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玄帶領着草泥馬還有阿牛來到了刑臺上,紫薇還有紫炎都去逛街嘮嗑了,兄妹兩個已近很多年不見了,藝玄感覺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必要讓紫薇和紫炎摻和,所以就讓他們兄妹兩個去交談了。
來到臺前的時候,臺上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者了,藝玄皺着眉頭不解對着阿牛和草泥馬詢問道:“這麼這麼多圍觀打醬油的”
草泥馬叼着一根雪茄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來,關於藝玄和阿蘭斯的賭約正是從它嘴裡面傳出去的,而它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讓全火域的人都知道阿蘭斯不是神,他也會輸,而且會輸的很慘。
剛剛在臺子上面站立沒有幾分鐘,就看到遠方一個全身火紅打扮的阿蘭斯緩步走了過來,看到阿蘭斯果然真的來了,人羣瞬間沸騰了,各種各樣版本的猜測之聲不時的響起,各種新的賭式也被確立了起來。但是大多數得人還是壓阿蘭斯勝。
一身火紅色打扮的阿蘭斯從人羣讓開的通道上,徑直的上到了刑臺上面,對着站立在臺子上面的藝玄點了點頭。
藝玄也禮貌性的對着阿蘭斯點了點頭。
阿蘭斯轉頭正面看着下方的人羣,聲音依舊還是那麼的冰冷:“下面我將跟面前的人賭一場,買好請離手”
藝玄叼着雪茄無所謂的笑道:“我來赴約了,你準備怎麼樣賭,儘管說出來吧。我很忙的,呵呵呵”
草泥馬趕快來到藝玄的背後,伸出它雄壯有力毛茸茸的爪子,輕輕的給藝玄做着按摩,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給予藝玄支持,畢竟這一切事情都是有自己引發的。
算你還知道點規矩!藝玄對着草泥馬讚賞的點了點頭。
阿蘭斯也懶得去理睬藝玄的行爲,自顧的說道:“我們還是來說一下輸贏之後的問題吧”
藝玄揮手讓草泥馬退下,淡淡的笑道:“如果我贏了你就將解藥給我們,如果我輸了….我感覺我是不會輸的”藝玄對於自己的賭術很是自信,所以他堅信自己肯定不會輸的。
阿蘭斯自顧的說道:“你要是贏了解藥我自然給你,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感覺怎麼樣”
“一個條件?”藝玄皺着眉頭看着淡定如風的阿蘭斯,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儘管不知道阿蘭斯的條件是什麼,但是在剛剛開始賭之前他已經失去了整個事件的操縱權,只能夠硬着頭皮上了。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必須提前聲明,這個條件必須是我力所能及,而且還是不傷害我自身利益的,如果你答應我們就賭,你看怎麼樣”藝玄正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實際上就是阿蘭斯不答應他也的賭,因爲草泥馬的毒他解不了,他也得答應賭,其實不是解不了毒,而是壓根他就不知道它中了什麼毒,根本無從解。
阿蘭斯低頭沉思了一會用力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藝玄的條件。
藝玄從新的點燃了一根雪茄,悠然的吸了起來,對着阿蘭斯做出請的姿態,讓他說出要賭的內容。
阿蘭斯對着臺下的人大聲的詢問道:“我想問一下,我們火域什麼最有名”
臺下的觀衆都激烈的開始了討論,一個身穿獸皮的大叔站立了出來,驕傲的大聲宣佈道:“我們火域最出名的無非就是一下幾樣。
汗血寶馬日行五千裡,這個是一般馬匹根本就不可能辦到的。
我們火域是最有財富的,財富多的可以跟任何一個國家相比。
我們火域的賭具是最好玩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創造出的賭具能夠讓那麼多的人得到歡迎。”
藝玄盯着臺下的人羣淡淡的笑道:“大叔啊我感覺你的話實在是太可笑了,據我所知你們火域最快的不是汗血寶馬而是火獸。
至於第二個嗎,你們火域的人也不是最有錢的,如果給我時間我的財富可以超過你們任何人相加在一塊的財富。
至於第三個就更可笑了,我可以創造出更方面更好玩的賭具,而且我還可以擔保你們任何的一個人都會喜歡上我創造出的賭具。
歸結一下就是,你們火域沒有任何一個東西能夠跟我相比,我可以輕易的挑戰你們的“最”你們可以不服,不服的可以上來應戰,反正我也不在乎多一個挑戰者”
