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擡頭看了看天空,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對着傻笑着望着天空發呆的藝玄,不解的詢問道:“你在看什麼了”
天空中的黑色雲彩隨風浮動,不時的組成各種各樣的形態,天地變化無常,竟然是是如此神奇,讓本來想看看有沒有公交車的藝玄,精神一陣迷離。
聽到老者的喊話,藝玄淡淡的說道:“我在看天空有沒有公交車了”
老者,草泥馬和阿牛都疑惑的看向了藝玄,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任何人提起過公交車這個名詞,聽着感覺挺新鮮的。
“什麼是公交車啊”老者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阿牛和草泥馬聽到他的問話也同時扭頭看向了藝玄,想要看看他如何回答。
“公交車嗎,就是一個大盒子,裡面能夠座很多的人,然後還可以移動”一時還真的想不出什麼好好的定義來解釋公交車的含義。
老者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不明白”
旁邊的阿牛探索性的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馬車啊,馬車就是一個會移動的盒子”
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方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阿牛的解釋,其實公交車就是從馬車轉變過來的。
阿牛得到了肯定的答覆,臉色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你爲什麼要等公交車啊,難道你要去什麼地方嗎”實在是猜不透藝玄的內心想法,不明白他的大腦之中怎麼會出現公交車這樣的字眼來。
“你不是說這裡是其他物種通往更高修行之地的通道嗎,我就是想要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來接人前去”藝玄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聽了藝玄的話,老者明白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天空怎麼可能下來東西接我們了,都是我們自己上去了,只要是啓動這個陣法,就可以到達龍族了。”
看着眼前的五角星很平常,就是顏色花哨一點而已,實在是想不到這樣的五角星怎麼可能可以把人送到浩瀚的宇宙之中,反正自己是不相信那些虛無的說法,就算是陣法真的能夠管用,那麼誰也保不準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萬一把人送到了其他的獸類的祖先那麼,那麼豈不是自取其辱。
老者從藝玄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疑問,淡淡的解釋道:“整個陣法有了龍氣的指引,不會出半點差錯的”
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反正啓動陣法是要把老者送到其他地方了,又不是把自己送到其他地方了,真要是出了差錯,老者就是想要來找自己,也沒有機會了。
阿牛對老者表現出了住夠的擔憂,臉色凝重的問道:“如果出現了什麼差錯了,就是任何一個東西三千年不用,也保不準會出現差錯啊”
感覺阿牛說的話很有道理,就是現代化的機器,經常不用還需要保養上潤滑油了,誰又能夠保證這個東西還能夠接着用了。
草泥馬感覺自己也應該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於是接着補充道:“你要是被送到了龍族種,人家不接受你怎麼辦了”
老者一愣,想不到草泥馬竟然能夠提出如此深刻的問題,低頭沉思了一會淡淡的說道:“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過,反正我只要是能夠在看到龍蓉一眼,就是死我也無所謂”
老者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堅定和悲壯。
老者的神情讓藝玄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紅顏禍水果然不假啊,一個大好的老年人竟然就這麼選擇了自己的道路,怎能夠不讓人感到可惜了。
既然老者都說出這樣的話了,感覺自己也沒有必要在勸解下去了:“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做,儘管吩咐吧”
感激的看了藝玄一眼,老者指着大面積的七彩石頭吩咐道:“我需要你的血把這裡的石頭全部染紅,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藝玄心頭的火騰的燃燒了起來,看着老者詢問的眼神,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老者。
眼前的五角星周圍的石頭不下數千塊,就是把自己的身體給榨成汁澆在七彩石頭上面,估計也不夠,要想把全部的石頭都染成紅色,必須的把自己的血裡面加兩桶水稀釋一下。
阿牛感覺老者的話也有點過分了不滿的說道:“你當我老大是開染坊了啊,你這不是讓他自己去送死嗎,你真是太殘忍了”
老者臉色一陣漲紅,趕快擺了擺自己的手解釋道:“我剛剛說的話錯了,我是指把那裡的石頭快染紅了就行了”
順着老者的手指望去,在五角星圖形中間的位置上,果然發現了一小片紅色的石頭。
紅色的石頭的外面露出了一層薄薄的風化痕跡,不用說也可以猜得出來,那些從表面剝離的一層紅色外表,定然是以前某些人會龍的居住地是留下的血跡。
點了點頭答應道:“這個我倒是可以接受,好久不運動了,每天精血衝頭難受的很,科學證明經常放血是有益健康的。不過我們還是先來談談條件吧”
剛剛興奮起來的老者,突然間臉色又陰暗下來,他想不到藝玄竟然是這樣一個小人,暗罵他不安常理出牌,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可是爲了自己見自己的媳婦,只能夠忍耐了。
天空黑暗一片陣陣雷電在天空施虐的顯耀着自己搖曳的身姿,如同想要隨時衝下來一般,老者手指着天上的雷,大聲的說道:“天地良心,只要是你在經過長時間的鍛鍊,你肯定能夠突破靈門,打開修行之路上的阻礙,你到底還想要什麼”
藝玄看着天空中銀蛇飛舞的場景,心中暗暗的笑了笑大聲的說道:“我想要你的女兒,怎麼樣願意不”說完話藝玄的淫:蕩的笑聲響徹宇宙。
藝玄的話剛剛說完,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雷鳴聲,緊接着一道銀蛇吞吐着紅色的芯子從天而降,劈在了藝玄剛剛站立的地方。
本來在正在欣賞雨景的阿牛,嘴巴張大着看着剛剛說發生的一切,大笑着說道:“草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老大你也太牛叉了吧,哈哈哈”
草泥馬就比較倒黴了,雷電正好從它的背部擦了過去,在他雪白的羊皮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如果雷電在偏一點的話,草泥馬估計就要成爲烤全羊了。
“我了個去,不就是要你的女兒嗎,至於引發天怒嗎”草泥馬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皮毛上的痕跡,實在想不通剛剛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爲什麼雷電會從自己的身上過去。
藝玄呆呆的回憶着剛剛那驚險一幕,整個心都涼了,爲了一個女人唉天劈,這個真他孃的不划算,嚥了口唾液,閉上了嘴巴。
老者看着天空中絲絲銀蛇,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臉色顯的很凝重。
“羣蛇亂舞,看來快要到時候開啓通往龍族的通道了”老者看着天空中的絲絲雷電,自顧自言自語的說道。神色很是興奮。
轉頭看着還沒有從震驚中脫離出來的藝玄,老者淡淡的說道:“你既然想要我的女兒,我就答應你好了,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啊“老者的嘴角掛着一絲斜斜的微笑。
天空的雨下的越來越大了,好像不知道停歇一般,看着雨濛濛中的老者,藝玄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送出自己的女兒都這麼開心,按照常理推斷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情況是他的女兒很醜,根本沒有人要,所以送出去的時候很開心,但是現實情況是老者的女兒貌似天仙一般,真可謂求之心切。這種情況排除。
另外一種情況是自己無論怎麼努力根本不可能得到他的女兒,可是暫時還猜不透到底是怎麼樣的緣由,不管如何肯定是一個自己無法瞭解的緣由。
寒風盡情的吹打着藝玄單薄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是涼的,唯有一個地方是熱的,一瞬間藝玄感覺自己很可憐。