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緊緊的握着龍彥的手,打開了房間的屋門,對着天空高高懸掛的太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藝玄決定陪着龍彥一起去面對一切的苦難。
愛一個人就應該陪她去面臨所以的困難。 ωωω ¤Tтkд n ¤C ○
土靈國城內的百姓都得到了今天要祭祀的消息,於是早早的就從家裡面走到了大街上面,想要目睹難得一見的祭祀活動。
龍彥紅着臉低着頭跟在藝玄的背後,像一個小女孩跟在父親的背後一般,人羣中看到藝玄和龍彥手拉手的動作,都露出了難以自信的表情。
在衆人的驚訝中,藝玄和龍彥快速的穿越着人羣,向祭壇上面走去。
祭壇處把守的士兵看到藝玄和龍彥手拉手的在一起,也就沒有阻攔,而是目送兩個向着高出的祭壇走去了。
在向祭壇上面行走的過程中,天空中斷斷續續的傳來一首極其低沉的琵琶之聲,琵琶聲的演奏如同一位少女的哀唱一般,擡頭四處找尋卻根本無法尋找到聲音的來處,彷彿聲音是從天上發出一般,聲音苦澀的讓人難以琢磨。
聲音斷斷續續如同就在耳邊彈奏一般,讓人揮之不去。藝玄不解的撓了撓頭並沒有注意,跟着藝玄接着向高出走去。
祭壇通道兩邊所描繪的繪畫依舊靜靜的綻放在哪裡,歲月奪去了很多人的容顏,而那些雕刻的浮畫卻只是被風雨剝離腐蝕一部分,似乎在用起強大的生命力跟上天坐着抗爭。
上到祭壇上面的時候才發現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近站立在上面了,此刻的老者依舊是一身雪白的長衫,今天唯一不同的就是老者長衫上面描繪了很多奇怪苦澀難懂的文字和圖畫,看文字和圖畫的樣式竟然跟通往祭壇底部通道兩邊的繪畫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感覺到有人上到了祭壇上面,揹着雙手的老者轉身回頭看向了藝玄,當看到藝玄和龍彥手拉着手時,本來淡然的臉上瞬間有晴轉化爲了多雲,差點沒有打雷。
龍彥看到了老者的臉上的顏色,想要從藝玄的手中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奪出來,可是嘗試了幾次卻怎麼樣沒有成功奪出來。看着老者快要殺人的眼神,龍彥急的差點眼淚沒有留下來。
不管龍彥如果用小手硬拉扯,藝玄就是一副笑臉,拉着龍彥來回的看着祭壇上面的爲祭祀所弄的擺設,根本沒有去注意老者的眼神。
祭壇上面插滿了各種各樣的旗幟,祭壇的中間放着一個龐大的大鼎,大鼎之上寫着一個繁體龍字,大鼎之上插着不下數萬支香,整個龍字在香火的瀰漫之中顯的很少搖曳神聖,彷彿那個字並非刻在上面而是一個會舞蹈的字體一般。
大鼎的前方放着一張長桌子,桌子上面依次擺放着三個大的器皿,三個大的器皿之內分別放着豬牛羊三個牲畜的腦袋。桌子上面還有很多其他的水果什麼的,祭祀物品非常豐富。
看着祭祀的用品,藝玄暗歎死去的人果然比活的人吃的好,這也印證了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自殺了,自殺的人都是貪吃的人。
並不理會龍彥的苦苦掙扎,拉着她的小手來到了塔的底下,擡頭望着高如雲端的塔,嬉笑的說道:“這個塔可真是他孃的高啊,就是不知道這個塔是不是能夠連接到上蒼。
不過這麼高的塔如果燃燒了豈不是可惜了,塔燒了可以在蓋,可是如果人被濃烈的火焰燒死了,那可就不能夠復活了。人心險惡啊,做人還是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連自己的親人都下的去手,那還不如桌子上面放着的畜生了”
藝玄的話如同一根刺一般,深深的扎入到了老者的心中。
老者眯着雙眼冷冷的盯着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藝玄淡淡的說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他沒有發生過,關鍵時候爲了大部分人而捨棄一部分人,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突然藝玄轉頭盯着老者的雙眼狠狠的問道:“難道你苦苦守候了三千年的時間,爲的就是用自己女兒的命換取你跟妻子的團結嗎,你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夠陪做別人的父親了”
