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馬已近被草泥馬給激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彎道在做出反應已經無法再順利的通過彎道了說不定還有可能傷到身體,於是蹄子用力的踢在了藍色跑車的車門上面。
阿蘭斯想要阻攔白龍馬的激動行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車內的藝玄正轉動方向盤漂移過彎了,白龍馬堅硬的蹄子一下就踢到了車門上,讓本來很淡定的他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手趕快轉動方向盤希望穩住左右搖晃的車體,可是白龍馬的一擊用了全力,彎道已經在近前了,一切都已經晚了。
賽道的終點就在不遠處,誰能夠拿到旗子,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藝玄看已經無法挽回了,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把速度加快到了最大,車頭對着圍欄用力的撞擊了過去,圍欄後面五百米處就是旗子的所在地。
白龍馬憤怒的踢了跑車一腳它也好不到哪裡去,看到已經無法扭轉自己進入通道了,而且正好看到藝玄衝破了圍欄,它一眼就看出了藝玄的心思,
白龍馬的蹄子抓起地上的一大堆草,揮舞着背上的翅膀飛到了藝玄車子的上方,把混雜着泥土的草撒在了跑車的玻璃上,阻擋藝玄行車的視線。自顧的飛到前方旗子處。
突然從天而降的泥土和雜草,讓藝玄突然間感覺眼前一黑,不過他也來不及細想,因爲旗子就插在正前方,他也沒有什麼顧忌,加大了油門希望風能夠把泥土和雜草給刮跑。
白龍馬快速的來到了旗子的邊上,這個時候藝玄的車子也停了下來,而草泥馬距離旗子最近了,它伸出手來想要立即把旗子給奪到手中,可是白龍馬的蹄子卻從天上飛了下來一腳把它的家中給死死的按住了。
在白龍馬悲傷的阿蘭斯突然出招一道紅光過後,插在地上的旗子消失了,下一刻出現在了一身紅衣的阿蘭斯的手中。
白龍馬看到阿蘭斯拿到了旗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可是腳下卻在死死的用着力氣,草泥馬早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了,因爲它感覺自己爪子的骨頭貌似響了起來。
藝玄從車內走了出來對着依舊一臉冷漠的阿蘭斯淡淡的笑道:“你贏了,我認輸”
裁判匆匆忙忙的從遠處跑了過來,聽到藝玄自己說他輸了,裁判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裁判不知道藝玄是誰,但是卻知道阿蘭斯的手段,在他心中這確實是最好的結果了,起碼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觀衆看到裁判宣佈阿蘭斯贏得了這場比賽,都興奮的歡呼了起來,不管阿蘭斯在他們眼中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但是起碼有一點他們是肯定的,那就是阿蘭斯是火域的人。既然大家都是火域的人,當然要互相支持一下了,難道還要支持一個外來人嗎,這個年代可不怎麼流行崇洋媚外。
藝玄看着阿蘭斯求教的詢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靈珠,就是一種充滿靈力的珠子”
阿蘭斯並沒有獲勝的喜悅感眼神依舊很冰冷,輕微的點了點頭:“賽馬場內就有一座山,山上都是含有靈力的靈珠,不過那些靈珠內的靈力都是十分少的,你要想要獲得更加強大的靈珠,那就先把下面的比賽贏了吧,而且那種含有靈力的珠子在我們這裡叫做聖珠”
藝玄用力的點了點頭,他剛進入賽馬場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一股股的靈力傳來,所以才安排阿牛去尋找賭聖打探這個賽馬場了。
他自我感覺阿蘭斯肯定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而且自己肯定對他也有用,不然他也不會主動的找自己賭博。
只是心中有一點不敢確定,那就是阿蘭斯到底知不知道火靈珠的事情,藝玄打消了自己心頭的念頭,既然阿蘭斯會占卜術,到時候自己贏了讓他幫助占卜一下,不就完了。
“好,越是強大的靈珠,或者是聖珠我就越是喜歡,既然這個賽馬場裡面有聖珠,那麼我就把這個賽馬場買下來好了,好好開發一下,可是賺大錢的好地方啊”藝玄環顧着風景優美的賽馬場輕描淡寫的說道,如同整個賽馬場已經成爲他的私有財產了一般。
