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聲音向天空望去,熾熱的陽光下一團火焰一般的圓球從遠方有小到大飛奔而來,眨眼的功夫紅色的圓球就落在了藝玄身邊不遠處。
滾的還挺快啊!藝玄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站立的人。
面前的人身穿一件披風,身高一米八左右,全身的衣服都是紅色,整個人彷彿被包裹在紅色的披風之中只露着兩隻白加黑的眼睛,披風上面刺繡着很多姿態各異的火獸圖像。
看着面前的人藝玄突然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突然腦中傳入了一個圖畫,圖像中的人全身緊身衣,內褲反穿。
“超人??你是超人”藝玄忍不住激動之情叫了出來。藝玄可是一個超人的鐵桿粉絲,記得小學的時候按照超人外穿內褲的打扮去上課,結果被老師狠狠的教育了一頓,而且當着他的面罵超人是個流氓。
耳邊傳來了一陣陣抽涕之聲,轉身發現剛剛領着自己的士兵,此時正全身顫抖的跪在地上,彷彿此刻他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景象一般。
顫抖的士兵跪在地上小心的說道:“參見國師”
士兵對着藝玄一陣嫵媚弄眼示意他也跟着自己跪在地上,可是藝玄並沒有理睬他的意思,自顧的點燃了一根雪茄,向後退了一步,背靠在了雕像上面。
背部剛剛挨在雕像上面,一股股的火靈力就從雕像內向自己的身體內傳來,毫無準備的藝玄如同電擊了一般,想要離開,可是眼角卻閃來一絲凌力的紅色光芒,直覺告訴自己有危險。
全身力量瞬間集中在兩腿上,整個身體像一個陀螺一般旋轉着躲過了紅衣男的攻擊,從新的站立在地上之後。剛剛襲擊他的那道紅色的光芒,已經深深的陷入了雕塑之內。
藝玄皺了皺眉頭按照剛剛身體的感覺,那道飛快的紅色光芒之內應該隱藏着很強的殺傷力,難以想象的紅色光芒竟然沒有傷到雕像分毫。
皺着眉頭盯着不遠處的紅衣男,心中很是鬱悶:難道我猜測錯了。隨手摸了摸自己的一角,一角剛剛被光芒輕輕的碰觸了一下,一角的接觸處已經成爲黑色的焦炭狀了,這一切都表明自己並沒有猜測錯。
紅衣男眼神冰冷的打量着藝玄輕輕的點了點頭,右手緩緩擡起,一團紅色的烈焰從手中冒出,更加恐怖的是烈焰之內竟然還閃動着絲絲電絲,一條條細小的電絲,如同奪人性命的毒蛇一般。
隨手一甩紅衣男手中的夾雜着雷電的烈焰飛一般朝着藝玄襲擊而去。
“我靠,說出手就出手,太霸道了吧”嘴裡面快速的念出咒語,手拿玉質的畫筆對着空中寥寥幾筆,瞬間在自己的面前畫出了一道水簾。水簾的水全部都是至寒的水靈力凝聚而成,水簾從天而降源源不斷的流着水,周圍的空氣都被水簾的寒冷冰凍了起來。
烈焰夾雜着雷電飛奔而至,空中剛剛結出的冰層根本無法阻擋快速而行的烈焰。
冰接觸烈焰之後全部都化成了水蒸氣,烈焰穿越水簾而過,水簾內冒起一團白色的煙霧,如同水沸騰一般,烈焰咆哮着撞擊向了藝玄的身體。
按照水克火的定理,至寒的水簾應該能夠抵擋住烈焰的襲擊,卻想不到烈焰根本就沒有被消耗多少火焰,就衝破了水簾,朝着自己襲擊而來。
砰地一聲搶響起,一顆子彈從搶裡帶着絲絲火星快速的飛了出去,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子彈高速的旋轉着準確的撞擊在了烈焰的表面。
強烈的撞擊使的快速飛行的烈焰軌跡發生了一絲偏離,烈焰擦着藝玄的頭皮飛了出去。烈焰沒有襲擊到藝玄,卻撞擊在了地上跪着的士兵身上,士兵詫異的看着朝着自己飛行而來的烈焰,下一刻整個人已經化爲灰燼了。
藝玄擦了把臉上的冷汗,如果剛剛火焰撞擊在自己的身上,火雷交加發出的威力他自認爲自己也不怎麼接下來。
阿牛把95狙擊搶被在了背後,然後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根雪茄悠閒的吸了起來,絲毫不去顧及紅衣男殺人般的眼神,還有地上已經化爲灰塵的士兵。
紅衣男剛剛在落到地上之後已經把兩個人的身份和戰鬥力作了一番比較了,在他的眼中阿牛根本就沒有什麼攻擊能力,卻想不到關鍵時候竟然是阿牛救了藝玄一命。
鼻子用力的嗅了幾下,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毛髮燒焦的味道,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發現一小撮子頭髮都被烈焰給烤焦了。
藝玄看着手中的焦灼的頭髮,對着紅衣男笑了笑詢問道:“你沒有病吧,就是狗咬人它也的提前叫兩聲,你丫的就是一個不會叫喚的惡狗”
紅衣男的眼神依舊如平靜的湖水一般根本沒有一點波瀾,根本也看不到他此時到底是何表情。