龍彥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祈求的望着藝玄希望他不要再說下去了,可是藝玄並沒有接受她的建議,依舊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寒光,他還沒有來的及動手了,突然感覺空氣中傳來一絲危險的氣息,雙手交叉,十指迅速變幻起來,一道十足的光彩壁遮擋在了身體的四周,把身體嚴嚴實實的遮擋了起來。
七彩保護壁剛剛形成,空氣中就傳來一陣輕微難辨的破裂之聲,一顆冰制的子彈狠狠的鑲在了七彩保護壁之上,保護壁之後是老者的眉心,如同老者不是提前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臨出手產生了保護壁,那麼他的眉頭就要被轉一個血窟窿了。
發力之人可謂手法刁鑽老道,絕非常人。
百里之外的一座沙丘上面,阿牛身穿棕黃色迷彩服窩在沙丘上面,手裡拿着一把塗着棕黃色的95狙擊步槍,透過搶的光粒子瞄準境,吃驚的看着老者身體周圍的那層泛着七彩光芒的保護壁,整個人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昨天晚上本來正在牀上休息了,突然藝玄的神識強行的侵入了他的神識,讓阿牛帶着狙擊步槍埋伏在百里之外的沙漠上,爭取一槍把老者給斃了。但是阿牛卻沒有想到子彈會在距離老者那麼近的距離處停了下來,於是趕快匆匆的撤離了伏擊地點,一個合計的狙擊手,就是一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人。
老者雙眉微皺,雙手十指迅速變換,鑲嵌在光壁之內水晶一般的子彈,竟然在老者變換的姿態中,如同水蒸氣一般,從空氣中徹底的消散了,沒有留下一點渣子。
鬆開緊緊握着的龍彥的手,一聲咒語凸起,一個巨大的水晶球帶着絲絲電波向着老者用力的撞去。
老者雙手交叉,面朝蒼天,閉目仰望天空,嘴裡滿快速的念着一段難懂的咒語,身上穿着的那件畫滿咒語的衣服突然無風自動,迅速的膨脹了起來,老者從地面上升騰了起來,衣服之內傳來陣陣吸引力,天空中低空飛行的白雲,如同聽到了召喚一般,快速的被吸引到了衣服之內。
水晶球在接觸到老者衣服的瞬間,衣服突然張開把水晶球也吸引了進去,緊接着衣服緩緩的蓬鬆了下去,從新的恢復了原來的摸樣。
剛剛那顆水晶球之內集成了藝玄全部的靈力修爲,射出強大水靈力的,藝玄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按照他的設想強大的水靈力,即使不能夠把老者炸死,起碼也的把他炸傷。
卻想不到自己剛剛發出去,就被人家輕易的給化解了。
老者的身上突然升騰起一股龐大的氣焰,氣焰使得插在祭壇上面的棋子無風自動嘩嘩亂響,本來靈力殆盡虛弱站立的藝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是自己的一般,不管自己如何控制,體內一股莫名其妙的東西強行的控制着他的思維,讓他產生了膜拜的衝動。
雙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無論如何努力,低着的頭都無法擡起來,突然間明白了體內的氣體是什麼了。
定然是老者用自己身體內的強大氣息逼迫自己體內的龍氣,獻身出來跪拜,心中暗罵老者狡猾。原來老者傳授給自己龍氣就是爲了方便控制自己。
龍彥看到藝玄痛苦的跪在地上,撲通一聲跪在了面色冷峻的老者面前,哀求道:“父親你就饒了他吧,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老者根本沒有理會龍彥的話語,淡淡的看着藝玄冷冷的說道:“你不是喜歡逞英雄嗎,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死的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