人先努力奮鬥着,等到兩個人都累了的時候,他跟阿牛兩個人在衝上去補充一下火力。
阿牛和玄天爬在地上匍匐着前進着,越是往前爬去,男人女人的聲音也就越是清晰。
風中不時的傳來一個男人哀求的聲音:“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而且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就看在我們不認識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聽着男人的哀求之聲,藝玄心中一陣疑惑,既然大家不認識,而且都來到了這樣合適工作的地方,男的竟然退縮了,難道是男的不是爺們。
摸了摸早已經聞風堅挺的二弟,發現二弟早已經拉好了槍栓,時刻準備上陣對着敵人亂射一番了。
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阿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在阿牛匍匐前所經過的地上,留下了一條筆直的痕跡,而且看形勢痕跡應該是人工所造成的。
趕快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實在想不到阿牛在剛剛出發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磨槍,而且竟然磨了一路,看他興奮的樣子,估計還得接着在地上磨下去。
阿牛一路艱辛的爬行,在地上所留下的深深痕跡,通過阿牛的行動,藝玄終於知道了長度決定深度是什麼意思了。
終於爬到了出事的地點,隔着晃盪的草葉依稀的看到一個男人的正面和一個女人的背影。
男人正跪在女人的身邊,不斷的磕着頭,痛哭流涕的哀求到:“你就行行好繞了我吧,我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本來站着的女人聽到男子不斷的哀求,雙膝一軟噗通一聲也跪在了地上,哀求的說道:“你就從了我吧”
聽了女人的回答,男人哭泣的更加厲害了,聽男子的哭聲覺得不是撕心裂肺四個字能夠形容的了得。
看到男人如此傷心的哭泣,女人也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也哇哇的大哭起來,而且哭的比男人更加有氣勢,有力度。
藝玄望着身邊兩眼早已經被男人身影所吸引的阿牛,詢問的說道:“這個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