白龍馬冷冷的白了一眼藝玄,打量着正在傷心的包紮着手的草泥馬打擊道:“你以爲你是誰啊,這裡可是火域官方的財產,不好那麼輕易的賣個你這樣的外來人的,哼”
草泥馬被白龍馬踩了一下,正在憤怒之中了聽到白龍馬囂張的聲音,嘿嘿的笑道:“妹子,我跟你打個賭,如果這個賽馬場被我老大買下來了,你就嫁給我怎麼樣,如何啊”
白龍馬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阿蘭斯,咬了咬嘴脣沒有說話。
草泥馬看到白龍馬竟然沒有答應自己的賭博,它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小聲的低估道:“就這點膽還敢出來混,還是回家給我捶腿洗腳去吧”
白龍馬本來就很容易被激怒,聽到草泥馬竟然如此的侮辱自己,她臉上發紅的大聲喊道:“如果你家老大要是能夠買下來這個賽馬場,我就給你當媳婦,伺候你一輩子,不反悔”
草泥馬呵呵的笑了起來,圍着白龍馬轉了三圈,轉的白龍馬感覺身體怪怪的,有那個女人喜歡被男人這麼看着了。
“看夠了沒有了,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我一定要把你剝皮吃了”白龍馬咬着玉牙惡狠狠的道。
草泥馬盯着藝玄一副呵呵的笑道:“老大,小弟一生的幸福可就拜託給你了,你可一定要幫助我啊”草泥馬也聽到藝玄說了要買下整個賽馬場,因爲藝玄想要在這裡改建成一個大型賭場了,要不是提前知道了藝玄的想法,他也不可能那麼的輕易的把自己的小命交出去了。
賽馬場中間的那個高臺上面,就是剛剛阿蘭斯和藝玄在上面祭拜的高臺,此時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老者,老者上到高臺上面對着臺下還在回味剛剛賽馬驚險過程的人羣大聲的宣佈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佈”
人羣中擡頭向臺子上面望去,幾個認識白衣老者的人都忍不住驚訝的喊道:“怎麼是火域的禮官了,難道又有什麼火域的官方支持的地方被人給買下來了,不知道這一次被買下來的是什麼地方”
看着賽馬場上一張張疑惑的臉龐,藝玄的嘴角輕輕的向上揚了起來,阿牛和賭聖從外面走了進來,阿牛叼着煙來到了藝玄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老大,這個賽馬場已近被賭聖給賭了過來,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藝玄讚賞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指着草泥馬說道:“剛剛草泥馬給人打賭,如果有我把這個賽馬場贏了的話,它就有伴了”
賭聖也學會了吸菸,吸了口香菸,調侃道:“請問羊婦人在那裡了,我們也去膜拜一下去,呵呵呵”
草泥馬指着不遠處的白龍馬害羞的說道:“真是羞死人了,就是那隻白龍馬,兄弟們看看怎麼樣啊”
阿牛眼睛泛光的點了點頭讚賞的說道:“不錯,不錯,這可是一頭好馬啊,如果真的成了你的夫人了,我也可以跟着沾沾光,不過你們以後真要是準備生個娃的話,你們的身高還是一個問題了”阿牛用手比劃着草泥馬和白龍馬身高,呵呵的笑了起來。
賭聖也是一臉的愁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真要是生了一個娃,你們說是羊了還是馬了,我賭生出來一個羊”
藝玄用手指了指遠處的白龍馬,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不要在開草泥馬的玩笑了,不然它會死的很慘的”
阿牛和賭聖還有草泥馬看了一眼白龍馬,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停止了講話,看向了高臺。此刻高臺上面的禮官拿出了一張紙,準備宣讀。
這裡的對話被白龍馬聽的一清二楚,白龍馬咬着玉牙,眼光冰冷的看着草泥馬,時刻準備着把草泥馬粉身碎骨。
禮官拿着紙大聲的說道:“想必大家知道我來到這裡的意義了吧,禮官一旦出現就代表着火域內的一個官方支持的地方將會易主了,今天被易主的是快槍賽馬場”
白龍馬心頭一驚,扭頭看向了遠處的草泥馬,草泥馬正笑呵呵的看着她了,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白龍馬看着草泥馬憂傷的眼神,臉色瞬間變了幾遍,心中狐疑道:“難道我真的要嫁給那個流氓羊,我不甘心。”
白龍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我這隻可憐的馬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