紅衣男人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聲音冰冷的介紹道:“我叫阿蘭斯,你們爲什麼要擅自闖入皇宮聖地,難道不知道火域的規定嗎,擅闖聖地者死”
藝玄的命差點都丟了,心裡怎麼能夠平靜的下來,冷冷的笑道:“我又不是什麼火域人,怎麼知道什麼火域的狗屁規定。
另外我告訴你我是被士兵領進來的,根本就不知道你口中所謂的聖地是什麼,老子現在十分的不爽,你該滾哪裡滾哪裡去”
藝玄聽說過阿蘭斯的可怕,卻想不到這個傢伙還是一個蠻不講理的貨色,雖然感覺阿蘭斯的能力很強大,但還是有一種挑戰他的衝動。
阿蘭斯皺了皺眉頭聲音依舊那麼冰冷:“你們爲什麼要進入皇宮,有什麼事情”
老王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剛剛的場景早就把他嚇的尿褲子了,他看着阿蘭斯聲音顫抖的解釋道:“他們能夠滿足這三個條件,他們想要救一個人”說着話老王把手中的布交給了阿蘭斯。
阿蘭斯隨意的觀看了一邊布上面的內容,擡頭從新的打量了一下藝玄,伸出手冰涼的說道:“把東西交給我吧,皇后不方便見人”
藝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隨意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國家誰是老大,皇后竟然被一個占卜師國師給控制着,真是太可笑了”
阿蘭斯擡着的手中出現了一團跟剛剛一模一樣的烈焰,他看着藝玄冷冷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有權立即處死你”
藝玄暗暗做着準備防止阿蘭斯突然襲擊,嘴上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的生命好像是我來把握的把,貌似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是想要殺人的話,可以隨意的殺火域國的人,我們不歸你管”
阿蘭斯手中的烈焰從手中消失了,他眼神崇拜的對着火獸的雕像說道:“火獸雕像一米內任何人不得靠近,剛剛你的身體已經捱到聖鳥的身上了,別以爲你不是火域的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們在我眼中根本就是一隻小小的螞蟻。
不過我倒是有心情跟你玩一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藝玄把三件東西直接拋給了阿蘭斯,聳了聳肩淡淡的笑道:“我可從來不跟瘋狗玩,想要玩,你愛找誰找誰去,老子沒有時間”
藝玄想要轉身出宮走人了,阿蘭斯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了到了他的耳朵。
“玩不玩好像由不得你吧”
看着藝玄並沒有回頭的意思,自顧着直着向前走去,阿蘭斯的聲音又一次的傳了過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隻羊,貌似他的名字叫做草泥馬”
藝玄疑惑的轉過了頭直直的盯着阿蘭斯,看看他下面想要說什麼了。
阿蘭斯伸手入懷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布拋給了藝玄,然後介紹道:“貌似你的坐騎已經替你答應跟我賭一把了,難道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嗎”
藝玄打開手中的手絹,只見白色的手絹上面印着一個大大的血抓印,那個抓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草泥馬的,手絹上面寫着:“我代表我家主人接受一切人的挑戰,不服的儘管憑藉此手絹來挑戰”
藝玄火都快冒起來了,想不到草泥馬竟然揹着自己幹出了這樣的事情,腦中正在思索着該不該帶應阿蘭斯賭一把。
阿蘭斯手敲着腦子故作驚訝的說道:“我倒是忘記了,你的羊喝的酒是我特別調製的酒水,這個酒水的功能很強大的,就是神仙喝了沒有我的解藥也的死翹翹,真是一直可憐的羊啊”
本來還有些顧慮的藝玄把手絹放人到了自己的懷中,嬉笑着說道:“聽說有個叫阿蘭斯的逼是火域的賭王,我倒是想去會會他,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
阿蘭斯哈哈的笑了幾聲,聲音中滿是嘲笑的意味,緊接着聲音冰冷的說道:“阿蘭斯不是一個逼。明天我們邢臺上面見,商討賭的內容,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