藝玄的態度已經顯露無疑了,他的話語引的臺下一陣慌亂,大多數的人都認爲藝玄太過狂妄了,很多人都不服氣想要上去挑戰。
可是想起他挑戰賭聖時的輕鬆自在,那些不滿的人也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畢竟藝玄有狂妄的資本,臺下的衆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希望寄託在一身紅衫的阿蘭斯身上了。
“支持國師打敗那個狂妄的人,讓他從火域內滾出去”臺下不服的人們都開始喊起了口號,希望以此激勵阿蘭斯去戰勝藝玄。
阿蘭斯的雙眼如同冰冷的鷹眼一般掃射着臺子下方的憤怒的人羣,稍等了一會緩緩的舉起了雙手,他的手剛剛擡起來,臺子下面的人羣立即停止了叫喊,阿蘭斯聲音冰冷的說道:“我會用上面三個東西去戰敗我的對手,讓他知道我們火域人是有血性的”
“阿蘭斯萬歲,阿蘭斯萬歲……”人們興奮的叫喊了起來,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在他們喊口號的時候,阿蘭斯的眼神已經能夠殺人了。
藝玄看着臺下激動着的人羣,嘲笑的說道:“真是一羣狂妄的人,難道你們口中只知道有阿蘭斯,不知道還有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嗎,好一個阿蘭斯萬歲,你們火域的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臺下喊口號的人羣瞬間變得啞口無言了,眼神望向了阿蘭斯,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們剛剛的確是太激動了,所以纔會喊出那樣的口號。如果按照火域刑罰的話,他們這種口號無疑與叛國,當受到割捨挖眼的懲罰。
阿蘭斯聲音冰冷的說道:“他只是跟大家開個玩笑而已,下面我們就來宣佈賭的內容,大家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觀看一下”
人羣如斯重負的喘了一口氣,集體大聲的符合道:“我們永遠支持阿蘭斯國師,我們什麼事情也不幹了,全部都會去看阿蘭斯國師比賽的”
藝玄叼着煙掏着耳朵,他根本就不怕輸,他現在身體之內雖然靈力存儲的比較少,但是他被龍老開啓了靈門,身體內的靈力完全可以任意的轉換,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自己現在想要變什麼,就可以變什麼,根本就不怕什麼阿蘭斯。
阿蘭斯對着藝玄語氣平淡的說道:“你介不介意我來制定賭的內容,如果你感覺我那一條賭的內容你沒有把握的話,你可以從新的提出來一個新的”
阿牛冷冷的笑了起來,他想不到阿蘭斯是如此的奸詐,如果他提出什麼藝玄沒有把握的賭,就是藝玄沒有把握礙於面子也會去硬着頭皮賭下去的。世間最可怕的就是把握住了人的內心。
藝玄何嘗不明白阿蘭斯的意思,他對着臺子下面的觀衆嬉笑道:“國師儘管放心,如果我真的遇到了什麼不合適的賭了,我一定會要求調換的,哈哈哈”
臺子下方的人羣對着藝玄投來了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藝玄對於臺下人的一切反應都不放在眼中,這些人的反應對於他的賭根本就不會產生半點影響,藝玄的嘴角掛着一絲微笑,他手裡面有一張王牌,一張制勝的王牌,他就不相信自己憑藉着這張牌自己會輸給阿蘭斯。
阿蘭斯看着臺下的人羣大聲的宣佈道:“第一個賭的就是看誰的速度最快。
第二個就是看誰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聚集最多的財富。
第三個就是看看誰製造的賭具能夠讓衆多的人喜歡。
藝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其實第二個和第三個都是一個概念,根本就不需要分開賭。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由我來提出第三個賭約吧,不知道阿蘭斯國師敢不敢答應我的賭的內容”
阿蘭斯想不到藝玄真的會變幻賭的內容,他冷冷的笑道:“這個有什麼不敢的,你儘管換吧,我統統答應”
藝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想不到阿蘭斯會如此簡單的就答應了自己的條件,一切事情都按照自己的設想發展着,就等着自己最後打出那張震撼全場的王牌了,莫名其妙的心跳有點急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