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紫炎出了什麼事情?藝術玄在心中也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菜市場從字面上瞭解,無非就是一個賣菜人聚集而形成的市場,菜市場這個名字跟現代菜市場名字十分的相似,就是不知道功能是否一樣,實在想不通爲什麼紫薇聽到菜市場三個字是會露出那樣驚訝的表情。
“菜市場是一個什麼地方,難道紫炎出了什麼大事情”藝玄焦急的詢問道
賭聖摸着自己的光頭無奈的點了點頭,眼角餘光打量着身邊的紫薇的反應,語氣輕輕解釋道:“菜市場是我們火域內一個賣菜的地方”
難道紫炎去賣菜了?可是仔細的想象一個男人賣菜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啊。
“但是菜市場也是一個殺人的地方“賭聖的後半句話,讓藝玄明白了紫薇臉色中隱藏的含義。
藝玄愣了一下,感覺菜市場跟殺人畫上了等號,感覺真他孃的可笑。想想早上人們起牀之後,一隻手挎着籃子,一邊挑着大白菜葉子,一邊轉頭看着臺子上面的殺人表演,這可真是一個好的娛樂活動。
“菜市場是我們火域之內一個賣菜的地方,但是也是火域內人口比較集中的地方而且地方也特別的寬敞,更加重要的是菜市場的中間豎立着聖碑”賭聖解釋道。
藝玄擡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快要升到中間的位置了,按照對古代人殺人習慣的理解,貌似一般殺人都是在午時三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還有一段時間趕到菜市場,就是幫不上什麼忙,也可以讓紫薇見到他哥哥最後一面。
“你們這裡是不是也是午時三刻開刀殺人啊”藝玄一邊詢問道,邊命令阿牛快速的變幻出摩托車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菜市場在什麼地方,火域城那麼大,如果菜市場在另外一頭,就是趕過去了人也殺完了,更何況是街道上面到處都是賭桌,根本不容易行走。
賭聖疑惑的看了一眼藝玄用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後面的話差一點讓藝玄雷倒:貌似那些執行死刑的人都是賣豬肉的,他們一般都等不到午時三刻開刀殺人,早早的就把人殺了,回家賣豬肉去了。
生存第一嘛!
藝玄無奈的看了一眼淚水已經滴溼衣襟的紫薇,安慰道:“但願我們能夠見到你大哥一面吧,我們趕快趕過去,希望那個殺豬的今天被老婆罵了沒有及時趕到”
那些原來圍觀的人都回到了各自的賭桌上面專心的賭博着,根本就沒有人理睬他們在幹什麼了,阿牛快速的按照藝玄先前提供的摸樣變幻出了摩托,不過令他不解的是摩托的兩邊竟然有着兩個翅膀一樣的東西,不過時間根本就容不得他去多想,畢竟紫炎的人頭快要落地當皮球了。
藝玄苦惱的看着地上的兩輛摩托車,自己雖然能夠給阿牛傳輸靈力,可是阿牛的板磚畢竟就能夠變幻出那麼多的東西,兩輛摩托車已經是他變幻的極限了,另外他還的留出一部分靈力,用來給摩托車提供額外的動力。
藝玄對着身邊的草泥馬命令道:“你自己在這裡賭博吧,我們去辦點事情”說着話給了草泥馬幾個金幣,雖然不是火域人所使用的金幣類型,但是畢竟都是金的,應該可以賭博。
藝玄發動了摩托車摩托車在衆人的驚訝中咆哮着,如同一個上古奇獸一般。
摩托車的屁股後面不斷的冒出這黃色的煙霧,摩托車的兩邊突然生出兩對如同翅膀一樣的機翼,機翼長約一米,全部都是鐵質的,機翼的尾部也在冒着黃色的霧。
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摩托車突然騰空而起,尾部散發出熾熱的熱量,幾絲火苗從尾部竄出,看上去十分的詭異,一些距離摩托車很近的人瞬間如同被蒸汽灼了一般臉部起了一層幹皮,帶着驚訝整個人羣都擡頭望向了天空。
摩托車尾部的熱量,是火獸的血液燃燒時散發出來的火靈力,熱量不斷從排氣管道排出,強大的熱量推動者摩托車向上飛起。
摩托車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火線,消失在了人羣的視線之內。
人羣中突然喊道:“我賭剛剛飛起的是一隻野獸,我賭那個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我賭……”人羣中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圍繞摩托車而設的賭局。
藝玄在前面操作着摩托車,紫薇緊緊的抱着他的背,聽着耳邊呼嘯的風聲,藝玄大聲的喊道:“阿牛讓賭聖帶路,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前進”
賭聖是個人他什麼時候見到過如此的場景了,耳邊呼嘯的風聲還有不時飄過的雲朵早就讓他驚呆了,一個人在天上飛,這個感覺實在是太他孃的爽了。
賭聖抱着阿牛肥胖的腰部,低頭打量了一下城內的場景,突然指着城內一個圓形的建築物大聲的說道:“那個就是菜市場,整個圓圈之內都是菜市場的範圍,中間就是殺頭的地方,我弱弱的問一句,我們不會從天上掉下去吧”
藝玄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之內的靈力好像快要枯竭了,他無奈的笑道:“這個你的問天上的各路神仙了,這個我可是保準不了“
藝玄剛剛說完話,四個人就大聲的嚎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摩托車飛翔消耗的靈力實在是太大了,終於在靈力消耗之後從天上快速的落了下來。
一個正在撿爛菜葉的老太太感覺自己特別熱,於是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擡頭想要看看天空的太陽升到什麼位置了,當看向天空時,突然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對着帶着火花一條直線落下的四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求上天賜給我一顆水靈的白菜吧”
老太太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聲重物落地聲傳入了她的耳朵,自己前方一米處躺着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而老頭的手裡還抓着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老太太走到老頭面前一把奪過了老頭手中的白菜,順手扔到了一邊,一把抱住了老頭欣喜的叫道:“我不要白菜了,我要老頭”
藝玄四個人感覺渾身的骨頭架子都快閃了,看了看自己的落腳點,發現面前都是白菜。藝玄回憶道:“我怎麼記得剛剛我們落下來的時候,這個推車的前面是一個老頭了,老頭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藝玄不知道正是他們突然的降落,讓本來拉着車前行的老頭被弄搞飛了。而此刻老頭正跟老太太在一起吃白菜了。
幾個人從一堆爛白菜中跳了出來,擡頭望去前方不遠處正聚集着大羣的生意人,這些人就是忠實的圍觀者,而在他們包圍圈中間,梳理着一塊大的石碑,石碑的旁邊是一個手拿砍刀的殺豬人。
藝玄穿過重重人羣,來到了最裡面,此刻罈子上面正壓着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痛哭的跪在石碑前面懺悔着,兩個大漢來到青年的身邊把青年拉到了罈子的中間,然後再衆人興奮的叫喝中被砍斷了五個手指頭。
一個胸大腦圓肥頭大耳的男人提着五根血淋淋的手指頭大聲的喊道:“馬兒給人賭,結果他不幸的輸了,所以被砍去了五根手指頭,希望大家在賭的時候切忌不要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大家記住我,我是注水豬肉店的老闆,謝謝大家”
藝玄驚呆了,想不到殺豬的老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自家的店做廣告,這個可真是廣告無處不在啊。
“你見到你哥哥了沒有”藝玄對着身邊的紫薇關切的詢問道。並且心裡面默默的祈禱自己不要來晚,因爲藝玄已經看到了,地面上已經撒了一層濃稠的血了。
紫薇看着藝玄淚流滿面的指着遠處的一個跪在地上閉目養神的少年說道:“那個就是我哥哥”
阿牛豎起了大拇指讚賞道:“真是個爺們,死到臨頭了還能夠睡的着,佩服,佩服”
賭聖冷冷的笑了笑說道:“這年頭倒黴事情輪到誰頭上了,擋都擋不住,他不是不害怕他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跟人賭了一把大的,結果就把命給搭進去了,人就是太貪婪了”
藝玄的耳邊又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叫喊聲,一個少年的耳朵被殺豬人給割了下去,藝玄大概的數了一數還有不下二十個人跪在地上等待處罰了,於是好奇的詢問道:“這裡是不是每天都有這麼多人被割耳朵,剁手指啊,這個也太恐怖了吧”
賭聖用力的搖了搖頭解釋道:“平時一個半年內被執行處罰的人數都沒有今天一天多”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藝玄皺着眉頭不解的詢問道。對於火域內的很多事情,他還的必須請教於賭聖,畢竟賭聖對這裡比較熟悉。
賭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幾天前占卜師阿蘭斯的占卜術出了差錯,這些人都是被求他占卜過的人,阿蘭斯數十年都沒有出過錯了,真是令人不解”
阿蘭斯,怎麼又是阿蘭斯?
看着賭聖低聲而語的表情,判斷這個阿蘭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藝玄越來越想會一會阿蘭斯這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